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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走眼了,又不是故意的。”易文墨辩解道。
“你,你还敢撒谎。”陆三丫抬腿’又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三丫,你踢起来没完了。”易文墨生气地说。
“姐夫,我警告你:若是老实坦白,我就不踢你了。若是顽抗到底,我一直踢下去,非把你踢死不可。”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你要我坦白什么?”易文墨有点害怕了。
“你说我身上爬了一只蟑螂,究竟是看走了眼,还是想把我从你腿’上骗下来?”陆三丫紧紧盯住易文墨的眼睛。
易文墨知道:自己玩的伎俩已经被陆三丫识破了,如果继续抵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他嘿嘿一笑,说:“三丫,你真聪明,到底是被你识破了。我承认,当时,听到楼梯上有动静,担心陶江看见你坐在我腿’上会生气。所以,就急中生智,想出这个蟑螂的小把戏。”
“果然被我猜中了。”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三丫,我当时急死了,不得不使点小伎俩,请你原谅。”易文墨赔着小心。
“你明明知道我怕蟑螂,还要吓唬我,真坏!”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我要说你身上趴着一只蝴蝶,你能从我腿’上跳下去吗?”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既然你承认了,我就不惩罚你了。”陆三丫心平气和地说。
“谢谢三丫高抬贵手。”易文墨心想:她怎么会识破我的伎俩呢?
“姐夫,记着,以后不许再拿蟑螂说事儿。”陆三丫交’代道。
“好!我记住了,保证下不为例。”易文墨服帖地说。“三丫,你怎么会悟出来我骗你呢?”
“姐夫,你以为我傻呀。我之所以悟出来你骗我,是因为:第一:我刚从你腿’上跳下来,陶江就进来了。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耍了骗局。第二,吃饭时,你见三姐头发上有一个很小的菜渣子,就帮她拈了下来。这一举动说明你眼睛一点也不模糊。”陆三丫全盘端出了自己的分析思路。
“聪明,真聪明。”易文墨赞叹道。“三丫,可以说,我的任何计谋都瞒不过你。”
“姐夫,天知道你在我身上耍了多少鬼点子,哼!我联想起大姐,她那么老实的人,在你的骗局下生活,会是多么悲哀呀。”陆三丫悲怆地说。
“三丫,得了,你别在这儿悲天悯人了。你大姐在家里既管钱,又管人,不知道有多么威风。我问你:我骗你大姐什么了?”易文墨不悦地说。
“骗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你知。”陆三丫紧紧盯住易文墨问:“姐夫,你有私’房钱就瞒着我大姐吧?”
“三丫,我结婚前就炒股票,大丫知道我有一点钱在股市里。她早就说了,不许再往股市里面投钱,就这一点钱让我炒着玩,算是个娱乐。不信,你去问大丫。”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我当然要问了。”陆三丫掏出手机,给陆大丫打电话。
“大姐,你知不知道姐夫炒股的事儿?”陆三丫问。
“三丫,你问这干嘛?”陆大丫不满地说。“就是我家的事,你别插’手。”
“大姐,姐夫拿家里钱炒股,难道你不管?”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那是你姐夫婚前的一点钱,没多少,他婚前就跟我说过了。”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炒股是赚了还是赔了,难道您就不过问了?”陆三丫问。
“三丫,你姐夫赚了,该他多玩一阵子。他赔了,就玩不成股票了。反正就那一点钱,随他怎么搞。”陆大丫说。
“大姐,如果姐夫赚了一大笔钱呢?难道您就让他自由支配吗?”
“我说了,不管他是赚是赔。”陆大丫不耐烦了。“三丫,你管得太宽了,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呀,好好跟陶江谈朋友,早点成个家吧。”
“大姐,您真糊涂呀。姐夫那笔炒股的钱都翻了几个斤头了。”陆三丫说。
“三丫,它就是翻到天上去,我也不管。你姐夫有了钱,也不会乱’花’的。”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陆三丫无奈了,她怏怏地挂了电话。
“三丫,怎么样,我没撒谎吧。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不会骗你大姐的。”易文墨得意地说。“三丫,你也知道的,我的这点私’房钱,全花’在陆家人身上了。”
第1032章 第1032章 :拿筷子抽打姐夫
“哼!我可没花’你的一分钱。”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是小富妹,哪儿稀罕我这一点钱呀。”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多帮着点二姐,她孤儿寡母够可怜的了。”陆三丫神情黯淡地说。
“二丫现在总算有了个窝,过两年再给她找个稳定的工作,等小泉长大了,她也就熬出头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想霸占二姐一辈子呀?”陆三丫又瞪起了眼睛。
“三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一楞。
“我要问你是什么意思,按你的设想:二姐只要找个稳定的工作就万事大吉了。难道你想让二姐单身过一辈子吗?你要知道,二姐才28岁呀。”陆三丫抬脚又踢了易文墨一下,这一下踢得挺’重的。
“妈呀!”易文墨疼得一咧嘴,他用手摸’着踢疼的小腿’,委屈地说:“三丫,我没说不让二丫找男朋友呀。”
“姐夫,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卑鄙家伙,你把二姐当成你的姨太太了?”陆三丫抬起腿’又朝易文墨踢来。
易文墨吓得把身子一扭,双腿’移动到另一侧。
陆三丫的脚踢到了椅子腿’上。“哎哟哟!”陆三丫疼着大叫。她用手托住脚,直吸冷气。
“你,你想陷害我?!”陆三丫怒吼道。
“三丫,我只是躲着你,没,没想陷害你啊。”易文墨知道坏事了。
陆三丫抓起一双筷子,劈头盖脸地朝易文墨的头上抽’过来。
易文墨用双手抱着脑袋,他想逃跑,但又不敢跑。他知道,如果不让陆三丫把气撒出来,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筷子抽’在易文墨的手上,疼得他直吸气。突然,他急中生智抓起椅背上搭着的衣服,包在脑袋上。
正在这时,陶江端着一盆米酒进来了。看见眼前的一幕,他被惊呆了,楞楞地站在那儿。
陆三丫抽’打了一阵子,气也消了。她瞪着陶江,训斥道:“你傻了,还不把米酒端上来,老娘早就想喝了。”
陶江把米酒放到桌子上。
易文墨知道陶江进来了,赶紧把衣服又搭到椅背上,尴尬地说:“三丫刚才跟我闹着玩。”
“没人跟你闹着玩,我这是惩罚你。姐夫,我警告你: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别把上个世纪的污泥浊水带到新世纪来。”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陶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望望这个,又瞅瞅那个。
“陶江,你不喝呀?喝了出发。”陆三丫命令道。
“易哥,您喝。”陶江帮易文墨盛了一碗,递了过去。
“端回来,他又不是没长手,难道不会自己盛。”陆三丫训斥道。
陶江尴尬地笑了笑,又把那一碗米酒端了回去。
易文墨摇摇头,心想:这个三丫呀,一点也不给我面子,算了,我大老爷们不跟她小女’子计较。
喝完了米酒,陆三丫说:“走吧。”
易文墨提醒道:“三丫,还没买单呢。”
“今晚你买单。”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丫,我没带钱,你,你这不是想为难我么。”易文墨可怜巴巴地说。
“我就是想为难你,怎么样?”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三丫,别闹了。”易文墨哀求道。
“谁闹了?”陆三丫说:“我去上个洗手间,你俩先到停车场去。”
易文墨见三丫去了洗手间,便问陶江:“你带钱了吗?”
“带了。”陶江回答。
“借我五百元。”易文墨伸出手。
“我,我不敢借。”陶江为难地说。“我要把钱借给您,等于拆了三丫的台,她要知道了,会饶不了我的。”
“你借给我钱,别吭声嘛。”易文墨说。
“万一被三丫知道了,我就完了。”陶江胆怯地说。
“唉,陶老弟,你真活得窝囊呀。”易文墨叹着气说。
“易哥,咱俩一个样,嘿嘿,刚才,我看见三丫揍你了。”陶江笑着说。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狡辩道:“三丫刚才是和我闹着玩,不是揍我。”
“还不是揍呢,都把您打得抱头鼠窜了。”陶江嘻笑着说。
“谁鼠窜了?我明明坐着没挪窝嘛。”易文墨反驳道。
“反正抱了头。”陶江心想:陆三丫还没这么揍过我呢。
易文墨不屑地瞅着陶江,心想:你呀,挨揍的日子还长着呢。
易文墨给张小梅打了个招呼,就先到停车场去了。
陆三丫上完洗手间,掏出五百元钱递给张小梅。“三姐,饭钱。”
张小梅收了二张百元大钞,说:“二百元。”
“三姐,算那么清干嘛。”陆三丫不接退回的钱。
“三丫,我连食客都不宰,难道还宰姐妹?”张小梅把三百元钱塞到陆三丫手里。“我让你接着就接着,别惹我生气。”
“三姐,我现在挺’生气的。”陆三丫是个心里不藏事儿的人。
“生什么气?”张小梅一楞,心想:刚才吃饭还好好的,究竟是谁惹三丫生气了?
“我生姐夫的气。”陆三丫朝外面望了一眼。
“姐夫把你怎么啦?”张小梅问。
“姐夫想霸占二姐。”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霸占二姐?!”张小梅笑了。“三丫,你这话从何说起呀。”
“姐夫刚才说,只要给二姐找个稳定的工作就万事大吉了。您听,他根本就没考虑让二姐再成个家。”陆三丫告状道。
“三丫,你糊涂呀。二姐成不成家,那是二姐自己的事儿,姐夫有什么资格管?”张小梅笑了。
“姐夫可以劝说二姐再嫁嘛,也可以给二姐介绍对象嘛。”陆三丫说。
“三丫,二姐离婚还不到一年,心灵的创伤还没痊愈,现在劝她再嫁,显然还不是时候。过了一年半载再说吧。”张小梅分析道。
“我总觉得姐夫太自私’,他就是想让二姐终生不嫁,好伺候他一个人。”陆三丫怒气未消。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