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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朕明白了!一定是这两人合伙杀害了朕的爱妃!孟公公!”
“老奴在!”
“替朕拟旨,将此二人关押天牢,下月十五,午门斩首示众!”
嘉靖什么也不管。此刻已然怒火中烧,认定了袁海云与孔庚是罪魁祸首,于是还未等案子审完,就直接宣布午门斩首。
“皇上!”靖王立即大声疾呼一声。
嘉靖冷眼一扫,站起身来,厉声道:“皇弟休要多言。”
陆炳也没想到嘉靖竟然如此快就判定两人有罪,未免冤枉好人,于是他也不顾嘉靖的脸sè道:“皇上!还请三思啊!”
“陆太傅,你这就不对了!根据你方才所言,李妃娘娘之死必定是这二人之中的一人所为。且不管是谁所为。二人都有力有不逮之罪,自然死不足惜。很明显的事情,你又何必要让皇上再在这聊的事情上浪费jīng神,影响龙体呢?”严嵩立即道。
严嵩可谓是见缝插针,总会把握任何一个弹劾他人的机会。此刻靖王已经失宠。暂时来,不足为患。眼下只要再趁势让陆炳也失宠,那么严嵩就真的可以一家独大了。
“严大人!你怎可如此!难道我们为了结案就不管真相,就不顾他人的死活了吗?”陆炳冷眼瞪着严嵩道,这似乎是陆炳第一次用这种眼神在嘉靖面前对着他人话。
不得不陆炳确实够威严,只见他冷眼看去之后,平常淡定的不得了的老狐狸严嵩竟然也莫名的感到一丝寒意,仿佛陆炳真的可以一口将自己给吃掉似的。
见又开始争论起来,嘉靖再次厉喝一声道:“都别争论了!陆太傅!朕就给你时间去查,你要给朕查清楚了!若是最终还不能查出谁是主谋,那么两人都会被处死,同样是下月十五!哼!”
嘉靖猛地一甩手,愤哼一声转身便便朝御房外走去,不再理会众人。
下月十五?今天已经是十月十七,距离冬月十五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看上去,似乎还有时间,但是却还是留下了难题给陆炳。
二十多天时间,破一起宫中中毒的案子,应该不难,但是这一件案子却不简单,因为它还牵扯到了西域一点红,也就是蒙古!如此一来,那就不是表面上的中毒了,一旦查起来,势必会困难重重,这二十多天的时间,恐怕当真不够。
不过嘉靖已经决定了,有二十多天总好过没有的好。
靖王等人都不由的一阵感激的看向陆炳,关键时刻,还是他这个三公兼三孤的太傅有用,话的分量比严嵩和自己加起来还要够,还要足。
陆炳只是轻轻抿嘴一笑,对着靖王道:“王爷毋须言谢,追查真相,还受害者一个公道,毋枉毋纵是我锦衣卫的职责所在!”
好一个职责所在!
陆炳当真不愧是当朝第一硬汉,刚直不阿的架势,颇有在世青天之貌,让徐阶顾汝之等人也不禁折服。(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月圆之夜东河畔
今天第三更到了!!!好,任务完成,准备睡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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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夜深时分,星光暗淡,漆黑一片。
从齐名家回到方正楠的屋子之后,正尧就与莫茂洽躺在方正楠所搭建的草棚中的一张木板床上面静躺着,准备睡觉。而一路上,对于羊皮卷上面的那一幅画上的那句诗,三人都没有想明白,都没有看懂。
宁安估计也是累了,一个人在方正楠的卧房之中躺下之后,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屋外风声阵阵,不停地拍打着青竹和窗户,加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那首诗东西,正尧实在难以入眠。
“那一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在作出提示吗?如果是,又当如何去理解呢?”想着想着,正尧越发的入神,不自禁的喃喃自语起来。
正尧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却见另一头的莫茂洽都已经开始打鼾,而正尧依旧还没有意思的睡意,仿佛不把这个难题解开,他就法入睡。
终究,正尧再次爬起了床,摸着黑,走到了大厅之中,温上一壶茶,索xìng坐在桌前,将羊皮卷铺开,继续研究上面的内容。
“羊皮卷是名山谷的地图,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弯弯斜斜的线条代表的是河流与池塘没错;方方正正中间点满了点代表的是田也没错;密密麻麻的竖线是竹林。还是没错;这些是名山谷的民房。这里后山更没有错,关键就在于,这河道画了两条线在此有何寓意呢?还有这处田间为何又要画如此大一个点呢?这一首奇怪的诗,它到底在什么?”
正尧抿了一口茶,自言自语的着。
这一张羊皮卷正尧已经看了不下十遍,翻来覆去,上下左右都看了个遍,最终他还是觉得重点在于那一首莫名其妙的诗上,只是这诗中所指的是什么,该怎样去解读。正尧还暂时没有办法。
来也奇怪,一般来,一首七律诗要么四句,要么八句。再怎样,也应该是偶数,不应该是眼前这一首七句单数。似乎怎么读,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另类,这也是难倒正尧的地方。
月上梢头荧光满,
团圆喜庆把酒欢。
塞北之外闻雁归,
山林黑夜人回还。
滚滚江水东流去,
大海一线泾河弯。
惟留惆怅溪桥畔。
看上面的内容,不外乎就是一个人在外游荡。又道了团圆佳节之时,睹物思亲,念家念乡的情怀。又是塞北,又是山林,又是月亮,又是江河,这些非都是在借景抒情罢了,正尧可是深谙此道。
学课上的那些诗词老师都是这么教的,什么描写出了山河的秀丽之sè,国家的兴亡之象。什么又表现出了夜的凄清,月的圆满,以此又烘托出了怎样怎样的心情,抒发了谁的什么什么情怀,什么什么的壮举等等。都是这么的千篇一律。甭管当初作诗之人有这种想法,都会照本宣科的这么去解读。
显然。这么一首诗出现在这里不会这样去理解,毕竟一看这首诗就不像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也没有那种太过高尚的爱国情cāo之意。细细想来,正尧还是觉得,这首诗不能够以常理来看。
噼啪。
一道撼天之雷赫然响起,正尧不禁抽搐了一番,委实将正尧也给骇住了,仿佛天就要垮塌下来一样。
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尖叫,想来宁安也被这么一道雷声给惊醒,正尧立即起身,拿着油灯,往宁安卧房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将油灯挂在墙壁上,随即正尧敲了一下房门道:“喂,你没事!”
或许正尧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会紧张宁安的一举一动了。若是换作往常,大多时候都会漠不关心,毕竟只是一道天雷,又没有劈中人。
“嘎咕——”
未曾想到,正尧刚刚一敲门将话完,只见宁安立即就把门给打开,同时一头便扑到了正尧的怀中,随即便泪水横流的哭了起来。
正尧却是懵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顿时感到有些茫然失措,于是轻拍着宁安的背部道:“额……你……你没事!干……干嘛要哭啊!”
对于一个美女扑到自己的怀中正尧已经是数见不鲜,尤其是宁安和朱禄颖两人经常这么做,但是扑到自己怀中哭,这就是头一回。不过他更加好奇的是宁安怎么会突然哭了起来呢,难道是因为这道雷?
“别动!让我好好靠一靠。”宁安饮泣着道。
正尧奈的苦笑一番,不过他还是按照宁安所的没有动,就站在门口,任由宁安就这么靠在自己的怀中哭泣,虽然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的胸口有一丝冰凉的感觉。
良久,宁安终于才停止了哭泣,缓缓地把头从正尧的怀中挪开。
随即宁安用手拭去了两角的泪痕,看着正尧道:“从我就怕打雷,每次遇到雷雨天气,母后都会这么抱着我,让我躺在她的怀中。只不过,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听宁安这么一之后,正尧总算明白了过来。然后伸出两手往宁安脸上贴去,拇指在宁安的眼角周围轻轻一抹,为她拭去了宁安自己没有擦干净的泪痕。
“傻瓜,只是一道雷而已,没事的。我的肩膀会为你准备的,别哭了。”正尧柔声的道。
而此刻的正尧,论是语气还是动作,又或是他的眼神,都是空前的温柔,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对她死心塌地。
宁安撇嘴道:“切!你少臭美!本公主才不稀罕你的肩膀!一股别的女人的味道。”
很明显。宁安是意有所指。至于其他女人是哪个或者哪些女人,相信正尧也能够感觉出来,只不过正尧只是摇头一笑,不予理会。
见正尧不语,宁安继续又道:“对了,你如此晚都不睡,难道你还在思考那首诗?”
“嗯,一躺在床上我的脑中就是那首诗,怎么睡也睡不着,所以便起来一壶茶。再研究研究。”正尧点头,苦涩的道。
来惭愧,自己一直号称蜀中三杰,在别人眼中。聪明睿智,反应敏捷,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但是殊不知,正尧每做一件事都会绞尽脑汁,费很多jīng力。就拿写诗作赋来,他也是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给逼出来的,而且还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
宁安道:“拿给我看看。”
宁安也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或许也就是这种气质,才得以让正尧与她能够一起走到现在的原因。而这个气质就是追求真相的决心。到底,就是坚持的决心,一件事,只要一上手,不将其解决,绝对不会罢休。
而这一点,也是正尧所拥有的,因而这一点也是两人的共同之处。
正尧立即从衣袖中拿出羊皮卷,将其递给了宁安,然后拿起墙壁上的油灯。拉着宁安的手,往方桌走去。
“月梢上头荧光满,团圆……”宁安照着上面的诗句,念叨了起来。
而未等宁安将其念完,正尧立即打断道:“不对。错了错了!”
宁安瞪了正尧一眼,然后疑惑的道:“哪里错了?”
“第一句就念错了。是‘月上梢头荧光满’。而不是‘月梢上头荧光满’。你还是公主呢,还琴棋画样样都会呢!”正尧鄙视的道。
“什么嘛!人家只是没有注意那些而已,而且这样读起来意思也差不多,一两个字错位读起来也没什么啦,就你大惊怪罢了!”宁安没好气道。
方才正尧还那般的温柔体贴,而现在又开始打击自己,真是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