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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偏院之中。
“岂有此理,高王氏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她是高家的家主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徐来愤愤不平的说道。
高洋才是院子的真正主人,他背后有衙门撑腰,为什么不将这疯婆娘赶年初家门呢?
“二少爷是念在他侄子的分上,不忍心骨肉相残,这才不断的纵容大奶/奶”家丁看的很清楚二少爷只是不想撕破脸而已,只是他如此迁就高王氏,对方未必能够领情,只怕没几日的工夫,高家的家产就全部姓王了。
她这几天频频到娘家去,哪一次不拿走一点东西?
“大奶/奶回府了!”。
几人正闲聊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喊声,家丁脸色一变对李凌说道:“对不住了两位举人老爷,大奶/奶回来了,一旦她看不到我又该骂了!”。
“好大的排场,刚一回来就将家丁大哥惊走了,一个妇人而已,还真拿自己当一盘菜了!”。徐来又开始咒骂了。”
“不好了,不好了,孙少爷不见了。。”。徐来正在埋怨高王氏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家丁们的吵闹声!
高洋一听说侄子不见了,他立即站了起来,脑子也清醒不少,他对两人说了声抱歉,直接向正房的方向走去。
真是奇怪,李凌和徐来面面相觑,刚才还喝的大醉的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清醒过来了?
“李凌,我们也去看看吧!”。徐来苦笑了一声,本来只是过来看看没有想到居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他和高洋是好友,高家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当然不能置之不理。
“二叔,我找不到远儿了,我回娘家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还以为是奶娘带着他呢!”。
高王氏哭着向高洋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儿子是他的摇钱树,可不能出任何的事情,否则的话,她的一切都完了。
官府不会将孩子的抚养权叫给一个虐待儿子的母亲,没有了抚养权,高家的家产就彻底和他无缘了。
“还愣着做什么,出去找啊!”。高洋对着家丁们发起脾气来。
他是真心不希望侄子有事,以前大哥针对他的时候,这个才六七岁大的孩子总会帮助高洋,每想起这些往事,他心里总是暖暖的,这才是他不想威逼高王氏搬家的真正原因,一切都是为了他侄子。
家丁们都派出去寻找孙少爷了,李凌和徐来到达正房的时候只见到高王氏蹲在地上大声哭泣。
屋子里很凌乱,地上到处摆放的都是各种小玩具,很显然,高远这个小家伙曾经在屋子里玩耍过。
李凌选择了无视在地上号啕大哭的王氏和一筹莫展的高洋,他紧紧的盯着地上各种杂乱无章的玩具,希望能够从中找出一点线索。
一般小孩子到什么地方去都喜欢带着自己喜欢的玩具,高远怎么将这些玩具就这么随意的丢在这里?
莫非他还是这间屋子当中。
李凌小心翼翼的清理着各种玩具,他突然发现一排并不太清晰的脚印。
他飞快的顺着脚印跑了过去。它的源头却是高王氏的卧室。
“啊!。淫。/贼,你到底想干什么?”。高王氏大叫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他想去阻止李凌。
“你给劳/资闭嘴!”。徐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机会,一脚将高王氏揣在了地上。
李凌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自己的目的。
他和高洋急忙追了过去。
顺着脚印李凌走到了一个衣柜旁边,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衣柜!
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躺在里面,已经口吐白沫,不醒人世了。
“快找大夫啊!”高洋背起侄子就往外面跑。
“对不起,请恕老朽无能为力!”药堂的老大夫叹息了一声回绝了高洋,孩子在柜子里憋了几个小时,已经无法救治了。
高王氏当场就晕了过去,她的希望破灭了!
“李解元,求您救救远儿吧,他还是个孩子,不应该死这么早!”。高洋转身向李凌请求道。
李解元曾经救醒过昏死过去的李家小姐,想必他还能有其他的方法救治高远。
“没有用的,你侄子已经没有了心跳和呼吸,我也没办法!”
闻听此言,刚刚苏醒过来的高王氏有痛快的晕了过去。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几人离开药堂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唢呐声。
“醉仙楼的东家真有钱,娶个二房都这么大的排场!”。李凌偶尔听见大街上有人议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会元
会试第二场论判以外,还有诏,诰,表内科一道。其中判从《大明律》中出题。诏诰表,考生必须选作一道。明代科举中,考生多选则表。
第三场,策论。殿试只考策论,并无前两场。策论本来是要考查考生博古通今的能力,需要考生通读史书,以及当朝政书。可随着发展,考生们只读《文献通考》,《大明会典》。一古一今来应付。
二月十六,会试全部结束,考生们翘首以待,等着放榜了。
明代乡、会试实行三场考试,考试内容和标准完全相同。为了保证评阅和录取的公正性,自洪武开科以来,随着科举考试走向正规化,统治者不断提高考官的学识和资历。
乡试考官在明初主要由教官担任,几经反复,京官主持乡试成为定制;会试考官则由詹翰官担任,在内阁制度完全形成之后,则由次辅臣担任。随着士子人数的增加,同考官的人数也不断变动。
明代的录取方式虽规定为三场兼顾,但在实际的评阅过程中,由于受到自身规律的影响和制约,考试题目繁多,士子不能兼顾,同考官人数有限,评阅标准复杂,评阅时间有限等主客观因素交织在一起,使得三场兼顾的评阅方式在实际的阅卷过程中不能完全实行。
一般来说,第一场的考试成绩直接决定了以后的总成绩。
为了防止舞弊和减少评卷过程中的失误,评卷前的准备工作和试卷的保管做的极其严密。在受卷、弥封、誊录、对读过程中提调官、监视官都不能干预,这一工作有专门的官员负责。
试卷在考场当中最为严密,举子在叫卷以后就交给相关官员负责。
经过受卷、弥封、誊录、对读之后,考官所批阅的基本都是符合格式,既无考生姓名,又无特殊标记的朱卷子。
将这些基本的工序走完之后试卷就可以交到同考手中进行批阅了。
他们批阅的一向基本原则就是先行剔除一些不符合规范的答卷以减少同僚们的工作量。
凡是没有按照规定进行答卷和那些根本就没有完成答题的试卷一概排除在外。
一般来说这工作过程中同考都可以自行做主,只有遇到特殊情况,同考们拿不定注意的时候才会惊动两位主考之一。
同考们做这项工作的时候速度是十分快速的,往往只需要看卷子答案是否完整、考卷当中是否出现了本应避讳而直接使用某些字眼的情况。
一名同考官将自己的目光转到一份答卷的时候,他立即被其中的内容所吸引了,答卷行云流水,又颇有文字根底,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份卷子完全有资格冲击本次科考一甲。
他再三审视了一遍确定文中所有要求避讳的文字都做了适当的处理以后同考官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此答卷难得一见,当属上佳之作!”。这位同僚如此不顾礼仪的开怀大笑,立即惹来了大家的围观。
同考们把所有的答卷拿在手中,还没有来得极观摩卷子,他们的脸色就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这位考生居然没有打草稿!
科场要求考生具草稿只是处于防止作弊的行为出现,考生不具草稿无非两个原因,一种是忙于作弊而没有时间打草稿,另一种则是没有这种习惯,到底此考生属于哪种行为呢,同考们为难了。
“依我说,此考生文字素质极高,不像是个能够作弊的人!我们应该将收录他的卷子,否则的话我们就是埋没人才了!”。第一个拿到卷子的同考官向大家提议道。他对卷子的内容还是很认可的。
“这怎么行,从答卷的内容上怎么判断一个人的品行,万一他的答卷是事先准备好的呢!”。
“这人绝对不能录取,否则事情被皇帝发现了,我们怎么交代?”。
其他同考也有不同的意见,大家相互争论起来。单凭一份试卷答案确实说不了任何事情。
任何时代都有模拟考试这种做法,四书五经就那么多的内容,而这次科举又是选择了几了常见的诗句来做题目,以前有人做过甚至背过一两道题目一点也不希奇。
“吵什么,吵什么!成何体统,你们都是一方大儒,翰林院的学士,如此大声喧哗,这里是菜市场吗?”。几人正在争吵的时候主考官李东阳过来了。
他制止了同考的争论以后将卷子拿在了手中。
卷子做的非常好,李东阳只看了几眼就被答案给吸引了。
文章做的很好,只是卷子当中没有草稿,他想从草稿中寻找蛛丝马迹的机会都没有。
“算了,将这份卷子拿下来吧,我们宁肯让一个贤人再蹉跎三年,也不能让一个庸碌的人混进来,否则将来这件事情传扬出去,不但我等面上无光,而且朝廷也要遭受巨大的损失!”。
李阁老一锤定音,他决定舍弃这个份卷子。
初选就这样结束了,大家将几分很有潜力的卷子聚集到了一起,希望从其中的几份试卷当中选出本次科考的会元。
李阁老将几份试卷看了一遍之后他叹息了一声,每份试卷都是只注重第一场。
此时他想起了那个三份试卷不分彼此的少年,他终究还是让俗事耽误了科举。
阁老变得索然无味,随意从中选择了一份定了会元。
二月二十日,贡院的门口帖出了黄榜,会试成绩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