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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渐消磨,边境无战事,咄咄bī人的西夏人在汴京闹了闹,也知道宋夏之间的和议变成一纸空文,也就再没有纠缠的意思,鸿胪寺那边各主簿不需吩咐,四处收受番邦们的贿赂,一份留给自己,一份送到沈傲手里,鸿胪寺上下一心,一起发财,日子既惬意又闲雅,不必沈傲去心。
至于宫里也风平静,两后之间都在积蓄力量,试图等待时机,赵佶最愿意做的就是太平皇帝,只要没人烦他,他求之不得,所以每日只是批阅奏疏,有时叫沈傲入宫去说说话,日子倒也悠哉悠哉。
天气渐渐冷了,武生们已换上了棉甲,三个月的训练,那些平日只知知之乎者也的秀才转眼之间多了几分彪悍和健壮,至于入学的纨绔子弟,也一下子变得成熟干练多了,一开始,各家听到沈傲竟如此折腾自个儿的宝贝儿子,男人倒不说什么,这年头信奉的本是棍bāng底下出孝子,老子打你和沈大人打你一个样,不听话,打了也是活该。可是nv人们就不同了,一个个既是心疼又是腹诽,四处托人求情,请教头、博士照顾。不过她们的怨气也没有维持多久,等看到自家的儿子仿佛换了一个样地自学堂里回来,脸上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谦卑和锐健,便是吃饭,也是规规矩矩,腰板ǐng直细嚼慢咽,这样的儿子,当然让人喜欢,于是也不再说什么,反而念叨起学堂的好来。
武备学堂的旬休,一个月只有一次,就是在十五这一日放风一天,所以前一夜开始,武生们便兴奋起来,各自约好了去街上闲逛或者回家的,今日一清早,便急不可耐地从学堂中冲出去。
周恒这三个月来熬的苦不少,他这个姐夫非但没有对他有一点宽容,反而待他更加苛刻,让他叫苦不迭,却也渐渐地变得健壮、沉稳起来,今日与十几个同窗约好,要带他们去汴京玩,他是汴京的老油条,哪个街坊最热闹,他能如数家珍,所以许多家住在外地的同窗便请他带路,让他们见识见识汴京的繁华,周恒打了包票,自然不肯冷了大家的兴致,因此这十几个人仍旧穿戴着武生的甲冒,浩浩地上了街。
先是带着他们到最热闹的迎ūn坊逛了一圈,周恒显得越发洋洋得意,眼看到了中午,便带着大家一起寻了个酒肆去吃饭,要了个厢房坐下,十几个人刚刚点了酒菜,便听到外头传来一阵鼓噪,几十个禁军打扮的人破进来,其中一个都虞侯打扮的家伙,口里破口大骂:“大胆,谁说这酒肆里没有厢房,这不就是?哼,iǎ二,把这里的客人赶出去,这厢房,大爷包了。”
二从里头挤进来,苦着脸道:“大人……大人见谅,这里头已经有人了,要不大人等一等,待他们吃……”
啪,都虞侯一巴掌甩在iǎ二脸上:“老子来店里吃饭,是看得起你这厮鸟,把位置腾出来,否则拆了你的店。”
一旁的几个禁军跟着起哄:“店家可知道这位军爷是谁?吓,说出来吓死你,这是马军司堂堂都虞侯,三衙里头,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你得罪了他,还想不想在汴京营生?叫你们掌柜的来,赶人!”
那伙计挨了打,捂着脸吓得不敢吱声。周恒侧目过去,见对方是禁军,倒是卸下防备,好歹他从前也在殿前司行走,多少还认识些朋友,可是见到这都虞侯如此嚣张,便一时忍不住了,拍案而起,道:“这是客店不是你们马军司的,耍横,大人似乎走错了地方。”
几个武生倒是不愿惹是生非,有人拉了周恒的袖摆,低声道:“周校尉,算了吧,我们走便是,校规里明文规定,让我们不许惹是生非,大不了我们另寻一家店去吃。”
若是换了从前,周恒哪里还顾得这些,早就动手了,这个时候,终归少了几分胡闹,咬了咬瞪了都虞侯一眼,将一锭银子抛在桌上:“会账,诸位校尉,我们走。”
校尉是学堂内的称呼,颇有些兄台的意思。
今日第三章送到,大家最近看的有一点点闷,毕竟这几章都是铺垫,不过老虎是不会让诸位闷很久滴,哈哈,故事马上展开,会比较爽,大家信不信?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哈哈,试目以待吧。老虎不是一个拖沓的人。话说想剧情确实是很痛苦的事,哎,哥们的脑细胞啊。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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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操家伙和你讲道理
第四百四十九章家伙和你讲道理
随来的武生纷纷站起来,要随周恒走。
马军司的都虞侯大笑,却是抱着手拦在口,嘲讽地笑道:“要走?没这么容易。”他指了指周恒,冷笑道:“本大人也是你瞪能的?瞧你这模样,倒像是看不惯本大人?”
这都虞侯挑着眉眼,似笑非笑,寻衅的意味极浓,他一见对方的装束便知道是殿前司来的,估计多半是殿前司的iǎ鱼iǎ虾米。
殿前司与马军司算是三衙里的一对冤家,一个如日中天,背后有高太尉做主,另一个司命拱卫宫禁,算是正牌子的天子亲军,势均力敌,难免会有摩擦,平时寻衅斗殴也是常有之事,偏偏两位都指挥使也不太管这事,斥责几句也就按下不提了,都指挥使大人都是这个态度,殴斗的事就愈演愈烈了,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都是常有的事,这都虞侯本就是高太尉的心腹,此时抱手冷笑,打定了主意,要给周恒等人一点颜è;看看。
周恒这一下遏制不住怒火了,冷声道:“怎么?要打架?”
“打的就是你这狗才!”都虞侯一脚向周恒猛踹过去,周恒想不到对方玩yīn的,一脚恰好踹中他的大uǐ,厄的一声向后仰倒。
“打!”这个时候同来的武生也怒了,纷纷抄起桌凳、碗碟,便朝着马军司的人猛砸过去。都虞侯狂笑,狰狞地道:“弟兄们,给老子上。”
双方在厢房中厮打一团,乒乓四处作响。
碰到这种事,双方还都是披甲的武夫,店家是不敢生事的,报官怕惹来麻烦,人又不敢驱赶出去,只能自认倒霉,那店里的掌柜带着几个伙计在楼梯口听着上头的动静,好在这种事司空见惯,每隔个把月总会有这么一出,这掌柜虽然脸è;青白倒还镇定,只是心疼自个儿的碗碟罢了。
里头却是打得昏天暗地,数十个鏖战成一团,都是不肯服输的角双方搅在一起,周恒这边人少,且心有顾忌,如此一来,立即落了下风,很快一边倒起来,到了最后,也只有挨打的份了!
七八个武生被人按在地上,虽然头破血流,口里却是不饶人,纷纷破口大骂,那都虞侯只是冷笑,擦了擦额角的伤口,捡起一块碎碟,走到被人按倒在地的周恒跟前,狰狞地笑道:“你再骂一句试试看。”
周恒大骂:“直娘贼,你若是有一日落在iǎ爷手里,我扒了你的皮!”
都虞侯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机,冷哼一声,鹿皮靴子狠狠踩在周恒的手背上一个殿前司的爬虫也敢出口狂言,今日给你一个教训!我叫黄安,哈哈,下次报仇切记着我的名字。”说着握着碎碟朝周恒的脸上狠狠划下,殷红的鲜血顺着碎碟的锋芒泊泊冒出,周恒痛得大叫:“直娘贼……”
好好的出来玩,却是挨了一顿打,周恒的脸颊上还多了一条寸长的血痕,等马军司的人走远,这些人相互搀扶着从厢房里出来,正好撞到了酒肆的掌柜,这掌柜倒是有经验,看到周恒的伤口,顿时皱起眉:“iǎ爷,出了酒肆左拐个弯儿有家铺,开铺的郎中姓刘,快去敷些伤否则化了脓就要出大事的。”
周恒等人谢过,狼狈不堪地去包扎了伤口,原本周恒还打算过了晌午回家去的,如今这个样子不能见人,只能带着同伴回学堂去,到了学堂口,是几个站的胥吏,这几个胥吏见到七八个学生浑身是伤地回来,立即拦住要问。
周恒几个只推说是摔肿的,这等事当然不能被人知道,一是丢不起人,另一方面也违反了学规。只是周恒脸上的口子实在太深,只怕往后要留下疤痕,早晚要让人知道,心里更觉得黯然。
胥吏见他们不肯说,也就不再问,放他们进去,仍旧站班。
又过了半个时辰,沈大人的车驾却是来了,以往这位沈大人都是乘马,今日却不知怎的特意坐了车来,马车在口停下,沈傲下车左右看了看,问口的胥吏道:“韩世忠有没有出去?快叫他来,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沈大人提及了韩教官,倒是让胥吏们不觉的意外,韩教官近些日子颇受沈大人的垂青,几次请他去探讨练的事宜,这在武备学堂是有目共睹的。
那胥吏道:“韩大人没有外出,一个时辰前还叫iǎ人去街上买了本兵书回来,现在只怕在卧房里看着。大人……有件事……iǎ的觉得很是蹊跷……”
见胥吏yù;言又止,沈傲朝他笑了笑道:“有话快说,哪里有这么多废话。”
胥吏便将方才七八个归校武生的事说了,最后道:“其中一个脸上有一条手指长的口子,猩红猩红的,真要摔,也摔不成这样,iǎ人估mō着他们应当是出去打架了。”
沈傲眉头一皱:“打架?去,把那几个人叫到宣武堂去,我要过问,另外请韩教官也来。”
说着,沈傲便进了学堂,径直先进了宣武堂等着,本来他这一次来,是想趁着旬休,韩世忠那边有空闲,好和他讨论练的,如何进行兵器训练,沈傲没有经验,有这位久经沙场的韩世忠帮忙,这事儿就容易了一些了,只是想不到竟是撞上了学生打架回来,沈傲心情yīn沉下来,到了宣武堂里,叫看守的胥吏斟了茶来,过不多时,韩世忠便穿着便服来了,韩世忠先朝沈傲行了礼,沈傲叫他坐下,沈傲先放下练的事,率先问道:“有七八个武生在外头打了架,韩教官知道不知道?”
韩世忠诧异地道:“有这样的事?”随即也凝重起来:“学堂第一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