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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承认么?真不晓得你怕什么,这些年爷也算看着你一路过来,却是小老头似的,没有片刻自在的时候。想要做名臣?瞧着比我们这些皇子阿哥还累。”十四阿哥皱眉道。
“十四爷,只是臣子本份,还往十四爷体谅。”曹看着喜怒随心地十四阿哥,却是有几分羡慕。
像十四阿哥这般自信,又地活着,也是一种幸福。
“罢了,罢了,不同你嗦。爷就问你一句,你帮不帮吧?爷也不白使你,只要你应了,九哥与你结下的梁子,爷想法子化解。你也当晓得爷九哥地脾气,最是精明,从不肯吃半点亏。虽然现下皇阿玛照拂你,但是九哥不是大度之人,总要寻时机清算回来。”十四阿哥说道:“你也算当得上能臣,正当全心全意为国效忠,要是被是非恩怨缠身,岂不是令人抱憾。爷也不为难你,并不是要你不忠与皇阿玛,只要你想法子,在今明两年能使得国库多些库银,预备出西北军费来。这个,也是臣子应尽的本份,你又有赚钱的本事,为何应不得?”
说到最后,十四阿哥地眼睛多了几分炙热,望向曹的目光火辣辣的,不像是看着一个男人,仿佛向看了一座金山一般,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与贪婪。
“只要国库有银子,打仗还怕什么?爷请战之时,就举荐你为军需大臣,咱们一起建功立业,曹你看如何?”十四阿哥已经站起身来,直勾勾地看着曹,要立时听他的回复。
曹心里叹了口气,哪里有第二种选择?
看着十四阿哥的意思,只要曹说一个“不”字,那就是破了他的美梦,断了他的前样的话,以后自己要应对的就不仅仅是九阿哥地嫉恨,还有十四阿哥地怒火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曹有什么能耐,能在两位皇子阿哥的攻讦下,拍着胸脯说没事可自保?
“十四爷,听曹说两句可好?”曹稍加思量,回道。
十四阿哥没有见曹点头,脸上阴晴不定,道:“说说看?”
“十四爷为皇上分忧、为国尽忠之心,曹感同深受,实是敬佩十四爷地忠孝。户部银钱之事,虽不是曹本职,但是曹愿在能力范围内,尽些绵力。至于所获如何,还要看天时地利,数额却是不好现下就保证。日后军需大臣之事,还请十四爷勿要提起。臣父多年深受皇恩,待皇上最是忠心,时常教导曹,不要起贪念,因私心结党,勿忘人臣之责。”曹的态度也格外认真,甚是郑重地说道。
十四阿哥闻言,眉头皱得更紧,道:“你的意思,是肯想法子赚银子,就是不肯站队么?”
其实这银子,曹也是不愿意想方子去赚的。
只是他晓得,康熙才不会任由他清闲,两年两百万就知足。不过是曹才忙活这些日子,就算是身为帝王,也不好连轴使唤人。
所以,对于十四阿哥的提。但是站队,除非他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站队,还站到倒霉的十四阿哥身边?
虽说曹从不敢小瞧哪一位皇子阿哥,但是对于十四阿哥还真看重不起来。
十四阿哥有皇子阿哥傲慢,男人的血性,满洲人的好斗,但是却有个致命地缺点,那就是自以为是。
如今,太子废,大阿哥圈,八阿哥受斥责,储位空悬。
三阿哥与四阿哥都蛰伏,十四阿哥却是顺势而出,开始接手八阿哥的势力。
他的眼里,尽是自信,如同储位就是他的一般。
所以,当他问曹还不肯站队时,那目光像是看一个傻瓜似的,意思是:“爷给你机会,你都不抓,怎么这么不开窍?”
他能自以为是,做着储君美梦,但是曹脑子没坏,怎么会去配合?
“十四爷,父命不可违,还请十四爷体恤。”曹站起来,躬身道。
过了半晌,方听到十四阿哥道:“罢了罢了,随你,天大的功名送到你眼巴前,你都不要,往后不要埋怨爷不提挈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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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喜讯
圣驾二月十八巡幸畿甸。自畅春园启行。
内务府这边。也已定下日子。内务府总管曹二十五出京。往热河负责修缮行宫之事。内务府随行属官中。有营造司主事董长海。奉宸院员外郎曲峰。还有本堂的郎中伊都立。
按照计划。圣驾到抵热河前。曹将率内务府众人。负责行宫修缮等事务;圣驾到抵热河后。曹将随扈御前。
算算日子。却是要九月底才能回京。
虽说带初瑜出京之事。在宗人府那边已经报备。御前也打了招呼。但是毕竟是“出差”。带着的随从。也不好太多。
智然要求佛。见见黄教大师的风范;蒋坚为幕僚。自是要跟随幕主;李卫打着同蒋坚学幕的名义。也是要跟去的。魏黑、郑虎、小满等人不必说。还有曹甲、曹乙等四人。
内宅中人。因要带着天慧。所以天慧身边的**丫鬟要跟着。榕院两位姨娘要照看妞妞。田氏要照看左成、左住两个。都抽不开身。
曹与初瑜原是想邀紫晶同往。但是紫晶却要照看天佑、恒生起居。
这样一来。却除了梧桐苑的丫鬟婆子外。就是几个婆子媳妇子跟着。
饶是如此。男女都算上。也有数十人。十多辆大车。比曹开始还觉得有些惹眼。寻思要不要分批行路。不过随后一想。自己好逮也顶着和硕额驸的帽子好几年。何必再这个时候找不自在。毕竟是通禀了过康熙与内务府的。并不是私自携眷出京。
曹能这般自在。其他的内务府属官出京。却只能带长随小厮了。
别人还受得。伊都立哪里受得了这个?
但是年前他正为女人之事受贬。如今哪里好明目张胆地再犯?
幸好热河那边。他父亲生前也是常随扈的。置办过宅子。因此。内务府这边定了行期。他便打发妾杨氏带着几个婢女先行出京。
启程日子临近。初瑜却有些不安起来。
毕竟要出半年。别人还好说。天佑与恒生兄弟两个还年幼。她这做娘的。心里实放心不下。
因此。她便同曹商议。能不能天气暖和了。让天佑他们也过去。这样紫晶、田氏与榕院两位姨娘也能跟出去透透气。
孩子们渐大了。曹也不想将他们圈在院子里养。不过毕竟不是十里八里的距离。数百里行程。对孩子们来说。实是辛苦了。所以。他也犹豫着。拿不定主意。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悲观。他地心里。原本有些忌讳儿子竟对于曹家长房这一支来说。在长生落地之前。曹与天佑是唯二的血脉。
要是父子两个出了闪失。对曹家长房是致命打击。
有的时候。不是畏惧死亡。是放心不下活着的人。或许会被讥笑为胆小鬼。但是保全自身。不死在父母亲身前。也是一种孝道。
有了长生后。这种忌讳就少了许多。
曹虽不是信奉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教条之人。但是想着儿孙对父母亲的意义。心里也颇为负担。
七阿哥听说女儿、女婿要往热河小住。便使人将曹叫去淳郡王府。问了他们热河住处安置地情形。
曹家在热河没有私宅。七阿哥是晓得的。所以他吩咐曹住淳王府的园子。
虽不晓得今年往热河随扈的名单。有没有自己个儿。但是七阿哥还是希望女儿、女婿住得舒坦些。再说。就算他随扈。那边的园子也住得下。
亲长好意。曹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就算他们夫妇两个。到了热河。便能寻到合心地宅子。但是收拾入住也要些时日。暂住王府花园正是便宜。
这一番折腾下来。曹倒是对京城生出几分留恋来。好像有些舍不得走了。
说起来毕竟京城府里是万事方便。
不过想着京城的郁闷日子。曹还是期待出门透透气的。要不然一年到头来。脑子里就想着阴谋诡计。人也变得阴狠无趣了。
自保是为了求生。学会适当地手段。也是为了能屹立不倒。但是要是人心扭曲了。整日里不在想着别的。眼里只看到算计与阴谋。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府里有个真和尚智然加上居士蒋坚。曹的心境倒是越来越平和了。
对于当面斥责他、辱骂他之人。曹生并不是怨气。这个世上。除了父母。没有谁有义务对你好。
既是入了社会。人与人之间。就有各种不同情绪与心情。被喜欢、被接受与被厌恶、被拒绝都是人之常情。
那些藏头露尾、不敢露出真面目之人。曹心里只觉得可怜。
或许他们真实身份是人前的君子。儒雅可亲。待人温煦。但是私下里却是尖酸了些。他们却弄出小动作。使些小手段。无事生非也好。听风就是雨也好。污蔑、诋毁别人的人品。
那样子。像是要将别人贬低为一堆狗屎。心里才爽快些。却不晓得。恶语伤人。先脏的是他们自己的嘴。再污秽的是他们自己的心。
对于这些口出恶言、心怀恶意之人。曹则更是没有什这样一来。却是无欲则刚。
正如寒山与拾得的对话。“世间有人谤我、辱我、轻我、笑我、欺我、贱我。当如何处治乎?你且忍他、让他、避他、耐他、由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除了康熙与四阿哥这两代帝王之外。其他人。曹也没有可畏惧的。其实。这些日子。没事的时候。他心里也在琢磨。想个什么法子限制皇权。
要是君王不能随心所欲掌控臣子的生死荣辱。那才是和谐社会。
不过。却是做梦一般。
如同做梦一般的。还有天佑与恒生小哥俩。
听说父母要带着妹妹出门的消息。小哥俩原还以为大家都有份。欢喜不已地来梧桐苑问询。
曹与初瑜才用了晚饭。正说起给弘倬的贺礼。除了给新妇地金玉首饰外。还给弘倬预备了一份厚厚的银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