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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当然疼了。”陆三丫呲牙咧嘴地说。
“姐帮你吹吹。”张小梅说着,对着陆三丫的胳膊吹了起来。
“三姐,以后下手轻点,别往死里打。”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姐夫在咱们陆家够辛苦了,以后对他好点。”张小梅恳求道。
“三姐,你怎么老觉得我对姐夫不好呀?其实,我对姐夫很不错的。”陆三丫心想:我虽然有时揪一下,踢一下姐夫,但也没少给姐夫吃“豆腐”呀。
“不管怎么说,看在大姐的面子上,也得对姐夫客气点嘛。”张小梅劝说道。
“好,好,好!以后对姐夫温柔点。”陆三丫觉得一时跟张小梅解释不清楚,便搪塞道。
“这就对了嘛。”张小梅高兴地说。
陆三丫和“大鱼”走了。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轿车开远了,叹息着说:“唉,但愿这次能马到成功,挖出陆家老五的下落。”
“易哥,您对陆家真是鞠躬尽瘁呀。”张小梅感叹道。
“小娘子,你太夸张了吧。我是陆家的女婿,为陆家出点力,操点心,是本分嘛。再说了,陆家几姐妹都对我不错。”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原来您是想打陆家姐妹的主意,才肯帮陆家呀。”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小娘子,被你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变成无耻之徒了。”易文墨望了望厨房,问:“都这个时候了,老板怎么还不回家休息去。”
“怎么?易哥想把我老公支走,然后,打我的主意了?”张小梅嗔怪道。
“是呀,下午学校里没事,我想和你亲热一下。”易文墨馋馋地望着张小梅隆起的胸部。
“我让老板先回去。”张小梅说着,对着厨房喊:“嘿,你先回家去。”
老板听到小娘子喊,屁颠颠跑出来问:“小娘子,你不回去?”
“我要跟易哥说说话。”张小梅淡淡地说。
老板对着易文墨咧嘴一笑,说:“易校长,您在这儿坐,我失陪了。”说完,一溜烟地走了。
“老板今天好象没吃醋嘛?”易文墨望着老板的背影,奇怪地问。
“他呀,不会吃您的醋。要是史小波在这儿陪我呀,他早就阴一句,阳一句地讽刺挖苦了。您是大恩人呀,您又是大校长呀,他就是吃醋,也不敢露在面上嘛。”张小梅说。
见老板走远了,易文墨把大门一关,顺势从里面锁上了。他返身一把抱起张小梅,说:“小娘子,想死我了。”
“易哥,想我什么?”张小梅问。
“想你……”易文墨抱着张小梅转了几圈,然后放下来,搂到自己怀里。
“小娘子,我想亲吻你。”说着,易文墨扳起张小梅的下巴,把嘴唇贴了上去。
一阵狂吻后,易文墨又说:“我,我还想……”
“想什么?”张小梅幽幽地问。
“我还想咬你屁股。”易文墨说完,把张小梅抱到吧台上,一把扯下她的裤子。
“易哥,您有病呀!怎么象狗一样,喜欢咬人呢?”张小梅叫嚷着。
“谁让你屁股长得这么可爱呢。”易文墨轻轻抚摸着张小梅的屁股,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妈呀!易哥,您轻点咬。”张小梅叫道。
易文墨在一边屁股上咬了三口,然后,馋馋地说:“真香呀!”
“屁股还香?真是奇谈怪论。”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屁股真的很香。”易文墨趴上去又闻了闻。“小娘子,你屁股上抹了香水?”
“我钱多烧得慌呀,怎么会往屁股上抹香水呢。”张小梅说。“易哥,早知道您今天来咬我屁股,我就喷点香水。”
“小娘子,你的屁股真的好香。”易文墨闻了又闻,心想:莫非张小梅也用香花洗了屁股?
“易哥,要么是您鼻子有问题,要么是您想象着我屁股香,反正,我屁股不可能香。”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上次我帮三丫洗脚时,发觉她的脚特别香,后来才知道,原来她用桂花洗过脚。”易文墨说。
“易哥,您觉得我会用桂花水洗屁股?”张小梅笑着问。
“怎么不可能呢?完全有这种可能嘛。”易文墨说。
“用桂花洗脚的事儿,只有三丫能干得出来。我呀,就是给我几个钱,请我用桂花洗脚,我都不会稀罕这几个钱。”张小梅撇撇嘴。
“小娘子,你若真用桂花洗屁股,那我咬得更欢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都半老徐娘了,哪儿会有这种情趣呀。”张小梅叹息着说。
“小娘子,你这朵花才开放呢。”易文墨拧了拧张小梅的屁股。
第676章 第676章 :小娘子解姐夫馋
易文墨感觉到胯里热烘烘的,嘴唇也有点发干了。他想把张小梅翻个身,让她仰面朝天睡着。
“易哥,您要干吗?”张小梅问。
“我,我想那个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易哥,今天我不能和您那个。”张小梅幽幽地说。
“不能?”易文墨一楞。“小娘子,你敢不答应我那个,难道想造反了?”
“易哥,我可不想造反,只是今天……”张小梅吞吞吐吐地说。
“今天怎么啦?老板都没意见,你难道还想节外生枝?”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易哥,老板没意见,我更没意见呀。”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你究竟捣什么鬼?”易文墨一使劲,把张小梅翻了过来。
易文墨朝小娘子胯里一瞅,失望地说:“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是啊,所以,我说今天不能那个嘛。”张小梅叉开双腿。“易哥,您实在熬不住了,我给您用大腿解解馋。”
“小娘子,你大姨妈来了,说一声不就完了,干嘛要吱吱唔唔地,好象有什么秘密似的。”易文墨埋怨道。
“易哥,我想跟您开个小玩笑嘛。如果我直嗵嗵地说:我大姨妈来了。那多没情趣呀。我这么一吱唔,你疑惑丛生,最后,终于搞清楚原来是这么回事。您看,多有意思呀。”张小梅吃吃笑着说。
“小娘子,你也学着弯弯绕了。”易文墨嗔怪道。
“我还不是跟您学的嘛。”张小梅搓着大腿说:“易哥,我看过一部电视,那里面女人就是用大腿帮男人那个的。”
“是吗?”易文墨将信将疑地问。
“试试嘛。”张小梅饶有兴趣地说。
易文墨早就被张小梅撩拨着欲火中烧了,他脱掉裤子,也上了吧台。
“这吧台结不结实呀?”易文墨有些不放心,担心把吧台压垮了。
“易哥,再来一对也不碍事。”张小梅让易文墨跪在她胯间。然后,用双腿夹住了小家伙。
“妈呀,好舒服。”易文墨叫唤了一声。
没一会儿,易文墨就泄了。
“小娘子,你真行。连大腿都这么给力。”易文墨赞叹道。
“我是现买现卖,昨晚才看的电视,今天就用上了。”张小梅笑着说。
“唉,怪不得老板一点醋也不吃呢,原来知道今天没戏。”易文墨恍然大悟了。
“嘿嘿,易哥,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有不吃醋的?”张小梅说。
“那你刚才还说,我是大恩人,大校长,所以,老板不吃我的醋。”易文墨说。
“我那是宽你的心嘛。”张小梅笑着解释道。
“刚才老板走时,瞅着我阴笑了一下。现在回想起来,老板笑的意思应该是:你今天白欢喜一场。”易文墨有点气愤地说。他觉得好象被老板耍了。
“易哥,老板的老婆帮你用大腿那个了,还不是一样尽了兴。”张小梅安慰道。
“那是,这个滋味也不错哟。”易文墨仔细回味着,啧着嘴巴说:“小娘子,你真有情趣。”
“易哥,最近您没去看望燕妹吗?”张小梅突然问。
“哦,最近两天忙陆家老五的事儿,还没顾得上去看望燕妹呢。”易文墨想:今晚得去一趟。
“燕妹刚怀孕,这个时候情绪最不稳定了。易哥,您要多去看看她呀。”张小梅说。
“虽然我这几天没去,但陆家几姐妹轮换着去,燕妹也不会寂寞的。”
“易哥,您去看望和陆家姐妹去看望,那是截然不同的。”张小梅幽幽地说。
“截然不同?”易文墨不明白张小梅话里的意思。
“是啊,您去,燕妹更会感到温暖。”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好象话中有话嘛。”易文墨听出了一点名堂。
“嘿嘿,易哥,我怎么老是觉得:燕妹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张小梅紧紧盯着易文墨的眼睛说。
易文墨心里一颤抖,暗自想:这个张小梅就是个鬼机灵。
“小娘子,你这个想法是从哪儿来的,简直是莫名其妙嘛。燕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是我的,我干嘛不敢承认呢?”易文墨强作镇定地说。
“易哥,您不敢承认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一来,燕妹现在是不是陆家人,还得打个问号。如果确定是陆家人了,或许您就会承认。二来,您是个要面子的人,这种事儿传出去,毕竟不光彩。尤其是您现在当校长了,这些风言风语对您的仕途也会有影响。再说了,上面还有个徐主任盯着您。万一被徐主任知道了,非把您的乌纱帽撸了。”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在这个陆家呀,就你和三丫最富有想象力。而且,你的分析也头头是道,听起来确实象那么回事。我可以告诉你:这些都是完全站不住脚的。因为,我和燕妹的关系,确实只是朋友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应该是感激的成分远远大于友谊。”易文墨辩解道。
“易哥,反正我一开始就有这种猜测。按三丫的说法:第六感官起作用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娘子,你是个有头脑的人,怎么能和三丫一样乱猜疑呢?这种话传出去对燕妹也不好呀。”易文墨竭力想打消张小梅的这种猜测。
“易哥,我只是随便问问,不会到外面乱说的。这种事儿,对女人特别有杀伤力,我可不想伤害了燕妹,她可是我亲妹妹哟。”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看来,你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陆家人了。说起来也怪,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你真的是陆家人。有时我想:弄假成真这个成语,难道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