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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问:“那个小眼镜请客吗?”
“对呀,他不请,难道还让我请呀?”易菊说。
“菊妹,我就不来了。您俩边吃边聊,我在场,岂不成了灯泡?”易文墨推辞道。
“那也行。这样吧,晚上我请客,算是感谢您陪我相亲。”易菊说。
“好,要请,就到一家人饭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易文墨说。
“易哥,您这么心疼小姨子啊,连吃个饭都念念不忘照顾小姨子生意。”易菊酸溜溜地说。
“当然了,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易文墨涎笑着说。
“易哥,我要去吃饭,再见了!”易菊不悦地说。易文墨跟几个小姨子异常亲密,让易菊有点酸溜溜的。
易文墨挂了电话,心想:听易菊的口气,好象对这个男人挺’感兴趣的。好呀,但愿她能碰上如意郎君。突然,易文墨心里涌出一股酸溜溜的东西,妈的,难道我吃醋了?易文墨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真混’帐!”
傍晚四点半钟,易文墨接到易菊的电话:“易哥,我刚相完亲,正在回家的路上,我回去换一件衣裳就到一家人饭店去。”
“干嘛要换衣裳?”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吃饭时,我不小心把一杯酒洒到衣裳上。”易菊笑着说。
“妈呀,您中饭还喝了酒?”易文墨吃了一惊。看来,易菊和小眼镜已经庆贺相亲成功了。
“相亲是一件喜事嘛,当然要喝酒助兴了。”易菊兴奋地说。
“菊妹,你对这个男人挺’满意吧?”易文墨问。
“还行吧。”易菊含蓄地说。
“菊妹,你运气真不错,第一次相亲就碰上个比较满意的人,我衷心祝贺你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不吃醋吗?”易菊幽幽地问。
“我吃哪门’子醋呀?我巴不得你早点找到称心如意的男人,把自己嫁了,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吃醋呢?”易文墨掩饰着内心的失落说。
“您不吃醋,我非常失望。我还以为您会吃醋呢,看来,我太高估了您对我的感情。”易菊不悦地说。
“菊妹,我说句心里话,醋还是吃了一点,算是打破了醋瓶子吧。”易文墨承认道。
“易哥,您真的吃醋了?”易菊高兴地问。
“有一点醋意吧。”易文墨讪讪地说。
“易哥能吃我的醋,我好高兴哟。等会儿,我要吻’吻’您,报答您的吃醋。”易菊说。
“我吃醋,要你报答啥?”易文墨疑惑’地问。
“您吃醋,说明您爱我呀。您能爱我,让我受宠若惊,当然要感谢您啦。”易菊得意地说:“我能让您这么优秀的男人吃醋,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不错的。”
“菊妹,你本来就不错嘛,又漂亮,又聪明能干。”易文墨说。
“易哥,您嘴巴上说得好听,但却一点也不爱我。”易菊发起了牢骚’。
“菊妹,我不是不爱你,是不允许爱你了。你别忘了,我是有家室的人。”易文墨说。
“我知道您有家室,我也从没想去破坏您的家室,我只是希望您能给我一份爱,给我一个小孩嘛。我想: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吧。”易菊生气地说。
“菊妹,你怎么是死脑筋呀,我有阳萎,给不了你小孩了。”易文墨强调道。
“易哥,我知道您有阳萎,但您从心眼里就不想给我一个小孩。”易菊不满地说。
“菊妹,你今天高兴,咱说点高兴的事儿。”易文墨不想再听易菊发牢骚’了。
“易哥,晚上吃饭时,我要告诉您小眼镜的趣事儿。”易菊又高兴了。
“好呀,我很听听有关小眼镜的事儿,好替你分析分析。”
傍晚五点钟,易文墨到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见了易文墨,问:“易哥,您这个双休日又没休息呀?”
“今天上午陪易菊相亲,下午到学校一位退休教师家去走访。等会儿,易菊要来请客,感谢我上午陪她去相亲。”易文墨说。
“易哥,您得注意身体呀。我就不理解了,您上面有省教委的徐主任,还怕没人提拔吗?干嘛要拼死拼活地干。”张小梅不解地说。
“小梅,省教委的徐主任是个铁面无私’的人,我如果表现不好,他照旧会撸了我的乌纱帽。正因为徐主任提携了我,所以,我更得加倍努力工作,不辜负他的栽培。”易文墨说。
“不过,象您这样没日没夜没休息地干,身体会搞垮的呀。”张小梅担忧地说。
“我身体还可以,垮不了。”易文墨笑了笑。
“还垮不了呢,您忘了,上次还在学校里昏倒了呢。”张小梅提醒道。
第995章 第995章 :老爹杀女婿缘由
“小梅,我会注意的。…。。…”易文墨瞅了瞅灶间,问:“他在炒菜?”
张小梅点点头,说:“自从搬了新家,他就象个小媳妇’一样了。”
“小媳妇’,什么意思?”易文墨问。
“是啊,他知道我娘家人对我好,也越发觉得配不上我。所以,他现在对我不但言听计从,甚至还把我当成了小祖宗呢。”张小梅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离婚。他知道,只要一离婚,他就一无所有了。”
“老爹还劝你离婚?”易文墨问。
“老爹从没正眼看过他,按老爹的意思,我一辈子即使打单,也不应该找他这样的男人。”张小梅说。
“老爹这人就是喜欢走极端,他呀,没一个女’婿看得上。”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我可不爱听这话。谁说老爹一个女’婿也看不上?他呀,起码还看得上您嘛。”张小梅说。
“老爹看得上我?”易文墨用鼻子哼了一声。“老爹整天叫嚷着要杀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瞧老爹那架式,好象我上辈子欠了他的。”
“您说老爹整天叫嚷着要杀了您,是为了啥?”张小梅幽幽地问。
“为了啥?还不是看我不顺眼呗。”易文墨撇撇嘴。
“错!姐夫,您完全错了。我告诉您:老爹之所以总是威胁您,是因为他觉得您太优秀了,怕您有了外遇,对大姐变了心。”张小梅透露’天机。
“真的?”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我试探了老爹的心思。说实话,在几个女’婿里,老爹最看中您。其次,就是三丫的男友。老爹在背后曾对我说:易女’婿是个好人,也是个能人。就是我总觉得他有点花’花’公子的味道。”张小梅说。
“老爹凭什么说我是花’花’公子?”易文墨有点不服气。
“姐夫,您自己说:您到底花’不花’?”张小梅笑着问。
“我,我充其量是有一点点花’。”易文墨的脸红了。
“那就对了,说明老爹的感觉没错嘛。姐夫,您确实是有一点花’。”张小梅盯着易文墨问:“您老实说:有几个情人?”
易文墨尴尬地笑笑,问:“小梅,我只采家花’。严格地说,采家花’不算我花’心吧?”
“姐夫,不算花’心算什么?”张小梅笑了。“姐夫,不是我揭您的老底子,当初,我跟您有一腿’时,我还是野花’呢。”
易文墨嘻笑着说:“虽然那时还不知道你是家花’,但是,我似乎有这个预感。也就是说:我预感到你是家花’,才决定要采的。”
“姐夫,得了,别替自己辩护了。我承认:您不太花’,也花’之有度。但不管怎么说,您还是属于花’心男人一族。”张小梅下了结论。
“完了,我被钉在耻辱柱上了。唉!当初,真不该认识你。”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即使您不认识我,但也认识了张燕妹妹吧?”张小梅幽幽地说。
易文墨望了张小梅一眼,暗暗叫苦道:唉,我和张燕的事儿,竟然被陆家几姐妹猜中了。
“姐夫,没话可说了吧。所以,您应该承认:老爹认为您花’心,没冤枉您。”张小梅说。“其实,老爹心里明镜似的,他知道:我和您有一腿’。”
“老爹怎么会知道?”易文墨一惊。“难道你对老爹说了?”
“我傻呀,我好意思对自己的亲爹说这些吗?是老爹自己看出来的。”张小梅说。
“都怪你,那天,当着老爹的面抱我。你一抱,老爹不就心里有数了。”易文墨埋怨道。
“姐夫,不是我这一抱让老爹怀疑上了,而是这个新房子的事情,让老爹起了疑心。”张小梅说。
“新房子?”易文墨又是一惊。
“是啊,您拿出一百万给我买房子。谁都不傻,如果您和我没关系,能舍得出这么多钱吗?”张小梅点拨道。“虽然,您打着让老爹给我买房子的旗号,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您这是一箭双雕嘛。”
“我是一箭双雕?”易文墨又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姐夫,您那点小九九连我都瞒不过,还能瞒得过老爹?”张小梅嘻笑着说。“老爹这个人有时装傻,看起来似乎转不过弯,但实际上,老爹心里比谁都清楚。”
“唉!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呀。”易文墨哀叹道。
“姐夫,正因为您太聪明,才更让老爹对您不放心。我大姐是个没心眼的人,嫁了个浑身都是心眼的男人,您说:老爹能放心吗?”张小梅一语道破了天机。
“小梅,虽说我有心眼,但是,我应该还算是个忠厚的人吧?”易文墨委屈地说。
“我觉得姐夫算是个老实、忠厚的人,但老爹就不认可这一点。正因为老爹对您不放心,所以,只能采取威胁的办法,让您时刻记住:只要对不起大丫,就要了您的脑袋。”
“唉,算我倒霉,碰上了这个老岳父。”易文墨丧气地说。
“姐夫,我倒觉得您应该感到庆幸。”张小梅悠悠地说。
“此话怎讲?”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您想想:有个老爹在您身边磨刀霍霍,就象敲警钟,这样,能让您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免得犯了这样、那样的错误啊。”张小梅笑着说。
“也是。”易文墨也笑了笑。“听你这么一说,我还得感谢老爹了。”
“即使不感谢老爹,至少,也别对老爹太抵触了。俗话说:有缘才成一家人。您和大丫谈恋爱,老爹就没阻拦嘛。看在老爹接纳您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