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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真这么说呀,老爹非拿个棍子到楼下堵我,不把我揍个半死,不会歇手的。”易文墨说。
“老爹没那么傻吧?这深更半夜的,他这么一闹,还不惊动了左邻右舍,一报警,岂不是把我连累了。所以,您别小瞧了老爹,他才不会干这种蠢事呢。”张小梅说。
“就算不揍我一顿,也会狠狠训我一顿。”易文墨胆寒地说。
“姐夫,老爹要是训您,您就说:是小梅强迫我那个的。”张小梅面授机宜。
“我哪儿敢这么说呀,我要这么说,岂不是不象个男人了。男人是不能把过错、责任都推给女’人的。”易文墨说。
“您不敢这么说,那就只好伸着脑袋让老爹打,让老爹训罗。”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小梅,你还幸灾乐祸呀。”易文墨连连叹气。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又响了。
易文墨拿起来一看,又是老爹打来的。
“小梅,你帮我接吧。”易文墨吓得脸都白了。
“胆小鬼,一个老爹就把您吓成这个样子。”张小梅说着,拿起了易文墨的手机。
第1268章 第1268章 :跪姑娘坟前忏悔
“老爹,是您呀。。 ”
“小梅,怎么是你接电话呀,易女’婿呢?”老爹觉得很诧异。
“老爹,姐夫早就走了,他在这儿接过一个电话,随手就把手机放在茶叽上,临走时忘了拿。”张小梅撒了一个谎。
“哦,易女’婿早就走了,那就好。”老爹放了心。
“老爹,您找姐夫有事吗?”张小梅问。
“没事。我是怕易女’婿回去晚了,路上不安全呀。前几天,附近还出了一桩抢劫案呢。”老爹虚情假意地说。
“老爹,您这么关心女’婿呀,称得上是模范老丈人了。”张小梅挖苦道。
“其实,我也不是关心他,是关心大丫嘛。易女’婿出了事,大丫也跟着倒霉呀。”老爹嘿嘿一笑。
“老爹,您这么一说,我还真不好意思了,好象我一点也不关心大姐似的。”张小梅嗔怪道。
“不,我没这个意思。”老爹忙不迭地说。老爹觉得:这个易女’婿太狡猾了,让自己的几个女’儿都喜欢上了他,这一点让老爹非常不爽。尤其是张小梅粘上了易文墨,更让老爹酸溜溜的,好象从他手中把女’儿夺走了一样。
“老爹,我是您的女’儿,大姐就是我的亲大姐,我不会伤害大姐的,恰恰相反,我还能牵制姐夫,让她不敢对大姐怎么样。老爹,您懂我的意思吧?”张小梅索性’把话说开了,免得老爹整天来骚’扰她和易文墨的幽会。
“我,我懂。”老爹忙回答。
“老爹,您懂了就好。”张小梅笑了。
“嘿嘿……”老爹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老爹,既然您懂了,以后就别找姐夫的喳了。”张小梅挑明了说。
“好,我知道了。”
“老爹,您早点休息吧。”张小梅挂了电话。
张小梅把手机递给易文墨,笑着说:“您听到了吧,我已经把老爹搞定了。以后,您再和我幽会,老爹就不会把您怎么样了。”
“嘿嘿,即使老爹面上不会把我怎么样,心里还是会恨我一头包。所以,我以后到你这儿来,还是得偷偷摸’摸’的,不让老爹看见为好。”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也承认是偷了?”张小梅咯咯笑了起来。
“小梅,你说,老爹会不会在楼下堵我?”易文墨穿好衣服,准备回家了。
“老爹早就钻进被窝了,哪儿有闲功夫来堵你。就算把你堵到了,又能怎么样?只要我愿意,老爹就没招了。”张小梅撇撇嘴,嘲弄’道:“姐夫,您呀,有偷人的心,没偷人的胆。”
“嘿嘿,我随便说说。我才不怕老爹呢,他如果在楼下堵我,我就让他来找你。”易文墨对张小梅挥挥手,说:“小梅,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去上坟呢。”
“姐夫,再见。”张小梅给了易文墨一个飞吻’。
晚上,张小梅久久没睡着,她想不到老妈这么豁达,不但高兴地接纳了自己,还让老爹去给自己母亲赔罪。
唉!张小梅的思想很矛盾,她既觉得老爹应该给自己母亲赔罪,又不愿意让老爹太委屈了。
明天给母亲上坟时,但愿老妈别让老爹太难堪了。
第二天早晨,张小梅刚吃完早饭,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小梅,你起床’了吧?”
“老妈,我早饭都吃了。”张小梅回答。
“那我们就早点出发吧。”老妈说。
“好的,我把车开到大楼门’口,再给您打电话。”张小梅匆匆出了门’。
老爹神情肃穆,好象要去赴刑场一样。
一个小时后,车子到达一个湖滨公园。
老妈下了车,四处一打量,说:这个地方风景挺’不错的嘛。”
张小梅说:“前几年,在这里建公园时,让迁坟,我觉得这里风水好,就仍然把爹妈葬在这里,只是不能立墓碑了。”
“哦,知道地点就行。其实,有没有墓碑无所谓的。”老妈说。
进了公园,走了老半天,在一个小山包下,张小梅停下脚步。她指着半山腰上的一株松树说:“我爹妈就葬在那株树下。”
仨人来到那株树旁,佇立在树前。
“老头子,看你的了。”老妈说。
老爹问:“你爹妈就葬在这棵树下?”
张小梅点点头。
老爹把香蕉和苹果摆放到树下,然后,规规矩矩地朝这株松树鞠了三个躬。
“老头子,你光鞠躬啊?”老妈瞪着老爹问。
“我,我鞠躬不行吗?”老爹不解地问。
“当然不行了。”老妈撇撇嘴,说:“老头子,你把人家害苦了,哪儿能鞠个躬就完事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老爹不满地问。
“我要你磕头!”老妈凶巴巴地说。
老爹还从没见过老妈这么凶,他有点恼火了,心想:你抓住我的小辫子,难道想骑在我脖子上撒尿’呀。
“你凶什么凶?”老爹也瞪起了眼。
“老头子,你讲点良心好不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你剥夺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名誉,让她的一生都生活在阴’影里,你摸’着良心想想:不该磕几个头吗?”老妈据理力争道。
老爹被老妈这么一说,一时悲上心来。是啊,他确实是罪该万死呀。一时的贪杯,把一个女’人葬送了。如果不是他,这个女’人的生活应该是两码事。至少,不会长眠在这棵松树下。想到这儿,老爹不禁羞愧交’加,他扑嗵一下跪了下来。
老爹的眼睛渐渐模糊了,眼前的这棵松树,仿佛变成了那个姑娘。她幽怨地说:“你把我害苦了,害苦了……”
“我有罪呀!”老爹万分悔恨地大叫一声,他双手撑地,深深地磕了三个头。
“我有罪,有罪啊!”此刻,老爹恨死了白酒,恨死了自己。
张小梅伸手拉起老爹,说:“您别谴责自己了,事情都过去三十年了,我妈不恨您。”
“她怎么会不恨我呢?会恨的。”老爹嘀嘀地说。
“老爹,我妈要是恨您,一定会对我说起的,但是,我妈从来没说过。”张小梅安慰道。
“你妈就是不恨我,我也恨自己呀。”老爹捶着胸’脯。
老妈瞪了老爹一眼,狠狠地说:“年轻时,我就劝你少喝酒,哪一回你听了?一劝,你就发火。有一次,还拿皮带抽’我。哼!现在,你知道白酒的害处了吧。”
第1269章 第1269章 :管不了的暧昧事
“谁,谁让你这么懦弱,你要是强悍一点,还不就把我管住了。。”老爹埋怨道。
“你,你还怪到我头上了?”老妈气呼呼地说。
“当然有你的三分错了,你要是象现在这样凶一点,我也就不敢喝醉酒了。”老爹愤愤地说。
“我那么顺从你,还隔三差五地被你骂,挨你打。我要是再凶一点,早就不在人世了。”老妈眼睛瞪得溜圆。
“小梅,你看老妈凶不凶,象要吃人的模样。”老爹指着老妈说。
“我现在能够扬眉吐气,那是因为女’儿长大了,她们给我撑腰,否则,现在还受你的压迫呢。”老妈气呼呼地说。
“不管怎么说,你也有一分责任。”老爹坚持道。
老妈从提包里拿出几张报纸,铺在地上,然后跪在报纸上,对着松树磕了三个头。磕完了,她嘴里嘀咕着:“大妹子呀,我老头子把你害苦了,他说我有一分责任,也是呀,我太善良了,年轻时不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治住老头子,让他在外面为非作歹,天知道他做了多少缺德事呀……”
“老婆子,我就做了这一件缺德事。”老爹赶紧申明。
“一件还嫌少了?”老妈抬起头,狠狠瞪了老爹一眼。
“大妹子呀,你放心吧,我会把小梅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我会疼她,爱她,照顾她……”老妈絮絮叨叨地说着。
“你还照顾小梅呢,也不想想你多大年龄了。以后,还得靠小梅照顾咱俩呢。”老爹撇撇嘴。
“老头子,我说话你少插’嘴。”老妈不满地说。
“大妹子,你安息吧,我会常来看望你的。”老妈终于说完了,她站起身来,对小梅说:“你也给爹妈磕几个头吧。”
张小梅跪下磕了三个头。
仨人正准备打道回府,突然,老妈说:“老爹,你应该跟大妹子的老公说几句感谢话呀,人家把小梅抚养成’人,没功劳还有苦劳呢。”
老爹无奈地转过身来,对着那棵松树说:“大兄弟,谢谢你把我女’儿抚养成’人,我不会忘了你的。”
张小梅拉拉老妈的衣襟,小声说:“老妈,算了,放了老爹吧。”
赔罪终于结束了,老爹松了一口气。
老爹和张小梅直接回了饭店。老爹问小梅:“你妈真没怨过我一句。”
张小梅摇摇头,回答:“真的,我妈从来没说过您一句坏话。”
“怎么会呢?”老爹有些糊涂了,按说,小梅的妈应该恨透了自己才对呀。
“老爹,也许我妈喜欢上了您呢?”张小梅分析道。
“我那天晚上只和你妈说了一个来小时的话,她不可能喜欢上我呀。”老爹感到不可理解。
“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