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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不会和陶江串通一起来骗我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我怎么会和陶江穿一条裤’子呢?不可能嘛。论起来,我现在和陶江屁的关系也没有,但你却是我正二八经的亲小姨子嘛。”易文墨说。
“谅你也不敢和陶江合伙骗我。”陆三丫得意地说。
其实,陶江母亲的癌症并没有复发。只是陶江的母亲催着他结婚,陶江被逼’得没办法了,便找易文墨讨个主意。
易文墨说:“你就说母亲的病复发了,希望在有生之年见到我结婚。三丫虽然嘴巴厉害,但心肠软,你这么一说,三丫就会和你打结婚证了。”
易文墨还出主意:“你找个熟人医生,让他在病历上造个假,这样,万一三丫要看病历,就能抵挡一阵子了。”
陶江依计行事。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自信的样子,心想:哼!骗你,我只需要用半个脑袋。
“三丫,就算我坏,想骗你,但陶江也没这个胆量呀。”易文墨装作一副诚恳的模样。
“那是,我不相信你,但相信陶江。”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三丫,陶江的母亲犯病了,只怕活在世上的日子屈指可数了。”易文墨故作悲伤地说。
“是啊,她老人家还蒙’在鼓里呢。前天,我见到她,她还说最近食欲’很好,睡眠也很好,还说,将来我生了小孩,她来帮我带。”陆三丫也悲切地说。
“陶江是个孝子,当然不会把复发的真相告诉他母亲。一旦他母亲知道了,精’神大厦就坍塌了。人啊,一旦没有了精’神支柱,也就算完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准备跟陶江去打结婚证。”陆三丫说。
“三丫,你真的准备和陶江结婚了?”陆大丫高兴地说。
“当然了,我不跟陶江结婚,还能跟谁结婚呀?”陆三丫撇撇嘴。“唉,凑合着过吧,说句实话,我对陶江只能算没反感而已。”
“三丫,陶江很不错了,你要知足呀。”陆二丫说。
“是啊,人家现在当副科长了,也算是有出息了。你看,文墨也不过是正科级嘛。”陆大丫说。
“大姐,陶江可比姐夫强多了。”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
“陶江好,陶江强,陶江天下第一。”陆大丫听不得别人说易文墨的坏话,她不满地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人家陶江可没亲戚栽培,完全是自己凭本事往上爬的。哪象姐夫,不是靠是省教委的徐主任,现在还只能当个小小的教研组长呢。”陆三丫揭了易文墨的短。
“三丫,你成心想气死我呀,竟然这么贬低文墨。我告诉你:文墨以前是屈才了,徐主任只是量才录用罢了。如果文墨不争气,照样****扶不上墙。”陆大丫恼火地说。
“三丫,有一件天大的秘密,我一直捂着,本来不想公诸于世,但是,你今天这么贬低我,我不得不说了。”易文墨神秘地说。
“姐夫,你说呀。”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说出来后,又怎么能抬高你的英雄形象。”
“三丫,你知道陶江是怎么提拔上来的?”易文墨幽幽地问。
“凭本事、凭表现提拔上来的呗。”陆三丫说。
“你去问问陶江,领导提拔他时,曾提过某某人的名子。暗示陶江:是这个人帮你说了话。”易文墨说。
“还,还有这回事呀?陶江从没对我提起过嘛。”陆三丫疑惑’地说。“姐夫,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
“我编故事?那你自己问问陶江,有没有这回事。”易文墨冷笑着说。“三丫,你用脑子想想:陶江怎么会突然被提拔当副科长,而且,领导还许愿要给他尽快转正。你以为天上真会掉馅饼吗?”易文墨说。
“姐夫,我问你:那个某某人是谁?”陆三丫一想:易文墨说得确实有道理,就凭陶江老实巴脚地干,不会搞人际关系,怎么会突然走了“****运”。以前,陆三丫只是有点奇怪,但没深想过。今天,听易文墨一说,才觉察到这里面有猫腻。
“三丫,还能是谁?在咱们家的亲戚中,还有谁有这个权势和能量。”易文墨说。
“难道是省教委的徐主任?”陆三丫惊讶地说。
“徐主任不会轻易出面的,也不会管这么远的事情。我明说了吧,是我跟小曼说,让她助陶江一臂之力,所以,她就跟有关方面打了招呼。”易文墨揭开了谜底。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我刚才话说重了,请你原谅啊。说句实话,我刚才只是说气话,想气气您,煞煞你的威风。其实,我知道姐夫是个人才,如果是在公平竟争的社会里,你一定能凭本事和表现当校长的。”
“三丫,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陆大丫问。“你刚才的一番话,把我气死了。唉,我现在胸’口还疼呢。”
“大姐,您也别怪我,我最见不得姐夫神气了。”陆三丫说着,跑到陆大丫身边。“大姐,我帮您揉’揉’。”
第1104章 第1104章 :要夹紧尾巴做人
“一边呆着去,把我气死,你就心满意足了。”陆大丫把三丫的手拨开。
“大姐,我用实际行动向您赔礼道歉,您还不领情,那就算了。”陆三丫撅着嘴,跑到易文墨身边,问。“姐夫,你干嘛要暗地里帮陶江呀?”
“陶江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我帮他理所当然嘛。”易文墨回答。
“去,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看得一清二楚。”陆三丫撇撇嘴。
“那你说说,我干嘛要帮陶江?”易文墨问。
陆三丫把嘴巴凑近易文墨,悄声说:“你总是吃我的豆腐,感觉对不起陶江,所以,就帮他一把,算是一种心理慰借吧。”
“就这?”易文墨暗自思忖,这个三丫确实精’明得很。
“还有,你想提高陶江的社会地位,好让我跟他结婚。这样,你就能一辈子吃我的豆腐了。”陆三丫悠悠地说。
易文墨笑了,他觉得三丫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你默认了?”陆三丫问。
易文墨点点头。
“姐夫,难道你不怕陶江的官职超过你,导致你在陆家的地位下降?”陆三丫问。
“我不怕。”易文墨坦然说。
“为何不怕?”陆三丫问。
“因为,这种情况是不太可能发生的。原因很简单:陶江不是当官的料。他比我还迂腐,还古板,还不懂人情。再说了,他也没有我的背景深厚。”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省教委的徐主任如果是你的亲生父亲就好了,可惜呀,他只是你父母亲的好朋友。按说,这种背景也不管深厚嘛。”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问题是小曼把我当成她的亲哥了,就凭小曼的能力,也能拉我一把。”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真狡猾,把小曼姐死死拉到手里,通过小曼姐,借了徐主任的光。”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可耻吗?”
“三丫,我要澄清一个问题:不是我冒充小曼的亲哥哥,是小曼认为我就是她的亲哥哥,她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呀。”易文墨解释道。
“总之,姐夫就是一个无耻之徒。”陆三丫朝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三丫提起省教委的徐主任,让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徐主任当上副省长的消息还没在陆家宣布呢。于是,他喜滋滋地说:“喂,我要宣布一个重大喜讯!”
易文墨环视四周,发现陆大丫凝神观看电视,陆二丫安静地打着毛’线,陆三丫则跑到电脑上,玩起了游戏,似乎都没把易文墨的话当回事儿。
“喂!我要爆新闻了!”易文墨提高声音说。
“文墨,别打岔。”陆大丫紧紧盯着电视屏幕,看来,情节又到了关键时刻。
“大丫,我这个消息比电视重要多了。”易文墨说。
“文墨,除非你又赚了一百万,否则,不叫喜讯。”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有人当副省长了!”易文墨高声说。
“有人当总统也没啥稀罕的。”陆大丫撇撇嘴。
“是那个当副省长了。”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姐夫,谁当副省长了?”陆二丫警觉地问,她嗅到了一丝喜讯的味道。
易文墨见陆大丫和陆三丫还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就大声说:“省教委的徐主任当副省长了。”
“你说谁当副省长了?”陆大丫张大了嘴巴问。
“徐主任当副省长了?”陆三丫显然不相信这个消息。
“我再郑重地宣布一次:省教委的徐主任已经当副省长了!”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说。
“真的?”陆大丫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当然是真的,任命已经下来了。”易文墨说。
“姐夫,这真是天大的喜讯啊!”陆二丫兴奋地放下毛’线。“大姐,要不要请徐主任到家里来吃顿饭,好好庆祝一下。”
“二丫说得对,这是天大地大的喜讯呀,我公公当副省长了。”陆大丫夸张地张大嘴巴,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哎呀,好疼,哇噻!我没做梦。”
“大姐,您高兴个啥?谁说徐主任是您的公公了?别自己给自己画饼充饥。”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徐主任对我的态度,你们都亲眼看见了。他若不是我公公,能那么关心我吗?你是局外人,没有这个体会和感受。”陆大丫瞪着陆三丫,不满地教训道:“三丫,徐主任是我公公,陆家人都跟着沾光,包括你在内。远的不说:陶江被提拔当副科长,不就是与徐主任有关吗?瞧你那模样,好象忌妒我似的。”
“大姐,我不是忌妒您,是觉得您太自欺欺人了。您想想:如果徐主任真是姐夫的亲生父亲,干嘛三十年都不认?干嘛至今还不相认?”陆三丫据理力争道。
“徐主任不认文墨,自有他的苦衷。既然有苦衷,就不能强求。虽然表面上徐主任没认文墨,但实际上已经认了。小曼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难道你们觉得小曼是傻瓜,会糊里糊涂地认个哥哥?”陆大丫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我同意大姐的看法。徐主任对姐夫的父子情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对大姐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