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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沙安肯定地点点头。
纳奔眼前一亮,看着肃顺道:“肃顺旗主,眼下便有一个大好机会,你可敢跟我走一遭?”,肃顺拱手道:“二王子请明言。”
“定州万余名骑兵直奔定远,显然是想去打正黄镶黄两旗的注意,那此时沙河镇便空虚了。我们绕过震远,直接奔袭沙河镇,拿下李清的中军大营。”,肃顺先是眼前一亮,但旋即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二王子,这太冒险了,请务必慎重,这万多骑兵即便去了定远那边,可是还有李清的常胜营,旋风营两营骑兵呢,再说了,防守沙河镇的可是启年师,王启年此人最擅长的便是以步破骑,而他们经营沙河镇以久,占据了地利,我们此去,一旦拿下沙河镇那是大好,但如果拿不下呢?被他们纣缠在了沙河镇呢?那震远要家便是横在我们头上的一把刀,我们的后勤补给怎么办?如果被封在了这个区域内。那便有全军皆墨的危险。”,纳奔怒道:“兵凶战危,那有十足把握的战斗,只要有五成把握,便可以一试,我们皆是骑兵,来去自如,纠缠我们,李清拿什么纠缠我们,他的亲卫营,旋风营精锐在白登山一役中所剩无几,重建的军队战力能剩几分?”
肃顺只是摇头,道:“二王子,如果真如你所言,我部愿意派出一部骑兵随二王子奔袭沙河镇,但大部人马还是要驻扎在震远,以策万全,如果二万子成功,我们则可随后推进,万一二王子失败了,则后路无虞,随时可以退下来……”
面对着油盐不进的肃顺,纳奔已是无话可说,寒声道:“那肃顺旗主可以给我多少骑兵?”
肃顺摊开一个巴掌,“五千,二王子,这已是我四分之一的军力了,不能再多了。”,“五千便五千,胡沙支,整军,我们出发!”,定远要塞,伯颜很是恼火,大将勃鲁死在城头,到如今那头颅还高高地悬挂在定远城头,而关兴龙的夜袭又焚毁了他大量的辐重,让他的攻城势头不得不停顿了下来,看着帐外连绵不绝的雨水,心里的怒火却不知如何发泄。
“旗主!”一名将领大步跨进帐来,“我大营五十里外,发现大批定州骑兵,正向我们奔袭而来……”
“定州骑兵?”,伯颜站了起来,“少人,从哪里来的?”,“大约万余人,从震远要塞方向而来……”
伯颜沉吟了片刻,“定州一直避免与我们野战,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大量骑兵从震远方向而来,肃顺那边有什么消息么?”,将领摇摇头:“我们与震远方向的联络目前已完全被切断,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大营左翼小心戒备,不要妄动,先看看这些定州人想要干什么。”,伯颜道,“击鼓,召集众将议事……”
尚海波率领的启年师两个骑兵营,再加上冯国磐石营的两千骑兵,在距离伯颜十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就地扎营,看模样倒是一幅长期作战的打算,这让伯颜惊疑不定,不知道在震远方向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让定州兵大模大样地驻扎在自己的左翼,要知道,自己的左翼距离肃顺的震远大营不过百十来里地。一面下令派出大量的斥候向震远方向潜进,力图打探到确切的消息,一边派人向纳奔的龙啸军报信,要求龙啸军向自己靠近。
做完这些事后,伯颜将自己的防守重心向左翼倾斜,在没有摸清敌人的底细之前,伯颜不想冒险出击。
是夜,定州军方向一夜数惊,每隔一个更次,大营里便灯火通明,战鼓震天,似乎随时都会冲出营来发起攻击,但每当伯颜做好准备之后,对面便偃旗息鼓,悄无声息了。一夜数次的袭扰,让伯颜部都是疲惫不堪,四更的时候,定州大营里再次鼓声震天,这一次除了左翼的部队,整个大营都不再理会,自顾自地埋头大睡,果然,雷声大雨点小的定州兵在敲了一通鼓之后,又再一次的沉寂了下来。丝毫没有出城作战的迹象。
“疲兵之计!”,伯颜冷笑道:“如此小儿科的战斗技巧,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心中着实鄙视了一把对方的主将之后,也爬上了软榻,自顾自地去睡觉了。
凌城,即将天亮的时候,天色反而愈加地黑了,雨终于停了下来,尚海波站在指挥台上,看着对面的伯颜大营,笑道:“差不多了,给我擂鼓。”,鼓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对面的蛮族大营没有了丝毫反应,尚海波哈哈大笑,“成了,大帅的攻击马上就会开始了!”
话音未落,地面似乎都震颤了起来,那是上万匹战马同时奔腾所造成的惊人效应,尚海波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穿透夜色,看到伯颜右翼李清的两营骑兵。而此时,他手下一万二千名骑兵也已整装待发,美美睡了一个晚上的骑兵们个个精神抖撤,随时可以发起攻击。
当地面震颤时,伯颜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大声道:“敌人开始攻击了吗?准备反击,反击!”,一名将领冲进帐来,声音颤抖地道:“族长,敌人来自我们右翼,已突破了右翼大营……”
“什么?”,称颜顿时石化在地。
“左翼呢,左翼的定州骑兵呢?”
“左翼的定州骑兵已出营列阵,便首先发起攻击的是在我们的右翼……”
伯颜汗如雨下,此时他已明白,定州的骑兵已倾巢而出,目标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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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临机决断
李清纵马举刀,猛力劈下,将挡在面前的一名蛮骑斩下了来。,温热的血液溅在冰冷的铁甲上,一股淡淡的腥气顺着面甲上缝隙钻进了他的鼻孔,刺激着他的味觉。“杀呀……”他高声叫着,右手执刀,左手的刺枪狠狠地捅进另一名疾冲而来的蛮骑,枪杆破碎的同时,对方也惨叫着跌下马来。
白登山之役,上万精锐一朝尽丧,给了李清极大的打击,他不知道怎样去面对那上万个失去了儿子和丈夫的家庭,这些男儿都是为了护送他活着出来而义无反顾地冲进了数倍于己的敌人当中,用生命和鲜血为自己涛开了一条血路。或许这上万名精锐在定州其它高层心中只是一个冰冷的数字,但在亲历此事的李清心中,那却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他甚至记得那些艰难地爬上战马,将自己整个人绑在马上的伤兵们那决绝的面容。
今天再次与蛮骑正面对上,一直沉郁在内心深处,浸透了他血液的愤怒终于彻底暴发了出来,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曾说过最高指挥官不到最后关头是不能赤膊上阵的话,每一次挥刀,每一次将面前的敌人斩下马来时,似乎他内心的痛楚便稍稍减上了一分。
眼前没有了别的,只剩下了前面的敌人,杀,冲上去!
狂吼着砍倒又一个敌人,正冲着前面奔去的李清忽然发现从自己的侧面弹出一个锤头,将拦在自己马前的一名蛮骑击得远远的飞了出去,耳边也传来了王琰的大叫声:“大帅,攻坚杀敌,是我们的责任,而不是你的,这是大帅您亲口说的。请大帅退后!”,掀起面甲,李清看着王琰,大声道:“,王将军,今天我要放肆一回,我要为白登山上的将士报仇,亲手斩向敌人的头颅,能让我感到更舒服一点……”
王琰一怔,随即大声招呼道:“来人,来人,为大帅开路……”随着他的呼喝,一批批的常胜营士兵冲了上来,围在了李清的两侧,而王琰则大声呼喝弄挥舞着他的链锤,将李清前面的蛮骑一路击得四散飞走。
李清不满地瞪了一眼王琰的背影,这个样子,自己还杀个毛啊,前面的被他杀光了,两边的被常胜营士兵杀光了,自己提着刀只是跟着大队人马向前冲了。
伯颜的右营已完全乱了套,由于尚海波部的存在,伯颜的防御重点转到了自己的左翼,右翼空虚,而定州人一夜数惊,屡次使用狼来了的故事又完全让他的部队陷入了一种绝对入松的状态之中,当李清的上万骑兵自右翼冲入大营的时候,整个右翼的蛮兵甚至都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也组织不起什么有效率的反击和阻截。
伯颜沉着脸看着火光冲天的右营,看到自己的部队被切割成一小片一小片,无助地被砍下马来,或者干脆就没有马,被敌人纵马践踏而过”眼中怒火熊熊”在他的中军大营,大队骑兵正在开始集结。
“左翼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守住,我不要他们歼灭多少敌人,只要挡住左翼的定州兵就好了!”,伯颜吼道,“,我要活录了李清!”,右营已完全被打破,打残了,尾随李清骑兵的部卒破营之后旋即冲进了大营,将所有挡在前面的敌人一一剩杀,一路狂奔到了定远城下。
城上的关兴龙兴*奋的全身发抖,看到部卒涌向定远,挥舞着大刀,高声叫道:“开城门,开城门,援军要进城了!”,定远要塞的大门洞开,三千步卒排着整齐的队列涌进城去,而英兴龙看着一片混乱的伯颜大营,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一经出现,立刻不可遏止地滋生。
“,汪澎,你过来!”,汪澎几个大步奔到关兴龙面前,“将军……”脸上的兴*奋之色难以抑制,三千援军进城,定远将固若金汤。
“你,迅速指挥这三千援军守城,我,带着定远的老卒们出城打一下……”关兴龙指着城下火光冲天的伯颜大营。
汪澎吃了一惊,“将军,大帅给我们的任务是守城,并没有要求我们出城作战啊!而且大帅们是骑兵,随时可以脱离战斗,要是我们这里的步卒出去了,会拖累大帅的……”
关兴龙笑道:“事情是不断变化的,你看看,伯颜这家伙心狠着呢,他完会放弃了他的右营,而在他的中军大帐那边集结军队,集结之后,他必然会冲击大帅,我们此时出击,可以从侧面横切一刀进去,将他的军队拦腰截为两断。给大帅创造机会重创伯颜的部队,大好时机,不可错过,岂能因为战前的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