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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您凯旋而归了吧?”
“嗯,我刚到家,还没坐下喘口气呢。”老爹兴冲冲地说。
“老爹,我让您下跪的计谋管用吧?”陆三丫问。
“管屁的用!”老爹哼了一声:“三丫,你尽出馊点子,让我白跪了一场。”
“没管用?不可能吧。”陆三丫有些不相信。她想:老爹一把年龄了,往你张小梅面前一跪,难道她竟能无动于衷?
“三丫,你出的这个臭点子,把我的老脸丢光了。”老爹想想就后悔,真不该听三丫的话。
“老爹,您给张小梅跪下了,她怎么说?”陆三丫觉得张小梅不可能对老爹这么麻木不仁吧。
“我一跪,小梅的脸就板起来了。她让我起来,还说,再不起来,她就走了。”老爹诉说道。
“张小梅让您起来,您就乖乖起来了?”陆三丫觉得老爹太窝囊,怎么能轻易起来呢。
“我见小梅要走,就让她别走。这时,她伸出手,就把我拉起来了。唉,好在小梅给我搬了一架梯子,让我下了台阶。”老爹说。
“搬了一架梯子?什么意思?”陆三丫不解其意。
“小梅把我扶起来后,问:您是脚下一滑,就跪下来了?我赶快说:是呀。你看,小梅这不是给我下台阶嘛。”老爹喜滋滋地说。
“哼!老爹,您以为是给您下台阶呀,其实也是给她自己下台阶。”陆三丫心想:这个张小梅真狡猾,她不想背让长辈下跪的恶名,就来了个自欺欺人的鬼把戏。看来,她这一招挺奏效,竟然把老爹哄得团团转。
“三丫,幸亏小梅给我下了台阶,不然,我这张老脸真不知道往哪儿搁了。”老爹乐嗬嗬地说。
“老爹,您难道就这样白跪了?”陆三丫有点生气。她一个张小梅凭什么对老爹如此无礼,老人家都给你跪下了,连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
“没白跪。”老爹乐滋滋地说。
“张小梅没答应做亲子鉴定,不就等于白跪了。”陆三丫心想:老爹也怪了,平时脾气比天大,怎么在张小梅面前就变了个人。
“嘿嘿,小梅留我吃了晚饭,她亲自下厨给我炒了四个菜,还陪我一起吃了饭。”老爹的语气里充满了幸福感。
“一顿饭值几个钱?”陆三丫嗤之以鼻。心想:张小梅想用一顿饭来抚平老爹的失望,岂不是打一棒子,给一颗糖吃嘛。
“三丫,小梅炒的菜呀,那味道真绝了,不比云中楼大酒店的厨师差。唉,你妈炒的菜没滋没味,我这辈子真没口福呀。”老爹嗟叹道。
“老爹,既然张小梅炒的菜比云中楼大酒店好,那您的生日就到她的饭店定两桌吧。”陆三丫气愤地说。
“三丫,小梅炒的菜虽然好,但一家人饭店没有云中楼大酒店排场呀,我看,还是到云中楼大酒店过生日吧。”老爹馋馋地说。“三丫,我过生日时,也把小梅请来吧。”
“好呀,您的生日,请谁当然由您做主。”陆三丫心想:我若不请张小梅,大姐也不干呀。哼!这个张小梅的手段非同一般,把陆家人全都笼络住了。
“三丫,你猜小梅还送了我什么东西?”
“她送给您什么东西,我哪儿知道呀。总不会是送了您一栋别墅吧?”陆三丫故意说。
“三丫,小梅送了我一箱法国葡萄酒。”老爹没搭理陆三丫的冷嘲热讽,乐嗬嗬地说。
陆三丫一惊,一箱法国葡萄酒,价格不菲呀。难道她真是老爹的私生女,否则,怎么会对老爹这么好呢。
“不会是假货吧?”陆三丫酸溜溜地问。
“小梅能送我假货吗?打死我也不信!”老爹对张小梅一万个信任。
“老爹,那您就这么算了?”陆三丫问。
“我当然不想就这么算了,但我实在没招了,小梅不同意做亲子鉴定,我也没辙呀。”老爹无可奈何地说。
陆三丫想:张小梅执意不同意做亲子鉴定,肯定心中有鬼、她知道,只要一做亲子鉴定,她就露了馅。正因为张小梅不肯做,所以,非得逼着她做。但怎么逼呢?陆三丫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来。
“老爹,我再帮您想个点子。”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再出馊点子了。”老爹有点不信任陆三丫了。
“老爹,我那个点子怎么馊了?您一点也没受损失嘛,混了一顿饭,得了一箱葡萄酒。说实话,您要不下跪,张小梅最多只请你喝一杯茶。”陆三丫辩解道。
“不一定吧。”老爹一想:三丫的话有些道理。若不是自己这一跪,感动了张小梅,她也就不会请他吃晚饭,还送一箱葡萄酒。
“怎么不一定。老爹,我问您:张小梅以前说过送给您葡萄酒吗?”
“没说过呀。”老爹答道。
“那就对了,您想想:如果张小梅早就想送给您葡萄酒,那么,她在买葡萄酒之前,就会跟您打个招呼吧。既然没打招呼,就说明是临时想起来送给您的。所以,您如果不跪,甭说一箱葡萄酒,连一滴也见不到。”陆三丫分析得头头是道。
老爹信服了,他连连说:“对,是这么回事儿。”
陆三丫见老爹信了自己的话,不免更得意了。她说:“您等着,我再帮您想个高明的点子,非逼张小梅跟您去做亲子鉴定。”
陆三丫挂了电话,她琢磨了半天,一点头绪也没有。突然,她想起了易文墨。
傍晚,陆三丫一下班就跑到大姐家。
易文墨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陆三丫拧紧眉毛说:“姐夫,您真能享清福啊。大姐哄小孩,二姐做晚饭,就你一个人享清福。”
易文墨抬眼望了一下陆三丫,问:“三丫,我干活时你没看见。倒是你,在这个家里连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我觉得:你没资格谴责我。”
陆三丫眼睛一瞪,说:“姐夫,谁说我连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我抱过一次小宝宝,倒过一次垃圾,还扫过一次地。”
“三丫,你真有脸说。你倒垃圾是顺路带下去,你抱小宝宝是从床上抱到大丫怀里,充其量五秒钟。还有,你扫地,那是因为你打碎了一只花瓶。”易文墨一一数落着。“三丫,我说得没错吧?”
第549章 第549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
“姐夫,你好阴险呀,还专门给我记了帐,不然,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一年多时间,你在我家就干了这三件活,甭说文墨,连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陆大丫抱着小宝宝从卧室里走出来。
“大姐,您也伙同姐夫一起挤兑我呀。我不干活,是因为轮不上我干呀。我总不能抢了你们的活路吧?”陆三丫狡辩道。
“三丫,我希望你抢了我的活路。”陆二丫从厨房里伸出脑袋,笑呵呵地说。
“二姐,你也来凑热闹了。看来,我在这个家里呆不下去了。”陆三丫的嘴巴撅了起来。
“呆不下去就走。”陆大丫朝陆三丫翻着白眼。
“大姐,您越是赶我走,我越是不走,就不走。”陆三丫赌气道。
“三丫,你是不是闻到干切牛肉的香味,舍不得走了。”陆二丫在厨房里大声说。
“二姐,有干切牛肉呀,哇噻!我这个人就是有口福,每次一做干切牛肉,我就闻香而来。”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
“干切牛肉没你的份,是专门为我做的。”陆大丫说。
“大姐,您也开始吃独食了,不带这样的。您一个人吃多没劲呀,我陪您一起吃,保准您吃得香。您没听说吗,抢食最激发胃口。”陆三丫窜进厨房,问:“二姐,我试吃一下干切牛肉,看看咸淡。”
“不用你尝了,我才尝过,不咸不淡,正好。”陆二丫阻拦道。
“二姐,您的口味轻,还是让我再尝一次吧。”陆三丫用手拎起一块牛肉,仰起脸,把牛肉扔进嘴里。“嗯,不咸不淡,真好吃。二姐,我发现您的厨艺越来越精,赶得上一级厨师了。”
“得了,三丫,你吃得高兴,又来奉承我了。”陆二丫横了三丫一眼。
“二姐,我说的是真心话。”陆三丫小声接着说:“二姐,您是想让姐夫吃得舒服些,所以,才刻苦钻研厨艺吧。”
“去你的!”陆二丫扬起锅铲,要打三丫。
三丫舌头一吐,脑袋一缩,连忙跑出厨房。
“姐夫,我有件事儿想请教你。”陆三丫大大咧咧地从易文墨手里抢过报纸,扔到一边。
“三丫,我看得正起劲,你搅什么局?”易文墨不耐烦地说。
“姐夫,我真的有事请教你。”陆三丫紧贴着易文墨坐下,用手抚弄着易文墨的胸脯。
易文墨问:“什么事?不会又来审讯我吧。”
“姐夫,你的两个小蜜都离你而去,已经没啥审头了。要审,也等过一段时间嘛。”陆三丫摸着易文墨的下巴,问:“姐夫,小蜜一走,你连胡子也不刮了。”
“我胡子现在两天一刮,省点电。”易文墨说。
“哟,大校长连刮胡子都刮不起了?说得鬼都不相信。”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是我让文墨两天一刮的。他胡子长得慢,没必要天天刮。文墨刮一次胡子得十分钟,充一次电,一个礼拜就耗完了。”陆大丫说。
“大姐,您抠门也不能抠到这个份上呀,连姐夫刮胡子都要管。大姐,我可警告您啊,婚恋专家说了:女人把男人管得太死,是男人出轨的原因之一。”陆三丫简直难以理解,大姐家里又不穷,干嘛连刮胡子的电都要省。
“让文墨两天刮一次胡子,也是防止他出轨的措施之一。我也听专家说:男人整天把胡子刮得光光溜溜的,是出轨的迹象之一。”陆大丫说。
“大姐,您那个专家呀,肯定连婚都没结过,懂个屁。”陆二丫不屑一顾地说。
“那你说的那个专家,不会是结过十道、八道婚的吧?”陆大丫反驳道。
“什么是专家?社会上有一种说法:说出的话让人砸板砖的,就是专家。”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言归正传,我想请教你:比如说,一个人不愿意干一件事,我想逼着他干,那么,有什么逼的办法?”陆三丫问。
“三丫,你这个问法太笼统了,让人难以回答。”易文墨说。“你说得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