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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
“八成是那个家伙想报复你,就在牛奶’里投毒,简直太歹毒了。”易文墨气愤地说。
“我觉得好象不是他干的。”张蕊说。
“那个家伙连强暴你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你说,他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我看,肯定是他干的。”易文墨越说越气愤。
“易哥,他虽然歹毒,但自从被您整了以后,就老实多了。”张蕊说。
“张蕊,他是装老实,故意麻痹你。我整了他,他肯定怀恨在心。”易文墨啪地拍了一下床’沿,说:“就是他。张蕊,你要提醒警察,要对你前夫重点调查。”
“易哥,您别激’动。如果是他,肯定跑不了的。”张蕊见易文墨十分激’动,便安抚道。
“大哥,警察不是吃干饭的,对每一条线索都会认真调查。你这么激’动干嘛?”小曼不满地说。
“我对张蕊的老公十分厌恶,那家伙太卑鄙了。”易文墨也意识到自己太不冷静了,便对小曼笑了笑。
“张蕊,你要好好考虑一下,还有什么线索,好提供给警方。当事人提供的线索非常重要。”小曼说。
“小曼姐,对不起了。我意识到自己中了毒,一时非常恐惧,没多想,就拨通了易哥的电话。”张蕊歉意地说。
“张蕊,紧急情况下,你跟我大哥联系一下,没错。只是一般情况下,就别打扰我大哥了,因为他很忙。”小曼说。
易文墨苦笑着想:小曼呀小曼,你明明是我妹妹,搞得我比姐姐还姐姐了。
“小曼,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陪在这儿就行了。”易文墨说。
“大哥,你也回去休息,明天你还要上班呢。张蕊这儿请个护工就行了。”小曼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您是李阿姨吧,抱歉了,这么晚还打扰您…您现在能到第一医院来吗…好,那我们在医院等您……”
挂了电话,小曼说:“这个李阿姨人非常好,我爸生病和我生病都是请她来护理。她一来,比我们俩个人都顶用。”
果然,没半个小时,李阿姨就赶到了医院。
小曼对张蕊说:“李阿姨的工资由我来跟她算,你就别管了。”
张蕊不好意思地说:“我来付吧。”
小曼脸一沉,不悦道:“按我说的办。”
易文墨赶紧对张蕊说:“就让小曼结帐吧,你好好休养,就别烦这些事了。”
小曼对易文墨说:“大哥,走吧,我先把你送回去。”
易文墨很想留在病房里,虽然张蕊没有生命危险了,但她在病中需要有亲人在身边。如果自己在张蕊身边,她会很高兴的。但是,小曼不让他留下来。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对张蕊说:“你安心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一出病房,小曼就说:“大哥,你对张蕊太儿女’情长了。她是个单身女’子,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小曼,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嘛。”易文墨辩解道。
“可怜人多了,你能都管。大哥,干什么事情要有理智。很多事,不是你想干就能干的。你留下来护理张蕊,算怎么回事?”小曼撇撇嘴。
“小曼,我和张蕊不会有事儿的。”易文墨坚定地说。
“即使没事,也得避个嫌嘛。你一个大校长,熬夜照顾一个单身少妇’,让人不得不生疑嘛。不说别人了,就连你妹妹我,都一百个怀疑你和她有过故事。”小曼说。
“小曼,我和张蕊、刘洁都没故事,真的。要是有,我会承认的。”易文墨说。
“就算你昨天跟张蕊、刘洁没故事,但不代表明天、后天就不会没故事。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小曼瞅了一眼易文墨。
“小曼,我对你说句坦率话:半年前的那天晚上,张蕊被老公强暴了,喊我来处理时,我俩曾经睡在一床’毡子里,还不是一夜无事。”易文墨说。
“大哥,你还说得出口。你怎么能跟一个女’人同床’同被而眠呢?”要是被咱爸知道了,说不定会扇你耳光呢。”小曼气愤地说。
“小曼,我对你什么都会说。但决不会对爸透露’半个字,我没那么傻。”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你对我不隐藏什么,虽然好,但是,我听了总觉得大哥你太荒唐了。”小曼不高兴地说。
“小曼,你不高兴,我还是要说。谁让你姑息我呢。”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我姑息你,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屡屡跨界越线,我也会不客气的哟。”小曼严肃地说。
“小曼,你对我不客气,一点也吓不倒我。不过,我倒是挺’怕你告诉咱爸了。要是他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易文墨胆怯地说。
“大哥,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我只能默默祈祷:但愿这个谋杀案不会让你引火烧身。”小曼忧心忡忡地说。
易文墨也有点害怕了,是啊,在这个案子里,他很可能会成为嫌疑人。
第1178章 第1178章 :姐夫重点嫌疑人
易文墨想:只有找到犯罪分子,我才能洗清嫌疑。想来想去,觉得张蕊的前夫嫌疑最大。妈的,这个狗东西不敢明枪,就使了暗箭。
易文墨决定到派出所走一趟,反映一下张蕊前夫的问题。
一进派出所,一位刚才办案的警察说:“你来得正好,刚要找你呢。”
易文墨说:“我来反映点情况,提供一点破案线索。”
“来,先录个指纹。”警察对易文墨说。
“录我的指纹?”易文墨大吃一惊。
“是啊。”警察意味深长地看了易文墨一眼。
“我是张蕊的朋友,怎么会加害她呢?”易文墨辩白道。
“没人说你加害张蕊,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警察淡淡地说。
易文墨录完指纹,把张蕊前夫的情况详细说了说。
等易文墨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陆二丫起了床’,瞧见易文墨一副憔悴的模样,关心地问:“姐夫,您一夜没睡?”
易文墨点点头。
陆二丫问:“张蕊出了什么事?”
易文墨说:“她的牛奶’里被人下了老鼠药’,正在医院治疗,问题不大。”
“啊!竟然有人对张蕊下毒手,难道她得罪了什么人?”陆二丫吃了一惊。
“我怀疑是她前夫所为。”易文墨说。
“她前夫这么恶毒呀,真不是东西,幸亏她离了婚,不然,跟这种人在一起生活太恐怖了。”陆二丫说。
“是啊,这样的坏男人还不少呢,石大海也算一个。”易文墨说。尽管石大海已经死了,但易文墨仍然对他耿耿于怀。
“姐夫,石大海已经死了,您就别提他了。我觉得:石大海虽然坏,但还不至于给我下毒。”陆二丫说。
“哼!我看石大海做得出来,那家伙也是狼心狗肺,无恶不作。”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人都死了,就念他一点好吧。”陆二丫劝说道。
“念石大海的好?他有什么好?吃喝嫖赌样样来,就差没杀人放火了。”易文墨不客气地说。“幸亏他爸大义灭亲,除了这个祸害,不然,等他出狱后,会把陆家搅得鸡’犬不宁。”
“姐夫,您去躺一会儿,我给你弄’点吃了。熬夜最饿肚子了。”陆二丫进了厨房。
易文墨怕吵醒了大丫和小宝宝,就跑到陆二丫的床’上去躺着。
睡在床’上,易文墨越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头。刚才警察让他录了指纹,说明他已经成了重点嫌疑人。
易文墨担心地想:不会冤枉了自己吧?
古往今来,不少人被冤枉,有的甚至含冤至死。
想到这儿,易文墨躺不住了。他翻身爬了起来,跑到厨房里去。
陆二丫见易文墨跑进厨房,诧异地问:“姐夫,您不去躺一会儿,跑到厨房来干吗?”
易文墨严肃地说:“二丫,有两件事我给你交’代一下。”
“姐夫,干嘛这么严肃呀,笑一个嘛。”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我有正经事儿对你说。”
陆二丫见易文墨一本正经的样子,赶紧收起笑容,问:“姐夫,您说吧。”
“二丫,第一:张蕊的案子,由于我在现场,所以,警察已经把我列为重点嫌疑人了。我要说清楚,决不是我给张蕊下的毒。第二,万一我到了下班时间没回来,那就是被警察带走了。你要立即通知小曼。”
陆二丫一听,脸都吓白了,她结结巴巴地说:“姐…姐夫,有…有这么严重吗。”
易文墨安慰道:“不一定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呢,也许是多虑了。俗话说:做最坏的准备,往最好的方向努力嘛。二丫,社会上多少被冤枉的事例啊,让人不得不有所警觉,有所准备。”
“姐夫,我觉得您不会遇到这种事儿的。”陆二丫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发冷。
“二丫,你怎么了?”易文墨发觉陆二丫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着。
“我,我有点冷。”陆二丫说。
易文墨走过去,把陆二丫拥到怀里,说:“二丫,是我不好,吓着你了。我说的情况一般是不会发生的,只是做个预案而已。”
“姐夫,我好怕的。”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
“二丫,你想想:我是副省长的儿子,谁敢冤枉我呀。”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要是徐省长认了您,我当然就不害怕了。但现在徐省长只承认您是他朋友的小孩啊。”陆二丫说。
“我和大丫都喊徐省长爸了,承认不承认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易文墨笑着说。“再说了,还有个小曼妹呢。小曼妹的能量也不小,再扛扛徐省长的牌子,莫说我没干坏事,就是干了坏事也能一笔勾销。”易文墨嗬嗬笑了。
“姐夫,好在小曼还认您,不然,您要真被冤枉了,那就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陆家都是平头百姓,没一个在朝里做官的,啥事都办不了。”陆二丫说。
“唉!苦了那些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呀。”易文墨叹息道。
“姐夫,您怎么会有这种被冤枉的预感呢?”陆二丫问。
“刚才,我到派出所去反映张蕊前夫的情况时,警方让我录了指纹,这就表明我已进入了嫌疑人之列。唉,我就搞不懂了,是我报的警,而且,我是张蕊的好朋友,警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