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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主任嘴拙,本来就不善言谈,一激’动,更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女’儿明年要高考了,有什么困难就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用客气。听说你女’儿美术不错,又想考艺术院校。正好,我有个同学在艺术学院美术系任教。我已经跟他打了招呼,下个礼拜,我带你女’儿去让他指导一下。”易文墨说。
“易校长,您……”主任激’动得满脸通红,眼眶里的泪花’直打转。
“唉,你是老实人,只知道干活。学校的后勤工作全压在你身上,这么多年,你为学校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我和大家都看在眼里。”易文墨又拍拍主任的肩膀,说:“你比我年长,也是我大哥呀。家里不论有什么事儿,都可以找我。我能办的一定办,我不能办的,可以想办法托人办。总之,一句话:不能让老实干活的人吃亏。”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我,我……”主任的眼泪象小溪一样流淌下来。
易文墨掏出几张餐巾纸,递给主任。说:“唉,学校对你关心得太少了,否则,你也不会如此激’动呀。”
“易校长,您,您……”主任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回去吧,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儿等着你干呢。”易文墨握着主任的手,抖了抖。那意思明显是:你辛苦了,我心里有数。
易文墨本想把包包放回家,但一看手表,已经九点半了。他和易菊约好了,十点钟在钟楼公园大门’口见面。如果迟到了,显得太不礼貌。
易文墨想了想,决定带着公文包去赴约。
十点差七分,易文墨赶到了钟楼公园。他四处瞅了瞅,没见易菊的影子。突然,他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事儿。
虽然和易菊约会不是谈情说爱,但总归是约会,俩人在公园里总不能干坐着吧。
易文墨瞅见不远处有一家小超市,便小跑着过去。在货架上匆匆挑了些瓜子、话梅之类的小食品,又小跑着回到了公园门’口。
易文墨刚站定,就见易菊扭着小腰过来了。
易文墨眼前一亮。
易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外套,一条暗红色’条纹长裙。脖子上一条鲜红的围巾分外显眼。
易菊剪了个短发,显得很精’神。一看,就知道是个利索的女’人。
易菊从不化妆,虽然是素面朝天,但却不失娇颜。一双杏眼就象两汪清泉,高高的鼻梁,让人误以为是老外。
“易哥,您来得这么早呀。”易菊满面春’风,乐嗬嗬地和易文墨打招呼。
“不早,刚到。”易文墨笑着回答。
“易哥,您这是跟我约会呢,还是到公园来办公的?”易菊瞅着易文墨腋下的公文包,皱着眉头问。
“菊妹,半路上,碰到学校的同事,把这个包交’给我,本想送回家去,但又怕迟到了,只好夹着它来了。”易文墨笑着解释道。
“我来猜猜:这是一包钞票,大概有七、八上十万吧?”易菊笑着问。
“猜得太离谱了,你别小瞧了这一包东西,它值几千万呢。”易文墨呵呵一笑。
“难道里面装满了宝石,竟然值几千万?”易菊不屑地笑了笑。“我看就是一包废报纸。”
“菊妹,我没骗你,这一包东西真的值几千万呢。”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易哥,您这一说,我还来兴趣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玩艺儿值几千万。”易菊说着,就来抢易文墨的公文包。
易文墨用手一拦,严肃地说:“到僻静地方再给你看,不然,露’了富,会有杀身之祸呀。”
“易哥,您真以为我是小姑娘呀,被您一糊弄’就相信了。就把您学校整个儿卖了,怕也值不了几千万呀。”易菊撇撇嘴。“一个破学校,能有啥宝贝。说实话,您就是让我看,我还懒得看呢。”
“不看就好,我还真怕被你看跑了。”易文墨嘻嘻一笑。
俩人进了公园。
深秋时节,公园里人烟稀少。
易菊东瞧西望了一番,说:“我上小学六年级时,第一次到这个公园来玩。觉得这个公园好大呀,似乎玩一天都玩不遍。”
“人小,当然觉得地方大啦。现在,你越看越小了吧。”易文墨笑着说。“我好象也是小学六年级时,到这里来过队日。就在那边的草坪上,我们围坐在一起,玩扔手绢的游戏。”易文墨眯着眼睛回忆道。
“想当初,多么天真浪’漫呀。唉,一晃三十年过去了,我从一个少女’变成了老太婆。”易菊感慨道。
“有三十岁的老太婆吗?”易文墨笑着说:“你要是老太婆,我就是老大爷了。”
“易哥,三十年象一道闪电似的,一下子就过去了,想想真可怕,怪不得古人说:人生苦短呢。”易菊感叹道。
“象闪电?没那么快吧。我倒觉得这三十四年过得挺’慢的。”易文墨却是另一番感触。
“您怎么会觉得过得慢呢?”易菊好奇地问。
“俗话说:好日子过得快,苦日子难捱呀。过得舒坦,当然一天天过得快了。要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就会觉得日子过得慢了。”易文墨叹息着说。
“易哥,您的日子难捱?”易菊问。
第850章 第850章 :给丁小弟当说客
“从我懂事开始,就觉得日子难捱。尤其是母亲瘫痪在床’的十年里,更是度日如年呀。结婚后,日子才过得舒坦一些了,不过,学校和家里的事情太多,太杂,也太搔头。”易文墨叹息着说。
“易哥,您还有搔头的事儿?说来我听听。也许,我能替您排忧解难呢。”易菊诚恳地说。
“菊妹,说起搔头的事儿,还不只一、两件。不过,有一件搔头的事儿,你能帮得上我。”易文墨瞅着易菊幽幽地说。
“易哥,只要我能帮上忙,一定在所不辞!”易菊斩钉截铁地表示。
“菊妹呀,你话别说早了,也别说得太好听了。尽管你能帮上忙,但未必肯帮呀。”易文墨忧郁地说。
“易哥,您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肯帮?”易菊好奇地问。
“我的脑袋不是白长的,稍微一想,便知道你不见得肯帮忙。”易文墨吊起易菊的胃口。
“易哥,您若是向我借一个亿,我可能帮不了您,因为,我没这么多钱。您要是让我去摘星星,我也爱莫能助,因为,我没这个登天的本事。易哥,这么说吧,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帮您。”易菊信誓旦旦地说。
“我请你帮的这个忙呀,当然是在你能力范围内的,不过,我一说,你不但不会帮,可能还会发脾气。”易文墨缓缓地说。
“究竟是什么忙,您越说越神秘了,快说给我听听。”易菊十分好奇。
“我,我不敢说呀。”易文墨作吞吞吐吐状。
“易哥,您只管说,我保证不发脾气。”易菊表了态。
“菊妹,你前天晚上在哪儿睡的觉?”易文墨猛然问。
“您问我前天晚上在哪儿睡觉?”易菊吃了一惊,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一定是丁先生把她钻被窝的事情告诉了易文墨。
“对呀。”易文墨紧紧盯着易菊,见她的神情急剧变化着。先是迷’惑’,继而惊诧,然后恼怒。
“丁小弟这个混’帐东西,竟然敢出卖我!连睡觉的事儿都往外说,太不象话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易菊怒气冲冲地说。
“你看看,我说对了吧。我就知道,只要我一说,你就会发脾气,果然不出我所料。菊妹,你承诺不发脾气的,怎么食了言呀。”易文墨不满地指责道。
“嘿嘿,我没发脾气。”易菊突然转怒为喜,她脸上一下子堆满了笑容。
易文墨被易菊表情的急剧变化吓了一跳,心想:易菊应该是演话剧的料子,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
“还没发脾气?刚才头发都竖起来了,吓了我一大跳。”易文墨夸张地说。
“是吗,我真怒发冲冠了?”易菊好奇地问。
“真的,你额头上的一排刘海都竖起来了。”易文墨夸大其辞地说。
易菊似乎相信了,她摸’了摸’刘海,问:“真竖起来了?”
“真的!”
“易哥,那您不是见到了旷世奇观吗?”易菊咯咯地笑了。
“是呀,今日有幸见到美女’的怒发冲…哎呀,你没戴帽子,也冲不了冠呀。”易文墨也笑了。
“易哥,我钻丁小弟被窝的事儿,他都告诉您了?”易菊问。
“丁先生只是说,你跑过来跟他说话,差点被他老婆看见了。”易文墨淡淡地说。
“易哥,丁小弟本来是承诺和我结婚的,但他违背了诺言。现在,我偶尔和他同床’而眠,应该不为过吧?”易菊问。
“易菊,你和丁先生之间的纠葛,应该辨证地去看。”易文墨说。
“辨证地看?我不懂,您说说。”易菊问。
“丁先生确实承诺过和你结婚,但是,你却失踪了,而且一失踪就是三年。在这三年时间里,丁先生苦苦寻找你,在你一直杳无音信的情况下,他才和陈惠相识、相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因此,丁先生不是故意背叛你。在这个问题上,你也有责任,有过错。”易文墨娓娓分析道。
“我有什么过错?有什么责任?”易菊不满地质问道。
“菊妹,你有二个错。其一:你逃避官司时,应该先跟丁先生打个招呼,不该对他也玩失踪。其二:你逃出去近三年,其间,也应该跟丁先生取得联系嘛。”易文墨责备道。
“易哥,我瞒着丁小弟,三年不跟他联系,全是为他的安全着想呀。您想想:我被一伙骗子盯上了,若是丁小弟和我搅在一起,那些歹徒会放过丁小弟吗?我深爱着丁小弟,已经与他私’定了终生,我不能不替他考虑吗。”易菊哀哀地倾诉着。“在逃跑的这三年时间里,我无时不刻想念着他。丁小弟是让我顽强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呀。”
“菊妹,你若替丁先生着想,就应该想办法告诉他一声,你是安全的,让他放心。你有没有想过,他找你整整找了三年,该是何等的煎熬和愁苦呀。”
易菊低下头,仿佛在反省自己。
“易哥,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