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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克臧的话,让一众皇子吃惊不已,这才知道郑克臧已有退休的打算,因此回过神来的郑安洋很快应道:“父皇的美意,儿臣不敢有违。”
自知储位无望的皇十一子郑安泽却言道:“父皇,儿臣既不想为一国嗣君,也不想从政,只愿逐波万里、为华夏争雄海上,所以,儿臣能不能免于这番历练了。”
郑安泽想的明白,与其表露出野心让其他兄弟忌惮,不如直截了当表明了态度,也好做过富贵安稳的王爷,至于日后,反正方丈大岛如此广阔,先行者们也不可能把所有地方都占据了,自有子孙考虑的余地。
郑克臧深深看了这个儿子一眼:“朕说了都要去,柳官你可是要违旨吗?”
郑克臧说的严厉,也许有人又要问了:把一众年长的皇子都发配边疆,武昌城内就只剩下几名未成年的皇子,难道郑克臧不怕重演始皇帝的覆辙吗?
其实郑克臧还真不怕出现类似的情况,且不说他现在身子还健壮,就算出了意外,有着制衡机制的华夏朝也是当时的李斯、赵高两人一手遮天的秦王朝可比的,更何况把郑安洋、郑安溏都赶出去后,皇后陈纤巧也从影响朝廷变乱的隐患变成维稳的助力,这么加加减减一番后,郑克臧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什么?郑安涤有可能无法即位?拜托,郑克臧又没有对外公示过继承者的人选,你怎么能确定一定就是郑安涤而不是其他人呢?更何况郑克臧对陈纤巧有过许诺,只要郑安洋本身表现不差,郑克臧未必就会反悔了。
不过,郑安泽倒是被郑克臧的说吓住了。要知道,从某种方面来说,母亲只是普通妃嫔的郑安泽是不如郑安涤、郑安洋等有资格继承帝位的年长皇子更受郑克臧喜爱的。再加上郑安泽年幼在宫中生活的时候,恰好郑克臧正忙于在外征战,父子之间见面不多;等郑氏江山稳定起来后,他又入了幼武学、水师大学堂就读,还是一年只能见上郑克臧一面;因此跟郑克臧这个父亲算不得很亲近。
所以,对郑克臧敬少畏多的郑安泽只当父亲真的生气了,不得不跪倒解释道:“儿臣不敢违旨,只是儿臣担心一旦奉旨在方丈大岛建立内藩,那,那儿臣的身份岂不是要对外公开了吗,日后如何还在军中立足。”
“这个用不着你来担心。”虽说郑安泽的话有些道理,但郑克臧却不以为然。“日后归国,你就光明正大的用皇子身份出入军中,若是有人因为你皇子身份给予过多顾拂的话,你且直接上奏于朕,朕倒想看看谁敢罔顾国法。”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郑安泽无言以对,日后总不能因为有人照顾自己就把对方告了吧,那还有谁愿意亲近自己,正在无可奈何,边上的郑安涤向郑克臧进言道:“父皇,柳官尚且年轻不明朝廷体制,情有可原,朝廷赏黜向来公允,断不会因为柳官是皇子就格外开恩的。”
郑安涤的话其实是在向郑安泽解释,不过郑克臧却很满意,于是让郑安泽起身:“柳官,听清楚你大哥说什么了吗?好了,不必装委屈了,起来吧。”
郑安泽只好爬了起来,此时,郑安溏暗中给了他一个大拇指,看得郑安泽只能摇头。
许是为了向郑安泽继续解释,亦或是为了给其他皇子一个选择的机会,郑克臧接着说道:“想在日后当一个太平宗室,可以,朕不也反对,日后你们可以把经营的藩领交还朝廷即可,但有一条,不能有意把方丈岛的经营搞砸了,若是搞砸了,朕就让你继续在那待下去。”
皇十子郑安濨没忍住,嘴微微一咧,却被郑克臧看见了:“敏官,你笑什么。”
“儿臣没笑。”郑安濨苦着脸回应道,但他也知道这个回答肯定过不了关,所以吞吞吐吐的补充道。“儿臣只是觉得若是藩领经营得好,又如何舍得归还朝廷。”
郑克臧仔细一琢磨,的确发现了逻辑上的疏漏,于是笑了起来:“敏官倒是说对了,是朕疏忽了。经营有成效者,倒是不太可能愿意交给朝廷,毕竟都是一手一脚苦干出来的基业。也罢,就改成藩领经营不善或吃不了苦者可以交还朝廷,不过交还者要受到处分,爵位降等,若是蓄意妄为而至藩领凋敝者,则掳夺爵位,罢为庶人。”
“好了,不必多想了,”郑克臧看着若有所思的儿子们挥手道。“你等是朕的儿子,朕当然不会让你们吃亏,地图上已经圈出了几处合适的区域,其中有平原宜垦之处,也有蕴有矿藏之地,如何选择,你等可以细细挑来。”
十几名皇子慢慢走到屏风前,仔细查看起来,尤其是自以为有资格问鼎的更是反复比较………毕竟郑克臧都说了,这是一次最后的考验,若是做不好,结果很可能就是直接淘汰,连补给的机会都没有,如此一来选一块事半功倍风水宝地就是非常重要的。
“大可不必如此谨慎。”郑克臧等了半天,没有哪个儿子先开口,于是再度解说道。“这个地图颇多疏漏,未必就一定符合了原貌,再说了,三等公国具在方圆一千里(36000km??)以上,你们如何能在短短数年内就全部经营起来。”这话是极有道理的,要想凭空建立一个国家,不论大小,少则十数年,多则百余年,而区区不足八年的时间能建立一个城市就不错了。“柳官,在场的就属你最小,你且带头先挑一处吧。”
郑安泽苦着脸随意指了一处,其选定的地方靠近葡属帝汶岛,大致就在异时空的达尔文港的位置上,可以说是距离华夏本地及东印度殖民地最近的地区。
对于郑安泽的选择,郑克臧并没有做出评判,只是说道:“接下来敏官来选。”
郑安溏同母弟郑安濨随手在大分水岭以西的约克角附近一点,算是选定了立邦的位子,郑克臧依旧不做任何评判,只是继续让其他儿子们选择。由于经营不好降爵不算还很丢人,因此即便几个没有野心的皇子,选择的时候也很慎重,多半选择河流的入海口附近的平原、沼泽地带,甚至还有几个有远瞻的选择西部有铁矿的地区,却是很少人选择东南内陆大片平原草场区域,颇让郑克臧暗中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选择即罢,郑安洋向郑克臧请示道:“单止儿臣一人,只怕无力建设一国,还请父皇赐予帮辅诸臣。”
郑克臧自然早有准备:“朕已经令学部准备好了乡试、会试落第者的名单,你们兄弟分一下,或遣人报聘或书信招揽,许能连起家眷一并带往方丈。”
当然光光靠一些没有实践经验的名落孙山者是建设不好一个国家的:“另外朕会颁旨着吏部为你们招揽一批中下级官员,另外国中没有册封内藩的世爵子弟,你们也可以带走一部分,至于护卫方面,朕会每人安排一团神策军”
657。东行备忘录
“8月7日,我所乘坐的【谨慎号】战舰抵达了斯里兰卡的芒果港(科伦坡),由此正式进入了华夏帝国的势力范围,此前,【翁热号】武装商船和葡萄牙人的【东非号】已经提前离队分别前往印度西海岸的果阿和马埃,他们将不会与我们一起返回欧洲芒果港最早是由葡萄牙人在耶诞1505年开发的,在耶诞1658年正式落入,经过两百多年的欧洲统治,这座城市里充满了各种欧洲式的建筑,只可惜在中国人夺取整个岛屿之前曾遭到了海盗的劫掠,因此造成了重大的损失,有相当一部分建筑物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不得不被遗弃和推倒重建,不过这也为后来中国人在此修筑具有典型东方特色的建筑提供了便利,以至于我们在进港时就可以看见部分夹杂在欧洲式屋舍当中的纯中国式的宫殿下了船之后,作为法兰西公使罗伯特…特来蒙塔男爵的主要随员之一,我荣幸的被当地总督邀请前去参加了欢迎宴会,不能不说,总督府相当简陋,连招待的侍女都没有,但中国菜极其好吃,尤其是那些充满香料的菜式,只是为什么总督一直再向华夏帝国外交副大臣表示招待的不好呢?这是谦逊还是中国国内的宴会更加精美呢?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8月15日,我们驶入了著名的马六甲海峡,这里是连接中国本土与印度之间的重要通道,一度是葡萄牙和荷兰掌握东方海洋霸权的关键,但如今统统落入中国人的掌握之中了,甚至海峡两面的各国伊斯兰国家如今都臣服在中国人的霸权之下,心甘情愿的成为这个庞大帝国的被保护者正是由于这条海峡的连接了印度和中国,因此来来往往的船只数目极其众多,几乎让我们以为回到了加来,当然也由于水道的繁忙,中国人在海峡中派遣了大量的巡逻船只,这些巡逻船只据说都是从海峡东侧的华夏总督区派出的,但因为是军事禁区,我们没有获得许可停靠观察,最后还是因为接下来没有补给点的关系,才给我们进入的马六甲机会,不过这座昔日著名的港口,如今已经开始变得萧条了,毕竟沿线有太多的替代选择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得以获准进港”
“8月19日,我们途径了华夏帝国在东印度群岛的舰队司令部所在的海岛,但是我们没有看到大型的战列线炮船………据说都派出去巡航了………这令我们很失望,使得我和男爵阁下无法准确的估计华夏帝国的海军实力”
“沿着漫长的婆罗洲海岸线前行了约三天,我们与西班牙人暂时分开了,他们要陪着华夏外交副大臣阁下前往马尼拉布置领地交接的事宜,而我们则将直接前往澎湖,一座靠近华夏东部首都的小岛停留………在法兰西王国与华夏帝国尚未正式建立外交关系之前,法国王室东印度公司的商站是设置在厦门岛,一个距离澎湖大约2里格的大陆边缘小岛………中国人一度曾试图安排澎湖作为王国的公使驻地,但这种明显不符合法国国家地位的决定遭到了特来蒙塔男爵的强烈抵制,对此,华夏外交副大臣卢子爵阁下只能建议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