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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我不客气了!”陆三丫威胁道。
“不客气?不就是揪我大腿吗?我让你揪,如果揪了能让你消气,你就只管揪吧,我咬紧牙关就是了
。”易文墨说着,把大腿叉开,意思是:你揪呀,快揪呀!
陆三丫横了一眼易文墨,气哼哼地说:“我才懒得揪你呢,一身臭气。呸!”
“三丫,你呀,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要提醒你一句:千万别从鸭舌帽’那儿买情报。你记住:一分钱都别给他。”
“易文墨,你害怕鸭舌帽’给我提供情报?”陆三丫觉得自己抓住了易文墨的软肋。
“三丫,我是害怕你的钱打水漂了。你想想,花大把的钱,却买了乌龙情报,你还不亏死了。”易文墨抬腕看了看手表:“三丫,现在是十点二十三分,你记住我说的话,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易文墨,我看你不是怕我吃了亏,是怕你的丑事大白于天下了。”陆三丫狡黠地说。
“三丫呀,三丫,你把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莫及。好了,我也懒得再多劝了,你钱多,烧得慌,只管到鸭舌帽’那儿买乌龙情报吧。”易文墨摇头叹息着说。
“易文墨,你演技不赖嘛。可惜,你再能装,装得了初一,装不了十五。有句俗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陆三丫心想:易文墨啊易文墨,你已经被我捏住了把柄,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多长时间。
“三丫,我俩再这么争下去,谁也说服不了谁,看来,只能让事实来评判了。我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易文墨瞅着陆三丫,笑眯眯
地说:“三丫,我有了新发现。”
陆三丫脸上没一点表情。
“三丫,我发现:你生气时的样子也很可爱。”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你少跟我耍流氓!”陆三丫抓起车前搁板上的绒毛小鸭,朝易文墨砸去。
“嘻嘻,三丫,使劲打。”易文墨把脑袋伸过去,任凭陆三丫一下一下地打。“打得象搔痒痒一样嘛,再使点劲嘛。”
“我告诉你,等事情水落石出了,我会跟你算总帐。”陆三丫说。
“三丫,这就对了。等把事情搞清楚了,要杀要剐,随便你。现在,事情还悬着呢,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你现在这么恨我,假若冤枉了我,看你有何颜面见我。”易文墨侧过身子,盯着陆三丫说:“三丫,你傻傻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滚一边去,我可爱不可爱与你不相干。”陆三丫把身子一扭:“你别盯着我看。”
“三丫,你是我小姨子,甭说看看你,就是那个你,也是官的。”易文墨嘻皮笑脸地说,他知道:陆三丫的气消了一半。
“你敢?”
“我现在当然不敢了,嘻嘻,等时机成熟时,自然敢了。”易文墨瞅着陆三丫问:“三丫,如果这次你冤枉了我,给我什么补偿?”
“如果我没冤枉你呢?”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说过了,凭由你处置,我没二话可说。”易文墨心想:以后和张燕、小月交往时一定得慎之又慎,千万
还能被这个厉害丫头抓住把柄了。
“好!你易文墨说话要算话,到时候,自有家法处置。”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陆家还有家法?”易文墨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在书上、电影上看到,大户人家一般都有家法。
“当然有。”
“是什么家法?”
“怕了吧?”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只是感到奇怪,没听你大姐说过嘛。”易文墨很好奇,难道陆家原来是大户人家?
“我大姐没对你说过?”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真没说过。”
“易文墨,你太健忘了吧。我大姐还拿着家法在你…在你那个上面威胁过呢。”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胯部。
“喔,原来就是那把剪刀呀。”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什么神秘的家法呢。”易文墨用手摸了摸小家伙:“喂,听见了吧,你的末日要到了!”
“易文墨,你应该懂得:在铁证面前,任何狡辩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懂呀,只要你能拿出铁证,我没二话可说。问题是:你根本就拿不出铁证。你自以为的铁证,其实是不堪一击的泥证。”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幽幽地说:“算我倒霉,摊上你这么一个小姨子。二丫、四丫都不象你。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和我是不是前世有过节呀。”
“哼,幸亏有了我,否则,你还不把陆家的天给翻了。我俩前世不管有没有过节,反正我第一眼见到你
,就觉得你是一只色狼。”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老说我的色狼,有什么依据么?”
“你见了我们三个小姨子,那个眼睛滴溜溜地转,看了这个,看那个,就没个看够的时候,那馋馋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仨,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多看几眼就不行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当然也还能例外了。要怪,只能怪你仨姐妹太漂亮了。”易文墨替自己辩解。他怎么也记不起来,难道自己当初真会色迷迷地盯着三个小姨子看。
第152章 :鸭舌帽想吃两头
“姐夫。”陆三丫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这让易文墨不禁一惊。难道这丫头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姐夫,人嘛,难免不犯错误。男人,有时经不起美女诱惑,出一次轨也可以理解。只要能承认错误,下决心改正错误,还是一个好丈夫。你说对吧?”陆三丫脸上泛起一丝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
“那是,人非圣贤,岂能无过。人,不怕犯错误,就怕不正视、不改正错误。”易文墨附和道。他心里很清楚:陆三丫玩的是怀柔之计。
“姐夫,您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干嘛要一味抵赖,死不松口呢?”陆三丫把一只手搭在易文墨的腿上,轻轻抚摸着。
易文墨心想:这个死丫头,在我面前玩这一套,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一哄就上当。
“三丫,我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指着一个女人说:她是我的情人’。你冤枉我可以,我总不能再去冤枉别人吧。”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难道你从没打过其它女人的主意?”
“这个,我承认打过,还不止一个。”易文墨坦荡地回答。
“姐夫,你这个态度就很不错嘛。有什么说什么,才象一个大男人。你说说,你打过谁的主意?”陆三丫追问道。她想:你不承认有外遇,但承认打其它女人的主意,也算是一个进步。看来,还能对易文墨老来硬的,有时来软的更管用。
“我…我不好意思说。”易文墨变得扭
捏起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当是我俩交个心,说个私房话。”陆三丫劝导。
“嘻嘻,我从结婚那一天开始,不!应该是和你大姐谈恋爱开始,就一直想打你们仨小姨子的主意。”易文墨低下头,似乎很害羞的模样。“三丫,我特别想打你的主意。”易文墨强调道。
“好你个易文墨,好说歹说就是不透一点风。你以为顽抗到底就能蒙混过关吗?”陆三丫终于原形毕露了。
“三丫,你风一阵雨一阵,我都搞不清究竟是我神经了,还是你神经了。照你这个态度,我非得外遇一次,你才善罢甘休。是吧?”易文墨真服了,这个陆三丫真有缠劲。
“易文墨,我苦口婆心地劝你,你一句也听不进去。算了,明天晚上,我会把证据摊到你面前,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好吧,我拭目以待,看你陆三丫能拿出什么象样的铁证。我还是那句话:三丫,你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呀。”
“哼,我这块石头非砸烂你的狗头。”陆三丫恨恨地说。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家门口,他问:“三丫,不请我进去坐坐。听说你买了大红袍,我好几年没喝过了。”
“你想喝大红袍?”
“想呀。”
“想你个头!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闲心喝茶。”
“都到什么份上了?没那么严重吧。”易文墨嘻嘻笑着。“既然不请我喝大红袍,那豆腐’总
得给我吃一块吧?”
“易文墨,你下午在酒店还没吃饱?我看那个骚女人应该把你喂饱了。”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说。
“陆三丫,你一口一个骚女人,你知道自己骂的是谁吗?”易文墨有点生气了。因为陆三丫公然骂陆二丫是骚女人,这让他忍无可忍了。差点,他就和盘托出下午的内幕。易文墨忍了忍,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打定主意要耍耍陆三丫,让这个丫头长点记性。
晚上六点钟,距离陈调查员和陆三丫约好的一天期限,只剩下三个小时了。
陆三丫昨晚琢磨了大半夜,她决定先用手机里的照片诈祚易文墨,如果行不通,再找陈调查员购买全套情报。
陈调查员见陆三丫没了动静,有点坐不住了,他拨通了陆三丫的电话:“陆小姐,您考虑好了没有?”
“哦,还有三个小时嘛,不急,我再考虑考虑。”陆三丫不慌不忙地说。
“陆小姐,过了九点钟我就不候了,别怪我没提醒您哟。”陈调查员知道,只有陆三丫肯花大价钱买情报。按他的预计,陆三丫应该急吼吼地把情报买走,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如此磨蹭。她是不相信自己的情报,还是对易文墨不感兴趣了?
“好的,过了九点钟,您就自由处置情报吧,我不会怪您的。”陆三丫不紧不慢地说。陆三丫很清楚,陈调查员情报的买家只有三个人:她、陆大丫和易文墨
。
只有她最希望得到情报,也最肯出大价钱。
陆大丫是个小抠,开价只要上了千,会把她吓得跌个斤头。再说了,她根本不相信易文墨会出轨,哪会买这种“花边情报”。弄不好,还会认为陈调查员是诈骗犯。
易文墨不是一般的脑袋,他若买情报,等于给自己脖子上套了一条锁链。陈调查员可以隔三差五来勒索他。所以,易文墨宁可东窗事发,也不愿意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调查员鼻子都快气歪了,妈的,原以为陆三丫会一掷千金,购买自己的情报,没想到,她竟然对情报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