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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竟然是房产开发公司打来的。
易文墨接了电话,兴高采烈地说:“明天拿新房的钥匙。”
新房钥匙拿到的第五天,老爹、老妈就搬过去了。
搬家的一切事宜都由小月打点得服服帖帖。
老爹夸奖道:“你们请来的这个姑娘真能干,象个小领导一样,把什么事情都安排得三一三十五。”
老妈也说:“这个小月姑娘又能干,又贴心,对我们就象对待长辈一样。”
陆大丫撇撇嘴,说:“二十四年前要知道她这么好,也许你们就不会随便把她扔了。”
老爹一听,疑惑’地问:“大丫,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老妈一听,也不解地问:“大丫,你说什么疯话呀。”
陆大丫问:“二十四年前,你们生了一个女’孩,也就是陆家的老五。一生下来,听说屁股上长了一条尾巴,又听说生下来就不行了。于是,连面都没见,就不管她了。这个女’孩,有可能就是她。”
“是她?!”老爹瞪大了眼睛。“不可能!老五早就死了,这是张奶’奶’的儿媳妇’亲口对我说的。”
“老爹,老五死了,你见着尸体没有。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您呢,人没见,尸没见,就不闻不问了。”
“难道张奶’奶’的儿媳妇’撒了谎?”老爹惊得眼睛瞪得象铜铃。
“是的,张奶’奶’的儿媳妇’确实撒了谎。”陆大丫点着头说。
“不,不会吧?”老爹还有点不相信。
“张奶’奶’的儿媳妇’已经对三丫和文墨说了实话。老五生下来后,非常健康。她知道您不喜欢女’孩,就撒谎说小孩长了尾巴,还有病。果然被她猜中了,您俩一点也没追根究底,就轻易让她把老五抱走了。”陆大丫冷冷地望着老爹说。
“大丫,这事儿可怪不得我。我生老五流了不少血,生下老五后,我躺在床’上不能动。所以,我根本就没劲、没精’力去问个究竟。”老妈赶紧把自己解脱出来。
“你这个死老婆子,想把责任都推给我一个人呀。你生老五时,我又不在产房里,老五长没长尾巴,死没死,我当然一无所知了。”老爹瞪着老妈说。
“您俩别争了,我看都有责任,谁也推卸不了。”陆大丫说。
“大丫,给我们搬家的那个姑娘真的是老五?”老爹喜滋滋地问。
“还不能确定呢,现在,只是怀疑她是陆家老五。”陆大丫说。
“原来只是怀疑呀。”老爹一听,象泄了气的皮球。
“唉,那姑娘要真是老五就好了,又能干,又乖巧。”老妈遗憾地说。
“我已经在姐妹中说了,先把她当作老五看待,即使不是老五,也是我的干妹妹了。”陆大丫说。
“大丫,都怪我混’蛋,当时,张奶’奶’儿媳说老五死了,我应该去看看就好了。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骨肉’嘛。唉,要怪就得怪我不该喝酒。一喝酒,人的脑子就不清醒了。”
“老爹,您别把责任都推到酒上去,从根子上来说:您就是重男轻女’,不把女’孩当回事。张奶’奶’的儿媳说了,她就是看出老爹不喜欢女’儿,所以,一见到又生了女’孩,就开始打主意了。”陆大丫愤愤地说。
“大丫,全怪我。”老爹说着,扇了自己一嘴巴。
“老爹,您别装模作样了,您这哪儿叫打呀,充其量只能算是摸’了一下。”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我都检讨了,你还想痛打落水狗呀?”老爹把眼睛一瞪。
陆大丫见老爹瞪眼睛了,吓得不敢再吭声。
“三丫,这个姑娘姓什么,叫什么呀?”老妈问。
“她叫张小月。”陆大丫回答。
“怪不得我见她长得象你们几姐妹呢,搬家时,我还对她说:你长得象我女’儿。说不定她真是我女’儿呢?”老妈沉思着说。“唉,可惜我一眼也没见着老五,不然,说不定老五身上有印记呢。”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陆大丫撇撇嘴。
“怪不得搬家时,我总觉得这女’孩看着眼熟,原来是象你们几姐妹呀。”老爹说。
“大丫,什么时候把小月喊来,让我再仔细看看她。”老妈期盼地说。
“要是把老五找到了,陆家的七个女’儿就凑齐了。”老爹幽幽地说。
“陆家哪儿有七个女’儿呀,就算把老三、老五都找到了,也才六个女’儿嘛。”老妈说。“老头子,你连几个女’儿都数不清了,莫非是得了老年痴呆症。”
“哎呀,我确实是脑子不行了,连几个女’儿都数不清了。”老爹突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把私’生女’张小梅说了出来,便赶忙往回收话。
第1056章 第1056章 :冤家路窄碰对手
“老头子,不是我埋怨你,当初,你听说老五死了,也应该去送个终嘛。。你倒好,连一眼也懒得看。要是你提出看一眼老五,张奶’奶’的儿媳妇’也就骗不了咱。”老妈抱怨道。
“你这个死老婆子,光会拿着镜子照别人,我问你:老五死没死,难道你不知道?”老爹眼睛一瞪,气呼呼地说。
“这事儿也怪了,老五生下来就没哭,张奶’奶’的儿媳妇’说,要赶快去抢救。说完,就把老五抱走了。过了十来分钟,她跑来对我说:没抢救过来,还说老五长了一条小尾巴,不吉利,死了就死了。我一听,就没多说话了。”老妈回忆道。“老头子,老五生下来真的没哭,难道是张奶’奶’的儿媳妇’故意捂住了老五的嘴?”
“她们这些当医生的,有的是办法作假,天知道是怎么回事。”老爹其实一点也不后悔,他心想:如果把这个老五留了下来,家里又多了一张嘴巴。
“唉,老头子,这一下子咱俩在女’儿们的眼中,成了千古罪人了。你看,送走了老三,被人骗走了老五,怎么跟女’儿们交’代呀?”老妈唉声叹气地说。
“交’代个屁!她们能把咱俩咋的?还不是照样把咱俩供着,现在,大丫又把新房子给咱俩住了。”老爹在新房里转了几圈,美滋滋地说:“不错,一百多平方米,都能在家里打滚了。”
“看你美的,没见大丫刚才拿眼睛瞪咱俩。”老妈心里有点不舒服,再怎么说,老五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月那姑娘要是老五就好了。”
“是更好,不是也就算了。说不定老五现在活得滋润着呢。”老爹见老妈一副懊悔的模样,便安慰道。
“老头子,你说得没错。说不定老五被送到一个好人家,过着幸福的生活呢。要是留下咱家,不知道要挨你多少打。”老妈狠狠瞪了老爹一眼。现在,老妈的腰杆子硬多了,原来,甭说不敢瞪老爹,就连重话就不敢说半个字。
“老婆子,小区里有个大广场,不少老娘们在跳广场舞呢。”老爹站在窗户前,朝楼下瞅着。
“有人跳广场舞?”老妈连忙凑过来,一看,高兴地说:“我去看看。想当初当姑娘时,我还是厂子里文工团的骨干呢。”
“你去跳吧,反正呆在家里也没事。”老爹说。
老爹心想:你这个老婆子呆在家里,嘴巴唠叨个没完没了,别把老子烦死了。你去跳舞,老子一个人在家里清静点。
老妈屁颠颠地跑下楼去,刚出大楼,迎面碰到一个老太太。只见这个老太太穿着考究,气质优雅,迈着轻盈的步伐,不看脸,就象二、三岁的少妇’。
当老妈跟这个女’人擦肩而过时,这个女’人突然惊喜地叫道:“哇,这不是翠花’吗?我的妈呀,咱俩有四、五年没见了吧,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老妈定睛一看,楞了一下,她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熟人的面孔。这个女’人似曾相识,但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我是刘梅花’呀,难道你不认识我了。”那女’人自报了家门’。
“你,你是刘梅花’?”老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初,这个刘梅花’跟老妈在一个车间里工作,全车间一百多号女’人中,就她俩长得漂亮,号称“两花’”。
老妈和这个刘梅花’不但人长得漂亮,还都很要强。她俩同岁,都是十九岁就进了厂。从进厂的第一天起,她俩就镖上了。
她俩都是车工,技术上,你赶我,我超你,可谓比翼双飞。
她俩都进了厂里的文工团,唱歌、跳舞各有千秋,都是文工团的台柱子。
老妈找了个技术拔尖的老公,刘梅花’也找了个技术革新能手,俩人难分上下。
唯一让老妈输了一局的就是:她生了四个女’儿,刘梅花’生了四个儿子。
刘梅花’不止一次地在老妈面前炫耀:我儿子如何如何。
每逢这个时候,老妈总是知趣地退避三舍。
现在,冤家路窄,俩人又碰了面。
“你,你真是刘梅花’?”老妈揉’揉’眼睛,不相信地问。
“当然是我了。”刘梅花’摘下墨镜,问:“你看,是我吧?”
老妈终于认出来了,她确实是刘梅花’。
“你,你也住在这儿?”老妈问。
“是啊,我搬来一个月了。怎么,你是来串门’的?”刘梅花’的口气很轻蔑,在她的眼里,似乎只有她才住得起这个高档小区。
老妈一时十分气愤,她没回答刘梅花’的问话,反问道:“你在这个小区买了房子?”
“不是,是我大儿子买的,让我住到老。他说:您养育我们四个儿子辛苦了,也该享享福了。”刘梅花’至今还没忘炫耀自己有四个儿子。
刘梅花’的话又戳了老妈的心窝子。她灵机一动,撒了一个谎说:“我大女’儿帮我在这儿买了一套房子,她说:“您养育了我们四个女’儿,现在,我们让您体会一下小棉袄的温暖。”
老妈的话中之意是:你儿子虽然好,却只让你住他的房子。但我女’儿更好,给我买了一套房子。也就是说:你是住儿子的房子,只能算“客居”,而我呢,是住自己的房子。
老妈这一番话显然戳中了刘梅花’的疼处,她的脸一下子由晴转阴’。
“你大女’儿真给你买了这儿的房子?”刘梅花’似乎不太相信。
“当然了,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