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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8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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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和陆二丫到医院一看,小泉正在挂水。

医生介绍病情说:“还没确诊,准备明早会诊。”

易文墨一听,知道小泉的病情非同一般。他立即给张燕打电话。通报了这个情况。

张燕说:“立即办理转院手续,我马上安排儿科大夫连夜会诊。”

两个小时后,小泉被转到了母婴中心,儿科大夫连夜会诊,结论是:急性’粒细胞白血病。

听到这个诊断结果,陆二丫一下子昏了过去。

幸亏易文墨陪伴在二丫身边,他及时扶住了二丫。

医生说:“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造血干细胞移植。不过。寻找配型者较困难。”

易文墨跺着脚说:“妈的,石大海晚死半年就好了。亲生父亲配型成功的概率比较高。”

陆二丫躺在病床’上,她见身边只有易文墨,就哽噎着说:“姐夫,石大海恐怕不是小泉的亲生父亲啊。”

“二丫,你糊涂了,难道小泉还有一个父亲?”易文墨觉得二丫是受到刺激’后,说起了胡话。

“姐夫,我没说胡话。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两个秘密被我深埋在心底。从来没对第二个人说过。”陆二丫喃喃地说。

“秘密?”易文墨大致能猜出一个来,那就是:陆二丫和石大海的结合决非正常,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问道:“二丫,是你跟石大海结婚的秘密吧?”

陆二丫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说:“那是第一个秘密。”

陆二丫艰难地诉说道:“七年多前,我在超市当理货员,那天下班时。见一位老太太买了不少东西,便好心送她回了家。当晚,老太太执意留我吃饭,我推辞再三,但顶不住老太太的一片诚意,就留下了。晚饭时。不胜酒力的我,只喝了两杯红酒就醉了。老太太扶我到卧室休息时,她的儿子闯了进来,于是……”

“老太太的儿子就是石大海?”易文墨愤怒地问。

陆二丫点点头,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妈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早就觉得奇怪:你怎么会嫁给这个无赖呢?其中必有隐情。”易文墨愤愤地说:“这个石大海是恶有恶报呀。活该!假若他没死的话,我饶不了他。”

“姐夫,正因为您猜到了石大海曾经欺负过我,所以,您一直都在伺机报复他吧?”陆二丫问。

易文墨正想承认他所干的一切,又一想:还是让它烂到肚子里吧。如果陆二丫知道我干的那些事,一定会认为我心毒手辣。

“我恨石大海,但是,却没能找到下手的机会。不过,老天有眼,最终没放过他。”易文墨说。

“姐夫,是您把石大海送到监狱里去的吧?”陆二丫问。

“我?!我哪儿有这个本事呀。”易文墨咬死不承认。

“姐夫,那天晚上,您帮我到石父家去拿衣裳,就在那天晚上,石大海在家里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告发了。我一直猜测着:一定是您看见了,就报了警。”陆二丫缓缓地说。

“那天晚上,我去拿衣服时,石父家的门’紧锁着,当时,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后来,我听说石大海出了事。我想:也许我去之前,石大海就被抓了,所以家里没人。”易文墨决定永远也不承认这档子事。

“是吗?”陆二丫瞅了易文墨一眼。

“当然是啦。你想:如果真是我报的警,为啥不对你说呢。唉,可惜我那天去晚了一步,不然,会亲手把石大海送进监狱。”易文墨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

“姐夫,真不是您干的?”陆二丫问。

“二丫,当然不是我干的。我要是喜欢吹牛的话,也可以把功劳据为已有。不过,我不愿意欺骗你。”易文墨说。

“姐夫,后来,是您指使癞疤头供出石大海,让石大海加了刑吧?”陆二丫又问。

易文墨心想:那个“癞疤头”一定和陆二丫说了啥,不过,这件事也不能承认。

“二丫,你想:那个癞疤头能听我的话吗?再说,我也不会跟癞疤头这种无赖做什么交’易。”易文墨断然否定道。

“姐夫,那挑唆石大海报复癞疤头,应该是您干的吧?”陆二丫再问。

易文墨想:这件事自己是赖不掉了。于是,他承认道:“我想让石大海出面收拾癞疤头,就把你被癞疤头欺负的事告诉石大海了。”

“姐夫,其实您是有办法收拾癞疤头的,对不对?”

“是啊,不过,我太优柔寡断了,而且,我心软,下不了狠手。”易文墨自我标榜道。

第1432章 :七年前的小河边

“姐夫,我知道,您爱我,为了我,您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陆二丫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央求道:“姐夫,您握住我的手,好吗?”

易文墨用两只手把陆二丫的手紧紧握住,他说:“二丫,坚强一点,小泉的病会有办法治的。只要有一线希望,咱们就不能放弃。”

“姐夫,我好想找到小泉的生父呀。”陆二丫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天花’板。喃喃地说:“他在哪儿呢?”

“二丫,你把小泉生父的事情,详细对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找到他。”易文墨酸溜溜地说。

小泉还有个生父,这个消息让易文墨很吃醋。同时,他也觉得十分好奇。象陆二丫这样保守、传统的女’性’,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有染呢?

“姐夫,就在我被石大海欺负的那天晚上,我跑到了小河边,准备跳河自杀。我往河中央走去,水已经没过我的头顶了。这时,有一个小伙子跳进河里,把我救了上来。那个小伙子好象喝醉酒了,还醉得挺’厉害。我俩相拥睡在河边的石凳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发生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千百次地在陆二丫的脑际回放着。

“那个小伙子是谁?”易文墨问。

“我不知道。”

“那他长得什么样?”易文墨又问。

“那天晚上,连一颗星星也没有,天太黑了,我没看清他的长相。”

“那他叫什么?在哪儿上班?你恐怕就更不知道了。”易文墨丧气地说。

“是啊,我对他,就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那晚,我俩究竟干了些什么,我一概记不清楚了。总之,那天晚上在小河边发生的事情,就象是一场梦。”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既然你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怎么能断定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呢?”易文墨觉得陆二丫的思维有点不符合逻辑。

“小泉长得一点也不象石大海。就是这个事,让我联想起那个小伙。”陆二丫说。

“儿女’长得不象父母,没什么奇怪的。也许,石大海就是小泉的生父,你那天晚上在小河边,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易文墨推断道。

“在我的潜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对我说:小泉的生父就是河边遇到的小伙子。”

“二丫。难道你就再也没碰到过那个小伙子?”易文墨觉得奇怪,如果那天晚上。陆二丫和小伙子真发生过“故事”,那么,俩人怎么会一直没有交’集呢?

“姐夫,我每年的那一天,都会跑到小河边,希望能再碰到那个小伙子,遗憾地是:他再也没有露’面了。我想:那天晚上,他醉得厉害,也许根本就记不得自己干了啥。”陆二丫说。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伙子害怕惹了祸,所以,就刻意躲着你,再也不到小河边去了。”易文墨分析道。

“那天晚上,他确实醉得厉害,嘴里念叨着:“我混’得太惨了…就我没女’朋友…我想:那个小伙子可能失恋了,所以。就把自己灌醉了。”陆二丫回忆着那晚的情景。

“那小伙子还说了什么?”易文墨的心跳了起来。

“他好象还说:我再也不参加同学会了,我让同学笑话了……”陆二丫竭力回忆着。

易文墨惊慌地问:“你还记得那天是几月几日吗?”

“我当然记得啦,是十月十三日。这个日子我永远也不会忘的。”陆二丫脱口而出。

“是,是十月十三日,你,你确信没记错吗?”

“姐夫。您想:那晚,我失了身,这个日子能记错吗?”陆二丫痛苦地说。

“十月十三日……”易文墨浑身颤抖起来。

“姐夫,您怎么啦?”陆二丫惊讶地问。

“二丫,你现在能不能起床’?”易文墨问。

“我感觉好多了,应该可以起床’。”陆二丫回答。

“二丫,我带你到小河边去。你别说话。别指路,跟着我走。”易文墨交’代道。

陆二丫大惑’不解地问:“姐夫,您这个时候到小河边去,究竟干嘛呀?难道您也想找那个小伙子?”

“二丫,你什么都别说,跟着我走。到时候,我会揭开这个谜底的。”易文墨扶着陆二丫出了医院。

易文墨打了个出租车,没一会儿就到了小河边。

易文墨搀着陆二丫,走呀,走呀。他走到一个石凳旁,问:“二丫,你跳河的地方就在这儿吧?你和那个小伙子就是睡在这个石凳上吧?”

“姐夫,您怎么知道的?”陆二丫大惊失色’地问。

“二丫,那个小伙子就是我呀。”易文墨把陆二丫一把抱在怀里。“二丫,我找你找得好苦呀。”

“姐夫,是您?不会吧。您一定是看见过我在这儿徘徊,所以,就撒个谎来安慰我。”陆二丫不相信小伙子就是姐夫。

“二丫,真的是我。七年前的十月十三日,我去参加了一个同学会。在会上,我见同学们有的结了婚,有的谈了女’朋友,就我一个人还是光杆司令。心情一郁闷,就喝了半斤酒。我觉得心里闷,就跑到小河边。那晚的经历我恍如梦中。但我总觉得自己在这儿曾经遇到过一个姑娘,还和姑娘发生过故事。于是,每年的十月十三日晚上,我都会再来到这里。我希望再遇到那位姑娘,搞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不过,每次来都扑空了。”

“姐夫,看来,我俩是走岔了。我是白天来,您是晚上来。”陆二丫遗憾地说。

“二丫,世界上真是无巧不成书呀,想不到,我俩竟然是一家人了。”易文墨感叹地说。

“姐夫,我现在又象在做梦了。”陆二丫说着,把手指头伸进嘴里咬了一下。

“我也好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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