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才不当孔老二的弟子呢。”陆大丫摇摇头。
“为啥?人家想当还当不上呢。”
“我见过孔老二的画相,一个干瘦的小老头,我一点也不喜欢。要是孔老二长得象你,我就当他的弟子。”陆大丫幽幽地说。
“大丫,你野心不小哇,还想当孔夫人啊。”易文墨嗬嗬一笑。
“孔子做了多大的官,有没有你校长的官大?”陆大丫问。
“孔子当过最大的官,相当于国家总理,比我的官可大多了。”易文墨回答。
“孔子当再大的官我也不稀罕,我不喜欢他,还是喜欢你这个小校长。”陆大丫深情地望着易文墨。
“大丫,今晚,你瞪了老爹,他挺’难过的。以后,对老爹好点,何必要跟老人一般见识呢?”易文墨竭力劝说着。
“好吧,我下次碰到老爹,对他多笑笑。”陆大丫终于被易文墨说服了。
“唉,我好累呀。”易文墨看看钟,已经十点半了。
“文墨,你快洗个澡,去睡吧。”陆大丫关心地说。“老爹一来,折腾了两小时。唉,这一段时间,我真被这俩老折腾死了。好在有个小梅,不然,真会要了咱俩的命。”
“唉!”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跑去匆匆冲了一把澡,然后倒头便睡。
凌晨五点多钟,易文墨睡得正熟,被手机振动吵醒了。
易文墨睡眼惺松地瞅了一眼手机,原来是史小波’打来的。
最近两、三个月,易文墨一直无暇和史小波’联系。大清早的,他来电话干嘛呢?
易文墨见陆大丫睡得正熟,就拿着手机跑到卫生间里去。
“老哥,救命啊!”史小波’哀哀地乞求道。
“你又掉到女’人的洞’里去了?”易文墨没好气地问。他知道:只要史小波’一求救,必定是惹上了桃花’祸。
“老哥,您赶快来一趟吧。”史小波’恳求道。
“天还没亮,你让我到哪儿去?”易文墨没好气地说。“史老弟,我三令五申了,今后,你再惹上女’人的祸事,我一概不管了。”
“老哥,您就管最后一次吧。不然,我死定了,绝对死定了。”史小波’哀求道。
“老弟,我已经安民告示在先,既然你不听,我也没办法。”易文墨说完,果断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手机又振动了。易文墨接也没接,毫不犹豫地挂断了。
当手机第五次振动时,易文墨不耐烦地说:“老弟,你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吧,别再来烦我了。”
“老哥,您若不管,我也没法活了。那我就跟老哥告个别,当我挂断电话时,就已经跳了楼。”史小波’哀哀地说。
“跳楼?你干嘛要跳楼,至于嘛。”易文墨不解地问。
“老哥,我闯了大祸了,不自杀,也活不成了。”史小波’说。
“难道你犯了死罪?”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昨晚喝高了,把一个女’员工睡了。”史小波’说。
“睡了个大姑娘?”易文墨问。
“是的。”史小波’垂头丧气地说。
“老弟,你这辈子迟早要死在女’人手里,早死晚死总是一个死,我看,这次你就去死吧。”易文墨恼火地说。
“老哥,您不能这么狠心呀。难道您就见死不救吗?不管怎么说,我是您的发小哇。”
“老弟,不是我不救你。你搬着手指头算算,我救了你几次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事,还有个头没有?”易文墨愤愤地说。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史小波’说。
“老弟,我记得,你说了好几个最后一次了。每次都是最后,但又犯。”易文墨实在有点不耐烦了。
“老哥,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明天,我到医院去,把自己阉了。”史小波’发誓道。“老哥,我也痛恨自己呀。”
“老弟,你别骗我了,医院哪有阉人的手术嘛。”
“医院要是没有,我就到民间去找阉猪的,让他把我当成猪给阉了。”史小波’猛扇了自己几嘴巴。“老哥,我都扇自己嘴巴了,您听见声音了吧。”
“扇嘴巴?鬼才相信。我听象是拍大腿’的声音。”易文墨不悦地说。他觉得史小波’是假忏悔,毫无诚意。
“老哥,您要是不信,等会儿,我当着您的面,扇自己的耳光。”
“你扇嘴巴有个屁用啊。”易文墨不屑地说。
“老哥,我要阉了自己,我扇嘴巴,都是表示下决心不再犯这个错误嘛。您就再最后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史小波’可怜巴巴地说。
“老弟,好吧,我再救你最后一次。”易文墨经不起史小波’的乞求,只好答应了。
“老哥,太好了,只要您一来,我就有救了。”史小波’兴奋地说。
“你在哪儿?”易文墨问。
“我在第二教学点,就是您以前上辅导课的地方。老哥,您打个出租车来,我给您报销路费。”史小波’兴奋地说。他知道:只要易文墨一出马,一定能摆平这个事儿了。
第1149章 第1149章 :发小酒醉睡错人
易文墨怕吵醒了陆大丫,轻手轻脚回到卧室,把衣服拿到客厅里。他刚穿好衣服,陆二丫就起了床’。
“姐夫,您咋起得这么早?”
“唉,史小波’又出事了?”易文墨摇摇头。“我再三说不管了,可他可怜巴巴地求我,实在忍不下这个心。”
“史小波’又在外面胡搞了?”陆二丫惊讶地问。
“是啊,好象这次搞大了。听他的口气,似乎有牢狱之灾。”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您帮他,可别把自己陷进去了呀。”陆二丫担心地说。
易文墨一楞,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二丫,你提醒得很对,我得自保,别陷到史小波’的案子里去了。”
“姐夫,史小波’说有牢狱之灾,八成是强暴了女’人。这种事儿就不是桃色’事件那么简单了。”陆二丫分析道。
“是啊,可以毫无疑问地说:史小波’强暴了女’人。这种事情已经触犯了法律,若能私’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不能私’了,就麻烦大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我无数次告诫过他,让他别玩火。但是,他总是满不在乎,在他眼里,只要口袋里有钱,什么事情都能搞定。”
“钱啊,既是个好东西,也是个祸根呀。姐夫,不管怎么说,您得防着点,别惹火烧身。”陆二丫再次提醒道。
“我知道了。”易文墨答应道。“你跟大丫打个招呼,就说学校里有急事。史小波’的事情不能让大丫知道了,不然,马上就会传到史小波’老婆的耳朵里去。”
“姐夫,我知道,您放心吧。”陆二丫笑着说。“姐夫,您总不能空着肚子去吧,我给您做点吃的。”
“二丫,事情太急,顾不得吃早饭了。等把事情处理完,让史小波’请我喝早茶。”易文墨说完,匆匆出了门’。
易文墨一路小跑,到小区大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赶到了史小波’的第二教学点。
易文墨对这儿的环境太熟悉了,他轻车熟路地跑上二楼。
教学点的事务室是个隔间,外间摆着两张办公桌,里间放着一张小床’。当初,张燕就是在这间办公室里上班。
易文墨正准备敲事务室的门’,一看,门’虚掩着,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史小波’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抱着头,似乎头很疼的模样。
“老弟。”易文墨轻声叫。
史小波’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老哥,您终于来了。”
易文墨坐到史小波’对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别提了,昨晚陪客人吃饭,喝高了,糊里糊涂把新来的文书睡了。”史小波’垂头丧气地说。
“她在里间屋?”易文墨呶呶嘴。
史小波’点点头。“昨晚,我让她陪客,也喝高了。”
“既然喝高了,怎么会做那种事儿呢?”易文墨问。
“我自己也没弄’明白,无意识的行为吧。”史小波’狡辩道。
“既然她也喝高了,即使你做了那种事儿,她也应该不知道嘛。”易文墨好奇地问。
“问题是她先清醒了,我呢,还睡得象猪一样。所以,被她抓了个现行,赖都没法赖呀。”史小波’懊丧地说。
“照你这么说,如果你先清醒了,就会赖帐了。”易文墨问。
“唉,她这个帐不太好赖呀。老哥,我告诉你:她是个大姑娘。”史小波’喜滋滋地说。
“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乐呢。等铐子戴到手上,你就乐不起来了。”易文墨严肃地说。
“老哥一来,我就放了一大半心。有老哥这个智多星,天大的事情都能摆平。何况我这桩小事呢。”史小波’笑嘻嘻地说。
“你,你这还是小事?”易文墨气愤地说。“你祸害良家姑娘,得判好几年呢。”
“老哥,我知道,这种事儿呀,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只要能私’了,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史小波’满不在乎地说。
“既然这么简单,那你喊我来干嘛?”易文墨不悦地问。
“老哥,我的意思是:对于您来说,处理这种事儿应该是小菜一喋嘛。”史小波’奉承道。
“得了,你别给我戴高帽子,这种事儿,能不能私’了,我也没把握。你得做好蹲大狱的思想准备。”易文墨严肃地说。
“老哥,您别吓唬我,我胆小。”史小波’笑着说。
“我说的是实话,没吓唬你。”易文墨觉得这个史小波’太无耻了,强暴了人家大姑娘,好象还不当一回事。依易文墨的性’子,就让他坐几年牢,否则,永远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老哥,您不想救我了?”史小波’沉下脸问。
“老弟,你以为我是皇帝呀,下一道圣旨把你的罪免了?你以为我是诸葛亮呀,每一个计谋都能奏效呀?”易文墨板着脸说。“我再三警告你,别玩火了,你就是不听。这不,一次比一次麻烦大。”
“老哥,您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我要象您一样,有几个小姨子伺候着,也不至于打野食了。”史小波’委屈地说。
易文墨见史小波’揭了自己的短,有点恼火了,腾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