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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紧时间找丁先生谈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易文墨说。
“你请他出山,他还能不干。我看大鱼挺服你的。”陆三丫说。
“还行吧。”易文墨谦虚地说。“我和丁先生是互相帮助吧。”
“互相帮助倒还凑合,千万别互相影响呀。”陆三丫一语双关地说。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说着说着,话就变难听了。”易文墨有些不高兴了。“丁先生早就金盆洗手了,现在,人家搂着老婆过热炕头生活呢。”
“搂着老婆就能过热炕头生活?”陆三丫问。
“当然。有了老婆,花心自然就收了。”易文墨说。
“那你呢。你没老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说话小点声。让大丫、二丫听见了不好。”易文墨赶紧提醒道。“三丫,我这不能算花花心,一来,我没采野花。二来,我跟小姨子是有真感情的。”
“三来,四来呢,多找几条理由呀。”陆三丫斜着眼睛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要老纠结我这一点,那么,我从今往后,再也不碰你一个手指头了。”易文墨咬着牙说。
“你不碰我一个手指头,什么意思?不想帮我按摩脚了?”陆三丫质问道。
“好,除了按摩脚,不碰你一个手指头了。”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你想碰就碰,你不想碰就不碰,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说着,陆三丫又揪住易文墨的耳朵。“我问你:碰不碰,谁说了算?”
“你,你说了算。”易文墨疼得呲牙咧嘴,忙不迭地说。
“这还差不多。姐夫,你记清了:少在我面前装正经。”陆三丫松开手,说:“今晚揪了你几次耳朵,把我胳膊都弄酸了。姐夫,来,帮我揉揉胳膊。”
陆三丫跑到沙发上躺下,对易文墨说:“来啊。”
易文墨乖乖跑过去,帮陆三丫揉起了胳膊。
易文墨揉陆三丫里面那只胳膊时,不小心触碰了陆三丫的****。
“姐夫,你是无意,还是有意的?”陆三丫眯缝着眼睛问。
“三丫,绝对是无意的。”易文墨瞅着陆三丫高耸的****,偷偷咽了一口涎水。
“我怎么能分辨出你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呢?”陆三丫悠悠地问。
“这个……”易文墨语塞。
“也就是说:无意和有意是很难分辨的,对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绞尽脑汁地想:应该是能分辨的呀。
“姐夫,你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是心虚了?”陆三丫问。
“我还没想出来,无意和有意分辨的办法。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了。”易文墨无奈地说。“不过,三丫,我可以诚恳地说:我确实是无意的。”
“姐夫,这样吧。你听着:假若你刚才是有意摸我的****,那么,说明你馋,那我就再让你摸一下,算给你解解馋吧。假若你坚持是无意的,那说明你对我的****不感兴趣,既然不感兴趣,那就算了。不过,虽然你是无意的,也得接受我的处罚:揪一下耳朵。”陆三丫半仰起身子,盯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疯丫头又玩狡猾了,想诱我上钩。我若改口说“有意”,她就会大骂我是“狼”,还会说我不诚实。最后,取消我再摸一次****的承诺。这么一来,我就被她搞得里外不是人了。
“三丫,我刚才确实是无意碰了你的****。”易文墨坚持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得不处罚你了。”陆三丫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你太不公平了吧。”易文墨嚷道。
“怎么不公平?”陆三丫问。
“有心做坏事的,反倒奖赏。无意犯了错的,给予处罚。没见过象你这样颠倒黑白的。”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姐夫,我已经安民告示在先了。既然你知道不公平,为何要坚持原来的说法呢。”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实事求是嘛。”易文墨说。
“实事求是的代价就是疼。”陆三丫说着,使劲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咬紧牙关,倒吸一口冷气。
陆三丫幸灾乐祸地望着易文墨,说:“一点也不知道讨巧,难怪你老吃亏呢。”她用手摸了摸右乳,疑惑地问:“男人怎么都喜欢女人的这儿,不就是一堆肉嘛。其实,这儿的肉还没有屁股上的肉多。”
易文墨没搭腔,只是又咽了一口涎水。
第668章 第668章 :请大鱼充当法师
“姐夫,我发现你咽涎水了。”陆三丫开心地说。
“我,我是咽了一口涎水。”易文墨承认道。
“我很想知道:姐夫是馋我****呢,还是馋我屁股。”陆三丫问。
“我,我……”易文墨有些担心,一旦他说了真话,又会遭到陆三丫的痛骂。
“姐夫,你说实话。只要是实话,我就原谅你。”陆三丫说。
“我,我都馋。”易文墨瞅了瞅陆三丫的****,又瞅了瞅陆三丫的屁股。他觉得:口腔里的涎水又流出来了。
“姐夫,你这个馋相真狼狈。”陆三丫嗬嗬笑了起来。“姐夫,你也太贪心了吧。”
“三丫,你让我说实话,说了实话,你又骂我贪心,是不是食言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好,姐夫,我收回刚才的话。假若我让你摸一样,你选择哪儿?”陆三丫问。
“三丫,你是随口问问,还是真让我摸一样?”易文墨问。
“你让我想想。”陆三丫摆出一副思索的模样。“好吧,我今晚心情很好,加上姐夫贡献了一个好点子,权当是鼓励吧,我让你摸一样。”
“真的?”易文墨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本娘子一言,驷马难追。”陆三丫肯定地说。
“那我就摸屁股。”易文墨说。
“姐夫,果然如我所料。我早就知道你有恋屁症。”陆三丫说着,把身子一歪,说:“摸吧。”
“就,就这个姿势摸?”易文墨问。
“你要怎么摸?难道还想让我脱裤子不成?”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歪着身子,我只能摸半个屁股。那,那就太不过瘾了。”易文墨说。
“你想让我趴着?”
“对!”易文墨点点头。
“姐夫,你不怕大姐、二姐从卧室出来看见了?”陆三丫问。
“你大姐陪着小宝宝睡打屁觉了,你二姐这个时候正着迷看韩剧呢。”易文墨说。
“打屁觉?”陆三丫觉得挺新鲜。
“就是只睡一会儿,象打个屁一样。”易文墨解释道。
“好吧。”陆三丫不愿意让大姐、二姐看见自己和易文墨亲热。再说了,自从和陶江谈了朋友后,大姐似乎也不赞成三丫再跟姐夫亲热了。
陆三丫趴到了沙发上。
易文墨舔舔嘴唇,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陆三丫的屁股上。
“文墨,你拿条毛巾被给我盖上。”陆大丫突然在卧室里叫道。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陆三丫也一古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好罗!”易文墨答应了一声,屁颠颠地跑进了卧室。
易文墨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毛巾被,给大丫盖上。然后,返回了客厅。
一看,陆三丫正在穿外套。
“三丫,你,你要走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他心想:我还没摸呢,你怎么就要走了。
“陶江发信息说,他已经到楼下了。”陆三丫说着,叫了一声:“大姐、二姐,我走了。”说完,一阵风似地走了。
易文墨呆呆地站在客厅里,心想:三丫怎么能一走了之?她承诺让我摸屁股,我连摸都没摸呢。就算陶江来了,让他在楼下多等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呢?
说什么都不管用了,陆三丫已经走了。没一会儿,易文墨就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三丫啊三丫,你不能这样耍人嘛。
易文墨想:不能就这样算了,下次碰到三丫,一定要跟她理论一番,至少,要补给自己一次机会。
易文墨的怨气慢慢消了,他开始琢磨着:如何跟“大鱼”谈谈,请他充当一回法师。
易文墨在学校食堂吃过午饭,他踱到校园里的一棵大槐树下,给“大鱼”打电话。
“哇噻!是,是易校长呀。”“大鱼”一见是易文墨来的电话,简直受宠若惊到话都说不连贯了。
“老弟,至于这么激动嘛。”易文墨淡淡地说。
“老哥呀,听到您的声音,我浑身热血沸腾呀。”“大鱼”夸张地说。
“行了,老弟,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好象八辈子没见面似的。”易文墨笑着说。
“老哥,自从您当了校长,我就不敢给您打电话了。知道您是大忙人呀,怕影响了您的工作。还有,你一当校长,我咋觉得在您面前矮了一截,跟您说话舌头都直打卷。”“大鱼”刻意奉承道。
“老弟啊,你什么人没见过,还能把我这小校长放在眼里?”易文墨问。
“老哥,说句正二八经的话,我最怕文化人,也最敬佩文化人。校长,那可是文化人的头头呀。您说,我不怕上加怕呀。”“大鱼”嗬嗬笑着说。
“老弟,闲话少说。咱俩找个时间见个面,我有事请你帮忙。”易文墨开诚布公地说。
“老哥,能给您帮忙,是我最大的荣光。有啥事,只管吩咐。”“大鱼”豪爽地说。
“那就傍晚六点见个面吧,就在校门对面那家小饭店。”易文墨说。
“好罗,不见不散。”“大鱼”一口就答应了。
傍晚五点四十分,“大鱼”提前二十分钟就到了。
易文墨一进饭店,“大鱼”就站起来招手。
“老弟,咋来这么早,等了半天吧。”易文墨客套道。
“嘿嘿,我特意早点来,以示对老哥的尊重和礼遇嘛。”“大鱼”谦恭地说。
“咱哥俩,什么时候也开始客套了?没这个必要吧。”易文墨说。
“老哥,您吃啥?”“大鱼”问。
“随便吃点吧,你知道,我对吃不讲究的。”易文墨说。
“老哥,今晚我请客。”“大鱼”对服务员招招手。
“老弟,我约你来,怎么能让你请客呢。”易文墨不悦地说。
“老哥,您刚才还说,咱哥俩甭客套。我请、你请,不是一回事儿吗。”
“大鱼”对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