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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仿佛一个等待判刑的犯罪嫌疑人。
张燕一看见照片,就吓得一哆嗦。这张照片她家里就有一张,那是父亲年青时照的相。她克制住内心的恐惧,装作很镇静的样子,拿起照片看了看。
“燕妹,是你父亲吗?”陆大丫问。
张燕故意装作认真端详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不是我父亲,绝对不是。”
易文墨欣喜若狂地问:“真不是你父亲?”
“当然不是了。如果是我父亲,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张燕回答。
“燕妹,你父亲年轻时的模样,你还记得吗?”陆大丫问。
“大姐,我父亲年轻时的模样,我当然知道,我家里原来有好多父亲的照片,后来搬家时,都弄丢了。不过,我记得非常清楚,不会弄错的。”张燕信誓旦旦地说。
易文墨被吓得半死,听了张燕的话,顿时又活了过来,他欣喜若狂地说:“我说吧,不可能是燕妹的父亲。如果是燕妹的父亲,那我和燕妹岂不成了亲兄妹。”
“是啊,我和易哥长得一点也不象,怎么可能是亲兄妹呢。”张燕赞同道。
陆大丫轻松地说:“燕妹应该是陆家人,怎么可能变成易家人了呢。刚才,也把我吓了一大跳。”
陆二丫望着易文墨和张燕,忧虑地说:“姐夫,你父亲的照片,差点掀起十级台风呀。”
“是呀,怪不得老天一直不让你和父亲见面呢,你看,还没见面
就搞得一家人鸡犬不宁。”陆大丫埋怨道。
“文墨,不早了,快送燕妹回家吧。”陆大丫说。
“大姐,我想在您这儿睡一夜。”张燕说。
张燕想:如果让易文墨送自己,他又会想那个。现在,张燕想静一静,好好整理一下情绪。她和易文墨的关系,搞得人寝食不安。在没有整理好心绪以前,她不想和易文墨有肌肤之亲了。
“好呀,燕妹,你今晚就跟二丫睡吧。文墨,你就睡沙发吧。”陆大丫安排道。
“好罗!”易文墨心情非常好。他乐滋滋地说:“我打水来,给你们三个泡脚,泡完脚,免费按摩。”
张燕说:“姐夫,您昨晚睡得太晚了,还是早点睡吧。”
易文墨乐嗬嗬地说:“我给你们按摩脚,就是积极的休息嘛。”
陆大丫说:“燕妹,你难得来一趟,来了,就让你姐夫伺候你一下。”
易文墨给三个女人按摩完脚,已经十一点多钟了。大家各自上床睡觉。
半夜,易文墨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的父亲对他说:“文墨,张燕是你妹妹。”
易文墨拼命摇着头:“不是的,我不相信。”
父亲说:“张燕虽然是你妹妹,但你俩没有血缘关系。”
易文墨问:“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叫什么亲妹妹呀。”
父亲笑着说:“虽然不是亲妹妹,但是,你要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呀。”
易文墨说:“我和她,已经是情人了。”
父亲听了,摇摇头,
长叹一声,突然就不见了。
易文墨被陆二丫拍醒了。“姐夫,你做了什么梦呀,口里念念有词,说个没完。”
易文墨坐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个梦。问:“二丫,我说什么梦话了?”
陆二丫说:“你嘴里叽哩咕噜的,哪儿听得清楚呀。”
易文墨庆幸道:幸亏没听清楚,不然,就坏事了。
吃过早饭,易文墨和张燕一起出了门。
张燕说:“易哥,时间还早,走走吧。”
易文墨应道:“是该走走路,不然,身体废了。”
张燕望了一眼易文墨,说:“易哥,你昨晚做了什么梦呀?”
易文墨郁闷地说:“唉,古里古怪的梦,说了怪吓人的。”
张燕笑了笑,问:“梦里有我吧?”
易文墨一楞,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梦到你了?”
张燕说:“易哥,你不停地喊我的名子呗。”
“我喊了你?”易文墨一惊。他担心被大丫、二丫听到了。
“喊了七、八声呢,声音还挺大的,都把我喊醒了。”张燕呵呵笑着回答。
“那完了,肯定被大丫、二丫听到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大姐关着房门,未必听得见。二丫昨晚睡得香,直打呼噜,可能也没听见。”张燕说。
“那就好。我跟你说,我梦见父亲了。他对我说,你是我亲妹妹。我告诉他,你已经是我的情人了。唉!这个梦让我心里挺难过的。”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你担心我是你的亲妹
妹,咱俩就乱伦了,是吧?”张燕直截了当地问。
“是呀,那我就无地自容,只能自绝于天地了。你想想:即使别人不戳我的脊梁骨,我自己都得作贱死自己啊。”易文墨悲凉地表示。
“易哥,即使我和你是同一个父亲,但也未必是亲兄妹呀。”张燕幽幽地说。“对,有这种可能。”易文墨点点头,表示赞同。
第434章 :调查水落石未出
“易哥,咱们来假设一下:就算咱俩是同一个父亲,表面上看,似乎应该是亲兄妹。但实际上未必。至少有几个疑点:一是我俩长得都不象父亲,而且,没有一点象。二是你父母离婚原因不明。您母亲一直不愿意让您父亲见您,其中必有猫腻。我觉得:你母亲之所以封锁你和父亲的接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您不是父亲的种。三是我极有可能是抱养的,或者是母亲拖油瓶带来的。据我舅舅说,我母亲突然说有了女儿,让舅舅、姨妈很吃惊。总之,一句话,我俩即使同父,也未必有血缘关系。”张燕劝说道。
昨晚,张燕想了大半宿,她觉得,应该提前给易文墨打个预防针,避免事到临头想不通。
易文墨连连点头,赞成张燕的看法。他说:“燕妹,你说得极有道理。反正我和你的身世都是一个谜。前一段时间,我一直觉得省教委的徐主任是我亲生父亲。我长得很象他,他又对我格外好。还有你,长得象陆家人,从年龄、长相上都极象陆家老三。燕妹,我越来越感到,咱俩很可能有同一个名义上的父亲。”
“易哥,你是个有头脑的人,遇事要会想,会开导自己,千万不能做糊涂事儿。”张燕说。
“燕妹,你好象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易文墨狐疑地说。
“易哥,您这么聪明,就是芝麻大的事儿,也瞒不过您呀。”张燕笑嘻嘻地说
。经过刚才一番劝说,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张燕非常高兴。
“那不一定,燕妹,我发现你也鬼得很。”易文墨紧瞅了几眼张燕。
“我鬼吗?我人和心都交给您了,还有什么鬼的。”张燕坚信自己和易文墨决不是亲兄妹。
“唉!我这找妹妹,找出了一堆麻烦。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找了。干脆,我跟陈侦探说一声,到此结束了。”易文墨沮丧地说。
正说到这儿,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陈侦探打来的。
“说曹操,曹操到,是陈侦探的电话。”易文墨对张燕说。
“易哥,不论陈侦探说什么,您都要冷静一点哟。”张燕叮咛了一句。
“老哥,您好!”易文墨和陈侦探打着招呼。
“老弟,你在哪儿?”陈侦探问。
“我在上班的路上。”易文墨回答。
“老弟,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告诉你一个消息。”陈侦探谨小慎微地说。
“老哥,您说吧。”易文墨知道,一定是寻找妹妹有了下落。
“老弟,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才敢说。我,我是怕你晕倒了。”陈侦探坚持道。
易文墨说:“老哥是不是想告诉我:母婴中心的张燕和我是同一个父亲,她就是我的亲妹妹。”
“老,老弟,你…你怎么知道的?”陈侦探大吃一惊。难道有人泄露了消息,不可能呀。整个调查都是他一个人经手的。
“老哥,我分析出来的。”易文墨显得很轻松
。
“这事儿能分析出来?”陈侦探有些不理解。
“老哥,上次在医院里,您一提到母婴中心的张燕可能是我亲妹妹,当时,我差一点就晕倒了。今天,您又怕我晕倒了,非让我坐着听,那么,毫无疑问那个张燕就是我亲妹妹了。对吧?”易文墨颇有些得意地回答。
“老弟不当侦探真是可惜了,我长话短说吧,你父亲离婚后不久,就改名叫张文彬,他的女儿就是母婴中心的张燕。”陈侦探简洁地说。
“老哥,谢谢您了。找个时间咱俩见个面,我想再委托您调查个事儿。”易文墨说。
“好的,那就今天傍晚见面吧。”陈侦探说话办事干脆利落。
“行,五点半钟,我在学校对面的茶餐厅请您吃晚饭。”
易文墨收了线,对张燕说:“果然被你料到了,我父亲原来叫张文,后来改名叫张文彬,你和我果然同父。”
张燕笑着问:“易哥,您怎么对这个惊人的消息无动于衷呀?”
易文墨笑着说:“燕妹,你打了一路的预防针,我当然有抵抗力了。”
“易哥,您还委托陈侦探调查什么呀?”张燕不解地问。
“现在,亲妹妹算是找到了。我还想查查这个亲妹妹的来路呀。”易文墨望着张燕笑了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说:“你把母亲的姓名、单位、出生日期等写下来,凡是有价值的信息,统统写下来,我让陈侦探调查一下,你是不是你
母亲生的。我考虑,你母亲如果生了你,单位应该知道,朋友、熟人应该知道,甚至在医院里也有可能查到蛛丝马迹。”易文墨说。
“易哥,我很高兴,您能迈过这个坎,这一下我彻底放心了。”张燕朝易文墨挥挥手:“我要转弯走了。”
易文墨想:张燕的身世要查,我的身世也要查。现在,他心里有底了,他和张燕绝对不是亲兄妹。当然,这只是科学推测。不过,易文墨坚信这个推测。
易文墨想:我的身世说白了,就是找到亲生父亲。首先,要把焦点对准徐主任。听舅舅说,母亲临去世前,曾托他给徐主任寄了一封信。现在,关键是要找到这封信。如果徐主任和母亲有某种神秘的关系,那么,他就会保留这封信。只要找到了这封信,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易文墨想:得找小曼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