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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谢谢易女’士。我向总经理汇报一下,争取给您也打个九二折。”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陆小姐,我和易哥是老朋友了,您是易哥的小姨子,又不是外人,不必讲客气。”易菊瞅着陆三丫,心想:这个姑娘确实够泼辣的,不过,比起我来,还差那么一点点。
陆三丫给总经理打完电话,高兴地告诉易菊:“易女’士,总经理已经答应了,给您最优惠的九二折。”
“好!太好了。”易菊一脸的欣喜,甭看一个点的优惠,算算就是几十万元啊。
丁先生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陆三丫说:“咱们走吧,到销售部去办手续。”
一个来小时功夫,丁先生和易菊的买房手续全办妥了。
陆三丫说:“俩位照顾我的生意,晚上我请客。不过,我这儿还有不少收尾的事儿,一时脱不开身。就请姐夫代表我,请俩位吃顿饭吧。”
易文墨说:“三丫,你忙你的,我来招待丁先生和易女’士。”
易文墨把丁先生和易菊带到了一家人饭店。
“小梅,楼上的雅座有空位吧?我要请这两位贵客。”易文墨一进饭店就兴冲冲地喊道。
“这不是丁先生吗?好久不见了,您越来越发福了。”张小梅亲热地和丁先生打招呼。
“老板娘,又来打扰您了。大哥一说吃饭,我就提议到这儿来。您炒的菜,我都吃上瘾了。”丁先生乐嗬嗬地说。
“小梅,我原来准备请他俩去大饭店,但丁先生说喜欢吃你炒的菜,非要上这儿来。”易文墨说。
“多谢丁先生的抬举了,您一来,给小店增色’不少哇!”张小梅高兴地说。“这位是……”张小梅望着易菊。
“我来介绍一下,她是我本家,姓易名菊,丁先生的干姐,我的干妹。”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哦,既然是姐夫的干妹,那也是我的干姐罗。”张小梅亲热地喊了一声:“干姐,您好!”
“哈,我今天喜事连连呀,买了房,多了个干妹,怪不得一大早左眼皮就跳个不停呢。”易菊一见张小梅,就觉得很有眼缘。又听张小梅喊自己干姐,越发觉得张小梅分外亲近了。
“干姐,您是什么口味?”张小梅问。
“干妹炒的菜,一定会对我胃口。”易菊乐嗬嗬地说。
张小梅拉着易菊的手,说:“干姐,我怎么好象跟您很熟似的,难道咱俩前世有缘?”
易菊也说:“我也是,见了你,就象见到了亲人。”
易文墨插’嘴道:“小梅,二丫也认了易菊干姐呢。”
易菊说:“易哥,我好长时间没见着二丫妹了,我和二丫妹也很有缘份呀,她的衣服,我穿着不大不小,不胖不瘦。那天,要不是二丫妹把衣服脱了给我穿,说不定我就冻病了。易哥,您一提起二丫妹,我现在特想见她了。她还好吗?”
“菊妹,你要想见二丫,我马上把她喊来。”
“那太好了!”易菊兴奋地说。
易文墨立即给二丫打了电话。
易文墨把丁先生和易菊带到楼上的雅座里。然后,下楼和张小梅商量点菜的事儿。
易文墨一离开,易菊就对丁先生翻了脸。
“小弟,你太没王法了,竟然到易哥面前告刁状。”易菊沉下脸来指责道。
“老姐,我没告状呀。”丁先生辩解道。
“你没告状,易哥怎么知道我钻了你的被窝?”易菊瞪着丁先生问。
“我,我和大哥聊天时,大哥问我怎么眼圈发紫,我说晚上没睡好。大哥问晚上熬夜干了啥,我说老姐半夜跑来跟我说话。其实,我是无意中说出来的,根本没有告状的意思。”丁先生胆战心惊地解释道。
“无意?既然是无意,那你为何还让易哥做我的工作?”易菊恶狠狠地问。
“姐,我怕您半夜跑来,被陈惠发现了……”丁先生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你有什么难处,不能亲自对我说吗?难道我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易菊不满地瞅着丁先生。“我安民告示:下次你若再向易哥告状,我饶不了你!”
“老姐,您放心。以后我一定把嘴巴管紧点。”丁先生承诺道。
“小弟,我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你害怕陈惠和你离婚。我呢,也希望你俩幸福。这样吧,以后我再也不钻你的被窝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易幽幽地说。
“老姐,您说,甭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一百件事,我也会答应您。”丁先生听说易菊不钻他的被窝了,一时心花’怒放,兴奋地说。
“答应我一百件事?那我让你跟陈惠离婚,你答应吗?”易菊扳着脸问。
“这个…老姐是跟我开玩笑,老姐刚才说过了,希望我俩幸福。”丁先生尴尬地说。
“小弟,你少跟我来这一套虚头八脑的东西,跟老姐说话实在点。”易菊撇撇嘴。
“是,是,小弟记着了。”丁先生点头哈腰地问:“姐让我答应什么事儿呀?”
“我问你:你阳萎现在治得怎么样了?”易菊柔柔地问。
“姐,钱花’了十来万,病还没治好呢。”丁先生垂头丧气地说。
“难道一点效果也没有?”易菊又问。
丁先生摇摇头。
“小弟,你没骗我吧?”易菊冷冷地问。她听易文墨说,丁先生的病情已经好转了,现在那玩艺已经能半硬了。现在,丁先生竟然不承认。
“老姐,我哪儿敢骗您呢。”丁先生信誓旦旦地说。
“你过来。”易菊说。
丁先生莫名其妙地走到易菊身边,他不知道易菊让他过来干嘛。
“你把两腿’叉开。”易菊命令道。
丁先生一听就明白了,易菊要检查他的那玩艺了。
易菊利索地拉开丁先生的裤’子拉链,把手伸进去,拽出了那玩艺。
“老姐,当心有人进来看见了。”丁先生担心地说。
易菊满不在乎地说:“谁会进来?不就是易哥嘛,你还怕他看见了?”
“老姐,等会儿到车上再看。”丁先生恳求道。
易菊捏了几下,见那玩艺丝毫反应也没有,心想:难道是易哥撒谎?
第866章 第866章 :小老弟穷要面子
“小弟,听说你这玩艺能半硬了?”易菊疑惑’地问。…。。…
“半硬,您听谁说的?”丁先生诧异地问。
“易哥告诉我的。”易菊回答道。
“哦,原来是易哥说的呀,嘻嘻,我是骗他的。”丁先生不好意思地承认道。
“你骗他?”易菊困惑’地问:“你干嘛要骗易哥?”
“我,我想要面子嘛。您想:一个男人这玩艺不行,总归是丢脸的事儿吧。我骗易哥说我半硬了,就是想挣点脸面呗。”丁先生讪讪地说。
“穷要面子!”易菊把丁先生的那玩艺弹了一下。“收回去吧,真扫兴,我还以为有了指望呢,搞了半天还是一条虫。”
“老姐,我正在加紧治呢。前天,有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位老中医,听说治阳萎很在行。”丁先生兴致勃勃地说。
“不会是卖狗皮膏药’,骗你的钱吧?”易菊警觉地问。
“不会吧,这个老中医八十多岁了,听说治好了不少阳萎。我还听说,这个老中医自己就很威猛的。”丁先生嘻笑着说。
“八十多岁就不会骗人了?正因为打着老中医的招牌,才更有欺骗性’。小弟,我告诉你:千万别有病乱’投医。还是到正规的大医院去治。别搞得阳萎没治好,倒治出别的毛’病了。”易菊告诫道。
“那是。”丁先生点点头。
“小弟,我问你:这个老中医开价多少?”
“一副中药’一千多元。”丁先生回答。
“要吃多少副?”
“说是十副一个疗程,至少得三个疗程。”丁先生回答。
“那就是说,三个疗程得三万多元钱。我可以说:这个老中医就是个江湖骗子。你若不信,三个疗程吃完了,那玩艺照样象条虫。”易菊一听就不对头。“小弟,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治病上犯起了糊涂?这么明显的骗局,你都识别不了。”
“也不是犯糊涂,不就是治病心切嘛。”丁先生辩解道。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尤其是这个阳萎,本来就不好治。所以,你不能性’急,得慢慢来。”易菊劝说道。“你这个心因性’阳萎,最重要的是调节自己的情绪,你越是急,就越治不好。”
“老姐,我能不急吗?陈惠一直想要个小孩,阳萎治不好,我怕她会嫌弃我。”丁先生哀哀地说。
“陈惠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你应该相信她。即使你的阳萎一辈子治不好,她也不会离你而去。”易菊说。
“唉,但愿我能早日治好阳萎。”丁先生愁眉苦脸地说。
“小弟,你还年轻,一定能治好的。等你治好了,我还想跟你生个小孩呢。”易菊温柔地望着丁先生。
“只怕没有希望了。”丁先生悲观失望地说。“我算了算,为了治这个病,已经砸下去三十多万了。”
“小弟,难道你连治病的钱都舍不得?你舍不得,我拿钱给你治病。”易菊胎气地说。
“老姐,不是舍不得钱,是觉得这钱都丢到水里去了,不值。”丁先生无奈地摇摇头。
“什么叫值?什么叫不值?你不治,就没一点希望了,它总不会自己好起来吧?你治,说不定哪天,它突然就硬起来了。”易菊劝说道。
“老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这个病怕是治不好了。您还是多督促一下易哥,让他抓紧点治。如果易哥的阳萎治好了,您跟易哥生一个小孩更合适。”丁先生诚恳地说。
“嗬,你俩倒好,打太极,你推过来,我推过去。易哥让我抓紧给你治病,你让我督促易哥治病。什么意思呀,是不是都不想跟我生一个小孩呀?”易菊沉下脸来,恼怒地问。
“老姐,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是怕治不好病,误了您的事儿呀。易哥虽说阳萎了,但我估摸’着他的阳萎并不重,应该比较容易治好。”丁先生说。
“你是医生呀?你怎么知道易哥的阳萎不严重?纯粹是胡乱’猜嘛。我倒觉得你的阳萎好治些,因为你体质好些呀。我听说那些白领,阳萎的发病率很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