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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石父把药’扔了?”陆二丫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的,就是石父把药’带在身上了。
陆二丫想:等石父洗澡时,再到他衣裳里找找。
下午,趁石父洗澡的时候,陆二丫又把他的衣裳翻了翻,怪了,仍然没找到那包药’。
等石父洗完澡,陆二丫问:“听说您昨天买了一包毒鼠强,放到哪儿去了?”
石父不悦地问:“是那个护工告诉你的吧?”
陆二丫说:“人家也是为了您好,怕您寻了短见。”
“我扔了。”石父说。
“真的扔了?”陆二丫问。
“真的扔了。”石父斩钉截铁地说。
“扔到哪儿去了?”陆二丫追根究底道。
“我怕被猫狗吃了,就冲到马桶里去了。”石父说。
陆二丫见石父神色’坦然,不象说谎话的样子。她想:石父也许想开了,觉得没必要寻短见,于是,心放了一半下来。
陆二丫回家后,还挂念着毒鼠强的事儿,炒菜时,不是忘了放盐,就是把菜炒糊了。
吃饭时,陆大丫问:“二丫,你有什么心思呀?”
二丫不解其意,反问道:“大姐,您干嘛突然问这个?”
“二丫,你肯定有心思,不然,菜不会炒成这个样。你看,这盘菜好淡,就象没放盐似的。这盘菜呢,炒糊了。这一盘菜,好象火候不到。总之,你今天异常得很。”
易文墨一见家门’,就见陆二丫神色’不对头,但他没吭声,原准备晚上抽’个时间问问她。现在,他见陆大丫起了个头,便也问道:“二丫,你今天到医院去了?”
“嗯。”陆二丫答应道。
“石老伯病情没恶化吧?”易文墨又问。
“还是那个样,医生说:胃出血暂时被控制住了,但能控制几天就难说了。只要再大出血,就没救了。”陆二丫回答。
“二丫,石老伯的病是绝症,而且已经到了晚期,随时都有可能走。你得有这个思想准备。对于他这个病来说,活着也受罪,早走早解脱。”易文墨劝说道。
“是的,我知道。”陆二丫暗然说。
“二丫,石大海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必要为他伤心。”陆大丫撇撇嘴。
“昨天,石父让护工陪着,到菜场买了两包毒鼠强。”陆二丫低着头说。
“难道他要自杀?”易文墨有点吃惊。“也许是活着太受罪了,想早点解脱。”
“我让护工带石父到外面转转,趁机搜了他的床’铺,但没搜着药’。我又趁他洗澡时,搜了他的衣服,但仍然没搜着。我问他,他说放弃自杀念头,把药’丢进马桶冲走了。”陆二丫说。
“既然毒鼠强已经扔了,你还烦什么神?”易文墨不解地问。
“我担心他把药’藏起来了。”陆二丫说。
“服了药’,早死几天。不服药’,多拖几天还是一个死。”易文墨觉得:对于石父来说,早服药’,早解脱。
“不管怎么说,他是我曾经的公公,虽然对不起我,但毕竟公媳一场。因此,我不希望他自杀。”陆二丫说。
“二丫,手长在他身上,他若真想自杀,办法多着呢。”陆大丫说。
“二丫,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石老伯死后,连个遗嘱也没写,将来会惹官司呀。”易文墨忧心忡忡地说。
“会惹什么官司?”陆大丫急切地问。
“你想想,石父卖房子的钱,直接打到陆二丫的银行卡里,等石大海出狱后,一查就真相大白了。到那时,他肯定会跑来要钱。按照中国的法律,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将由继承人均分遗产。也就是说:这些钱由石大海和小泉平分。”易文墨说。
“那怎么办呀?”陆大丫慌忙说。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石老伯写个遗嘱,申明将遗产全部留给小泉。”易文墨说。
“石父没给你写遗嘱?”陆大丫问陆二丫。
陆二丫摇摇头。
“应该让石父给你写遗嘱呀。”陆大丫急切地说。
“石老伯都病成这个样了,我哪儿好意思开这个口呀?”陆二丫为难地说。
“二丫,你拉不下脸来,那我跑一趟。”易文墨自高奋勇地说。
“对,让文墨跑一趟,好好跟石父谈谈。如果他真是为了孙子好,就应该立即写一份遗嘱。”陆大丫附和道。
第1112章 第1112章 :逼迫公公写遗嘱
易文墨抽’了个时间,专程到医院去找石父谈判。。
石父一见易文墨来了,楞了一下,他朝易文墨身后望望,没见陆二丫的身影。
“二丫没来。”易文墨说:“我特意没跟二丫一起来,就是想和您单独谈个事儿。”
“请坐。”石父客气地说。
“石老伯,我是直爽人,不喜欢绕弯子。您应该很清楚,自己患了什么病。这个病一般来说是很难治好的。也许,我说这话显得太残酷了、太没人情味了,但是,有些话,已经到了不说不行的时候了。”易文墨说。
“我知道。”石父淡淡地说。
“现在,您应该考虑身后的事情了。”易文墨顿了顿,他见石父点了点头,意思是赞成他的话。于是,继续说道:“您卖房子的钱,全打到陆二丫的银行卡上了,我知道您的意思是想把这笔钱留给小泉。”
石父又点了点头。
“石老伯,您想过没有,钱虽然打到陆二丫的银行卡上,但您的儿子很容易就能查到这笔钱的去向,当他知道钱在陆二丫手上,就会跟陆二丫打官司,讨要属于他的那一半。”易文墨说。
“我这笔钱全部给孙子。”石父说。
“从法律角度看,如果您没留下遗嘱,明确表示这笔钱是留给小泉的,那么,石大海就有权拿到一半的钱。所以,您应该写个遗嘱。”易文墨说。
“我知道。”石父说。
“您的意思是:已经写好遗嘱了?”易文墨问。
“不需要写遗嘱了。”石父淡淡地说。
“石老伯,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只有您在遗嘱里明确表示把钱全部留给小泉,法律上才能认可。否则,口说无凭呀。”易文墨强调道。
“我说了,不需要写遗嘱,石大海不会来要这笔钱的。”石父肯定地说。
易文墨一听就有些恼火了,心想: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您还不明白吗?
“石老伯,您能当石大海的家吗?您让他不要这笔钱,他会听您的吗?”易文墨质问道。
“我说得很清楚了,他不会来要这笔钱的。”石父固执地说。
“石老伯,您和儿子的关系,我也有所耳闻。据说:石大海根本就不听您的话。”易文墨揭了老底子。
“你说得不错,石大海确实不听我的话,但是,我能保证:他决不会来要这笔钱。”石父斩钉截铁地说。
“石老伯,虽然您能保证,但写个遗嘱,却是更有力的保证呀。”易文墨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石父写个遗嘱,不然,将来后患无穷。
“你一定要让我写?”石父不悦地问。
“石老伯,您要是想让这笔钱全部用在孙子身上,就应该理智地写一份遗嘱。”易文墨坚持道。
“写就写吧。”石父突然转变了态度。
易文墨见石父同意写遗嘱了,心中大喜。他喜滋滋地从挎包里拿出纸和笔,对石父说:“纸和笔我都准备好了,而且,已经草拟了一份遗嘱,您看看,如果觉得满意,照着抄就行了。”
“你挺’有预谋嘛。”石父苦笑了一下。
“不瞒您说,我既是替小泉着想,也是替小姨子着想。您儿子石大海是个什么人,想必您也清楚,如果不写遗嘱,他会搅得陆家不得安宁。”易文墨解释道。
石父仔细看了看易文墨起草的遗嘱,满意地说:“究竟是文化人,写得滴水不漏,真有点水平。好,我就照着抄了。”
没一刻钟,石父就抄好了遗嘱。易文墨喊来护工说:“你也亲眼看到了,石老伯是自愿写这份遗嘱的,请您和我一起当个证人,好不好?”
护工有点为难,好象害怕担了什么责任。
易文墨说:“当然,请您当证人,也不是无偿的。但我不能直接给您钱,因为,我一给您钱,就是买通您了。但是,我们会提高您的护工费。”
“提高多少?”护工听说提高护工费,欣喜地问。
“提高一倍。”易文墨说。
“现在是给我一百二,也就是说提高到二百四?”护工有点不相信。
“不错。”易文墨点点头。
“您说了算话吗?”护工疑惑’地问。当初,请护工时,是陆二丫签的合同,所以,护工觉得陆二丫不在场,有点不放心。
易文墨二话不说,立即给陆二丫打了电话,说明了事情的原委。然后,易文墨把手机递给护工说:“你直接跟二丫女’士通话。”
护工问:“易先生要我当证人,说把我的护工费提高一倍,您同意吗?”
“同意呀。你放心吧,我姐夫说了算。”陆二丫爽快地说。
“那是从今天开始,还是从我照顾石老先生开始呢?”护工问。
“这个你问我姐夫,我听他的。”陆二丫说。
“从一开始算起。”易文墨果断地回答。
护工一听,高兴坏了。心想:当个证人,也就是签个字罢了,仔细一算,如果照顾个十天,就能多拿一千多元钱呢。突然,他特别希望石父能多活几天了。是啊,多活一天,他就能赚二百多元钱,到哪儿能找这么肥’的差事呀。
“好的,我愿意当证人。”护工兴奋地说。
易文墨和护工分别在石父的遗嘱上签了字。
易文墨把遗嘱仔细收拾好,他欣喜地想:这一下好了,即使石大海出狱了,也甭想拿到一分钱。当然,最好是不让石大海知道卖房的钱在陆二丫这儿,这样,就能少惹麻烦。
石大海是个无赖,即使拿不到钱,也会大闹一场的。易文墨想:到石大海出狱时,得让陆二丫到外地避避风头。
易文墨又一想:躲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得正面跟石大海交’锋。突然,他又想到了丁先生。对了,到时候让丁先生找几个活闹鬼,收拾一下石大海。想到这儿,易文墨有点安心了。他叹了一口气,幽幽地想:妈的,要是这个石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