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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数年的薪水。
齐延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心中的话:“湘萍,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你能谅解,让我们恢复到以前的关系吧!”
“以前的关系?”秦湘萍笑笑,拿起小匙挑了一点奶精放入杯中。“你希望我成为你的情妇?地下夫人?很抱歉,我不想被尊夫人控告妨害家庭。”
“不!你误会了。”齐延辉表情更是僵硬,再也挤不出笑容了,他心里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我的意思是指普通朋友关系。”
“是吗?”秦湘萍轻轻地搅动咖啡,看着他闪烁不定的眼神,到如今他还是打着如意算盘,真庆幸当年他以年轻为借口不让她有他俩爱的结晶。她不经意地把视线投向咖啡台的地方,迎上她的是一双澄澈带有笑意的眼眸,凝神注视站在台后的人赫然是童致旸,此刻他还遥遥地向她招手呢!
一会儿,看见他步出台后朝这里走来。她仰看着他可爱纯真的笑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蔡大哥是我的客户,刚才他还帮我介绍了两个客户,我待会儿要去接洽。”童致旸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转眼轻瞄了齐延辉一眼。“下次我要坐在他的位置上和你约会。”
秦湘萍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些话,当齐延辉面色遽变时,她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报复般的快感。
这时,童致旸突然低头飞快地在她娇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秦湘萍虽被他大胆的举动吓一跳,但旋即绽开一抹动人妩媚的微笑。
童致旸又注视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再见转身离开。
秦湘萍目送他走出门口。
“他是谁?”齐延辉神情带点不悦,那个小鬼太目中无人了,自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看过他,好象他只是一张椅子。
秦湘萍给他一个得意迷人的笑容。“我的小男朋友,很可爱吧!”齐延辉脸上写满着不可置信的神情,她的“小男朋友”!?那个小鬼看起来像二十出头,忍不住涌起一股酸意。“你什么时候对小鬼有兴趣了?他应该小了你五、六岁吧!”
“可能吧!也许还要更小。”秦湘萍高深莫测地浅浅一笑。
“你的员工倒也挺有勇气的,会追求起上司来了。”
“我的职员没有人有这种勇气,他是旭东企业的小业务员。”
“只是个小业务员?”
“对!小小的业务员。”
齐延辉看了她一眼,此时已弄不清她的本意是什么了。在上次的聚会中,好象对他暗示着对旧情未忘,所以才满怀希望地邀她出来喝杯咖啡,希望得到她热切的响应;可是,事实上好象不然,她似乎拐弯抹角地用言词修理他,是他反应过度?还是她蓄意报复?
“他怎么又回来了?”秦湘萍看到童致旸又开门进来。
片刻功夫,去而复返的童致旸已站到秦湘萍面前,脸上依旧挂着纯真开朗的笑容。“上帝说‘如果有人打你右脸,你应该连左脸也让他打一下’。所以,我是回来要另一个吻的。”
秦湘萍只是看着他,他的话每每都能使她敏捷的思路“秀逗”片刻。
“喂!你太得寸进尺了吧!这里是公共场所。”
童致旸转眼看了左右两座的客人,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放弃。好一会儿,他才顺手掏出小册子翻动了几页。
“好吧!先让你欠着。我们下个星期三去约会,地点──河堤边;活动内容──散步、赏月。你喜欢什么零食?丁香豆干好不好?葵瓜子怎么样?饮料呢?”
秦湘萍闻言更是无言以对,思路已经“秀逗”一半了,他的行为根本毫无模式可言,竟邀她去河堤上散步、赏月,还要带零食去闲嗑牙!老天呀!这是她十年前已做过的事,没想到这个小伙子要让她再重温那种“阳春约会”,一想到这有趣之处,秦湘萍不觉地掩口而笑。
“不要笑!快回答我,这么甜美的笑容那天再笑给我看。快点!我要赶时间。”
秦湘萍听了更是想笑,只得掩着嘴边笑边说:“再加一包鳕鱼香丝,茶类饮料。”
“OK,拜拜。”童致旸得到答案后,一阵风似的转身就往外跑。
秦湘萍等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才敛起笑容正视着齐延辉。
她刚才不经意流露出宛如少女般天真烂漫的笑容,看得他都茫然了。
秦湘萍不想继续再跟这个男人耗下去,拿起皮包和帐单,说:“今天我请客。”
齐延辉目送她踩着优雅的步伐离去,喝干杯中咖啡,凝视着桌上烛台跳动的焰火。他不能待在松洋等着被淘汰,必须另谋出路才行……如果能重新得到她的芳心,不但可接收她现有的成就,也许她仍会不计一切地助他爬上更高的地位,他绝不能因为几句嘲讽之语就打退堂鼓……
※ ※ ※
夜晚的河堤上是许多情侣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也是饭后一家子散步的理想场所,因为有人潮的地方就会引来小小的商机,有不少卖零食的小贩摆摊在河滨小公园的广场上,更为安静的河边增添几分热闹气氛。
童致旸一手提着零食一手拉着秦湘萍,满面笑容地朝小公园广场走去。
秦湘萍任由他拉着走,没想到年纪一大把了,还和他“小手拉小手一起走”,心里颇觉得不好意思,使她不由自主地注意四周是否投来诧异的目光。抬眼瞧他一脸灿烂的笑容,仿佛全世界属他最快乐,不觉也感染那份快乐,既然他都不怕别人异样眼光,她更没有什么好在乎的。
童致旸拉着她慢慢地逛小广场上的摊贩。“你想不想吃什么?”
“不想。”
逛过好几个卖小吃的摊贩,最后两人停在一个套圈圈的摊子前,地上摆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布偶,童致旸突然回头笑问:“你想不想玩这个?”
“好啊!”
“老板,给我十个圈圈。”童致旸掏出百元钞票给摊贩老板,接过他递来的竹圈。
“一人五个,你先。”
秦湘萍微笑着接过五个竹圈,选定一个较近较小的布偶,把竹圈朝它夺去,第一个没套中,第二个套中一只小熊,第三个套中一只小猪,后面两个都没套中。
“你挺厉害的。”童致旸伸手摸摸她拿在手中的布偶,附耳低语着:“我投那个大布偶送你。”末了还趁机在她右颊上偷亲一口。
秦湘萍冷不防地被他突来之举吓一跳,赶快转动眼眸看四周有没有其他人看见。
童致旸唇边挂着一丝顽皮的笑容,看准了摆在最后面犀牛布偶的角,竹圈拋出后稳稳地挂在犀牛角上。
摊贩老板面色变了变,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大布偶拿给他。
童致旸把它放在脚边,又把手中的四个竹圈拋出,所投出的竹圈圈圈无虚发,一共投中了四个布偶,摊贩老板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非常不情愿地拿个大袋子把布偶装好交给他。
童致旸接过它,将大布偶挟在腋下,拉着秦湘萍一脸得意地朝河堤方向走去。
秦湘萍回头望了摊贩老板一眼,他今晚大概没什么赚头了。
童致旸在河堤的斜坡上找个地方坐下,然后双手抓着大布偶送到秦湘萍面前说:
“送你!纪念我们的第二次约会。”
秦湘萍面露微笑地接过它,说声:“谢谢!”这布偶手工粗糙,只是以一般的彩色薄亮缎布缝制,但抱起来却相当柔软、舒服。
仰望着高挂天际的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撒落大地。童致旸拿起一罐绿茶,拉开拉环插入吸管送到她面前,藉由月光,童致旸细细地审视她明眸善睐,芙蓉玉面眉如柳的娇颜,不禁赞美着:“你好漂亮,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秦湘萍瞥了他一眼,原来出自他口中的话,除了会使思路“秀逗”外,还有赞美的话。
“你可不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
“但是我很可爱吧!”童致旸拿出鳕鱼香丝给她。
秦湘萍听他如此大言不惭地夸奖自己,就边将零食开封边反嘲:“你的脸皮不是普通厚耶!”
“不会吧!据说女人的皮下比较会囤积脂肪。”
秦湘萍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他言下之意好象说她的脸皮更厚,平日谈生意的流利口才对他全然派不上用场。
“你怎么了?”童致旸伸手过来拿了一点鳕鱼香丝,看到她默不作声就问:“不喜欢这个牌子的鳕鱼香丝?”
“不是。”秦湘萍喝口饮料,润润有点干渴的喉咙,拿出老大姐的口吻说:“小孩子不可以这么没大没小,好歹我也痴长你几岁,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多。”
“桥过多有什么用,也不见你长得比我高、比我重。若以饲料换肉率来计算,你的饲料换肉率显然比较差。”童致旸边说边将豆干开封。
秦湘萍再度被打败,他的反应之敏捷比起她有过之而无不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装成有点生气的样子。“你的意思是指我是畜牲了。”
“没有啊!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童致旸依旧笑容满面地把豆干送到她面前说:“满香的。”
秦湘萍看着他一张纯真灿烂的笑脸就是无法拿他怎么样,只好咀嚼着豆干,让它的香味慢慢地在口中扩散,此时河堤下有个大个儿经过,她心念一转,下巴微抬说:“那个壮小子饲料换肉率比你更好呢!”
童致旸望了望那个既高又壮的小伙子,眼眸一转笑答:“对呀!我和他的差别就像土鸡和肉鸡,理所当然他的饲料换肉率比较好啰!”
秦湘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竟然自比土鸡!逗趣、敏捷的言词使得她对他颇生好感:“你在公司也这么爆笑吗?”
“你觉得我很爆笑吗?”童致旸微微皱眉问:“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可是,大家听了不是表情僵硬就是大笑,我也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