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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他?”张文问。
“他…他喝了酒,很凶的。”老妈低下头说。老妈不想告诉张文,她老公一发脾气,尤其是喝了酒之后,就会打她。
“陆铁生欺负你了?”张文问。
“没,没,他没欺负我。”尽管陆铁生打了她好几次,但她都没对任何人说过。连父母问她过得好不好,她都连声说好。
老妈觉得:既然已经嫁给陆铁生了,那就生是陆家的人,死是陆家的鬼,好坏都只能认了。就算是不好,难道还能离婚吗?作为老妈,连做梦都没想过离婚。
“唉,那就算了吧。”张文失望地说。他见刘翠花’如此胆怯,就知道她在家里的处境了。
说来也巧,那天晚上,老爹有个宴席。
老妈知道后,立刻去找了张文。
“师傅,陆铁生今晚有个宴席,他起码要喝到半夜才能归家。strong》rong》我们俩找个僻静的饭店去吃饭。”老妈说。
“太好了。翠花’,你我师徒一场,还从没在一个桌子上吃过饭呢。”张文欣喜地说。
夜幕降临了,张文和老妈溜进一个僻静的小饭店。
饭店虽然小,竟然还有一个小包间。
张文和老妈在包间里坐下,老板问:“您是吃包席,还是点菜?”
张文和刘翠花’极少下馆子。不懂什么包席、点菜。
“什么叫包席?什么叫点菜?您给我们说说。”张文问。
“包席就是一个人十元,象您俩位就二十元,我看着做六菜一汤。有鱼有鱼有蛋。点菜就是拿菜谱来,您点多少算多少。”老板解释道。
张文问:“翠花’,你看呢?”
“点菜吧。”刘翠花’一听包席要二十元,她觉得太贵了。
老板拿来了菜谱。
张文把菜谱递给老妈:“翠花’,你来点吧。”
刘翠花’点了两菜一汤。说:“足够了,晚上吃不了那么多。”
张文见刘翠花’就点了两个菜。一个清炒波’菜,一个木须肉’,就说:“翠花’,再点一个小黄鱼吧,我记得你喜欢吃鱼的。”
刘翠花’说:“两个菜够了,再点就浪’费了,你留着点钱,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张文问:“来点酒?”
老妈想了想,说:“就来二两白酒吧。”
没一会儿。菜和酒就上来了。
张文和老妈边吃边聊。
老妈说:“师傅,您年龄也不小了,碰到合适的就结婚吧。”
张文摇摇头说:“我对结婚不感兴趣,打光棍挺’好的嘛,你看,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师傅。您总不能一辈子独自过吧,将来老了怎么办?”老妈劝说道。
“走一步看一步,管不了那么多。与其找个不喜欢的女’人,还不如一个人过呢。”张文悲观地说。
“师傅,天下的好女’人多得很,您总会碰到一个好的。”老妈伤感地想:我虽然结了婚。但对陆铁生的感情也很淡薄,说起来,也算是凑合着过日子。
“是啊,天下的好女’人确实很多,但刘翠花’也就只有一个呀。”张文不会喝酒,一两多酒下了肚,微微有些醉意了。
“师傅。您不结婚,我会不安心的。”老妈动情地说。
“翠花’,我若是随便找个女’人,即使结了婚,能幸福吗?与其过着没有油盐的生活,倒不如一个人潇洒。唉!可惜我张文这辈子枉做了一个男人啊。”张文感慨地说。
老妈知道张文说这话的意思,她也能体会到张文的心意。老妈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的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了。
“翠花’,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女’人的。”张文激’动地说。
“师傅,我,我对不起您。”老妈扑进了张文的怀抱。
“翠花’,我只爱你一个人,真的,我不会结婚了,我发誓:我非刘翠花’不娶!”张文信誓旦旦地说。
“师傅,我给您,您不能一辈子做不了男人。”老妈的胆子突然变得比天大。她跑到包间的门’边,把插’销别上。
老妈开始脱衣服,一件又一件……
张文的秘书找到陆铁生和刘翠花’原来居住的老房子,一见,门’上挂了一把铁将军。
秘书问邻居:“这家人到哪儿去了?”
邻居说:“早就搬到他女’儿买的新房子里去了。”
“新房子在哪儿?”秘书又问。
邻居瞅了瞅秘书,心想:听这个人说话的口音,好象不是本地人。于是问:“你是他家的什么人?”
秘书吱吱唔唔地回答:“一、一个远房亲戚。”
邻居见秘书说话吞吞吐吐,心想:莫非是个骗子。于是,说:“他家搬到哪儿去了,没人知道。”
秘书碰了个钉子,跑回去跟张文汇报:“老板,这家人搬了家,新地址不清楚。”
张文担心刘翠花’,心想:还是给刘翠花’的女’婿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张文留了个心眼,他把易文墨的电话号码抄了下来。
张文拨通了易文墨的电话。“您好,请问您是陆铁生的女’婿吗?”
易文墨对人的声音很敏感,他一听,就知道此人是张文。
“对,我是陆铁生的女’婿,您有事吗?”易文墨客气地问。
“我想问问:陆铁生老俩口还好吗?”张文问。
易文墨心想:我给你一打电话,你就玩失踪。怎么又突然打电话来询问老爹的情况呢?看来,张文是个怪人。
“我岳父、岳母都很好呀。”易文墨回答道。
“你岳父、岳母现在住在哪儿?”张文又问。
“您又想跟我岳父下象棋吗?”易文墨不敢把老爹的地址告诉张文,害怕他跑去找老爹下象棋。
第1375章 :岳母初恋找上门
“我说过了,三十年前我没跟你岳父下过棋,以后也不会跟他下棋,因为,我根本就不会下象棋。 ”张文说。
“您,您不会下象棋?”易文墨听了一惊。
“是啊,我没必要骗你,我从来就对棋类不感兴趣。说个实在话,我连棋子都没摸’过。”张文说。
易文墨心想:难道是张小梅搞岔了?又一想:不会呀。张小梅是个有头脑的人,即使错,也不会错得太离谱了。要就是老爹年龄大了,把三十年前下棋的人记岔了。再一想,老爹的记性’挺’好的,象这种事儿,涉及到自尊心的问题,应该不会记错呀。
“您跟我岳父很熟悉吗?”易文墨问。
“认识吧。”张文回答。
易文墨越想越不对劲,昨天,我给张文打电话,他吓得把手机号码都换了。今天,又意外地打电话来询问老爹、老妈的情况。难道张文有神经病?
“恕我直言:昨天我给您打了电话后,您就把手机号码注销了。既然您害怕我岳父找到您,怎么今天又主动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呢?”易文墨直截了当地问。
“这个……”张文哑口无言,他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您能不能和我坦率地对话呢?”易文墨说。
“是这样的,我和你岳父、岳母都很熟悉,我既希望知道老俩口的情况,但又不希望来往,仅此而已。”张文解释道。
易文墨想:张文的这个解释显然是说不通的。
“既然您不希望和我岳父、岳母来往,干嘛要询问他俩的住址呢?”易文墨质问道。(。
“我……”张文又被易文墨问得哑口无言。
“如果您能够和我坦率对话,我可以告诉您知道的一切。”易文墨说。
张文想:看来,不说点真话是不行了。如果打听不到刘翠花’的住址,就得不到她的确切消息,也很难见到刘翠花’了。
二十多年来,张文无数次地蹲守在老妈住的小巷子口。他看见老妈牵着女’儿到幼儿园去;提着篮子去买菜;穿得干干净净去上班……
张文每次到小巷子口蹲守时,或坐在轿车里,或化了装。这样,他能看见刘翠花’,但刘翠花’却看不到他,即使看到了,也认不出他。
“我…希望见见他俩,但…但不希望他俩见到我。”张文吞吞吐吐地说。
“我明白了。”易文墨想:这个张文或跟老爹,或跟老妈有一种特殊的关系。按照分析:应该是跟老妈有关系。
难道这个张文暗恋着老妈?一个念头突然从易文墨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易文墨想问得更明白些。他撒了一个谎:“我岳父和岳母现在没住在一起。”
“什么?他俩离了婚?”张文惊诧地问。
“没离婚,但住在不同的地方。您是想见谁呀?”易文墨问。
张文半天没吭声。但易文墨一切都清楚了,显然,张文是想见老妈,所以,他才不好意思说出来。
“您是想见我岳母吧?”易文墨直截了当地问。
“嗯。”张文答应了一声,缓缓地说:“我是你岳母的师傅。”
易文墨的分析果然没错,这个张文果然是跟老妈有关系。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张文不想见陆铁生,所以。才急急忙忙把手机号码注销。但是,他又想见老妈,所以,又打电话过来询问。
易文墨断定:要找这个张文的人,不是老爹,而是老妈。
因为这个问题很敏感,所以。张小梅就对自己撒了谎。
既然张文已经坦诚相告,易文墨也就没必要再故弄’玄虚了,于是,他痛快地把老妈的住址和手机号码告诉了张文。
“谢谢你了。”张文感激’地说。“我希望你替我保密,别把今天我跟你通电话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你放心好了,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也希望我岳父、岳母和谐相处呢。”易文墨话中有话地说。易文墨的意思有两层:一层是我不会在岳父、岳母那儿挑事。第二层意思是:请您别破坏我家庭的和谐。
挂了电话后,易文墨又有点不放心了。心想:如果老妈跟这个张文搞到一起去了,岂不成了自己的罪过。到那时,大家都知道是自己撮合了老妈和张文见面,那自己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易文墨想了想,心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事情的起因在张小梅那里,所以。还得跟张小梅打个招呼。
易文墨立即给张小梅打了电话。“小梅,那个张文又出现了。”
“张文出现了?他在哪儿?”张小梅欣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