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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才不由地在门外驻足了片刻,若有打扰之处,还望先生莫怪!”
正尧好不要脸的接过柳彦的话,一本正经的对着那老头道,话的时候丝毫没有表露出虚伪之色,语气甚是恳切,表情极度夸张,直让那老头转怒为喜。
读书人也好,教书人也罢,一旦听到有人将自己比作孔孟,哪个又不露出喜悦兴奋之色呢?正尧可谓深谙此道,在多年的审查犯人,做口供笔录的经验之下,正尧很多时候一眼便能看出对方到底有何喜好。
单凭这一点,不得不正尧的警察职业为他在这个世界提供了一个有力的基础。
果然,经正尧这么有一拍马屁之嫌,效果还真的不错,只见老头立即就笑颜相迎道:“原来四位也是蜀中子弟啊,失敬失敬,老夫现正讲《论语》,如有兴趣,四位也不妨进来一听吧!”
“正有此意!”张诚立即夺过话去,完,率先转身向教室里走去。
一到《论语》《大学》《中庸》这些书籍,那张诚立马便来劲,如果不是正尧和众人都了解他,或许所有人都会把他当做一个死板的书呆子来看,毕竟张诚总是一副之乎者也的样子。
反正闲来事,正尧和柳彦等人也就跟着走了进去。
至于袁海云本来就对读书不感兴趣,但是如果不进去,自己又不知道做什么,犹豫之下,硬着头皮,奈的跟在老头的身后,进了学室。
突然进来了四个人,顿时便打断了教室里众人手中活,只见一双双明亮的眼睛都往正尧四人身上盯去,仿佛正尧等四人身上有着什么异样似的。
“来,诸位同学,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几位也是来自蜀中的考生,他们…”到一半,老头这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并不知道正尧等人的名字,顿时面显尴尬的看向正尧四人。
见此情形,四人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张诚乃是四人中最大的,而且他也很率直,于是他首先上台:“在下姓张名诚,字东旭,乃蜀中本届乡试第一名。”
话的同时,不忘对众人鞠躬行礼,这一举措倒是令一旁的老头不禁点头,似乎对张诚这乡试第一名,对张诚的话风格很是欣赏。
“袁海云,我不是考生,我是陪他们来考试的,我是个大夫,如果你们有个什么伤风头疼的,找我就是,保证药到病除,且不留任何后遗症;如果有什么刀伤剑伤的,找我敷几副药,保证让你生龙活虎,不留任何疤痕,如果…”
袁海云一上来就了一大通,不过更多的他像是来为自己是大夫打的,顿时引起台下一片哄堂大笑。这不,话还没有完,袁海云见台下一片笑声,自己倒是觉得有些尴尬,不禁挠挠后脑勺,往旁边走去。
柳彦也不多言,上前了一句“蜀中柳彦”便下了台。
然而这个“蜀中柳彦”也确实够分量,立马引起又一阵的轩然大波。西南第一才子,那可是人不知人不晓的!没想到今番也来了京城,而且还与自己做了同窗,这叫台下众人如何不激动不兴奋?若是平时与他打好关系,或多或少也能从他身上学习到一些诗才气息,即便再不济,往后柳彦高中,那自己也曾与柳彦做过同窗好友,在外人面前道来,也不乏是一件逼哄哄的快事啊!
当柳彦一下台,这时所有人都把目光又转向了正尧,眼前这个白衣青年看起来有些沉稳,不是柳彦那般随意,也没有张诚那般古板,更没有袁海云那样的长得搞笑,众人私下里不由地纷纷揣测此人是谁。
一步,两步,三步…
正尧迈着缓步,轻轻地踏上了讲台,虽然讲台离门口就五六步的距离,但是给人的感觉正尧仿佛走了十几步,似乎周围被某种气息所笼罩着,导致众人都觉得有些分外的凝重。
“大家好,我没有张诚的敏捷诗才,也没有袁海云的高明医术,更没有柳彦的潇洒倜傥,我有的只是我自己拥有的,我就是我,我的名字叫做李正尧。”
正尧一上台没有如柳彦那般干脆,也没有张诚那般的直爽,更没有袁海云那般的似的推销,但是他的这番自我介绍却是是令台下所有人都为之一怔,个个张大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尧,而此过程大约停滞了三秒左右,台下的人这才回过神来。
“什么?你是李正尧?你就是李正尧!”
“他他是李正尧,他是李正尧诶!”
“是他,是他,你看他,他做的事总是超乎你的想象,绝对是他!”
与昨夜在温香玉苑发生的那一幕一个样,台下坐着的西南才子们都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举措,这让本来就疑惑的正尧一干人等更加的疑惑起来。
而一旁的老头一听正尧竟然自己是李正尧,顿时把眼睛摘了下来,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在仔细瞧瞧正尧,激动的道:“你真的是李正尧?”
什么叫做你真的是李正尧?难道我叫李正尧有什么不对吗?
正尧心中这可更加的不解和不爽了,怎么着京城的人都这副模样,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露出一副抓狂的样子,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出名吗?
我真的是李正尧?我特么不是李正尧难道你们才是李正尧啊!
“喂,我觉得这怎么怪怪的呢,如果昨天晚上是个误会,那今天呢?这也是误会?”袁海云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感觉都疯了一样,老是反反复复的着同样一句你真的是李正尧这句话,真的让人猜不透。
袁海云完,盯着一旁的张诚,似乎在问张诚。
可张诚又哪里知道,在一阵踟蹰之后,他心中依然不解。不过他以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道:“此事甚怪,定有内情!”
“你丫的的都是废话!”袁海云没好气道,等你半晌,还以为你酝酿出个什么来呢,结果尽些关痛痒的屁话来。
柳彦噘着嘴,感觉这件事越发的蹊跷了。再看正尧的表情,完全一副懵懂的样子,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喂!我你们都是怎么搞的!我是李正尧又怎么了啊?你们干嘛一个个都这副表情,难道我李正尧不该叫李正尧?”
正尧越想越不是滋味,昨天晚上的事情本来都已经过去就算了,但是今天还是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这让他心中很是不爽,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正…正尧贤侄,难…难道你不知道?”老头收起了脸上惊讶的表情,然后疑惑的看着正尧,此时竟然用贤侄这个称呼问道,似乎觉得此事正尧应该知道才对。
“知道?知道什么?”
正尧早就已经一头雾水了,再经这老头这么一参合,完了,自己连自己想要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头脸上惊疑的表情又浮起来,诧异的看着正尧:“你不知道李正尧这三个字已经传遍京城的大街巷了么?”
第七章 天桥河畔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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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完,现在轮到台下的学子们开始疑惑了。怎地有人自身出名而又不自知呢?这似乎也太过不可思议法想象了吧。
“这…”
正尧四人支支吾吾的半晌也不知道些什么,因为心中实在是有太多的疑惑,根本不知道从何起。
“蜀中地,多俊才;都江堰,景天籁。老李家,有男孩;字正尧,胸有才。主意多,头脑快;石桥畔,诉情怀。作《春风》,四步开;惊四座,受青睐。峨眉山,寺庙来;盗玉佛,清远呆。失踪案,飞云寨;花振虎,遭毒害。施妙计,真凶猜;万坤龙,入瓮哀。乌禅院,火势怪;细心查,隐尤在。好事者,赞其才;传诵之,千里外…”
就在正尧四人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突然间,台下一帮学子竟然齐声喊起了一阵长长的口号。而这“三字经”口号怎么听,都是通过精心编排的,有意拿来赞美正尧的。
此时正尧的疑惑已经法用言语来形容了,自己最近一系列的活动竟然完完全全的出现在了“三字经”里面,而且这里面连时间顺序都是那样的吻合。正尧不得不感叹作诗之人的用心之处,此人似乎也太过了解自己了。
“哎呀!我正尧啊,这不是在你吗?”袁海云反应最慢,听完之后才反应过来,不禁大叫出来。
一旁的张诚也是一脸诧异:“如此诗句,甚是巧妙。不知是哪家之手,竟对我三弟如此的了解并予以赞美,实在是有心之举啊。”
“这其中的好事者到底是谁呢?莫不是…”柳彦则是开始从三字经里面推敲起来,如此了解正尧的人,怕是不多,不定就是自己认识的,于是他似乎想到了谁。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作的这首诗,只是最近半个月来,那天桥畔书的先生隔三差五的就会在那里摆摊书,每次都有很多听众前去,而他书的内容就是关于李正尧的故事。每次开场,他都会念那句三字经,久而久之,我们京城的人也都对此耳熟能详,所以当我们一听到你你就是李正尧的时候,很自然的都显得比较激动,比较的不可思议。”
老头一五一十的道,的倒是绘声绘色,煞有其事,言语坚定的不像是在糊弄正尧等人。
越听老头这么一,正尧越发的疑惑不堪。如果是一个熟人知道自己,将自己的事情出来,那也能够理解。可是一个书的人竟然知道自己的事迹,这就法理解了。这时,正尧倒是有了一访那书先生的意思。
“哦?那敢问先生,那天桥河畔书的先生今天会否出现呢?”正尧转口问道,显然已经有了去瞧一番的想法。
老头沉吟了片刻,手指掐了掐,然后道:“每逢三、六、九那书先生都会出现,今天恰好四月二十六,应该会在那里。”
“呵呵,想不到这书的也那么讲究,还分个三六九啊!”袁海云一听顿时觉得一阵好笑。
“此言差矣!读书人和书人是一样的,做事情就得按照规矩来,这个是原则问题!”张诚不由地鄙视了袁海云一番,与袁海云若是不相互斗一下嘴,不较一下真,怕是不习惯吧。
“那行,我们这就去看看。嗯,先生,今日就不做打扰了,改日再来听先生指教!诸位同窗,我们四人就此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