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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论她表现的多么恨你,多么讨厌你,但是如果心里还对你有一丝期许的话,或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所有的恩恩怨怨也都会随之瞬间消失,影踪。
看起来复杂。实际上很简单,或许这就是最真实的女人。
红雨不再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二人。此刻身上的伤口经过雨水的洗涤,血迹已经不见,而对于江湖中人来,这么一点疼痛也算不了什么。
燕南飞望了望那依旧飘着绵绵细雨的夜空,长叹一句道:“身不由己啊!当年我其实是主公指名去青城派调查建密宝一事,结果在偷学六影分光诀后,主公命我另有要事要办,我不得不奈的离开了青城派。只是没想到师父会以为我是偷走六影分光诀而潜逃。最终还连累到了你。”
“建密宝?那是什么?主公?主公又是谁?”白如水完全听得云里雾里,立即追问着道。
对于燕南飞的过去,这一刻白如水才发觉竟然是那样的陌生一概不知。一会儿又是主公,一会儿又是建密宝,这里面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不过提及建密宝。提到主公之时,正尧却是想到了什么。嘴里喃喃的道:“建密宝,之前在法华寺的时候,张儒风口中就提及到过,根据靖王的法,这建密宝乃是建帝时期存在的一批宝藏,是建帝用来对抗永乐朱棣的最后资源,只可惜朱允炆在靖难之役中失了踪,最终也没有用到这批宝藏。至于主公,有好几次遭遇袭击都隐约听到有人谈及主公,宫主,难道这些主公宫主其实是同一个人?这帮人如此有组织,很有可能是暗地里一个很大的黑手集团。”
正尧进行了简单的推测和联想,对整件越发扑朔迷离的事件来,正尧似乎有了一丝眉目。
既然那个主公当年让燕南飞离开青城派,燕南飞便想也不想的离开,那么此番他来此也一定是那个所谓的主公所安排的。如此一来,给正尧的直觉便是这个燕南飞很有可能这次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燕南飞摇头道:“主公是谁,我根本不知道,我只见过主公一面,而见他的时候他也只是戴着银白sè面具,看不出年龄,也听不出声音。而每次有任务都是通过特使传话,进行逐一分派。这一次来到此处,其实就是接收到主公的命令,与建密宝相关人物会出现在泸州客栈,让我务必在此设好埋伏,尽可能找到建密宝的线索。其实这件事事关重大,本不应出来的,不过我知道如果不解释,你会埋怨我一辈子,我于心不忍,也办不到,所以……”
燕南飞的奈是毋庸置疑的,情义两难的抉择,换做是正尧,也不知道该如何办。
不过听燕南飞如此一,不仅是白如水,正尧也知道了许多有用的信息。而且这也更加肯定了之前正尧的猜测,如果自己没有猜错,那个主公口中所的建密宝相关人物指的就是自己。虽然自己对建密宝还不怎么了解,也没有怎么接触过,但是他知道,当年李景隆可是建帝的亲信,但凡有什么事情,都会与他商量。
如此一来,建密宝李景隆不可能不知道。而时隔多年之后,李景隆虽然死了,而且嫡系子孙也死的七七八八,但是别忘了还有远逃到蜀中的李家,而正尧就是李景隆的旁系子孙。对于那种一心想要找到建密宝的人来,别是唯一的旁系子孙,就是隔壁的邻居,他们也绝对不会放过的。可想而知,正尧俨然已经成为了那个主公的目标。
只是正尧不明白,到底是谁将自己与建密宝有关的事情给泄露出去的呢?到底这个背后的主公是什么来历,他怎么会对自己的事情如此的了解?
当然,更多的是,正尧感觉这件事与李府的大火更有直接的关系。现在李乘风已经死了,蜀中李家只剩下正尧这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在李府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这帮人也不会决定在此拦截自己。
想到这里,正尧不禁松了口气,虽然并不能够解决问题,但是现在至少算得上有一点眉目了。
“这个背后所谓的‘主公’实在深不可测,现在我在明他在安,根本法与他正面碰撞,我现在只能被动的去接受,虽然前路还很茫茫,但是我相信,总会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一刻!”
完,正尧紧握右拳,望着那空中飘零的细雨,眼中却是异常的坚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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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暗中又引白莲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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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燕南飞与白如水方才的一番谈话之中,正尧隐约可以听出一些端倪,那便是燕南飞来此是有目的的,而且这个目的便是所谓的“建密宝”。 。)
虽然正尧对“建密宝”的事情知之甚少,但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份关系,很容易的就联想到这个燕南飞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到底,自己是李家人,与建密宝自然有关联。
这时燕南飞又道:“本来我收到消息李家后人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根据我的观察,他已经出现,于是打算今晚动手,结果不想刚刚出门就遇到了你,最后……其实主公也答应了只要此番完成任务,我便可以获得zì yóu。”
着,燕南飞便显得兴奋起来,如释重负般的笑着。
一直以来,燕南飞都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得听主公的,如今终于可以恢复zì yóu,他的兴奋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白如水道:“其实今天在大厅之中,虽然你带着斗笠,但我也认出了是你,只不过当时碍于人多没有及时与你相认。而一到晚上我便一直在等待时机等你出来,本想问你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由于事发突然,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我们便打了起来,所以……”
白如水与燕南飞一样,也将事情的原本给讲了一遍,只是话时显得颇为奈。似乎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违心之举。
“别了,一直是我不对,刚才还下手那么重。伤了你和女儿,是我的错!”燕南飞自责的道。
虽然不认识和红雨二人的伤口已经没有在流血,但是被剑影划出的伤口在经过雨水冲刷之后却清晰可见。看的人是目不忍视,也难怪燕南飞会愧疚。
白如水道:“这二十年来我一直都在等这个时候的到来,现在终于盼到了,也如我期待的那般。什么恩恩怨怨也就让它随风去吧。我只希望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和和睦睦,开开心心,其他的都不想去管。”
或许是久经沧桑,或许是厌倦了江湖的血雨腥风。到了这一刻,白如水俨然变成了一个只想做平凡人的普通妇女,一双渴望的眼神望着燕南飞,充满了期待之意。
“好!我答应你们,只要此次完成任务,我就会带你们远走天涯,找一处忧虑的地方开始我们的全新生活!”燕南飞一把抓起白如水的手靠在脸上,虽然有些冰凉。但是他的内心却是感到比的温馨。
这是燕南飞的承诺。因而显得比的坚定。
看到这里,正尧不禁也为燕南飞暗自鼓了鼓掌,有承诺就要有承担,有承担就会是一个好丈夫。对于正尧来,他不敢给谁承诺什么其实就是怕自己给不了那些,因为他知道自己。即便现在身为父母,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没弄懂。还有许多棘手的问题没有解决。
就是宁安,他也并没有做出过任何的承诺。因而他现在却是有点打心底里佩服燕南飞来。
“如果可以,我也想什么也不管,带着宁安去名山谷,过一辈子悠闲自在的生活。”望着那雨中的一家三口,正尧嘴里不禁喃喃自语。
只不过完之后,正尧明白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不是自己不想做就不去做的。眼下将要面临的是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的人,稍有插翅,很有可能将魂归于此,这一点也不是什么危言耸听。
“对了,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过的,你们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轻轻地将白如水扶直站起来之后,燕南飞终究忍不住问了出来。
一别就是二十年,两母女相依为命,这里面到底吃了多少苦,自然是法想象。现在的燕南飞也不想别的,只想多对白如水一点了解,好在rì后予以补偿。
白如水又望了望依旧下着的绵绵细雨,道:“来话就长了。当年被师父赶下山后,我便路可去,唯有在蜀中裹着浑浑噩噩的rì子。后来白莲教来蜀中传教,被逼奈之下,我便加入了白莲教结果二十年下来,不但生活得到了保障,而且我在白莲教中的地位也越来越尊贵,现在已经是一名教中护法。如今我收到教主的命令来此对付一人,教主此人多番破坏我们的计划,绝对不能够留!”
“白莲教?”
燕南飞不禁一阵愕然,实在有些匪夷所思,白如水竟然加入了白莲教。
白莲教绝对是一个不合法的组织,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提倡着劫富济贫,惩jiān除恶,但是从他们所干的事情便不难看出来,口号不过是一个忽悠人的工具罢了。
远处的正尧却是不由地一笑:“很好,竟然是白莲教的人,我的面子可真大,暗地里有那个所谓的‘主公’要对付自己,现在又冒出一个白莲教,指不定这后面还有什么人会出现呢!这倒是越发好玩了!”
正尧非但没有表现出惊慌之意,反而对此事的看法竟然是好玩,也真亏正尧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这种心情。
白莲教的事情,正尧知道的并不多。因为一直以来,白莲教在明朝都很少有大的动作。要不是上次在徐府严嵩遇袭引出白莲教和之前在寻找沧海明珠之际听了关于白莲教的事情,到现在,正尧也未必将这个白莲教当做一回事。
只是现在看来,已经有许多事情或多或少都与这个白莲教扯上了一定的关系,看来这个白莲教已经不容忽视。现在白莲教的矛头对准的目标可能是自己,那么正尧更加有必要对这个白莲教深入一点了解才行。
还有一点,这个白莲教现在对自己的行踪也能够如此清楚,倒是让正尧觉得好生奇怪,没道理自己的身份如此轻易的就曝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