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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您甭说大道理了。我洗澡时间长,不等于用水多,这是两个概念。说实话,我在您这儿洗澡,总象是用油洗一样,哼!”陆三丫对陆大丫翻着白眼。
“三丫,别打嘴仗了,你要洗就快去洗吧。再不洗,当心你大姐又涨价了。”易文墨说。
“不行,这个家我当,不拿钱来不让洗。”陆大丫说。
“五元钱,多一分也没有。大姐,您给我记个帐,先赊着。”陆三丫撅着嘴说。
“我这儿是小本买卖,不赊帐。”陆大丫一本正经地说。
“不赊帐,那我就洗霸王澡了
。”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子,一下子窜进了卫生间。
陆大丫笑着小声对陆二丫说:“幸亏咱们说话声音小,不然,被三丫听到就完了。”说完,伸了伸舌头。
易文墨说:“没想到三丫也会听墙根,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点了。”
“你们又在说我的坏话呀,我又听见了。”陆三丫在卫生间里叫嚷道。
“三丫长了一副老鼠耳朵呀,咋这么尖?”陆大丫说。
“是啊,咱几姐妹,就数三丫耳朵尖,眼睛尖。”陆二丫附和道。
“岂止耳朵尖,眼睛尖,脑袋也尖呢。”易文墨笑着说。
“脑袋尖?三丫是圆脑袋,尖啥?”陆大丫疑惑地问。
“姐夫的意思是:三丫的脑袋灵光,会来事。”陆二丫笑着解释道。
说笑了几句后,陆大丫回卧室躺着养神去了。陆二丫进了厨房,开始收拾碗筷。
易文墨看了一会儿电视,听见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不禁春心荡漾。他想:若能瞅瞅陆三丫裸体沐浴就好了。越想,心里越痒。他想起了,卫生间换了新把手后,留下了一个小孔。
易文墨兴冲冲地窜到大门边,大门旁边就是卫生间。
他从鞋柜里取出一双皮鞋,装作擦皮鞋的模样。见客厅里没人,就鬼鬼祟祟凑到那个锁孔前,朝卫生间里偷窥。
陆三丫洗澡喜欢用烫点的水,这么一来,卫生间里雾气腾腾。
易文墨瞅了半天,只看见影
影绰绰的人影,连个轮廓也看不清。
易文墨想:等陆三丫洗完了,雾气就会慢慢散掉。那时,就能看清楚了。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擦着皮鞋,心急火燎地听着哗哗的水声。好不容易,水声终于没了。过了几秒钟,易文墨迫不及待地窜到锁孔前,把眼睛紧贴着门,馋馋地偷窥起来。
卫生间里水汽还是很大,不过,能看见陆三丫模模糊糊的轮廓了。
只见陆三丫那苗条的身影,就象一位刚出浴的仙女。她昂起头,拂着长发。
易文墨把眼睛紧紧贴着锁孔,他竭力睁大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可惜呀,雾汽好象跟易文墨作对,没一点要散的意思。妈的,要没有雾气,陆三丫的裸体就会清晰地呈现在易文墨眼前。
易文墨的手不经意中碰到了门,“咚”地响了一声。
陆三丫似乎觉察到了,擦身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易文墨屏住呼吸,担心地想:陆三丫耳朵尖,怕是听到动静了。又一想:她不可能想到有人偷窥。于是,放下心来,继续偷窥着。
易文墨看到,陆三丫似乎把浴巾披到了身上,用一只脸盆开始接水。
雾气好象散了一点。
易文墨焦急地想:雾气呀,你快点散吧。哪怕只让我看一眼也好啊。
突然,易文墨一惊,她发现陆三丫朝卫生间门边走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陆三丫手一扬,一盆凉水泼向锁孔。
易文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水流从锁孔里喷出来,喷了易文墨一脸、一身。
易文墨朝后一躲,啪地摔了个仰天朝天。“哎哟!”易文墨叫了一声。
“姐夫,你怎么了?”陆二丫从厨房探出头来问。
易文墨从地上爬起来,狼狈不堪地说:“我擦鞋,凳子坐翻了,摔了一跤。”
“姐夫,注意点呀。”陆二丫缩回头。
“文墨,你擦鞋,帮我也擦一下。”陆大丫在卧室里喊。
“好,我一起都擦了。”易文墨回答道。
易文墨擦了擦脸上,身上的水,恨恨地在心里骂道:这个死丫头,还来这一手。唉,真是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呀。
陆三丫洗澡出来,她梳着头,故意问易文墨:“姐夫,你身上怎么是湿的?”
易文墨红着脸,小声嗔怪道:“三丫,你太小气了,我看一眼都不行呀。”
陆三丫用毛巾抽了一下易文墨:“想看,也不能偷偷摸摸地看呀。还是校长呢,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你不觉得丢脸吗?”
“校长怎么了?校长就不能喜欢小姨子了。谁让你这么漂亮,让我春心大发。”易文墨觉得很窝火,偷窥不成,倒落下一个笑柄。
“姐夫,你现在身份不同了,要懂得自重。偷窥小姨子洗澡,算什么嘛。”陆三丫奚落道。
“身份不同,还不是男人呀。要是校长不能搞小姨子,我就不当这个校长了。”易文墨说。“姐夫,你说这话,不觉得害羞吗?一个堂堂的
大男人,宁可丢了事业,也要和小姨子有一腿。太没出息了吧?”陆三丫又抽了易文墨一毛巾。
第295章 :姐夫不是小媳妇
“人家连江山都舍得,我还舍不得一个小小的校长呀。三丫,你不是说我这个校长是芝麻官嘛。在我眼里,校长抵不上你陆家四姐妹的一个脚丫子。”易文墨郑重地说。他觉得,要让他在陆家四姐妹和校长之间作一个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陆家四姐妹。
“姐夫,你真有出息!要是这话让省教委的徐主任听见了,他不气炸了肺才怪。”陆三丫又抽了易文墨一毛巾。
“三丫,你敢随便打校长,太没王法了。”易文墨叫道。
“我就要打校长!狗屁校长!狗屎校长……”陆三丫骂一声,用毛巾抽一下易文墨。
“三丫,你又欺负文墨了,你把姐夫当小媳妇呀?”陆大丫在卧室里听到了动静。
“大姐,姐夫刚才干坏事,难道不该打么?”陆三丫说。
“三丫!”易文墨惊慌失措地摆摆手,小声说:“我求你了,别说我偷看你洗澡,千万别说呀。”
“姐夫,你怕了?”陆三丫问。
“三丫,偷看小姨子洗澡,太丢脸了,千万别说出去。三丫,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看你洗澡了。”易文墨恨不得给三丫嗑一个头。
“哼!姐夫,看在你今天替我说话的份上,我把偷窥的事儿一笔勾销。下次,你再偷看我洗澡,非让你跪搓板,让你跪一夜。”陆三丫恨恨地说。
“下次再偷看,跪钉板都行。”易文墨连连点头。
易文墨擦好皮鞋,怏怏地跑到客
厅去看电视。
陆三丫梳好头,瞧瞧脚趾头:“指甲这么快就长出来了,真讨厌,最烦剪脚指甲。”她瞅瞅易文墨,说:“姐夫,我想交给你一项甜蜜任务。”
易文墨看电视剧入了迷,陆三丫一打岔,他楞了一下:“甜蜜任务?没听说世界上还有什么甜蜜任务。”
陆三丫把脚一伸:“姐夫,帮我剪脚指甲。你说,这算不算甜蜜任务?”
易文墨瞅了瞅陆三丫的小脚,不禁喜出望外,笑眯眯地回答:“嗯,确实是甜蜜任务。”说着,搬了个小板凳,拿了一只指剪,坐到陆三丫面前。他把陆三丫的小脚放到膝盖上,细心帮三丫剪起了指甲。
“姐夫,你轻点剪呀,都把人家剪疼了。”陆三丫娇气地嚷着。
“嗬!三丫,你什么时候雇了个佣人呀,连脚指甲都有人替你剪了。”陆大丫从卧室里踱出来,夸张地叫嚷道。
“大姐,我这是充分利用人力资源嘛。姐夫没事儿,坐着怪烦闷的,我给他找点事儿干嘛。”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三丫,你姐夫马上要当校长了。要是让人知道给小姨子剪脚指甲,那还不威信扫地呀。”陆大丫瞥瞥嘴。
“大姐,姐夫在家里给小姨子剪脚指甲,又没外人看见,怎么会传到学校里去呢。”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文墨当了校长,相当于县太爷一级了。你让县太爷给你剪脚指甲,这个待遇不得了呀。”
陆大丫数落道。
“大姐,你也让姐夫给你剪嘛。对,还有二姐,都让姐夫剪脚指甲。这一下,咱陆家祖坟也冒青烟了。县太爷给陆家姐妹剪脚指甲,这是多么荣光的事儿呀。”陆三丫咯咯笑着。问:“姐夫,你觉得委屈吗?”
易文墨笑了笑,说:我愿意为陆家姐妹效劳。等给你剪完了,就给二丫、大丫剪。不行,把四丫也喊来,我统统帮你们剪了。”
陆二丫从厨房跑出来,笑着说:“我脚臭,还是自己剪吧,别把姐夫的鼻子熏大了,影响了校长的光辉形象。”
陆三丫说:“得,连二姐都学会开玩笑了,究竟是跟姐夫住在一起,学了一套,变得幽默多了嘛。”
“二丫,你脚臭,也让文墨剪。就是要熏熏他,把他熏成个蒜头鼻子,免得到外面花花心。”陆大丫说。“文墨,你给三丫剪完了,就给二丫剪,我最后剪。四丫嘛,过两天来了,再帮她剪。”陆大丫突然觉得:让易文墨剪脚指甲,非同一般意义了:它意味着,陆家姐妹享受到县太爷剪脚指甲的待遇呀。
易文墨仔细帮陆三丫剪完脚指甲,趁大丫,二丫没注意,捧起脚吻了一下。
陆三丫猛地抽回脚,小声嗔怪道:“有点组织纪律性啊,没经过我允许,乱亲个什么。”
易文墨笑笑:“索要点小酬劳嘛。不然,我辛苦了半天,不是白忙了。”
易文墨招呼陆二丫:“二丫,来
,我帮你剪。”
陆二丫说:“算了,我脚指甲不长。”
陆大丫瞪着陆二丫说:“这不是剪不剪的问题,是关系到陆家祖坟冒不冒青烟的问题。咱们都让文墨剪脚指甲,说明咱陆家荣耀了。”
“嘻嘻,那我就听大姐的。”陆二丫笑嘻嘻地跑到沙发上坐下,伸出了脚。
易文墨捧着陆二丫的脚,先帮她按摩起来。
陆三丫翻着白眼说:“姐夫,你,你一碗水没端平。”
“咋了?”易文墨莫名其妙。
“你光给我剪脚指甲,没帮我按摩。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