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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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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见陆二丫悲痛欲绝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他走过去,搂住陆二丫:“二丫,是我问错了话?该打!”说着,照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

“姐夫,不怪你。是我…我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儿。”陆二丫用袖口擦干眼泪,笑着对易文墨说:“姐夫,我太爱伤感了吧?”陆二丫早就发过毒誓:终生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让它烂在肚子里,带进火葬场。

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搂在怀里,他虽然不甚清楚她的过去,但他知道:这是个可怜的女人。他想:我这辈子负天负地负自己,也不能辜负了这个好女人。

陆二丫离婚的事儿到底还是传开了,陆二丫班上的同事议论纷纷。

“癞疤头”听说陆二丫离婚了,心中大喜。他早就对陆二丫垂涎欲滴,但知道她丈夫不好惹,所以只得按捺住一腔淫火。

“癞疤头”年近四十,一直单身。因他小时候头上生疮,所以,落下了不少的疤。有疤的地方光秃秃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看上去,“癞疤头”的脑袋就象被狗啃过似的,一块黑,一块白,难看极了。

“癞疤头”不光人长得丑,还出了名的“色”。他和女同事干活时,经常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在人家身上蹭一下,碰一下。遇到老

实巴脚的女人,他还会在人家胸部、屁股上摸摸捏捏。

平时,他满口的“黄段子”,用言语来调戏女同事。

超市里的女员工见了他,一个个都退避三舍,躲得远远的。即使跟他一起干活,也处处提防着他,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吃豆腐”。

“癞疤头”一听说陆二丫离了婚,马上就嘻皮笑脸地凑过去,涎着脸说:“二丫,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冷不冷?”

陆二丫瞪了“癞疤头”一眼:“你喊谁二丫,我叫陆二丫。”说着,躲开了去。

“癞疤头”不死心,又凑过去:“陆二丫,你长得这么漂亮,谁见谁爱,再找个男人嘛。嘿,我还是钻石王老五呢。”

陆二丫听了啼笑皆非,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也不照镜子瞧瞧,他那个模样还配得上“钻石”,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少在我面前耍流氓。”陆二丫正告道。

“我耍了啥流氓,是摸了你奶子?还是扒了你裤子?”“癞疤头”咽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摸摸陆二丫的乳房,捏捏陆二丫的屁股,当然,最好是扒光陆二丫,跟她美美睡一觉。

“癞疤头”越想越馋,不禁淫心大发。他四处瞅瞅,见库房里只有他和陆二丫,于是,壮着胆子窜过去,一下子把陆二丫扑倒在一堆纸板上。

“二丫,我耍个流氓让你看看。”说着,一手掀起陆二丫的衬衫,一手捏住陆二丫的奶子。“嘿!真饱满。”

陆二丫冷

不防被“癞疤头”按倒在地,一时惊呆了。二、三秒钟功夫,陆二丫清醒过来,她奋力挣扎着,大声叫喊:“流氓!抓流氓了……”

“癞疤头”被陆二丫的喊叫吓了一跳,他赶紧放开手,讪讪地说:“我跟你开个玩笑嘛,嘿嘿。”

陆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一根木棒,朝“癞疤头”打去。“癞疤头”脑袋一偏,木棒重重打在“癞疤头”的肩膀上,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陆二丫气得浑身直哆嗦,她又高高抡起棒子,朝“癞疤头”劈头盖脸打去。

“癞疤头”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向仓库外逃去,嘴里大叫:“打死人了……”

陆二丫气得哭了。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被石大海强奸,不得不跟一个强奸犯结婚。好不容易离了婚,又被这个二流子调戏。如果不是自己奋力反抗,说不定又被强奸了。

晚上,易文墨望着忧郁的陆二丫,关切地问:“二丫,你哪儿不舒服?”

陆二丫摇摇头:“没哪儿不舒服。”

“那,那你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姐夫!”陆二丫喊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满腹的悲伤,趴在易文墨肩头哭了起来。

易文墨搂着陆二丫,轻抚着她的背:“二丫,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就好了。”

陆二丫把遭受“癞疤头”调戏的事儿,一一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攒紧拳头,愤愤地说:“我饶不了这家伙,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

陆二丫担心地说:“姐夫,癞疤头’是个二流子,你跟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算了,反正他没把我怎么样,我又打了他。”

易文墨沉思着说:“我会有办法的,等着瞧!”

第044章 :和仇家玩个游戏

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觉。他思来想去,决定借刀杀人。

第二天上午,易文墨上完两节课,匆匆出了校门。他跑到石大海父亲的住房附近转悠着。十二点过了,未见石大海的人影。

下午,易文墨借口家访,早早离开了学校。他照旧跑到石大海父亲的住房附近,找了一个僻静处,静静等候“鱼儿”上钩。

易文墨的运气不错,刚等了一袋烟功夫,就看见石大海骑着那辆老爷自行车,慢悠悠地晃荡过来。

易文墨低着头,迎着石大海走去。

“老大,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石大海跳下自行车,乐嗬嗬地和易文墨打招呼。

“喔,是前妹夫呀。多日不见,听说你发达了。”易文墨故意奚落道。

“嘿,老大别埋汰我了。我呀,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石大海倒挺会还嘴。

易文墨脸一红,反击道:“我看你呀,倒象是虎上景阳岗遇武松呀,活该被打死。”

“嗬嗬,老大今天怎么有闲功夫压马路呀?”石大海有点奇怪。

“我刚家访完。你住在这附近?”

“唉,我住在老爸家。走,到家坐会儿。”石大海假意邀请道。

“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做饭呢。现在,家里添了两口人,事情不少哇。”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嘿嘿,人多了是忙。”石大海尴尬地接腔。“老大,二丫和小泉就麻烦你和大姐多关照了。”

“我们哪关照得过来?

二丫昨天被单位的小流氓欺负了,气得一天都没吃饭。我得赶回去劝劝她,不然,饿死了也白搭。唉!谁让她没男人呢。”易文墨说完,拔腿就要走。

“老大,你等等。谁欺负二丫了?怎么欺负了?”石大海着急地问。

“石老弟,你和二丫已经离婚了,她的事儿你管不着了。”易文墨说完,扭头就走。

石大海追上来,叫嚷着:“老大,我虽然和二丫离了婚,但我总还是她前夫吧。再说了,她还是我儿子的妈,怎么能说一点关系没有呢?假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儿子谁管?”

易文墨停住脚,幽幽地说:“听说是一个叫癞疤头’的同事,差点把二丫强暴了。要不是二丫誓死反抗,早就被那个混蛋得手了。我告诉你,那个家伙是二流子,你惹不起的。”

“是个二流子?”石大海问。

“是呀,我看,你还是躲远点好,别管这档子事儿了。”说完,易文墨转身就走。

石大海气得喉咙直冒青烟,“癞疤头”竟敢欺负他前妻,让他气歪了鼻子。易文墨小瞧他,更让他连肚子都气炸了。

石大海想:如果那个“癞疤头”是个二流子,我石大海就是“三流子”,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石大海骑上叮当作响的老爷车,朝陆二丫上班的超市奔去。

进了超市,他拉住一位梳着短发的理货员,凶巴巴地问:“谁是癞疤头’?



那理货员见石大海一脸横肉,眼睛瞪得象铜铃,知道遇到了不好惹的主,赶紧说:“我…我帮你看看……”

凑巧“癞疤头”拉着一车货从仓库里出来。

“就是他。”理货员偷偷指了指。

石大海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仔细瞅了瞅“癞疤头”。

“让开!让开!”“癞疤头”嚷着,从石大海身边走过。

石大海望着“癞疤头”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石大海在超市买了一段尼龙绳,一瓶辣椒酱,一条毛巾。

傍晚,石大海吃过晚饭,静静地守候在超市外。

九点钟,超市打佯了,员工们三三俩俩从超市出来。

“癞疤头”终于出来了。他晃晃荡荡地出了超市,骑上电动车,扬长而去。

石大海骑着那辆老爷车,使劲蹬,差点就被“癞疤头”抛下了。

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石大海拼命蹬了几下,超过了“癞疤头”的电动车。他把自行车往电动车前一横,拦住了“癞疤头”的去路。

“你,你是怎么骑的车?找死呀!”“癞疤头恶狠狠地训斥道。

石大海下了车,一把抓住电动车把手,一推,车倒人翻,“癞疤头”摔倒在地。刚爬起来,就被石大海揪住衣领:“兄弟,走!咱俩到那边谈谈。”

“谈…谈什么?我…我不认识你。”“癞疤头”见石大海五大三粗,有点胆怯了。

“谈生意呀,一笔大生意。”石大海不由分说,把“癞疤头”拖到旁边的树

丛里。

“大哥,我…我没得罪你吧?”“癞疤头”知道大事不妙,浑身哆嗦起来。

“小老弟,别怕,咱俩玩个小游戏。”石大海冷笑着说。

“玩…玩什么游戏?我…我对游戏不感兴趣。”“癞疤头开始挣扎,想逃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石大海从口袋里掏出尼龙绳,三下五除二把“癞疤头”绑在一棵树上。

“癞疤头”疑惑地问:“大哥,您不会看走眼了吧?我跟您上辈无仇,今生无怨,您干嘛要跟小弟过不去呢?”

石大海笑嘻嘻地回答:“大哥没跟你过不去,只是玩个小游戏罢了。别紧张,放松点。”

“大哥,你要是没钱花,小弟虽然也是一个穷光蛋,但好歹也能拿出一、二千元,算是孝敬大哥。大哥要不嫌少,跟小弟回家去取。”显然,“癞疤头”见逃不掉了,使出了怀柔计。

“好哇,哥正缺钱呢。等玩完了小游戏再取钱也不迟。”石大海拍拍“癞疤头”的脸。然后,开始解“癞疤头”的裤带。

“大…大哥,您没搞错吧?我是正宗的大男人啊。”“癞疤头”见石大海要脱他的裤子,更加疑惑了。他想:难道他是同性恋?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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