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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陈文昭图谋巴蜀之地决不能令其成功,不然待其坐拥四州之地,再派遣良将驻守险关而后休养生息。”
“二十载过后,天下谁人能够与其相抗衡?”
“此战哪怕不能攻入蒲坂迎回天子,只要令陈文昭撤回关中,就是一场天大的胜利。”
“故此,与关中交战,势在必行!”
曹操听闻郭嘉铿锵有力之言,当即精神一振,拔剑在手厉声高呼:“陈贼欺君罔上,擅自攻打汉室宗亲,其狼子野心天下皆知。”
“吾家世食汉禄,又岂能坐视此等奸贼横行天下?吾意整顿三军,待时机成熟,起兵伐陈!”
北方天气已经渐渐变冷,秋风呼啸,席卷了小半个邺城。
州牧府内,袁绍召集麾下文武,喝道:“益州刘璋派遣使者前来,意欲与吾结盟,请求冀州出兵攻打陈文昭,不知诸位对于此事有何看法?”
袁绍话音刚落,冀州文武纷纷求战,只有许攸沉默,沮授皱眉不语。
文丑怒声喝道:“陈贼居然趁着主公攻打刘备之际,起兵偷袭冀州、幽州,当真是可恶至极。”
“吾听闻关中猛将如云,早就想见识一下,他们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某愿为先锋,还请主公给我三万兵马,定可攻入并州,生擒陈宫!”
颜良、鞠义、高览亦是纷纷求战。
这个时空,由于袁绍实力并没有像历史上那么强大,故此袁绍并没有历史上那么狂傲、目中无人。
与之相反,在陈旭庞大的压力下,他居然也善纳良言。
袁绍不是草包,反而是一代人杰。
这种人顺风顺水的时候,可能会犯下大错误;然而在逆境中,却往往会爆发出令人不可置信的能量。
哪怕对于经常居功自傲的鞠义,袁绍居然也都能忍受下来,并且为他加官进爵,极其重用。
故此,鞠义并未像历史上那样,在击败公孙瓒以后就被袁绍杀死。
鞠义能够训练出身为天下精锐的先登营,并且作为击破白马义从的主力,绝对是个不容小觑的将领。
若非历史上鞠义死得太早,恐怕也会在这个乱世之中,留下赫赫威名吧。
袁绍看到麾下文武求战之心极强,亦是心中激荡不已、
陈旭不但逼得袁绍,不得不两次放弃豫州之地,并且纵兵攻入幽冀凉州,劫掠百姓、烧毁粮草,使袁绍元气大伤。
心中极度骄傲的袁绍,对于这两次被陈旭愚弄,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怨气,恨不能生食陈旭之肉。
可是关中军实力太强大了,袁绍身为一方诸侯,不可能看不清局势,也不敢轻启战端。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陈旭南征,关中空虚之际,其实在刘璋信使抵达冀州之前,袁绍就有心尽起大军攻入陈旭境内。
只是顾虑到各个方面的原因,这才一直没敢妄动。
环顾四周,看到了许攸与沮授没有说话,袁绍心中一动,问道:“子远、公与为何不语?”
沮授答道:“陈文昭虽然南征,然而并州仍旧有陈宫、张辽、王延领军驻守,主公若想攻下并州,恐非易事啊。”
袁绍想起了当时,王延守城固若金汤的样子,心中不由闪过了一丝阴霾。
想了一下,他说道:“若是不理并州,直接攻打司隶如何?”
沮授还没有说话,审配急忙喝道:“此事万万不可!”
“主公领兵攻打司隶,沿途耗费粮草必定会多上许多。”
“去岁关中军在冀州肆意破坏,已经使得冀州元气大伤,纵然今年秋收囤积了不少粮草,仍旧不堪大军长期使用。”
“更何况并州驻有重兵,若主公领兵攻打司隶,幽冀两州必定空虚,若王延、张辽领兵来攻,却该如何是好?”
“愚以为,主公若要出兵,当先夺并州方为上策;陈文昭若失去并州,必断其一臂,不复为患也。”
冀州其余谋士听见审配之言,也都暗暗点头。
袁绍沉思半晌,再次将目光放在了许攸身上,问道:“子远有何高见?”
许攸捋了捋胡须,道:“伐陈之事,非一人可为。曹孟德乃冀州盟友,主公何不修书一封,与其相约共伐陈旭?”
沮授却是问道:“纵然曹孟德答应,可是他并未与关中接壤,如何能够出兵?”
虽说可以让曹操穿越袁绍治下的兖州之地,而后领兵攻打司隶。
可曹操终究乃是外人,若他趁着袁绍攻打并州之际,索性出兵夺了兖州,却该如何是好?
哪怕双方有盟约在身,此事也不得不防啊。
更何况,曹操会不会起兵攻打陈旭,却也是个问题。
好似看出了沮授的担心,许攸大笑两声,说道:“陈留乃曹孟德起兵之地,又与陈国、司隶接壤。”
“刘备当时攻入兖州,早已将陈留之内百姓迁徙一空,陈留郡几乎已经成为一座空城。”
“主公若是将陈留郡让给曹孟德,其必定心中大喜,而后可以从陈留发兵攻入司隶。”
“如此一来,主公以一个荒废郡城,换取曹孟德相助,夺取整个并州之地,有何不可?”
第715章 大战开幕
武关城下阳光明媚,可是城上守将张绣却感觉有些身子有些发冷。
城外战旗密布,荆州兵密密麻麻根本看不清边际;他们手中武器反射着的太阳光芒,将城中守军晃得都有些眼花。
“文聘、刘备领军五万来犯,城中只有三千守军,却该如何是好?”
张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城外一将拍马上前。
此人举起手中武器,遥城上张绣厉声喝道:“陈贼欺君罔上,威逼天子,擅杀大臣,罪不容诛!”
“今天兵到此,尔等还不献城纳降,更待何时?”
“若城中守将识时务与我等一同匡扶汉室,尚且可以留名青史;假如不知好歹,执意顽抗,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荆州军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全都大声呼喊着,声音几乎冲破天际。
张绣闻言脸色一变,继而回骂道:“吾主对于汉室忠心耿耿,救天子于危难之中,扶大汉江山于倾倒之时,更是不辞辛劳屡屡兴兵讨伐叛逆。”
“尔等贼人无故犯我城池,还敢在此口中狂言,当真是可笑之极!”
“要战便战,武关只有战死的勇士,绝无投降的懦夫!”
“战!战!战!”
城中虽然只有三千守军,可是面对来势汹汹五万荆州大军之时,却也没有人将畏惧表露在脸上。
他们听见张绣之言,亦是毫不示弱扯着喉咙大声吼叫。
文聘叫回了那个喊话的荆州将领,随后亲自拍马上前,对着张绣说道:“将军名震凉州,更是保护天子脱离李傕、郭汜此二贼之掌控,劳苦功高。”
“然将军投降陈文昭之后,官职不过一偏将,麾下兵马不过两三千,将军比不觉得屈才么?”
“吾主乃汉室宗亲,名声著于四海,求贤若渴。将军若是愿意开城纳降,何愁不能加官进爵,光宗耀祖?”
张绣冷哼两声,喝道:“吾主身为当朝大将军,都不敢胡乱册封官职,就连子龙这些关中大将,也不过是偏将职位。”
“刘表匹夫只是一介州牧,却在没有经过天子同意的情况下肆意册封官职,其狼子野心,真是昭然若揭。”
“武关乃关中南部门户,吾主令我驻守这等紧要去处,难道还不够看重我这无名之辈么!”
“要战便战,贼将休要再言其他!”
文聘听见张绣的话,眉头微微皱起。
他回到本阵,对着身旁的刘备说道:“城中守军虽然不多,却是士气高昂,再加上武关乃是天下少有之险关,想要破城恐非易事啊。”
关羽、张飞对于陈旭感官极其不错,本来跟随刘备起兵攻打武关之事,两人都有些不情不愿。
现在听见文聘之言,关羽当即冷哼一声,说道:“关中军骁勇善战,张绣年少之时便名震凉州,武关又岂会轻易攻破!”
张飞亦是点头说道:“张绣此人乃是子龙师兄,子龙勇冠三军,忠义无双,张绣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汝欲凭借三言两语就劝降此人,未免太想当然了!”
关羽和张飞语气都不怎么友好,甚至有一些带刺。
文聘乃是刘表极其器重的大将,一直领兵驻守北方,手下心腹许多。这些人脸色不善的看着关羽、张飞,对于他们的态度极其不满。
刘备见状急忙说道:“文将军勿怪,我两位贤弟说这样的话,也不过是提醒将军莫要轻视张绣罢了,并无恶意。”
文聘却是微微笑了一下,说道:“两位将军好心,我自然知晓,只是如今兵临城下,使君以为当如何攻破武关?”
刘备答道:“武关城墙太过险峻,若非逼不得已还是不要强攻为妙。将军不妨先派人叫阵,看看张绣会不会领军出城迎战。”
“彼若出战,我军众而贼军寡,我将多而贼将少,欲破贼军不难矣。”
文聘微微颔首,而后示意一位偏将上前叫阵。
那将见状大喜,当即跃马挺枪跑到了城墙下面,厉声喝道:“上将在此,哪个贼人敢出城受死!”
城中诸将闻言当即勃然大怒,纷纷向张绣请战。
张绣摇了摇头,说道:“贼众我寡,贸然出城作战有败无胜,不可取也!传我军令,令士卒们分成两队休息,日夜不停巡视城墙,而后高挂免战牌。”
“再有敢言出城作战者,立斩不饶!”
张绣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对于守城战十分清楚,如今荆州军兵多,关中军兵少。
为了防止荆州兵日夜不停攻打武关,使得城内士卒疲惫,张绣这才下令让士卒们分开休息守城。
城中诸将听见张绣之言,虽然心中仍旧愤愤不平,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