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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呢?
洪七还在说,“这个是全真的三代弟子,知道你将他周师叔祖关在桃花岛十几年,上来讨人的,老叫花看不过你欺负小辈,所以过来帮他撑腰。”洪七越说我脸越白,这不是故意的么,这不是把黄药师往行凶杀人的绝路上逼么?
谁知道黄药师还是没有翻脸,居然还笑了,说,“如此甚好,我这就让人带他去找那人,若是他能劝他师叔祖离开桃花岛,黄某人绝不阻拦。”说着又对那两个仆从打了几个手势,指指我,指指杨康,又对洪七一拱手,说,“七兄可还有什么吩咐,小弟绝不推辞。”
洪七笑得开心,说,“如此干脆,可别答应的太早。”
黄药师脾气好的吓人,也笑笑说,“咱们数十年的交情,说的好生见外,七兄远道而来,自是有大事相托,待小弟处理这些个俗务,再和七兄好好喝两杯,叙叙旧。”说着对那两个哑仆一挥手,其中一个便上来冲杨康坐了一揖,比了个“请”的姿势,我看这杨康就这么硬着脖子走了,于是也转身跟另一个往山后的竹林里去了,临走时回头往洪七看一眼,却见他笑嘻嘻的看着我,还冲我挥挥手。
我跟着那仆从传过竹林,一会儿便到了一条小河边,河边种满了迎春花,这时正当花季,老长的枝条软软的垂在小河里,嫩黄的花瓣沿着流水飘过,顺一条青石小拱桥过了河,便又进了有一片桃花林里,那仆从放慢脚步,待我跟的紧些,方才慢慢往前走。
我闷闷跟着走,几次开口叫那仆从,都没什么反应,看来不是训练有素,便真是和书里说的一样,是聋哑人,只觉越走那桃花树越是繁茂,小径也越窄,竟只能容一个人侧身走过了,那仆从走的越慢,走了几步,只觉眼前突然一开,却是一小片白地,只是断的突兀,倒像是被人生生毁掉一般,只留土地石块,杂草乱生。
那仆从等我走进那块白地,便对我一拱手,径自去了,我傻在半路,看那仆从就这么没入桃花林不见了,忍不住“喂”了一声,喂到一半想起来都失败了一路了,却听到有人说话了,“他是聋的,你不知道么?”
我一惊,猛回头张望,不大一块白地,连着个小土包,土包上胡乱种了些矮树,却不见一个人影,那人却又说话了,“诶?你倒不是聋的么?有趣有趣,我在这边,你往左看啊。”我往他说的那边张望,却见几棵矮小桃树,半死不活的,树下却有个身影,只是花树繁茂,影子印在身上,倒看不清。
我正眯了眼想看清楚,那人倒站起身走了出来,笑嘻嘻的问我,“最近出了什么大喜事么?莫不是黄老邪的死鬼老婆又活了过来么?”说着又走近几步,我见他走近,忍不住还往后退了几步,他一身灰布长袍,满头白发,老长的披在身上,偏一张脸却像是少年人一样,见我往后退,还跟近两步,说,“黄老邪十五年来从不来跟我说一句话,活活要闷死我,最近却连送两个人来陪我耍子,他转了性子了么?”
我看他眼珠乱转,怕我再不相认他就要出手跟我以武会友了,于是我就地一揖到底,说,“弟子全真长春真人门下,尹志平,特地到桃花岛来找周师叔祖你的。”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是周伯通,我也不确定,但是按原攻略来走一般不出错,出错了我也没办法,我也不知道咋走出不一样的。
那人听了“咦”了一声,说,“长春,长春?你是丘处机的弟子么?”我见着阵势应该是有谱,赶忙说,“是啊~”那人点点头,说,“你一个人摸到桃花岛么?还是你师傅他们都来了?”我见暗号对上了,心中大喜,刚说,“不是,师傅他们没来,弟子是。。。”便被他突然一掌拍过来。
我下了一跳,伸手便格,却在他还没拍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一掌带来的风声是前所未有的强,打死我也搁不住,便想换个方针往旁边倒想避一下,谁知道我还没来得及收手,那一掌已经到了眼前,在我手上一碰随即收劲,我一个落空,便向前跌,周伯通伸手扶住我,我刚想道谢,他却又手上发力,把我一下掀了个跟头。
我坐在地上看他笑得高兴,心里哭笑不得,却听见又有人说话,“周大哥,你再跟谁说话,这一段我会背啦。”一回头,一个年轻后生正从那土包前的一堆杂草里往外钻,浓眉大眼,当然是郭靖,这个我认识,我望着郭靖,郭靖也望着我。
郭靖先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尹师弟!”我也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说,“郭师兄~”红二团见到红四团时那句,“可算找到组织了~”其中包含了多少心酸苦辣,我可算是明白了,多久没见着一个正常人了啊,连杨康也变异了。
当下我们俩手拉着手,都差点留下了阶级伙伴的热泪,周伯通见我们认识,更是稀奇,直叫我赶快说说是怎么来的桃花岛。当下郭靖带了我摸回那土包,果然杂草之后有个小小山洞,不到八平米,既窄且长,地上随便摆了一床灰色棉被,旁边还有几块石头。
周伯通自进去大大咧咧的在棉被上坐了,我和郭靖便在洞口的石头上将就一下,我把怎么跟穆JJ和杨康去安葬杨铁心夫妇,结果耽搁在归云庄,后来又跟洪七一起来了桃花岛捡要紧的说了说,只略过完颜洪烈和少林寺的事,郭靖听到段天德的事时“啊”的一声竖了眉毛,听到杨康杀了段,又“啊”的一声连说说得好,再听到洪七一起来了桃花岛给他和黄蓉提亲,更是喜不自胜,只说,“师傅来了,那便好了,那便好了。”
周伯通听得漫不经心,等说道洪七时才凑了上来,见郭靖为黄蓉的事高兴成那样,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说,“娶老婆有什么好,那小姑娘既然是黄老邪的女儿,想必也聪明的紧,女人害人,这聪明的女人,又比一般的女人还害人万分,兄弟你还是赶快叫洪七别给你说亲了。”
郭靖听了脸涨得通红,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才。。才不会。。蓉儿。蓉儿她很好的。。。”按说平时这样子我总是想欺负老实人的,但是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周伯通也不理他,只说,“你刚刚说哪一段你会背了?那我再教你下一段。”
我听他这一说,便往上凑,说,“背什么啊?”我当然知道是背九阴真经了,这可是历代游戏练级的一大步,我要是赶不上这个趟,被KO就是迟早的时了,就算是加外挂作弊,也不能以初始等级通关啊。
谁知我还没凑上去,周伯通便一掌向我劈来,我不敢硬接,往后一退,却被他掌力一避,蹬蹬蹬蹬的退出去七八步,却见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说,“我要传全真派的要紧心法给我郭兄弟,你是全真弟子,自然知道,有什么好听的。”
说着脸一垮,厉声说,“你坐到那边去,不许乱动,不许过来,不然就是违逆师叔祖的话,按全真规矩,便要把手脚都吊起来浸在粪池里,你可知道。”郭靖在旁边居然还惊恐的“诶呀”了一声来帮周伯通装声势。
我知道他胡扯,却也没有办法,只好按他说的坐到白地中间,看他抓耳挠腮的一句一句背书给郭靖听,间隙还不住往我张望,生怕我过去偷听,我被他看的气闷,干脆背过身子不看他,只望着那前面那片桃花林想心事。
先自是想不知道杨康现在死了没,看黄药师的意思,是要叫梅JJ回来亲手抓死爱徒,而梅JJ似乎不在桃花岛上,那自然现在是活着了,但若是梅JJ在岛上,就又只有在杀与不杀之间了,梅JJ对杨康不错,但是梅JJ又很怕黄药师,但是同时梅JJ又很叛逆,从当年敢偷九阴真经就可以知道。我在那里这样一下那样一下,想破了头都归纳不出到底杨康死与不死之间的比率到底是多少,又想起来他昨天晚上嘲笑老子的样子,都觉得没那么气了,这就是报应,你要是昨天晚上老实一点,就此内定了也是主角之一,不久高枕无忧了么。
正想着杨康你要是没死,那你昨天笑得锤地不起这件事就算了,大家好商量,要是你死了,那你就欠我太多了,最好下辈子托生成蚂蚁,让我一脚碾死才好,不,这太容易了,最好是下辈子托生成穿越人,而且也是这个作者写的,然后老子就是一跟你现在程度比肩的事儿精,还外加RP不高倒霉催。
在那里自想自爽了一会儿,周伯通倒出来了,蹲到我面前,一本正经的说,“看在你还算听话的份上,便不浸粪池了,只是吊起来还是要的。”我正YY的风生水起,也一本正经的说,“别装了,你传九阴真经给郭靖吧?”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怕周伯通被我揭穿恼羞成怒干点啥日后会叫我后悔的事,谁知道他听了脸上一红,居然没质疑我怎么知道的,立刻给我作了个揖,说,“不错不错,你可不能说给他听啊,你不知道,我那郭兄弟最恨九。。。这经书,我这半个月来每日里说一点给他背下,只再半个来月便要他都背了下来了,到那时,再说给他听,才是好玩。”
我见他没有要突然抽风的意思,也乍着胆子说,“不说也行,但是。。。”我还没说完,周伯通已经抢了先了,“你是不是要等他背下来时一起告诉他?好极好极,这般好玩的事,你想一起也有道理,他废了这般大的功夫记下来,到时候脸上表情一定有趣的紧。”
我直接无视他接下来的有关最好是在白天,才看得清他的反应的碎碎念,直接说,“我也想知道这真经里都是些什么,叫我和郭师兄一起背吧。”周伯通听了脸色一变,再不挤眉弄眼的,摇摇头说,“不行的,你是全真弟子,便不能学这真经。”
我一怔,说,“也不说学,便是一起听着,好到时候看他背错没。。。”还没说完,便被周伯通打断了,“不行,我师哥当年立下重誓,凡全真弟子都不得修习这真经。”
我还拗,“那你教他背,你不也看了么?只要不练,看看总行吧。”周伯通愣了一下,眼珠转了两转,眼见有戏,却突然一变,大声说,“我说不行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