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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九千九百岁!这厮定活不过三更!”魏忠贤的超级狗腿子许显纯那有不明白魏忠贤这话里的意思!
“好!那我就静候佳音了!”魏忠贤弹了弹身上沾着的污垢,走出了监牢。
宫里的值更太监,正欲提上灯笼出去敲三更,一条黑影从紫禁城内的御善房窜上房顶,几个跳跃便消失在黑夜之中,那身形,简直就是武林高手的架势,这黑影消失的方向竟然是紫禁城后宫的监牢!
“绑——绑——绑!”
“天干物燥!小心火着!”
三更已到,许显纯身配长剑,带了三个亲随,走向关押王承恩的监牢。现在的王承恩苏醒过来,整个身体还被吊绑在圆木十字架上,被皮鞭抽到地方,依旧火辣辣的疼,盐水更是直接侵入皮鞭伤口处,疼得王承恩眉毛生理反射性的跳动!王承恩紧紧咬着牙,借此缓解一下神经上的疼痛!
许显纯看着耷拉着脑袋半死不活的王承恩,冷哼吩咐三个亲随:“给我直接折磨死他!”
三个亲随狞笑的走向王承恩,随手拿过一旁的刑具!最让王承恩心惊胆战的是,其中一个亲随竟然拿个对女人行刑的刑具,只见那刑具前头竟然分开三个倒勾,寒光闪闪,若是塞进…
“啊!大哥、大爷,别…”王承恩绝望的咽了口唾沫,忍着全身疼痛大叫!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去什么郊游还晚上露营、穿什么越呀!这回非给折磨死不可!
王承恩已经叫不出来了,其中两个亲随已经抓住了他的脑袋,让他的头朝上仰,同时锹开王承恩的嘴巴,那前头有三个倒勾的刑具,已经塞进了王承恩的嘴里。那刑具上一阵阵液骚味道,几乎让心胆剧裂的王承恩窒息!
“谁——”三个亲随正准备动手行刑,监牢的走道外突然传来守夜武监一声叫呵!许显纯一愣,这可是紫禁城内的宫牢呀!谁那么大胆子,竟然闯了进来!
许显纯给三个随从一使眼色,三个随从会意,抽出腰中弯刀丢下嘴巴里含着刑具的王承恩,急忙闪身步出关押王承恩的牢房。王承恩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有三个倒钩的刑具,要是王承恩吐出,非给那锋利的三个倒钩给挂成兔子嘴不可!只能仰着脑袋静待生死,这种命运被别人掌握的感觉,也许就是王承恩以后拼命成为魏忠贤第二的主要原因。
许显纯带来的三个亲随,永远没有再回到关押王承恩的牢房。一会儿后,许显纯突觉不妙,正待挺剑出去看看,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子里的人,手握一把滴血的屠牛菜刀,出现在牢房门口!
“你是谁!”许显纯手中长剑直指黑衣人!许显纯能得到魏忠贤赏识,名列以武官为成员的‘五彪’,不仅仅是因为行刑残酷、手段卑劣那么简单,他的身手自然也有两下子!
黑衣人取下面罩,许显纯看清这黑衣人的脸不由得一惊!“卫公公!”大内御善房掌管天启皇帝一切饮食的总管卫大同,卫公公!
“是!”卫大同面无表情,径直朝被绑在圆木十字架上的王承恩走去,声音如来自地狱使者的冷哼,让许显纯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大胆!九千九百岁的事,你这御善房的太监,也敢插手!”许显纯看到卫大同径直走向王承恩,取下王承恩嘴中的刑具,那意思竟是要救王承恩!
“看剑!”许显纯大呵一声,挺剑直刺卫大同的心窝。
卫大同竟然头未回,身形不可思议的让过许显纯刺来的长剑,手中屠牛菜刀,回手甩了几个刀花。
许显纯僵立在当场,惊惧的睁大眼睛。卫大同看也不看身后的许显纯,将屠牛菜刀在僵立着的许显纯身上擦掉血迹,回手将屠牛菜刀插回套子!
“呲——”许显纯浑身突然出现无数道血痕,血痕从外拼命冒出鲜血,随后许显纯倒在了地上!巍忠贤的‘五彪’中的一彪,行刑逼供的大行家许显纯就这样死在一把屠牛菜刀之下!
王承恩惊懊地看卫大同,巴眨了两下眼睛,脑袋中盘旋着一个词——古代侠客!太酷了!
卫大同解下绑在王承恩身上的绳子,突然出手急点王承恩身上穴道。此时的王承恩突然发现自己连开口说话或者是动一下身子都不能,只能任由王大同扛在身上。卫大同就这么身扛王承恩,跃上房顶,就算身负王承恩这百多斤的重物,也未影响到卫大同身形的轻盈。
王承恩看着卫大同扛着自己,在紫禁城的房顶飞驰,没多长时间就到了皇城外面儿!王承恩心中惊恐万分,莫不是刚离了狼窝,又要给这卫公公送到虎穴?
卫大同突然在一所居民房顶停下,将王承恩的穴道借开,冷声问着呆滞地王承恩道:“王承恩?”
“我…我是!”王承恩这两日可算是对这大明皇朝后宫有了深刻的认识,搞不好就是准备掉**,掉脑袋,生不如死!
“好!我主子给你的信,拿上!还有,主子让我告诉你,有多远走多远!莫要再回京城!”卫大同说完从怀里取过一打银票,继续道:“这是五千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子,够你在外逍遥几十年了!记着别回京城!”
“信?主子?”王承恩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两天简直跟过了十年一般,事情一件一件涌着来!
“告辞!”卫大同扔下一套干净贫民衣服,纵身一跳,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夜幕当中!
“**!这还在房顶呢?喂!喂!我怎么下去呀!”王承恩觉得自己简直倒了血霉,竟然大半夜的给人扔在房顶,不过好在是保了命保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信王朱由检这个未来靠山、衣食父母,可是自己不认识信王俯呀!还好,有卫大同留的银子和银票,有钱还怕不知道信王俯在那里吗?
王承恩换了干净衣服,用满是血痕的旧衣服做了个包裹,将碎银子塞进包裹,银票和信塞自己怀里。看着高高的房顶,下又下不去,黑灯瞎火的万一失足,非给摔个残废不可,索性躺在房顶!
想想历史上自己这个王承恩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内总管,王承恩就从心底乐开了花!就在王承恩想着想着快睡着的时候,脑中突然一震!这大内总管可都是太监,要割**的,自己要当大内总管那不是没‘性福’了?不要不要!可是,在明朝末期,就算内阁首辅也没有大内总管这个太监头子强呀!何况朱由检这小子好象宰了不少首辅大臣,鬼才去干内阁列,那可是掉脑袋的活儿!要干就干大内总管,可是**怎么办!
何况将来就算做了大内总管,**也保下了,可是,在例行“搜宫”的时候怎么办!王承恩脑袋里拼命思索着完美的对策,不知不觉就在房顶上睡着了…
“刘公公!许大人的死因?”
魏忠贤在得到许显纯被杀的消息后,带着刘太监和一批武监急匆匆赶到宫牢,躺在地上的许显纯尸体,就如同一只被骨肉分割好的烤全羊!只要有外力碰到就一块一块的掉下来,漏出里面的骨骼!这样的手法太匪夷所思了,刘太监满脸凝重,这天下的暗杀、武器、手法,他无不一清二楚,可是许显纯的死法,他完全没有见过。刘太监神色突然一紧,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续而继续思索!
“啊!难道是‘庖丁解牛’!”刘太监大惊!
章7 混进信王府
容妃穿着红肚兜,四肢被挂在刑具上,双眼露出绝望的神情,王承恩正狞笑着挥舞着手中的皮鞭…
“喂!你丫的!再不从我家房顶下来我报官了呀!”
“呃…”王承恩被杀猪一般的号叫惊醒过来,擦了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才发觉自己在做梦,房屋下有个留着大胡子的大汉挥舞着菜刀拼命叫呵!
“大哥,能给我找把楼梯吗?”王承恩看着那么高的房顶,跳下去那还不得摔出个好歹来呀!
“你…”那大汉见到王承恩手中举着那锭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银光四射,将‘你娘的’三个字生生咽回肚子里去,瞬间媚笑道:“大爷,你候着,我这就给你找梯子去!马上就回!马上就回!”说罢,大汉朝院子里跑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真理呀!王承恩坐在房顶看着200多年前的京城,思潮澎湃,这可是多少枭雄、奸雄、英雄纷争的地方呀!京城我王薄来了,不,我王承恩来了!
一锭十两的银子,在明朝这可是平常老百姓一年的生活费呀!那大汉接过王承恩随手就递过来的十两银子,简直要亲吻王承恩的大脚丫子,感动得一塌糊涂!简直把王承恩当成了财神爷,一个劲的拍胸脯保证,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记得到城西的周记猪肉铺子找他周通。
王承恩很满意大汉的表情,顺便叫周通带他到信王俯。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可不能不给银子面!周通带着王承恩来到信王府对面,突然道:“每日清晨,我便送些猪肉到信王府,从没见这信王府的正门开过!”
王承恩听到周通的话,打量着对面街的信王府,这信王府却真是大白天的也大门紧闭,闭门谢客!果然是信王朱由检,跟历史上记载的一模一样!
信王朱由检由于母亲的身份原因(这位女性姓刘,当时的身份是选侍。她也是被选入宫的淑女,娘家的身份很一般),很小就会查颜观色,颇具心计!
在魏忠贤权倾朝野时期,信王朱由检更是行事低调,免遭魏忠贤一派的猜忌,从而遭来杀身之祸。不过,天启帝朱由校与自己这个亲弟弟信王朱由检到是感情颇深。在天启帝登基的时候,朱由检竟然问自己哥哥朱由校:“你这个官儿我能不能做?”
对弟弟这个罪可至死的问题,天启帝竟微笑着说:“可以,可以!等我坐了几年,就换你来坐!”
这当然是一句戏言,没想到后来果然应验!由此也可见朱由检在天启帝心目中的地位。
言归正传!
看着信王府大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