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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间,袁海云已经来到一名紫衣美妇人面前,拂袖一挽,立即伸手为那妇人怀中的婴儿把脉。沈天福以及那名紫衣美妇人则是满怀深情的看着袁海云,眼中充满了期待与担忧之sè。
这名美妇人年有三十左右,应该是沈天福的妻子,只不过外貌十分靓丽,身段姣好,一也不像是个生过孩的女人,单从外表看,不知情的还以为的沈天福的女儿呢。
当然,对于有钱人家来,老夫少妻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而且在来此之前正尧也都听闻过沈天福艳福不浅。虽然只有一个夫人。但是确实是美艳动人,令人神往。
正尧笑笑,立即上前宽慰道:“沈老爷,沈夫人,二位勿需着急,我这位师兄尽得家师真传,相信令郎的病经他之手,必定能够痊愈过来的。”
正尧自然不是空口大话,他对袁海云的本事还是很肯定的。(看就到叶子·悠~悠uCM)如果真的连袁海云都不能够医治,那只能让袁凤鸣出来的。不过正尧也很肯定。这个世上,能够难住袁海云的病应该不多。毕竟,“妙手医仙”的绰号不是浪得虚名。
“对,沈老爷。沈夫人,二位还是坐下来,让袁大夫好好诊治令郎吧。”周淼也劝慰道。
沈天福明白二人的用心,于是头,搀扶着妻子沈氏往床边坐下。而袁海云也随即抬了根凳子,跟着往床沿而坐。
袁海云眯着眼睛为婴儿把脉,样子很投入,时不时的摸摸自己的下巴,看上去似乎有棘手,这不禁让沈天福与沈夫人再次担忧起来。二人也都下意识的微张起嘴巴,期待袁海云道出一二来。
少时,袁海云收回那一只把脉的右手,随即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微汗珠,然后看着沈天福神sè凝重的道:“沈老爷,恕在下直言,令郎的病,不容乐观啊。”
沈天福一听,非但没有异样着急的举措。相反,却显得很淡定。在低头看了看沈夫人怀中的婴儿之后,这才叹息一声道:“哎,我知道儿命途多舛,几乎每个前来诊治的大夫都这么。罢了罢了。看来儿命该如此啊!”
着,沈天福终于露出了一副黯然之sè。似乎他也对此不抱任何希望了。
“老爷,我们的孩儿真的好命苦啊,老天爷为什么这么残忍……”沈夫人着着,就是一阵哭泣。
这时候连沈天福的眼眶也不禁一阵湿润,不过这也可厚非,沈天福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白手起家,辛苦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五十岁老来得一子。刚刚过完年,孩子还没有满周岁,竟然患了如此怪病,连大夫都不出个所以然来,想起来,还真的有让人寒心。忙忙碌碌一辈子,又有谁不是为了养儿育女,阖家辛福呢?可是,遇到了这一桩事情,谁又能够接受的了?
见沈天福与沈夫人都有了灰心之意,袁海云这才尴尬的道:“不,沈老爷沈夫人,你们千万不要误会,虽然令郎的病情严重,而且还很怪异,但是我应该有把握治得了。(看就到叶子·悠~悠uCM)”
“当真?你你真的治得了?”沈天福夫妇闻听袁海云这么一,顿时激动的看着袁海云道。
在失望之际突然发现了希望就如同在黑夜之中突然发现了一缕白光,又如何不让人感到振奋呢?
袁海云头道:“没错,令郎所患的病是疳积的一种,疳积以神萎、面黄肌瘦、毛发焦枯、肚大筋露、纳呆便溏为主要表现病症。总的来就是积滞伤脾、气血两亏。不过令郎的症状还不算太严重,应该只能称作疳气。
“疳气:形体略见消瘦,而sè稍萎黄,食yù不振,或食多便多,大便干稀不调,jīng神不振,好发脾气。舌苔腻,脉细滑……”
“额……袁大夫,你这么多其实我们二人也不大明白,这病到底应该怎么医治才行呢?”
见袁海云了一大堆的病情病症,又是疳积,又是疳气的,对于沈天福这样的生意人来,根本就对这病一窍不通,于是沈天福才不好意思的打断了袁海云。
研究病情病症是大夫的职责,但是对于他们来,只需要知道能否医治就行。
“嗯,令郎积滞伤脾,气血两亏,那我就先对令郎施以银针,暂时缓解病症扩散。《五味十方》中有所提及到,分别以党参、白术、山药益气健脾;以茯苓、薏苡仁、泽泻健脾渗湿;以藿香、白蔻仁醒脾开胃;以山楂、神曲、麦芽消食助运,不rì便可痊愈。”
袁海云一边着,一边打开药箱将银针取出,与此同时,正尧则是在一旁不停地忙着记录袁海云所的那些药名以及作用。待袁海云将银针施完,正尧的药方也开了出来,二人配合的倒是很默契。
随即,袁海云走到正尧身前,将正尧所开的药方拿在手中,会意的头,笑了笑便走到沈天福面前,将药方递给沈天福道:“沈老爷,就按照上面的方子抓药,不出半月,令郎的病情一定好转。”
沈天福接过药方,手似乎还在发抖,对于他来,俨然让他有意外。看了那么多大夫,花了那么多钱,都没有用,不曾想到,眼前一个青年大夫,竟然诊脉之后就能够开出药方来,实在不可思议。
现在他沈天福也不管这药方到底是否是真的如此有效,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立即对着一旁的丫鬟道:“玉,赶紧拿着药方去济仁堂抓药!”
“是,老爷!”玉接过药方,立即便往门外而去。
这个时候,沈天福终于松了一口气,对着袁海云道:“真……真不知该如何感谢袁大夫了!袁大夫真乃神医,一眼便看出儿的病症。”
“沈老爷过奖了,治病救人乃是我等身为大夫的职责所在,沈老爷需言谢什么。至于什么神医,那我真的可不敢当了!”袁海云腼腆的道,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圈红云。
正尧不禁一笑道:“非也非也!沈老爷有所不知,我这位师兄可不是什么神医,他可是有自己的绰号的哦?”
“师弟,别胡闹了!”
越听正尧这么,袁海云越发尴尬,是时已然低下了头。
沈天福嘴角微扬,追问道:“哦?李大夫这么,那老夫倒是想听听袁大夫的绰号是什么了。以袁大夫如此医术,相信这个绰号一定很响亮吧!”
这时,连一旁一直笑而不语的周淼也不禁开了口,道:“江湖英雄,绿林豪杰个个都有响亮的绰号,这表示他们在各自的领域之中都有不俗的地位。袁大夫能有绰号,看来在医术方面,袁大夫的造诣也是很高的吧!”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很熟悉很相知的那种朋友的话,往往都是靠着相互吹捧而建立的,而且,也因如此,各自的地位也都会上一个台阶。那些什么专家教授大家,又有多少不是这样的呢?
因而周淼这么,看来他在当差的领域中也经常遇到这样的吹捧,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哈哈哈。”正尧不禁一笑,随即又道:“我师兄这个绰号可是很响亮的哦,在京城也是享誉一时。‘妙手医仙’,够震撼的吧!”
袁海云的绰号,实在的,确实够响亮,但是很多人都只知道“妙手医仙”这个人,但是却不知道这个人的本名叫什么,所以正尧才会如此的不避讳。若是唤作他人,相信很容易就暴露身份了。
“‘妙手医仙’啊!当真是失敬失敬!”沈天福立即抱拳寒暄一番。
袁海云不由地鄙视了正尧一眼,然后笑道:“哪里哪里,都是被我医治好的病人的谬赞,实在有些惶恐!”
不知从何时,袁海云竟然也如此的谦逊了,当真是士别三rì当刮目相待。
沈天福微微笑道:“好啦,晚宴已经开始了,袁大夫,李大夫,周捕快,咱们先去厅堂用晚宴,难得如此高兴,今晚可要好好的喝一盅!夫人,就有劳你在此照顾咱们的孩儿了。”
“老爷,你们去吧!这里有妾身。”沈夫人很知书达理,头,轻声道。
沈天福激动的完,会意的头,起身便抓住袁海云的手臂,同时又对正尧与周淼二人施以眼sè,随即出了房门,往厅堂而去。
袁海云知道盛情难却,也不作拒绝,毅然迈步出了房门。正尧与周淼二人也不多犹豫,相视头之后,也跟上了沈天福与袁海云二人,离开了客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章 夜里设伏引飞贼
月sè渐渐浮上夜空,群星逐一闪动。高速更新
微风轻扬,树枝摇晃,斑驳的暗影如同一列列行径的军队,令沈府显得尤为的庄重,不禁让人肃然起敬。
晚宴很快就开,厅堂之中,正尧、袁海云、沈天福、周淼四人立即就席而坐。
四个人,围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了菜,细细一数,少也有三十个菜式,此情此景,不由地让袁海云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是晚宴,似乎在韩国仁府邸吃饭也没有如此奢侈吧。
一番大吃海喝过后,桌上的菜式连一半都没有吃完,不过正尧等人已经酒足饭饱。
沈天福立即叫人将厅堂收拾一番,然后沏了茶,与正尧等人往客厅走去。
待众人都坐下之后,周淼这个时候终于再次开口了:“沈老爷,‘飞天狐狸’已经扬言要盗走府上的‘玉罗汉’,不知这‘飞天狐狸’是怎么知道府上有‘玉罗汉’的呢?而现在‘玉罗汉’可安在?”
听到这里,原本还有些乐而忘忧的沈天福登时sè变,露出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瞬间就没了之前喝酒的那般气势。
这个“飞天狐狸”当然不是一般人,或许对于正尧或者周淼这等一流捕快来,并不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比较厉害的贼而已。但是对于一些普通人来,尤其是沈天福这种有钱却胆的生意人来。就是一个噩梦。
怎么呢。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传言。据那飞天狐狸有过一次犯案,一夜之间洗劫了十家大户人家,专门盗的是那种举世双,价值连城的宝贝,什么张旭的真迹字画,武则天曾经戴过的凤冠,景德镇烧制出来的御用花瓶……这里面每一样至少都值十万两白银,直叫那些商人叫喊连天,痛心不已。
当地官府立即发出通,命第一捕周淼前去追捕。不想足足追了三年,终究还是让他给逃了。
这也是为什么周淼会如此紧张“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