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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拂头发时,头微微一低,玉兰指缓缓地一拨,煞是娇柔。
易文墨痴痴地看呆了。
小月诧异地问:“易哥,我额头上有什么东西?”
“哦,没,没东西。”易文墨尴尬地说。
“那你死盯着看什么?”小月好奇地问。
“你拂头发的动作太,太优雅了。”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拂个头发,有这么吸引人么?”小月笑了。她觉得这个易哥挺有意思,竟然对女人拂头发感兴趣。
“小月,你再拂一次
,我用手机拍下来给你自己看看。”易文墨掏出手机,拍了起来。拍完,他翻给小月看。
“没啥意思嘛。”小月看了,不以为然地说。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易文墨欣赏着照片。
“易哥,我奉劝您把照片删了,不然,万一被您老婆看见就麻烦了。”小月提醒道。
“哦,幸亏你提醒我。不过,我还真舍不得删。”易文墨馋馋地说。
“易哥,你要是真喜欢看我拂头发,我多拂几次让您看个够。”说着,小月连拂了七、八次。
“易哥,看过瘾了吧。”小月幽幽地问。
“嘻嘻,这个,看不腻的,只怕是越看越上瘾。”易文墨说。
“易哥,那您就多跟我见几面呗。”小月调皮地说。
突然,易文墨感到腰有些疼,他想起来了:刚才从史小波的轿车上下来时,不小心把腰扭了一下。
小月见易文墨皱起了眉头,忙问:“易哥,您哪儿不舒服?”
易文墨笑笑,说:“下车时,把腰闪了一下。”说着,他扭了扭腰肢。
“易哥,您趴到床上,我帮您按摩一下。”小月说。
“你会按摩。”易文墨问。
“我爸有腰疼的老毛病,我妈是老风湿腿,所以,我找一位老中医学了按摩。”小月说。
易文墨趴到床上。
小月揉、捶、按,足足按摩了二十分钟。
“小月,你真是神手呀。被你这一按摩,腰一点也不疼了。”易文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肢,
欣喜地说。
“您扭得不厉害,否则,得按摩好几天才能见效呢。”小月说。
“小月,我也学了一点按摩。”易文墨说。
“难道您父母亲也……”小月犹豫着问。
“我母亲曾经瘫痪在床十年,我每天都帮她老人家按摩。”易文墨提起母亲,悲从心来,眼圈有些红了。没一会儿,泪水就在眼眶里打圈圈。
小月从包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易文墨:“易哥,您对母亲这么孝顺,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易文墨擦去眼泪,点点头。
易文墨和小月很投缘,俩人越聊越热乎。
易文墨问:“丁先生,他…他没碰过你?”
“从没有。”小月肯定地回答。
“听说丁先生很色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他怎么会不打你的主意呢?”易文墨总觉得不可理解。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俩在一起就是喝喝茶,吃吃饭,说说话。”小月说的和“大鱼”说的一个样。
“你不感到奇怪吗?”易文墨沉思着问。
“我从没深究过这个问题。男女在一起,难道非要发展成那个关系?”小月似乎在询问,也似乎在自答。
“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易文墨懒得再纠缠这个事儿了。小月和“大鱼”有一腿或者没一腿,与自己没一毛的关系。
“易哥,您吃醋了?”小月吃吃笑着说。
“我吃醋?”易文墨想:我和你,刚刚相识,吃哪门子醋呢。又一想:是呀,
好象是有点吃醋了。
“易哥,人家刚认识你,你就开始吃醋了。以后,还让我活不活呀。”小月嗔怪地瞥了易文墨一眼。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
“易哥,我喜欢你吃醋。你吃醋,说明你喜欢上我了。”小月抬起头,羞涩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不得不承认,这个小月很有诱惑力。也许,他对侠义女子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史小波醒了,他翻身坐了起来。
小月又给史小波冲了一杯蜂蜜水,送到他手上。等史小波喝完了,小月说:“史哥醒了,我也该回家了。”说完,对易文墨笑笑,挎上包包告辞了。
史小波望着小月的背影,不解地说:“她怎么就走了?”
易文墨问:“她不走,睡哪儿?”
史小波说:“跟,跟我睡嘛。”
易文墨瞪了史小波一眼,不满地质问道:“你以为人家是妓女呀,怎么能刚认识就陪你睡觉呢?”
“老哥,你这个丁先生真不够意思,只请我俩吃,不请我俩睡,太小气了。”史小波不满地说。
“良家女子陪你吃饭、喝酒,还伺候你醒酒,够意思了。”易文墨反驳道。
“唉!今晚又没指望了。”史小波看看手表,已是半夜十二点了。“我回家去睡了。老哥,你不回家去?”
“这么晚了,回家吵了老婆的瞌睡,我就睡这儿了。”易文墨说。
史小波走了。
易文墨一个人觉得没趣,他突然想起了张燕,
便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小张吗?”
“易大哥啊,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呀?”
“我刚到酒楼吃过饭,一个人傻坐着那。”
“易大哥,这么晚了,您怎么一个人呆着。回去晚了,您不怕嫂子骂您呀。”小张觉得易文墨的举动很古怪。
“史小波晚饭时喝醉了,我跟老婆请了假,准备在酒店陪陪他。没想到,史小波酒醒了,跑回家去了。所以,我一个人挺寂寞的。”
第086章 :姐夫耐不住寂寞
“易大哥觉得寂寞,就到我这儿来解闷吧。”小张兴奋地说。
“好呀,我正想让你收容我这个流浪汉呢。那我马上打的过来。”易文墨高兴得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他心急火燎地离开酒店,拦了一辆出租车。
易文墨一下出租车,就看见张燕候在小区大门口。
“你儿子睡了?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怎么行啊。”易文墨关心地问。
“我儿子到我婆婆那儿去了。”张燕挽起易文墨的胳膊。“快走吧,回家去!”
一听说“回家”这两个字,易文墨感到十分的温暖。“易大哥,傍晚时,我左眼一个劲地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嘛。没想到这么灵,把你给跳来了。”
“我可不是财神爷哟。”易文墨嗬嗬笑起来。
“你不是财,但你是才,人才的才。看来,我眼睛挺有先见之明的。”张燕依偎在易文墨怀里。
俩人一进门,就搂抱到了一起。
张燕甜甜地说:“下午,咱俩亲热了一下,还没尽兴呢。等会儿,我可不让您闲着了。”
“我也是,下午晕晕呼呼的,又提心吊胆的,幸亏你智勇双全,否则,咱俩就下不了台了。”易文墨想想就后怕,如果被史小波撞上了,真是难堪之极呀。
“易大哥,您没听说过吗,小偷翻窗进了屋,首先要把门打开,好逃跑呀。所以呀,我也学着小偷,先把逃跑的路线谋划好。”张燕得意地说。
“咱俩又不是小偷。”易
文墨对这个比喻不太满意。
“小偷是偷东西,咱俩是偷人,当然也算偷了。”小张嘻嘻笑着。
“偷就偷,我偷你,你偷我,最后,谁也没偷谁的。”易文墨说起了绕口令。
“易大哥,您说得不对。应该是:我偷你,你偷我,咱俩都偷了。”
“好,好,算我又说错了。”易文墨赔着小心。
“说错了要罚!”小张调皮地说。
“罚就罚,随你罚什么,我认了。”易文墨笑着说。
“嗯……”小张歪着脑袋想了想:“对!罚你今晚做我的奴隶。”
“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大哥,咱俩一起洗个鸳鸯浴吧。”小张提议。
“好哇!”易文墨兴奋地抱起小张。“卫生间在哪儿?”
“一直走…对…往左拐…到了。”小张指挥着。
进了卫生间,张燕从易文墨怀里挣脱下来,跑到澡盆旁,拧开水龙头,放了一满池子热水。
“小张,我来帮你脱衣服。”易文墨急吼吼地想剥光小张。
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嗔怪道:“您怎么还喊我小张呀?”
“喔?!”易文墨一楞。“那…那就喊你小燕吧。”
“嗯,这还差不多。我以后也不喊你易大哥了,就喊你文墨,好不好?”
“好。”易文墨笨拙地解小燕的衣服扣子,解了半天,一个也没解开。
“你真笨!”张燕拨开易文墨的手,自己解了起来。
易文墨发现,小燕不但把称呼
改了,连“您”的礼貌用语也省略了。是啊,男女之间如果有个“您”隔着,只能是同事、熟人、朋友。
“文墨,我们要一个小孩吧。”张燕郑重地说。
“好呀,生三、五个,弄半个班。”易文墨觉得张燕在开玩笑,也就随声附和着。
“你真的想叫我生?”张燕严肃地问。
易文墨没觉察到她的语气和神态,又嘻嘻笑着说:“生!”
“文墨,我没开玩笑。你要同意,我这两天就上医院把节育环取了。”
易文墨惊讶地抬起头,望着张燕,问:“你真的想生小孩?”
“文墨,我爱你,当然想替你生个小孩了。再说,我也想要个女儿。”张燕真诚地说。
“这个…这个……”易文墨觉得这个问题提得太突然了,还有点荒唐。让他和情人生个小孩,简直是晴天霹雳啊。一时,易文墨心乱如麻。如果和张燕生个小孩,会带来一系列的问题。如:小孩的抚养问题;小孩缺乏父爱的问题等等。还有,如果他和张燕有了小孩,她会不会提出结婚的问题。显然,这不是1+1等于2,而是个复杂的几何、线性代数问题。
张燕看出易文墨的疑虑,她说:“文墨,以后,我到母婴中心上班后,姨妈让我担任护士长,每月工资给我开六千元,养两个小孩完全没问题。还有,我也不会以小孩来要挟你,逼你离婚。总之,我俩有了小孩,不会给你增加任
何负担。”
“小燕,如果再生一个小孩,六千元只够生活费,现在小孩的教育费很贵的。还有,你想过没有,将来小孩要问你:爸爸是谁?你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