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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已经到了,正坐在一旁打哈欠,见他们来了,忙站了起来。
李氏拉过天估,见他眼睛里有血丝,问道:“这是没歇好?”
天佑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孙儿功课不算扎实,怕考不好,翻来覆去没睡着。”
见他如此,李氏心疼地不行,抬头埋怨曹颐道:“你这当老子的,也不知道心疼儿子。这眼看着就热了,在那号棚子待上几日,怎么叫人受得了?”
到了此时,曹颐也有些后悔。
他原想着让儿子去熟悉熟悉,并没有指望其金榜题名,哪里会想到儿子这般上心。如今虽说是四月初,也是进夏了,天气一下子热起来,虽不能说是暑气逼人,也比不上八月天气凉爽来得舒适。
“祖母,父亲起先也不让孙儿去,是孙儿见有同窗的师兄们下场,跟着心痒,才央求了父亲。”天佑见父亲挨了斥,忙道。
李氏听了,便不再埋怨曹颐,只问初瑜带去的饭食准备得如何。
初瑜道:“除了卤肉、卤蛋,还使人预备了猪肉脯、牛肉脯,还有几样小咸菜,都是极下饭、又不容易坏的。饭食预备了馒头与烧饼,还有几包他爱吃的细饽饽。”
李氏仔细听了,见预备得妥当,才算放心。
说话的功夫,府中其他人也过来相送。
说了几句话,见该出发了,李氏与初瑜婆媳等女眷送到二门。其他人将天佑送到大门。
马车已经备好,在这里等着。马车旁边,站着几人,是曹颂、曹帕与天护。
曹颇见状,只摇头,道:“这黑天把火的,折腾什么?”
曹恫笑道:“当年大哥送我们下场。现下我们送侄儿下场,不是正应当的么?。
曹颇指了指天护,道:“大人还侄儿还你这当爹的也舍得折腾?”
曹帕笑道:“这个大哥可不能埋怨我,是你这侄儿自己拿的主意,说是要借着堂兄的光去见识见识考场,往后也要努力考举人。”
听了侄子这有志气的话,曹颇也跟着高兴,道:“是个有志向的,可不比你这当爹的差
听了他们兄弟的对话”恒生他们几个小子都跃跃欲试,也想要跟着到考院外走一遭。
唧唧咋华的,倒是不像是去送考生,倒像是去玩耍的。
曹颇见状,哭笑不得,到底没有驳了孩子们的兴致。
只是都坐马车有些挤,便只让天佑、长生、左成、天护四个坐了马车,恒生自己骑马,左住由曹颗骑马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考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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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七章恶源
一占说曹家一行人来的早。但是在老院外头的街道,刚轻“捌;不堪,都是送士子下场的车马。
曹颊见状。挑了一处空闲的地方,使人停了马车。让长随们在这边看护着,他与曹颂,曹烦两个。步行送天伤下场,又有两个小厮提溜着竹篮,跟在他们身后。
曹颐见天佑脸色儿不好。低声道:“一场要三日,不要着急,若是乏了。进号房后就先睡一觉。”
天佑点点头,别了父亲与两位叔叔,亲自提了竹篮,排队进场去。
曹颂垂进宫当值,恒生也要进宫伴读,叔侄两个一同骑马去皇宫。曹颗与曹帕兄弟两个,则是将孩子们送回府里,再同行去衙门。
将要到户部衙门,曹腼曹慎则要往南折,兄弟两个各往衙门而去。
到了户部衙门,曹颗便使人打听十三阿哥来了没有。
他原想等几日,好好调查京城鸦片的销售情况,写个正经八百的折子上书。而后,想着这鸦片利润高,除了九阿哥,保不齐还有其他权贵涉足此事,自己为何要出这个费力不讨好的风头。还是悄悄地与十三阿哥说知,不好落实到文字上的好。刚好李家的消息传来,曹缅这做外甥的,即便想要袖手旁观,也得问上一句。因为高氏说起来也是李家的家眷,还有香玉。是李家的庶孙女。
少一时。就听去人回报,十三阿哥已经到了。
曹颐起身。前往中堂。请人通禀。
十三阿哥听到他的声音,扬声唤他进去。
对于曹颗过来,他并不意外,道:”李家的案子差不多了,想着你该坐不住。”
曹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又要叨扰十三爷。”
十三阿哥道:“你若是不来寻我,我幕要嫌你见外。”说话间指了把椅子,叫曹颗坐下说话:“李煦父子已经押往京城,也十天半月的功夫,就能到抵京。令堂那边,你多宽慰些,请她安心,不要太过忧心。”
曹颇迟疑一下,道:“十三爷,您瞧着皇上的意思,会如何处置李家家眷?您也晓得。臣外祖母高氏带着重侄孙女,现了正住在臣家。”
十三阿哥站起身来,踱步走了几步,道:“曹颗,旁的我也不好多说。只跟你大致交个底。
高氏对令堂有抚养之恩皇上总要留几分体面。她又是李煦的尊亲,不是卑亲。李家即便有不是,当牵连不到高氏身上。至于李煦那个孙女,却是束亲,又在内务府名册上,少不得要备,小选”
这个结果,在曹颗意料之中。
可是在十三阿哥面前,他还是露出几分感激来,道:“皇上仁慈,王爷也跟着费心了。”
十三阿哥摇摇头,道:“算不上什么。按照我的本意,本想要帮李织造周旋一二,不为旁的,只为保全先皇老臣体面“可是这案子,牵扯到早年的一些事由,皇上到底恼了他,“还有亏空之事,你在户部当差,也当晓得皇上的为难,
曹颊叹了口气,道:“臣晓得,皇上也不容易,多少人看着”
不拿这些失势的外官做筏子。如何整顿吏治,丰盈国库?国库没银子,皇帝怕是也心里没底。
十三阿哥从案犊上拿起一个折子,递给曹颊。
曹颗起身。双手接过看了。是李卫回禀公事的折子,雍正交十三阿哥处理。
“盐税锐减!”曹颗大致看了一遍,低声道。
十三阿哥点头道:“说的正是此事。盐井比早年还多开了几口。出的盐也多了不少石,盐税却只见少,不见增加。何故如此?只是贪官越来越多,贪墨的越来越多而已。李织造早年涉及皇家旧事,前几年又贪墨了盐税银子。不管皇上怎么判他,他都不冤枉。”
这是专程解释给曹缅的。就怕他因此惶恐,随意揣测上意。
曹颇也不好说自己不介意李煦重判,只好将话岔开,道:“王爷,有一事颇让人警觉。京城鸦片蔓延,过去只在药铺有鸦片,现下已经在其他商铺得见。”
十三阿哥是晓得鸦片危害的,皱眉道:“是啊,还不少人不识其害,将它当好东西,前些日子还有人孝敬我们那福晋一包。我已经同皇上提起,皇上正使人查。粤海关鸦片进口的数量都是有定数的,如此的蔓延速度,背后就有大批的走私鸦片。”
虽说现下距离鸦片战争还有一百多年,但是想着鸦片对中国人的影响,曹颊就无法袖手旁观。
英国利用“东印度公司”向中国倾销鸦片,是为了扭转对华贸易逆差的不利局面,从中国输出白银。
虽说国与国之间,出发点没什么可批判的,但是这方式实是太阴损。
曹颗没有改天换地的本事,也没有点石成金的能力,使得中国这个农业大国变成铜墙铁壁,却对抗工业帝王的历史碰撞。
他能做的,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以“防患于未然”
“十三爷,臣曾听说,云南也有鸦片种植。”曹颐道。
想来是十三阿哥真关注此事。也晓得这个,几一“是明朝末年开始就有的,只是当药材种植,数量刀瓒尝一晓下不知如何,这既抢粮地,又是祸根,实在不行,只有行禁令。”
曹颗道:“十三爷,据臣所知,这鸦片进口,一箱一百二十斤,却要五百两银子,一斤要四两银子。前几年臣下广州时,曾见过一个种土烟的。就在滇南,一亩罂栗,能熬两斤多鸦片膏。要是换做产粮,亩产稻米一石半到两石,课税不过三分到一钱银子。若是种罂粟。收五成重税,每亩地能收税银四两,是寻常田税的数十倍。若是开辟百万亩,管税银一年就能增收四百万两白银。”
听曹缅侃侃而谈,十三阿哥开始还听着津津有味,听到后来却变了脸色,不解道:“曹颐,鸦片是祸害,还是你告之我的,怎么又念起它的好来?我晓得户部库银紧,可是你也不能想出这样的法子!这是饮鸩止渴!”
“十三爷,臣没有改变看法,这鸦片还是祸害。只是堵不如疏,内疏不如外疏!”曹颗正色道。
十三阿哥闻言知雅意。想了想,笑着说道:“就知道你不是糊涂人。只是这不是一句话的事,既是晓得它是祸害,还要往他国扩散,到底不够光明,有失国体。”
“十三爷,这鸦片成瘾后,就是废人一个。若是准格尔蒙古上下都吸食鸦片,那也就不会在西疆闹腾这些年;若是俄罗斯臣民吸食鸦片。那再也不能再北疆耀武扬威。还能借着土烟,供应国内药用供给,断了东印度公司鸦片进口这一项,里里外外也能省得多少银子。”曹颐继续说服道。
这个想法,是早就有过的。只是早年不成形。
现下看来,鸦片就像一柄利刃,利用好了,也能利国利民。自然,对于其他国家的民生经济影响,就不是曹颐所关注的。
十三阿哥的眼睛已经发亮,道:“东印度公司是英国的,他们当知道鸦片不是好东西,还往大清走私贩运,也要让他们自作自受才好!”
如今,英国正开始殖民扩张。若不是鞭长不及,怕是早就惦记了中国。饶是如此,他们也没消停,在一百多年后占了个香港过去。
还有葡萄牙,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