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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祥裕大摆阔爷的架势,一副老子就是有钱的样子,其实着实让正尧很是不爽,就连一旁的袁海云也不禁对金祥裕嗤之以鼻。
且不正尧现在的身份,即便是之前,正尧也绝对不会为了钱而胡乱地为人卖命,首先从金家少爷身上就不难看出,以他这种品行,就算正尧找不到工作,当街乞讨,也绝对不会去为他金家做事的。
更何况,现在正尧乃是当朝驸马,身后有皇帝和公主撑腰,自己又是御林军、锦衣卫兼大内侍卫的统领,你一个县城的暴发户大财主再有钱又有啥用?
“月俸十两?听起来似乎不错……”正尧若有所思的道。
金祥裕见状,顿时心觉有戏,随即笑道:“是啊,月俸十两,对于一般家庭来,这十两银子可是一年的收入哦!”
金祥裕的不错,别看正尧平时动辄十两,几十两的花费消耗,其实那都是他家里有点钱,再加上韩国仁打赏过他一万两银子的缘故。其实对于一般人,用的钱都是碎银子。
一般地,明朝中叶时期,一两金子约为十两银子,一两银子大约为一百钱,而当时由于缺铜,故而没有铸造铜币,以大明宝钞代替。一般人吃一顿饭,也就几钱,几十钱不等,如正尧住进客栈之类的,其实都相当于今rì的酒店,一般人是不敢进去的。
所以,十两银子就相当于一两金子,一千钱,若是一个馒头一钱,那就是一千个馒头的价钱,那可以吃上一年的早饭!而一般人家能够有这么多收入,那也是不错的了!
正尧自然之道金祥裕所的意思,却见他讪然一笑道:“怎么不是十两金子呢?反正你金家有的是钱!”
“你……”金祥裕这下算是明白了,正尧是诚心耍自己的。
一个打手一个月十两金子的工钱?怎么不去抢人!虽他金家有钱,但是他也知道,金子和银子的那是不同的!别看他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有滋有味,可是要他私自拿十两金子出来,那都要回家打报的。
“怎么?不行吗?不行的话,那就免谈!”
正也懒得跟金祥裕再多什么,径直往何老太走去。
金祥裕没想到正尧竟然如此的不识抬举,不答应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如此的不逊。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那两个窝囊废打手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若是再和正尧打起来,纯粹就是自找没趣。
于是金祥裕冷眼一瞟,道:“哼!好子,咱们走着瞧!跟我走!”
完,金祥裕便一甩手,叫上两名大汉,没趣的离去。
第十章 京白玉佩寓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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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波就这么平息了下来,本以为会打得个鼻青脸肿的,结果都相安事,着实让何老太虚惊了一场。
见金祥裕等人离去之后,围观的人才开始指手画脚的议论起来,有金家如何欺行霸市的,有金祥裕如何的坏事做尽,有的甚至县令是如何的与他们金家狼狈为jiān搜刮民脂民膏的,反正全数是金家的恶行。
由这些地方,正尧也终于知道了金家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原来金家与蓝家便是这蓝田县中的大家族。想到这里,正尧心中不禁又是一阵苦笑:这下可是有的麻烦了,蓝田县两大势力都被自己给惹到了,以后的rì子可不好过。
事情已经解决,也是时候离去了。而就在袁海云拉着正尧准备回客栈的时候,却见正尧不但没有动身离去的意思,反而是搀扶着何老太,往内屋走了去,这让袁海云不明白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难不成正尧看见何老太身世可怜,而正尧自幼就缺少母爱故而想要认个娘或者认个nǎinǎi?
显然,袁海云这个想法是扯淡。不过他也没有多做过问,他明白,只要正尧发现了什么异常。都会诉自己。只不过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正尧在前面心翼翼的将何老太给搀扶进了屋子,袁海云则是紧随其后。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两位了!”何老太感激的道。
何老太的屋子很,而且yīn暗cháo湿,除了一间卧房之外,就只有一个厨房模样的大厅,仔细一看,连多余的板凳都没有,只有一张竹椅。
正尧和袁海云二人不禁摇摇头如此的屋子竟然还可以住人,当真没法想象。要知道,蓝田县可是西安府,乃至整个陕西西部地区最有钱最富有的县城之一,这还是在县城的大街上(虽有些偏僻)。这简直就与那些金家蓝家的富有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过正尧也明白,一个地方有有钱人,自然也有穷人,这是亘古不变的,否则社会秩序就会乱掉,人人都有钱了,人人都不干活了,人人都不种田了,那这个人还怎么生活?
正尧心翼翼的将何老太放到大竹椅上坐下,随即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十两,然后递给何老太道:“何婆婆,这点钱你就拿去用吧,以后记得千万不要随意去招惹那种人,财不可露白,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收好才是真的。”
何老太见状,立即起身拒绝,任正尧如何,她似乎铁了心的不想收。
袁海云却是一阵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个xìng的老婆婆。都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看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不可不可,方才你们替老身解围老身还没有答谢你们呢,这银子,真的不可以收。”何老太态度很坚决的道。
正尧也没有见过如此决绝的人。尤其还是一个老人。若是换做其他人,别家境贫瘠如此。就是一般有钱的人,都会收下来的,就如那客栈掌柜鲁掌柜,他也算是有钱了的吧,但是蓝月心打赏他一点钱他也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正尧奈的摇摇头,道:“这样吧何婆婆,我来问你几个问题,问完之后,这些钱就是你的,就当做我的询问金怎样?如果这样都不行,那我就真的生气了。”
着,正尧立即嘟着嘴,像个孩子一样调皮起来,倒是让袁海云不禁想笑。
“这……”何老太面sè犯难的道。
袁海云虽不知道正尧会问什么,不过他还是想何老太收下那银子,于是道:“老婆婆你若是不答应,这子今天晚上肯定会睡不着的,他要是睡不着,我就惨了,你还是答应他吧。”
有时候就需要袁海云这种人在一旁推波助澜这样才能够事半功倍。
果然,听袁海云这么一之后,何老太顿时一岔,生怕袁海云的就是真的一样,立即点头道:“兄弟有什么要问的就问老身吧,老身自当有什么什么。”
何老太也不管正尧是什么身份什么人,反正直觉诉她,这个年轻人绝对不会是坏人。
正尧也点头,不再多其他,直入主题道:“敢问婆婆,您这京白玉佩是从何而来的?不,婆婆别误会,我不是想要您这玉佩。”
正尧问出这话的时候,顿时发觉自己的用词有些不当,于是立即补充的道。
袁海云一听,正尧竟然对着京白玉佩打起主意来了,还真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他问这玉佩是什么寓意。
倒是何老太没有太多的惊讶疑虑,反而是波澜不惊的道:“这京白玉佩啊!让老身想想……对了,是好多年钱,有人赠送给老身的。”
闻听何老太这么一,正尧不禁抽搐了一下,然后追问道:“敢问婆婆,还记得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在什么地方送给你这枚玉佩的吗?”
似乎这件事对于正尧来很重要一样,只见正尧的眼中不由地闪出一丝光亮,很期待何老太接下来的回答。
而看到正尧如此激动的样子,袁海云则是更加狐疑起来:正尧到底是怎么了,有必要为了这么一个玉佩而表现的如此紧张吗?难道这玉佩真的还存在什么天大的秘密不可?
何老太见正尧这么问,她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脸犯难的样子,似乎有些言不由衷。
正尧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过激。于是立即放缓心情。平和的道:“婆婆切勿误会,子打听这个其实并恶意的,只是想要证实一件事。”
“一件事?”
不仅是何老太,就连袁海云也用更加狐疑的眼光看向了正尧,心道正尧到底在演哪一出?
正尧点点头,然后将手伸入怀中,摸了一番之后,拖出一张泛黄的白布,而这张白正尧也一直没有拿出来过。当然,这张白布不是别屋。正是当rì离开京城之时,靖王交给正尧的,可以通过这张白布找到靖王那可能尚在人间的孩子,只不过前提是先要找到当年为淑琴接生的接生婆。
白布巴掌大。上面绣了很多图案,乍一看,像是一张地图,但是摊开仔细一看,除了地图之外,上面还绣了一个玉佩,而那玉佩的模样与此时何老太手中所拿的京白玉佩极为的相似。
“这……这两个玉佩……玉佩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袁海云惊声道。
没错,论是形状,外观还是上面的纹饰都是如出一辙,更有甚者。上面都留了一个“靖”字。
“这……这个……”
何老太自然有些顿然失措的感觉,想想这确实有点诡异和巧合。
正尧不理二人如何的惊讶疑惑,又道:“此乃我一朋友所赠。我朋友他有一失散多年的儿子可能尚在人间,而知情者可能会在陕西一带出现,于是便将这张绣帕交给我,顺便帮忙寻找一下此人。而这一路上,其实我都有研究这地图到底指的是哪里。直到来到陕西之后,问人才知道这里就是蓝田县县城的地图,于是我才决定到蓝田来一趟。”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这子,我还以为你来蓝田是……没想到竟然是另有打算。连我都被你给欺骗了!”袁海云没好气的道。
他真没想过这些,他一直都认为正尧来此时有目的的,所以也没有多做过问,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是为了帮一个人找儿子。不过还有一点让袁海云疑问的是。正尧的哪个朋友儿子不见了呢?自己会不会认识?
然而想了半天他也想不通,或许人家锦衣卫或者御林军甚至是大内侍卫朋友也是有可能的。自己也没有必要多去过问,于是完之后,袁海云便不再话。
听到正尧这么,何老太似乎明白了,于是点点头道:“是这样啊。其老身也不知道送我玉佩的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