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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岳敬为岳肃这一逼,更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
“好你个大胆的岳敬,你连这些从哪里听来的都说不清楚,还敢在大堂之上,信口雌黄,污蔑本官,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呀!来人啊,帮他长长记性!”岳肃说完,抽出一支打板子的火签,丢了下去
“是,大人!”别看岳肃没说要打,也没说要打多少,但是金蝉、铁虬这帮人都是跟岳肃在衙门口混了多年,这等事情还没明白么都不用说这些老在衙门口混的,就连那些护卫也听得懂,这是要动手打金蝉和铁虬不等护卫上前,就抢了出来,来到岳敬身边,将他架到宽敞处,从护卫手中接过板子,是就地开打
“啪啪啪……”
只五六板子下去,就把岳敬打的是呲牙咧嘴这么久的养尊处优,岳大管事哪里受过这份苦呀
开热闹的百姓中,有不少吃过岳敬苦头的,大家伙现在见到岳敬被打,一个个是心中解气,有的甚至开始叫好至于岳肃是否真的包庇家里,这些百姓并不清楚,但是,只要岳敬挨打,他们就觉得舒服而且,这些人打心里还是希望岳肃是青天的
岳肃高坐在上,纹丝不动,只是静静地瞧着,他也不说打多少,你们下面看着打就行金蝉和铁虬一口气打了二十多板子,岳敬已经开始哭爹喊娘,大声讨饶“不打了,不打了……求求两位,别打了……”
“我们兄弟说的算,你得问堂上的大人我家大人不是问你话吗?那些事情,刚上堂的时候,你不是说的有板有眼么,现在你倒是说说,是才哪里听来的,也好让大伙心服口服你要是想不起来,我们弟兄就帮着你想,直到你想起来为止!”金蝉大声吆喝,打板子的手,仍是丝毫不停
岳敬哪里敢实话实说,心里倒是打算想主意,无奈板子打的厉害,屁股疼得要命,哪里还能集中思维去想一口气四十多板子过去,岳敬疼得是眼前发黑,但他明白,这实话是打死也不能说的,否则的话,自己就会死的更加难看于是,他便咬着牙,硬挺起来
打板子这个刑罚,就是皮肉受苦,不过狠了,照样能将人打残打死但是还算容易熬的,意志坚定之人,完全可以挺得住见打了六十板子,岳敬仍是不招,上面的岳肃这才把手一摆,说道:“先停了”
“是,大人”金蝉、铁虬停下手来再看趴在地上的岳敬,是一条命已经去了七八成,只剩下出气,吸气都困难
岳肃冷笑一声,说道:“岳敬呀,本官又让你想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现在是否想起你先前所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听谁说的呀?”不管怎么样,问题总得有一个回答,可岳敬现在,被岳肃问的,连狡辩的词语都编不出来了
见岳敬不答,岳肃再次笑道:“你先是说本官要杀你灭口,只有你侥幸逃脱,而你的姐夫、大舅子全都遭了毒手后又说得知国舅爷的下过,到他那里请求庇护,为你申冤可本官现在问你,你是从哪里听来本官要杀你灭口的消息,又是从哪里得知国舅爷来此的消息,你却说不出来这就奇了,你既然连这些事情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都不知道,那又何以要如此说呢?”
“我……我……”岳敬“我”的半天,仍是无法回答岳肃见他回答不上来,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你若答不上来,那就让本官替你回答了吧”
“当年你在家乡犯下死罪,深陷囹圄之时,斩龙帮叛匪南宫朔花银子买通本地县令,将您捞了出来,并指点你投奔到本官父母家中我父母宅心仁厚,见你是自家亲戚,便将你收留下来可你不知感恩戴德,重新做人,反而听从南宫朔之言,侵吞农户土地,进而变本加厉,横行乡里、夺人家产、草菅人命,败坏本官名声此次本官回乡丁忧,大前天金蝉等人闲来无事,到城内饮酒,不意见听闻尔等不法之事,便来祖坟芦棚那里相告与我你见岳乐久久不归,担心机关败露,便到南宫朔那里求救,南宫朔将你留在郭家地道,暗中派人到岳府杀人,造成厉鬼索命的迷局,然后引我入瓮在身陷绝境之时,南宫朔一时大意,说出其中关节,也就是那条连环计要是在地宫之内,无法将我结果,便叫你前往张国舅那里诽谤与我,因国舅爷与我略有矛盾,想要借他之手,将我除掉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岳肃说到这里,用眸子死死地盯着岳敬岳敬被岳肃盯的是心中发毛,想要承认,又是不敢可若不认,又实在不知该怎么狡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岳肃仍是盯着岳敬,见他半天都不作答,立刻便火了,大声喝道:“岳敬,事到如今,你不承认吗?那你说说,本官说的这些,可是事实?如果有虚,那真相又是如何呢?”
“我……我不知道……”到了这个份上,岳肃已经将一切全都说了出来,岳敬是无言以对,没有办法,只好来个不知道
“你不知道?公堂之上,岂是你不知道就不知道的!此时此刻,你若是还敢信口雌黄,托词抵赖,就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了!来人啊!上夹棍!”岳肃一声令下,马上有护卫递上夹棍,金蝉将岳敬的双腿拉起,铁虬和那护卫将结棍套到岳敬的双腿之上,紧跟着二人用力一扯
随后,就听“嘎”地一声,岳敬是疼得当场昏了过去
“将他泼醒!”岳肃喊了一声,立刻有人端来凉水,泼到岳敬的头上,岳敬打了个激灵,睁眼双眼,眼睛刚一睁开,伴随着的就是惨叫之声
杀我也……”夹棍这东西,夹得是骨头,刚开始的那一下,疼得就厉害,足以令人昏倒可当你醒来,那个疼便深入骨髓,让你忍都忍不住别说是岳敬这样的了,即便是一些江洋大盗,杀人不眨眼之徒,碰到夹棍,也得老实招认
“岳敬,你若仍不如实招认的话,县衙还有别的刑罚,本官都让你尝上一遍!”岳肃大声说道
这一个夹棍下来,岳敬都已经宁可死了,哪里还敢再尝试其他酷刑,当下再不隐瞒,老实说道:“大人所言全部属实”
“哼!”岳肃冷哼一声,说道:“那你现在该将斩龙帮的事情说上一说了吧你是如何与南宫朔合谋,谋害本官的?现在他又在何地?你们二人平常是如何联系的呀?”“
郭家地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具体我也不太清楚,那个人也没和我细说,只告诉让我到客栈找国舅爷,诬陷……诬陷大人……杀我等灭口……至于说他现在何地,我们怎么联系……我……”岳敬越往后说,声音越小,仿佛是有什么不敢说的
不过岳肃是干什么的,两辈子加在一起,审过的犯人无数,光靠察言观色,就能得出对方是否撒谎看到岳敬的神色,岳肃呵呵笑了起来,说道:“照你这么说,南宫朔在什么地方,你们如何联系,你是知道的了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如实招认,也免受皮肉之苦,若仍矢口抵赖,本官会怎么做,你也能猜得到!”劝犯人开口,也是要讲什么时候说什么话的,像岳敬这样的罪行,死上三个来回也都是轻的,岳肃当然不会说法外施恩的言辞因为,这没法施恩,想要减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岳肃只能告诉他,要想少受苦,就赶紧招了,否则就让你尝尝酷刑的厉害
岳敬都受了两次刑了,现在屁股和腿,那是疼入骨髓,哪里还敢尝试只好说道:“那个人藏在什么地方,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进城之时,他带我来到向阳胡同里的一家小酒馆,那家酒馆的名字叫作迎风醉当时,他和里面的伙计说了两句话,便自行进了后面,没过一会,则出来一个大汉,说奉命带我去国舅爷所在的客栈”
听了这话,岳肃点了点头,说道:“算你老实童胄,他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和浩然现在立刻带人,前往向阳胡同的迎风醉酒馆,将酒馆查封,里面的人,全部提押到堂”
“属下遵命!”童胄和厉浩然答应一声,马上点了十名护卫,五十名兵丁,前往岳敬所说的酒馆
向阳胡同在什么地方,童胄和厉浩然虽然不清楚,但是那些兵丁都是本地人,如何不知在哪有他们引路,一会便来到向阳胡同,进到胡同,很快就找到岳敬所说的那家迎风醉酒馆然而当他们进去之后,却发现酒馆之内已是人去楼空,连个人影都没有
众人在里面搜了一翻,结果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童胄只能先将酒馆封了,留士兵看守,随后带人返回县衙
回到堂上,童胄如实复命,岳肃点了点头,让他们退下通过这件事,岳肃已然可以证明,岳敬所言确实属实,定是南宫朔听说自己在县衙提审岳敬,这才闻风而遁岳肃略一思量,看向岳敬,说道:“现在迎风醉酒馆里的人已经逃了,本官再来问你,你以往是如何与南宫朔联系的呀?可有什么接头的地方,又或者是信号什么的?还有,斩龙帮在城内的窝点,肯定不止这一个,你还知道哪个?你往常抢来的店铺,可有送与南宫朔的呀?”
“我……我以往并没有和他联系过……都是、都是他来找我……至于信号什么的,更是没有那些霸占来的店铺,他也没有向我讨要过”岳敬后面的话,倒是比较连贯,可前面说的话,明显有些吞吐,像是在隐瞒什么
岳肃是何等人物,怎会听不出来,一察觉岳敬语中有异,岳肃立即问道:“岳敬,到了这时,你还想跟本官隐瞒什么吗?你说你没有主动和南宫朔联系过,那大前天晚上,你又为何会跑到郭家宅院,那里的地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还有,郭家宅院,一向被称为鬼宅,即便是刘善等人,闻听都色变,你怎么就有胆子前去呢?”
“我……我……”岳敬有一次被岳肃给问住了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本官!”
岳肃说着,一拍桌案,大声喝道:“来人啊,准备火链!”发现岳敬的声音十分不对,岳肃的精神头一下子就来了,现在斩龙帮的头绪已经断了,能够挖出线索的人,只剩下两个一个是岳敬,另一个便是岳瑾中岳瑾中现在还没提审,不过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