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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文墨的鬼脸挺’好玩嘛,你怎么会不喜欢呢?”陆大丫扭过头问陆三丫。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更不好玩。”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一做鬼脸,我就感到恶心。”
“三丫,你千万别把干切牛肉’吐出来了。”易文墨偷偷又朝陆三丫做了一个鬼脸。
陆三丫一下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三丫,你笑什么?”陆大丫问。
“是我不小心又对三丫做了一个鬼脸。”易文墨说。
“都笑成这样了,还说不好笑呢。”陆大丫撇撇嘴。
“姐夫,您还没对我做鬼脸呢。”张小月坐在易文墨旁边,不满地说。
易文墨对张小月做了个狰狞的鬼脸,还伸出双手,做了个要抓张小月的动作。
“妈呀!”张小月恐怖地惊叫了一声,用双手捂住了脸。
“文墨,你干嘛吓唬小月呀?”陆大丫指责道。
“没,没呀。”易文墨是侧身对着大家,所以,除张小月外,谁也没看见易文墨这个狰狞的鬼脸。
“文墨,你没吓唬小月,她会惊叫吗?吓了,还不敢承认。小月,文墨是不是吓唬你了?”陆大丫问。
“没,姐夫没吓唬我。”张小月笑嘻嘻地回答。
“小月,你也开始袒护文墨了?”陆大丫横了易文墨一眼,说:“文墨,你把小月吓坏了,老爹、老妈搬家时你去帮忙。”
“咦,我想起来了,今晚还有一件大事没干呢?”陆三丫转脸对陆二丫说:“二姐,您多烧点水,大家烫个脚,再让姐夫按摩一下。”
陆二丫笑眯眯地说:“我早已经烧上了。”
“二姐,你,你没忘呀?”陆三丫问。
“大姐把小月喊来,就是想看看小月的脚是不是跟我的脚一模一样嘛,我怎么会忘记呢。”陆二丫说。
易文墨开始张罗着给大家泡脚,他点着人头:“1、2、3……”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你弱智呀,就这么几个人还需要点数吗?”
“我弱智,怕搞错了。”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老易,打六盆水来。”陆三丫不耐烦地叫道。
“三丫,你又叫老易了?这次我听清了。”陆大丫瞪着三丫。
“我是叫的老易吗?不会吧。大姐,您看不惯我,也不能冤枉我呀。三姐,您说句公道话,我刚才究竟是怎么叫姐夫的?”陆三丫扭头向张小梅求援。
陆三丫是无意中叫易文墨“老易”的,叫了,也没觉得,所以,她觉得挺’委屈的。
“我只顾脱袜子了,没注意。”张小梅说。其实,张小梅听清了,但她知道陆三丫是失了口,不是故意想这么喊的。刚才,陆大丫说了,如果陆三丫再喊易文墨“老易”,就要把她赶出家门’。所以,张小梅不希望这个时候让陆家闹出风波’来,这样,影响家庭的和谐气氛。
“三姐,您当缩头乌龟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大姐,这次三丫是怎么喊姐夫的,可能大家都没听清楚,我看就别追究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没听清楚,其它人呢,都说说。”陆大丫有点生气了。
二丫、四丫、小月知道张小梅想息事宁人,于是,一起说:“大姐,这次都没听清楚,就算了吧。”
陆大丫既不想轻易原谅三丫,也不想把三丫赶走,她有点为难。
张小梅看出了大丫的矛盾心情,她照着三丫的胳膊拧了一下,又使了个眼色’,说道:“三丫,你还不快去给大姐打盆水来泡脚。”
三丫是个聪明人,她从张小梅的举动中,知道自己刚才又喊易文墨“老易”了。于是,赶紧屁颠颠地跑去给大姐打了一盆洗脚水。
“大姐,我帮您脱袜子。”陆三丫殷勤地说。
“三丫,你能给我打洗脚水,太阳就已经从西边出来了。文墨,赶紧把今天这个日子记下来。”陆大丫说。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跑到挂历前,用笔在上面写:“三丫首次给大姐打洗脚水纪念日”。
陆三丫见易文墨在挂历上戳戳划划,好奇地跑过去一看,嚷道:“姐夫,你想气死我呀!”
“你别怪我,是大丫让我写的。”易文墨推托道。
陆三丫气呼呼地拿了把剪子,把挂历上的这一行字剪掉了。
“三丫,你想毁了挂历呀?”陆大丫制止道。
“大姐,我赔您挂历,行了吧。”陆三丫从挎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说:“一百元,够了吧。”说完,把一百元扔到了茶叽上。
“三丫,一百元不够。”陆大丫说。
“大姐,您当我是傻瓜呀,这挂历最多值十元钱。”陆三丫说。
“三丫,我这个挂历不是市面上买的,是一个好朋友送的,所以,它具有纪念意义。”陆大丫说。
“大姐,您想宰我呀。好,您说,这挂历值多少钱?”陆三丫问。
“三丫,你数数钱包里有多少钱。”陆大丫瞅着陆三丫鼓鼓的钱包。
第1048章 第1048章 :陆家的七个丫头
“大姐,您什么意思嘛,难道想把我钱包里的钱都榨光?”陆三丫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三丫,我呢,也不跟你狮子大开口,你尽着钱包里的钱赔吧。”陆大丫一本正经地说。
“大姐,哪有您这么宰人的。”陆三丫把钱包往挎包里一塞,说:“我钱包里只有这一百元了。”
“三丫,把钱包拿过来,让我检查一下。要是只有这一百元钱,那就算了。”陆大丫装作很慷慨的样子。
“真的只有这一百元钱。”陆三丫不让陆大丫检查钱包。
陆大丫心想:这几年,三丫当售楼小姐挣了不少钱,这次还买了好几套房子。可是,她手紧得很。除了资助了四丫一点外,对父母亲、二丫都没什么帮助。陆大丫今晚成心想敲三丫一笔小钱。
“钱包拿来我检查一下。”陆大丫严肃地说。
张小梅是做生意的,她的眼光特别厉害,刚才,陆三丫拿钱包时,她瞅了一眼就知道钱包里至少有一万元钱。
张小梅也从陆大丫的口气里,听出她不是开玩笑。看来,陆大丫是想敲陆三丫一笔了。
张小梅眉头一皱,站了起来,她把陆三丫一拉。说:“把挎包拿来。”
陆三丫见张小梅亲自出马了,暗自叫苦道:“完了,今天刚取了一万元钱,正准备明天给陶江的母亲买点营养品。最近,陶江的母亲癌症复发了,食欲’不好,陆三丫想尽点孝心。
张小梅拿过陆三丫的挎包,从里面取出钱包。打开看了看,然后,递给了陆大丫。“大姐,给您。”
陆三丫嘟着嘴说:“大姐,您怎么开始宰人了?”
“我宰谁了?三丫,你不毁坏我的挂历,我能让你赔钱吗?”陆大丫一边说,一边打开钱包。她皱着眉头说:“三丫,你也太穷酸了吧,钱包里怎么只有五百元钱呀?”
陆三丫也觉得奇怪:明明有一大叠钱,怎么转眼间就变得只剩下几张了,她正想叫嚷,被张小梅偷偷戳了一下脊背。
陆三丫是个聪明人,见张小梅戳自己,知道是三姐从中做了手脚,赶紧变话道:“大姐,我买房子还找人借了点钱,现在,正发愁还债呢,哪儿来的钱呀。这个月发了工资,就留了这一点钱吃饭。唉,大姐,您拿去吧,我从明天起,就喝西北风过日子了。”
“三丫,你是端着金饭碗讨饭呀,手里有好几套房子,搞得连饭都没得吃了。”陆大丫把那几张百元大钞在手里捏了捏,恋恋不舍地又放回了钱包。“唉,算我倒霉,被你毁坏了这么珍贵的挂历,却拿不到一点补偿。”
“大姐,人家不是给了您一百元嘛。”陆三丫指指茶叽。
“得了,你拿走吧,我不要你的钱了。别到时候没钱吃饭,天天跑到我这儿讨饭。”陆大丫挥挥手。心想:想敲三丫一小笔,又没敲成。
陆三丫欣喜地从茶叽上拿起一百元,塞进了自己的钱包。
当陆三丫把钱包往挎包里放时,在挎包里摸’到了一叠钱。她心想:三姐挺’卫护我的,还替我打掩护。
陆二丫开始给大家准备泡脚水和中药’。
陆大丫望着张小月说:“小月,你和二丫坐到一起,我想看看你俩的脚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张小月顺从地说:“大姐,我帮二姐把泡脚水都打好,然后,再让您看,好不好?”
“唉,还是小月好,又听话,又勤快,比三丫强多了。”陆大丫没敲着三丫,心里老大不舒服。
“大姐,月亮是外国的圆,妹妹是干妹亲,我明儿也去认个干姐姐。”陆三丫说起了风凉话。
“三丫,你去认吧,认十个、八个我都没意见。”陆大丫斜眼瞅着陆三丫。
张小梅和陆三丫坐在一起,三丫往张小梅怀里一靠,小声说:“三姐,您怎么站到我这一边了?”
“我什么时候站到你对立面去了?”张小梅问。
“您从来都是跟我作对的嘛,就是今天对我好。”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你是我妹妹,我何苦跟你作对呢?只是你喜欢在陆家兴风作浪’,我得管着你,不然,这个家不安生。”张小梅正色’道。
“三姐,您别对我这么凶嘛。”陆三丫撒娇道。
“三丫,我可跟你说清楚了,只要我在这个家一天,就不会任由你横行霸道。”张小梅警告道。
“三姐,您比我霸道多了,还说我霸道呢。”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不管我霸道不霸道,反正你小心点,不能在陆家干过分的事情。就是对陶江也不能为所欲’为。”张小梅板起脸说。
“三姐,你,你竟然管到我家里来了?”陆三丫大叫起来。
“三丫,你又怎么啦?”陆大丫问。
“大姐,三姐管我还觉得不过瘾,连陶江都管上了。”陆三丫告状道。
“三丫,我可没管陶江,我是管你,不许你欺负陶江。”张小梅更正道。
“三姐,您卫护姐夫,又卫护陶江,难道您是陆家女’婿的卫道士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什么卫道士,我不懂,但我懂陆家女’婿也是陆家人。”张小梅义正词严地说。
“陆家女’婿又不姓陆,算什么陆家人?”陆三丫反驳道。
“三丫,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