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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正尧的围棋修为,可以,最多算是一个初级棋手罢了。
不过下围棋也是见仁见智,有时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正尧就是处于旁观者的身份,才会的这般洋洋洒洒,津津有味。
“哦?那我倒要仔细看看了!”
那中年男子立即蹲下身子,摸着那已经快要拖到地上的长须,然后双眼又落在了棋盘之上,而右手则是放下了黑子,只是在棋盘上面空手点了起来。
“一、两、三、四……”
那中年男子又再一次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开始按照正尧的法,照着自己之前所打算走的路子,计算了起来。
“果然如此!八步!仅仅八步!如果这样走八步的话,黑子就必定全军覆没!这位兄弟的太正确了,如此简单的棋局我竟然都没有看到,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那中年男子立即猛地一拍额头,一脸汗颜的看了正尧一眼,然后嘴角也不由地泛起了一丝苦笑。
“呵呵,确实如此。”
正尧陪着笑笑道,现在对这个中年男子更有兴趣了,竟然还有人下棋下的拍脑袋的。
“那鄙人倒想问问,若是不走这一步的话,又该走何处呢?现在似乎已经到了前去路,后有追兵的时候了啊!”
看着眼前这一副棋局,那中年男子顿时又表现的奈起来,一脸幽怨的看向了正尧。
正如那中年男子所的一样,这一盘棋局走到现在基本上已经快要没路可走了,不然的话,以他的棋艺,应该不会去想到要走之前的那一步了。
看着那中年男子一脸的疑惑,正尧却是抿着嘴笑了笑,旋即他也蹲下了身子,随后又道:“其实下棋、行军打仗、治理国家都是一个道理的,就如这一盘棋局!这黑子分布的太过散乱,东拼一块西凑一堆,根本就法发挥它们所应有的潜力,如果,如果可以将它们系统的连在一起而又不乱了整个大局的话。那么这一盘就有的救了!”
“将散乱的棋子连在一起?”
“对。只有联合,去重退劣,化繁为简,让优势更明显,让棋局一目了然,才能够让黑子反败为胜!如同做人做事一样,如果一个人不懂得分门别类,什么东西都乱扔乱放,没有一个系统的规划,那这个人的生活会否会很凌乱没有章法?”
正尧习惯xìng的又开始用他那借喻的手法是理了。不过每每这样,正尧其实都是在发表来自内心的真实想法,往往这就是最为重要的。
“哈哈!这位兄弟的真有道理,可谓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
那中年男子没有看出来。正尧如此年纪竟然能够出这么又道理的话来,确实有点让人出乎意料。
“那现在这黑子该怎么走,相信这位大哥已经知道了!”
正尧讪讪一笑,随即便准备起身。
“嗯,这位兄弟暂时别走,既然如此,倒不如就兄弟陪鄙人一同下完这盘棋局怎样?”
那中年男子也是一时兴起,索xìng就将正尧拉着与自己下起棋来。
反正自己一个人下也是下,与别人下还是下,倒不如与别人下。这样还增加一些趣味和挑战。
下棋,对于正尧来,确实不能够用jīng通来形容。白了,正尧的棋艺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便是:是天下敌,下就是有些费力。
不过也正好遇到了正尧心情大好,而且这夕阳还没有完全落山,时辰尚早,于是也不妨下完这一盘棋局再走。
因此正尧也就恭敬不如从命,爽声道:“好!那弟就陪大哥下一盘!不过弟的棋艺并不jīng湛。还望大哥千万要手下留情哦!”
“呵呵,兄弟太谦虚了。”
“那行!弟就先礼了!我走这里!”
着,正尧一把抓起木碗之中的黑子,想也不想的就往边上白子密集的地方放去。
正尧这一举却是让那中年男子一阵惊讶,这一步完全就是自残的做法。一旦黑子落下去,白子一放。那么一片黑子也都会全部被吃掉变成白子!
“这……这……兄弟,你确定要走这一步?”
那中年男子一副不解的挠着后脑勺,讶异的看着正尧道,而手中已经拿起白子,随时准备落下。
“对!就走这一步!”
正尧没有多做考虑,很直截了当的道。
或许认为正尧当真是棋艺不怎么jīng湛,那中年男子在见到正尧肯定的点了点头之后,便立即将白子落下,随后脸上也露出了一阵笑意。
“这一些黑子全都变成白子咯,兄弟,似乎你这样走也没有什么好处!”
“是吗?那倒未必!”
正尧却一点没有在意那中年男子的笑颜盈盈,而是信手一抹鼻尖,一副自信的样子了一句之后,立即将黑子放到最边上。
“呵呵,兄弟还要做垂死挣扎吗?”
“有时候可不要光看表面的哦,所谓走一步观三步,难道大哥没有看到这一步吗?”
着,正尧嘴角微微一撇,然后立即往中间落了一枚黑子,然而在正尧落下黑子的时候,却见那中年男子顿时愕然了!
“怎……怎么可能?怎……怎么会这样?明明……”
“明明黑子已经所剩几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剩下的这几枚黑子却可以吃掉你一大半的白子,对?哈哈!”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看来我真的是因失大了,为了几枚已经快要死了的黑子,竟然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大半的白子,兄弟你看的真远呐!”
现在棋盘上白子的数目已经远远少于黑子,而且黑子也都密集的堆积在了一起,白子根本法对黑子进行围攻。
相反,黑子的势力越来越大,随时会有扩展开来的趋势,也可以,这一局,在正尧的cāo作之下,竟然反败为胜了!
“呵呵,大哥过奖了!其实并非弟看得远,而是弟过,只有将散乱的黑子连在一起,才可以扭转局势反败为胜!”
正尧讪讪的笑道,可以看得出他很开心。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一脸的佩服之意,立即拱手道:“兄弟见微知著,鄙人也甚是佩服。不知兄弟尊姓大名,可否交个知己良朋?”
“呵呵,四海之内皆兄弟,弟不才,姓李单名一个和字,未知大哥又如何称呼呢?”
“鄙姓张,名白圭,或称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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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条鞭法引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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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你……你是张居正?”
张白圭?张居正?
轰!
如同一道撼天之雷骤然而降,直劈正尧脑门,让正尧浑然感到了一阵,瞬间法动弹一般。(。)
张居正,张居正,这个人是谁?
相信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存在,这个明朝当之愧的第一宰相,明朝伟大的改革家,正尧又怎会不知道呢?
虽然正尧是个理科生,对于历史方面并没有什么研究,但是他好歹也看过有关张居正的电视剧,话剧什么的,对张居正这个人自然有一定的了解。
张居正,字叔大,号太岳,祖籍安徽凤阳,湖北江陵人。
张居正五岁便入学,七岁就能够通晓六经大义,十二岁考中了秀才,十三岁就惨叫乡试,十六岁中举人,二十三岁中进士,当上了翰林院学士,可谓是一片坦途。
到了庆隆元年,终于当上了吏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进入了内阁,也就是rì后内阁首辅大臣必备人选。
当然,在张居正这些看似平坦的仕途之中,也是充满了险阻,充满了勾心斗角的。在张居正进入内阁之前,他便看见严嵩与夏言斗,接着又是徐阶与严嵩斗,高拱又与徐阶斗,在一幕幕的政治斗争之中,张居正也逐渐找到了适应自己的方法。最后终于成了万历首辅。
当然。这些都不过是后话了,也是正尧知道的一些事情。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在河畔路边地摊上竟然看见了张居正在这里下棋,这可是想也想不到的。
“为兄确实就是张白圭张居正,怎么?李兄弟有什么异议吗?”
看着正尧那一脸诧异的样子,张居正表现的比正尧还要惊疑还要诧异。
自己叫张居正又有什么稀奇的呢?为什么他会表现的这么惊讶与不可思议呢?
当然,此时也才嘉靖三十五年,也正是张居正因为受到严嵩排挤打压之后,主动借着养病为由请假回了江陵。
在这个时期的张居正,其实还只是一个的学士而已。而且还处于停职之中,自然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感到震惊的地方。**
正尧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随即不由地笑了笑,道:“没……没什么!只是听闻了许多张大哥的事迹。弟真的很是钦佩,若是弟能够有张大哥这一身的才华与正气,那该有多好啊!”
有时候,正尧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流的,的张居正心里暖烘烘的。
须知,此刻的正尧可是要比张居正要厉害多了,首先身份就要甩几条街,然后正尧所做的事情再甩几条街,基本上比起来,张居正的锋芒都完全被正尧的光辉给遮盖掉了。
然而这样的情况之下。正尧竟然还会出这番话,可以想象,正尧拍马屁,星爷也难敌。
“呵呵,李兄弟实在的太让为兄汗颜了,惶恐惶恐!”
“不不不,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张大哥你不知道,很弟就在听你的故事了,其实在当朝之中。弟最佩服的就是张大哥你了!尤其是你的那‘一条鞭法’的改革,更是让人叹为观止,不胜唏嘘!如此别出心裁的改革变法,真的也只有张大哥你这样的能人才能够想得出来!”
正尧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动,已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样。兴奋的几乎忘乎所以。
“什么?‘一条鞭法’?那是什么?”
前面的那些张居正都没有在意,但是却突然听到正尧什么“一条鞭法”。这不由地让张居正感到一丝纳闷儿:自己什么时候有过一条鞭法的改革了?对了,还是改革?自己有过吗?
“额……”
听到这里,正尧终于意识到了时间上的错觉。现在才嘉靖三十五年,距离张居正辅政的万历时期还差了好多好多年。
看来人一旦激动了,什么都会忘了,连时间也会忘了。
对此,正尧只得一阵支吾。
踟蹰了片刻之后,正尧才道:“呵呵,没事,‘一条鞭法’什么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没事,没事!”
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就只好打马虎眼,能过就过。
不过张居正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