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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又气又羞又恼,但他不好发作。因为,他的约法三章确实欠考虑,让易菊抓到了短处。
“易哥,您承认有漏洞’了吧?”易菊得意地问。
“菊妹,你这是成心挑刺嘛。”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易哥,如果您的约法三章里没刺,我能挑出刺来吗?鸡’蛋里没骨头,我想挑也挑不出来呀。”易菊得意洋洋地说。“谁让您小瞧我了,以为我是文盲,是马大哈,在我面前说话就可以不经过大脑,想说啥就说啥。这次,您买了个教训吧。”
“菊妹,你别误会了。我不认为你没文化,更没觉得你傻。实际上,我一直认为你比我精’明,比我能干。”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哥,您一个文化人,说话应该滴水不漏才对呀,但是,您看您,一个约法三章搞得七漏八洒,有点不象您的风格嘛。”易菊奚落道。
“菊妹,你又不是外人,我跟你说话何必要字斟句酌呢?表达个意思就行了嘛。”易文墨替自己辩解。
其实,易文墨确实小瞧了易菊,所以,约法三章没仔细推敲,随口就说出来了。
“易哥,您要是跟我聊天,尽可以随便说。但是,您是很严肃地提出约法三章,按理,应该考虑成熟点嘛。”易菊埋怨道。
“哎呀,不就是前两条有点欠缺嘛。”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易哥,岂止是前两条,第三条也是漏洞’百出呀。”易菊说。
“第三条也有问题?”易文墨又吃了一惊。
“当然了。”易菊肯定地说。
“你说说。”易文墨心想:这一条你恐怕得鸡’蛋里面挑骨头了。
“易哥,漏洞’最大的就是第三条了。您看:不能在有人的地方搂搂抱抱。您的本意是:不能在有人的地方亲热。但是,您却用了搂抱这个词。请问:难道亲热的动作就只有搂抱吗?假若我挽着您的胳膊呢?假若我和您亲吻’呢?假若我在您身上乱’摸’呢?”易菊这个文化程度不高的人,却大抓特抓易文墨这个文化人的毛’病,让她感到既自豪,又得意。
易文墨算是彻底服了,一个约法三章,在易菊的眼里,竟然成了百孔千疮的“破船”,到处漏水,很快就沉没了。
“算了,我撤销这个约法三章。”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您想撤销?没门’!别忘了,咱俩已经拉过钩了。”易菊提醒道。
“菊妹,你看出了约法三章的漏洞’,才提出跟我拉钩吧?”易文墨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是啊,您约法三章一出口,我就觉得不严谨,稍稍想了想,发现漏洞’太多,所以,我知道您会后悔,就提出拉钩。”易菊承认道。
“你,你,唉!”易文墨知道:他今天算是栽了。
“我怎么啦?是太狡猾了,还是太阴’险了?”易菊笑着问。
“好,我认帐。”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好吧。那咱俩就说好了,我承诺不钻丁小弟的被窝,您承诺每半年和我见一面,见面时,只要不违反约法三章就行了。”易菊打了一场胜仗,觉得格外高兴。
易文墨心想:我也不算吃了败仗。半年一次见面时,把“阳萎”装得象一点,不被易菊看出破绽,就万事大吉了。
唉,今天总算完成了任务,应该说: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已经到手了。
易文墨盘算了一下:这一套房子自己先要了,一方面稳住大丫,让她别吃二丫买房的醋。另一方面,让老爹、老妈搬过去住,改善一下居住环境。
易文墨想:等建分校的协议签订了,房价涨上去了,丁先生的第二套房子也就到手了。到那时,再把第二套房子送给张小梅。这个事儿,得严格做好保密工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易文墨又一想:即使被陆家姐妹知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现在,陆家姐妹已经完全把张小梅当陆家人了。
唉!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至于吗?被我抓到几个漏洞’就唉声叹气的。”易菊撇撇嘴。
“我不是叹这个气。菊妹,你又不是外人,抓我再多的毛’病也没啥。我是觉得太累了。”易文墨耸了耸肩膀。
“易哥,您今天跟我逛公园,难道嫌累?”易菊不高兴了。
“不,不是啊。逛公园怎么会累呢?我是说,家里和学校里的搔头事儿太多,想想就觉得累。”易文墨解释道。
“易哥,我刚给您解决了一个搔头的事儿,您应该觉得轻松一大截嘛,怎么还会感觉累呢?”易菊不解地说。
“菊妹,你承诺不钻丁先生的被窝,确实解决了我的一个搔头事儿,不过,还有不少的搔头事呢。”易文墨沉重地说。
第858章 第858章 :搔头事儿美女帮
“易哥,您的搔头事儿,只要我帮得了的,一定会尽力帮。”易菊诚恳地说。
“有些事情别人是帮不了的,得靠自己去解决呀。菊妹,你的心意我领了。别人要是说这些话,大都只是客气话,但出自你的口,就是真心实意的,这一点我信!”易文墨感动地说。
“易哥,您为什么相信我说的话?”易菊饶有兴趣地问。
“因为你心里的事儿,都坦露’在嘴上,行动上,所以,我相信你嘴上说的。人的心呀,没几个是坦露’在外的,也许,你只是个例外。”易文墨说。
“哼!正因为您看透了我的心,所以,就不把我当回事儿。”易菊委屈地说。
“我怎么不把你当回事儿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我想做您的情人,您不但拒绝了,还躲着我。我想跟您生一个小孩,您又拒绝了,还把我往丁小弟那儿推。您丝毫不体察一个女’人对您的爱,您也丝毫不怜悯一个女’人的苦楚。”易菊哀哀地倾诉着。
“菊妹,我只能对你说一句解释的话,那就是: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我不得不对你这个态度。”易文墨坦诚地说。“菊妹,省教委的徐主任再三教导我:不是自己的老婆,坚决不能碰。而我呢,虽说没跟你发生过关系,但已经在一定程度上碰’了。如若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会非常伤心、生气的。”
“我听丁小弟提过这个省教委的徐主任,他究竟是您的什么人呀?”易菊好奇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不管怎么说,徐主任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听他的话。况且,我已经答应他了,岂能食言?所以,你要理解我。”易文墨恨不得把心挖出来。
“易哥,我是不是可以这么去理解,如果您没有家室,如果没有这个徐主任,您就可以尽情地爱我了。是吗?”易菊幽幽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
“易哥,其实,您是爱我的,是吗?”易菊直截了当地问。
易文墨又点点头。
易菊扑到易文墨的怀里,喃喃地说:“易哥,您这么一说,我完全能理解您了。”
“菊妹,你要真能理解我,就别再诱’惑’我,别再勉强我了。咱俩是结拜兄妹,在一起说说话,吃吃饭就够了。只有保持一定的距离,咱俩的友谊才能走得远。”易文墨趁热打铁地做起了易菊的思想工作。
“易哥,我答应您。但是,有一件事请您理解我。”
“菊妹,你说。”
“易哥,假若您的阳萎治好了,就送给我一个小孩。我保证,只要一怀孕就再也不打扰您的生活。我可以对您发誓!”易菊对生小孩仍然不死心。
其实,易文墨完全理解易菊的心情,作为易菊,她是真心不想结婚了,但她又不愿意孤苦伶仃地一个人生活,唯一的办法就是要一个小孩,终生陪伴着自己。
“菊妹,我还是那句话:你抓紧把丁先生的阳萎治好,如果这一条路行不通,那么,再说吧。”易文墨松了口,但也没把话说透。
易文墨心想:按丁先生目前的治疗情况,很可能不久的将来就能让易菊怀孕。那么,他的承诺也就自然作废了。
“易哥,我同意您的意见。”易菊高兴地说。她想:易文墨能够松口,这是一个大胜利。她有信心把易文墨的阳萎治好,充其量多砸点钱呗。假若易文墨和丁小弟的阳萎都治好了,她还是愿意和易文墨生一个小孩。
易菊是个聪明人,她不想把易文墨逼’急了。易菊想:只要把易文墨的阳萎治好了,找一个适当的机会,说不定一次就能怀孕。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谁打来的?”易菊问。
易文墨看了看,回答道:“是丁先生的电话。”
“丁小弟急吼吼地来电话,一定是探听您做我的工作,究竟做通了没有。易哥,您吓唬他一下,就说我今晚还要去钻他的被窝。”易菊不快地说。
“菊妹,吓死人不偿命,是吧?丁先生被你吓得够呛了,再吓,吓出毛’病你不心疼?”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喂,是丁先生啊。”易文墨打着招呼。
“大哥,您在哪儿?”丁先生小心翼翼地问。
“我正在公园里上卫生间呢。”易文墨撒谎道。
“哦,那就好。我还怕您和易菊在一起呢。大哥,您跟易菊谈得如何了?”丁先生焦急地问。
“唉!谈得很不顺利啊。”易文墨唉声叹气地说。
“大哥,我的事全仰仗您了,您要是搞不定易菊,那就没治了。大哥,您要拿出十八般武艺,千万不能临阵脱逃呀。”丁先生心急火燎地央求道。
“老弟,今天一上午,光谈你的事儿,把我嘴皮子都磨破了,还差点跟易菊干起仗来。”易文墨诉苦道。
“大哥,您为了我,已经两肋插’刀了,小弟领这个情。现在,您得把脑袋提到手里,无论如何都要打赢这一仗呀。”丁先生慌不择言地说。
“老弟,你叫我提着脑袋帮你的忙,是不是把我的命当根草了?”易文墨指责道。
“大哥,我只是形容、比喻嘛,谁会真让您提着脑袋干呀?再说了,凭您的本事,对付十个易菊也不在话下嘛。”丁先生奉承道。
“唉,我嘴巴已经说破皮了,但易菊就是听不进去呀。她还叫嚷着:今晚还要钻你的被窝呢。”易文墨吓唬丁先生。
“真,真的吗?大哥,您一定要救救我啊。”丁先生哀求道。
“老弟,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