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校长,我明白了。”羊角辫充满感激地望着老校长。自从羊角辫跟老校长有了一腿,老校长真没少照顾她。
吃完午饭,羊角辫就匆匆赶到了医院。
“你怎么又来了?”易文墨一头雾水,惊诧地问。
羊角辫把
老校长的意图对易文墨说了一遍。易文墨听完,不禁感慨道:“姜还是老的辣呀。要是我呀,就使不出老校长这一招。”
“易校长,您干不了几年,就能超过老校长,青出于蓝,胜于蓝嘛。”羊角辫笑眯眯地说。
“老校长的功力可不是三年、五年能练出来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呀。尤其是官场上学问,深着那。”易文墨感叹道。
“易校长,您很聪明,过三、五年,说不定能超过老校长呢。”羊角辫郑重地说。
“小刘,你在老校长身边工作几年了,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以后,我哪方面做得不好,你得提醒着我一下呀。”易文墨诚恳地说。
羊角辫高兴地说:“易校长,您放心。我是一个直爽的人,您不叫我说,我恐怕还憋不住呢。只是我说了,您别见怪呀。”
易文墨给陆二丫打了电话,推说有一个紧急会议,三天时间。
陆大丫听说后,又给易文墨回了个电话,让他注意身体,别熬夜。
易文墨想了想,又给陆三丫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住院了,叫她瞒大姐、二姐。
陆三丫接到电话,就和陶江一起跑到医院来了。易文墨一看手表,才下午四点钟。于是,便埋怨道:“你俩还请假跑来,又不是什么大病。”
陆三丫说:“我俩匆匆跑来,表示很看重姐夫嘛。”
陶江说:“请两小时假,算不了什么,又不扣工资、奖金。”
陆三
丫拿眼睛瞪着陶江:“假若扣工资奖金你就不请假了?”
陶江赶紧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三丫嗔怪道:“不会说话就闭上臭嘴。”
易文墨赶紧说:“三丫,人家陶江是老实人,你别老欺负他。”
“姐夫,你病了,还有劲管闲事呀。我们家的事儿,你少插嘴。”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我这是路见不平,见不得冤枉人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再多嘴,当心我不客气了。”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我可是病号哟,你得对我温柔点呀。”易文墨赶紧声明。
陆三丫瞅了瞅小刘,冷言冷语地说:“姐夫,你当了校长,不得了啦,待遇不低嘛,生个小病都有小蜜照顾了。”
易文墨不快地说:“三丫,又乱说话了。这是我们校办的干事小刘。”
小刘尴尬地和陆三丫打了个招呼,然后,知趣地对易文墨说:“易校长,我出去一下,等会儿就回来。”
羊角辫一走,陆三丫就说:“姐夫,你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易文墨一听,哭笑不得地问:“你说呢?”
陆三丫哼了一声:“现在不少领导小病大养,无病呻吟。你呀,难逃这个怪圈。”
易文墨无奈地笑笑:“三丫,幸亏你不是我的领导,否则,一棍子就把我打死了。”
“我要是你的领导,早把你踢到一边去了。”陆三丫冷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当然是来看望你的,不过,我一进病房,看见那个小骚娘们,气就不打一处来。姐夫,你呀,总让我不放心。”陆三丫气哼哼地说。
“三丫,我身边就不能有女人出现,否则,你一概表示怀疑。陶江,你以后得注意点,就是买东西,也不能到女售货员手里买。假若商店里都是女售货员,你得挑个丑八怪售货员,否则,你就死定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我知道。要都是女售货员,我就不买了。”陶江嘻嘻笑着说。
陆三丫使劲揪了一下陶江的胳膊:“怎么,你跟姐夫穿一条裤子,想跟我作对呀?”
陶江一吐舌头,抱歉地说:“三丫,我到哪儿都和你穿一条裤子。”
“那你干嘛顺着姐夫的竿子往上爬,难道就不怕我生气?”陆三丫气愤地说。
“三丫,你放心,我永远跟你站在一起,谁反对你,我就和他斗争到底。”陶江表态。
“陶江,你觉得姐夫生病该不该搞个骚女人来看护?”陆三丫问。
陶江嘻嘻一笑:“要是姐夫自己主动要求的,那就不对了。不过,要是学校派来的,那……”
“陶江,你这个口头革命派,嘴上说跟我穿一条裤子,在一个战壕里,行动上,你却当骑墙派,中间派。”陆三丫说着,使劲揪了一下陶江的胳膊。
“哎哟,揪得好疼呀。”陶江叫道。
“三丫,你这双手就是喜欢拧
人、揪人、打人,你能不能改改,变得斯文一点,温柔一点。”易文墨教训道。
“姐夫,你今天是不是欠打了?我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早就叫你惊嚷鬼叫了。”
“那我感谢三丫不打之恩。”易文墨拱拱手。“姐夫,那个小骚娘们难道今晚要陪你一夜?”陆三丫板着脸问。
第337章 :小姨子告了刁状
“小刘一会儿吃了晚饭就回去,人家还有事呢。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大病,不需要晚上陪床。”易文墨赶紧声明。否则,陆三丫又会追究个没完,说不定深更半夜还会跑来查岗。
“那就好,我还担心呢,那小骚娘们要是半夜钻进姐夫的被窝,姐夫会不会给她配种。”陆三丫出言不逊。
“三丫,你越说越歪了。好象我是头公猪,见了母猪就上。”易文墨愤愤不平地说。
“姐夫,你以为你是什么呀。我看呀,你就是一头公猪。”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说我是公猪,公狗,随便你怎么说,但是,你别乱说刘干事,人家也是苦命人呀。”易文墨说。
“姐夫,你心疼小蜜了?我说几句就不行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三丫,我说你语文没学好吧,净乱用词。我不是心疼她,是同情她。另外,她也不是我的小蜜,是校办的刘干事。”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你刚当了几天副校长哇,就让小蜜陪伴左右,你若当了校长,只怕身边会围着一群小蜜。看来,你不适宜当领导,我得把你的乌纱帽给撸了。”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
“小曼姐吗…是我三丫啊…我姐夫住院了…病倒是不太严重,但是,生活作风上出现问题苗头了…好,您来吧。”陆三丫放下电话,对易文墨说:“小曼姐说了,发现你有问题,要事不隔夜地
对她说。”
“三丫,你简直是没事找事,学校派个干事来陪我,怎么就成了生活作风有问题了呢?你呀,一门心思整治我,什么时候把我折腾死了,你就如愿了。”易文墨摇摇头,他真是把这个小姨子没治了。
“姐夫,我告诉你,现在我不是孤军奋战了,小曼就是我的同盟军。”陆三丫显得非常神气。
半个小时后,小曼一阵风似地赶来了。
“大哥,怎么突然病了?”小曼焦急地问。
“没什么,早晨胸有点闷,医生怀疑是冠心病,观察两天。”易文墨回答。
“大哥,你得保重身体呀,别认为自己年轻,就象拼命三郎一样工作。当领导的,要学会抓大事,放小事,不能事无巨细一把抓,会累死的哟。”小曼担心地说。
“小妹,我会注意的。”易文墨笑了笑:“最近,确实有点内外交困的感觉,心理、精神上有点负担不了。”
“大哥,又出了什么事儿?”小曼着急地问。
“小曼姐,别听大哥危言耸听,什么内外交困、什么心力交瘁,没那么严重。说白了,就是前几天,拿到他爸爸的一封遗书,受了点小刺激。那天晚上,还上演了一出装疯卖傻的闹剧。”陆三丫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你爸爸的遗书?”小曼一惊,急切地问:“遗书上写了什么?”
“小曼姐,遗书上就写了几句话,意思是他爸爸永远爱他,别的什么也没写。姐夫
以前一直认为他爸爸遗弃了他,看了遗书才知道他爸爸是深爱着他的,于是,觉得以前错怪了爸爸,心里有点难过。”陆三丫嘴巴快,抢先说道。
“哦,我知道了。大哥,有些事情得想开点,你以前错怪你爸爸,不是你不对。现在知道你爸爸的心意,改变以前的想法就行了,不必过多地自责。”小曼安慰道。“大哥,等你出院了,把你爸爸的遗书拿给我看看,行吗?”
“遗书就在我身上。”易文墨说着,从贴身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信,递给小曼。
小曼仔细看了看,然后把信还给易文墨。她沉思着说:“这封信说明了两个问题。”
易文墨点点头。
“说明两个问题?”陆三丫不解。“依我看,只能说明姐夫的爸爸是爱他的,还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小曼笑了笑,说:“对,也许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小曼姐,姐夫的病还只是怀疑,我估计问题不大。现在最要命的问题是:姐夫有出轨的迹象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详细说说,大哥有什么出轨的迹象。”小曼严肃地问。
“姐夫说学校派了个女干事来护理他。刚才我见到了那位女干事,又年轻,又漂亮,还很风骚。我觉得,那姑娘和姐夫的关系不寻常。”陆三丫告状道。
“那姑娘呢?”小曼环顾左右。
“刚才我说了几句风凉话,那姑娘听出话外音来了,就借故躲了
出去。小曼姐,那女人如果心中没鬼,能这么做贼心虚吗?”陆三丫分析道。
“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小曼问。
“那女的是校办干事,姓刘,二十五岁。我生病时,她第一个发现的,也是她打急救电话把我送来的。后来,校长就安排她来护理我。”易文墨解释道。
“哦,这位干事挺巴结您?”小曼若有所思地说。
易文墨点点头。“校长跟她关系不一般,曾许愿让她当校办主任。前天,还跟我交待了这个问题。我想:校长特意安排她来护理我,包含着让我提拔她的意图。”
“哦,是这么回事。”小曼沉思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