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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又问道:“那开凿隧道的位置您选好了吗?”
侯正峰点点头,说道:“当然选好了,我已经从沈阳那边调凿岩机和矿用炸药了,过几天我们就开工。”
辛迪克在一旁惊讶地说道:“您说什么?这么快就把隧道的修建位置确定了?这怎么可能?”
侯正峰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对林远小声说道:“我其实使用了最先进的地震波探测技术,对整个山体进行了探测,又使用有限元软件,处理了整个山体的受力状况,这才把隧道的开凿位置确定下来,不过您放心,这都是保密的。”
侯正峰说到这里,竟然一搂林远的肩膀,学着京腔来了句:“咱不告诉他!”
辛迪克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不过他挺着胸脯走到侯正峰和林远面前,说道:“开凿隧道的时候我们先上,开凿隧道历来都是开头的时候最危险,你们中国人救了我的命,所以,把最危险的地方交给我吧。”
侯正峰问道:“最开始的时候有什么危险的?”
辛迪克惊讶地说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没有开凿隧道的经验啊?我来告诉你们隧道是怎么样开凿的,首先我们要挖开一段山体,然后在里面用混凝土,钢材等结构支撑上面的山体,所以在开凿的初期,上面的山体是没有支撑的,所以一旦发生塌方,在里面施工的人就是九死一生,而后期支撑结构已经建好了,所以会安全一些。”
侯正峰听完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刚要说些什么,不过又忍住了,说道:“好好好,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不过我们中国人向来有事情自己扛,别人有困难我们也愿意帮,不过我们不会把危险的事情留给别人去做,所以开凿隧道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辛迪克失望地点点头,走到一边去看洛阳铲了,林远趁着这个工夫凑近侯正峰问道:“候老,您傻啊!危险的事情干嘛不让他们去做?”
侯正峰一脸坏笑地说道:“他们那种隧道开凿方式早就过时了,我们使用的是新奥法,这种方法虽然是一个奥地利科学家发明的,不过我们在使用的时候对它进行了改进,让它更加适应我们中国的国情。”
“这个方法是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才出现的,他们还没有听说过呢,所以我不能告诉他们,这种方式和原来的开凿方式有本质上的不同,原来的方法,就是单纯地挖洞,然后用东西支住山顶,而我们的方法,充分利用了岩层的性质,通过对岩层喷注混凝土,让岩层自身产生应力,与原来的方法相比,不仅节省材料,而且更加安全。”
林远点点头,说道:“以后您的这个方法一定要推广到我们的军事建筑上去。”
642 巧戏恶怒
北京舰的效率都很高,第二天,矿用炸药就从兵工厂运送了过来,矿用炸药和军用炸药相比,爆炸威力偏小,不过更加安全,尤其是爆炸的时候不产生火焰,因此能够用在煤矿的开采中。
北京舰研发的矿用炸药是以硝化甘油为主体,添加了其他物质的炸药,因为这种炸药的应用,在本溪等地开采矿产的速度成倍增加,以前手挖肩扛的土法作业开采一个月的煤矿和铁矿石的数量,在应用新型炸药和运输机械之后,只需要一天就能够开采出来,也正是因为如此,北京舰才有充足的资源发展建设。
炸药运送过来,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炸开山体,在开炸之前,首先要在山体上开出炸药孔,这个自然交给了先进的凿岩机,历史上的凿岩机虽然早就发明了出来,可是北京舰设计的凿岩机造型新颖,辛迪克从来没有见过,还有边上的混凝土搅拌车也让他感到十分惊奇。
最让辛迪克疑惑的就是混凝土搅拌车边上的一辆车,那辆车身上有一个长长的像枪一样的管子,辛迪克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忍不住问林远:“那辆车是做什么用的?”
林远看到辛迪克虔诚好学的样子,于是笑着说道:“那个是混凝土喷射车,里面装着的是混凝土和高压气体,当炸开山体之后,它就会往缝隙里灌注混凝土。”
辛迪克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很快,爆炸总指挥就发出了爆炸准备完毕,立刻隐蔽的口令,在场的众人立刻到掩体后面藏好,就等着一声令下引爆炸药。众人都等着看爆炸起爆的壮观景象,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林远听着声音由远及近,心想:“这里远离交通线,地方偏僻,不可能有人往这里来啊,这个人是做什么的?”
林远正在想着,只见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远处,林远的身后还有不少工作人员,他们也不知道来人的底细,也就没有上去阻拦,马距离林远越来越近,林远快步走到马前,那人见到林远走上前来,一勒马缰,那马长叫一声,停了下来。
林远看到这匹高头大马,听到它的叫声,就在心中叫了一声:“好马”!在他的时代,他很少能够看到马的身影,可是来到这个时代,他也接触了不少宝马良驹,对于好马自然有了评鉴的眼力,林远看出这匹马形容不凡,也就知道马上的人一定不是凡夫俗子。
林远走到那人近前,刚要说话,就看那人手一扬,马鞭子带着破空声眨眼而至,林远本能地伸手一挡,这一鞭子结结实实抽在林远的胳膊上,林远胳膊上一痛,心想:“这人什么毛病,怎么说话之前先用鞭子抽人!”
这时马上的人发话了,他的语气中满是鄙夷,骂道:“你个不长眼睛的狗东西,竟然敢在这里开山放炮,不知道这附近埋着我家老爷的亲戚吗?惊扰了先灵,先砍了你的狗头陪葬!”
林远心想:“这是谁家的奴仆,狗仗人势,这山这么大,我哪能知道哪你们家老爷的亲戚埋在哪?”于是林远一笑,故意气他,说道:“我上哪知道去。”
马上之人听了之后更加气恼,抡起马鞭,照着林远面门就抽了过来,林远伸手一拦,马鞭就在他的胳膊上绕了一个圈,林远顺势一抓马鞭,眉头一皱,说了声:“你给我下来吧。”话音未落手臂一发力,生生把马上之人给拽了下来。
马上之人平日里仗着背后主子的权势作威作福惯了,他打别人有哪个敢还手的!也就是今天遇见了林远,所以一个不留神,自己就被林远从马背上给拉了下来,那人狠狠摔了一跤,一只脚还挂在马镫里。
那人落了马嘴上还不服输,一边把脚往马镫外面抽,一边指着林远的鼻子骂道:“你个**养的小龟子,你知道我主子是谁吗?你还敢打我,就是林远见了我都得毕恭毕敬地喊一声二爷!你个小龟子竟然敢夺我的鞭子,看我不抽了你的筋!”
林远看到他一边狼狈地从马镫里抽脚,一边气急败坏地怒骂,实在是忍不住笑,这时那人看着林远拿着鞭子又发话了:“你小子还想打我是不是?”
林远一笑,客客气气地说道:“二爷,我哪敢打您啊,我这就把您的马鞭还给您。”这时边上的人也围了过来,他们见到林远挨了打还对这个人如此客气,不禁大为诧异,心想:“林帅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一只看门狗俯首帖耳的。”
林远说着,把鞭子往马背一扔,林远这一扔可有门道,林远是把鞭子缠在鞭子杆上,然后把鞭子像扔标枪一样扔在了马背上,马被鞭子一戳,顿时吃痛,长嘶一声,拔腿就跑,马一跑不要紧,马镫上还拴着一个呢!
那人见到马开始往前跑,顿时吓得“爹娘祖奶奶”地乱叫,众人听见他滑稽的声音,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如果这马是匹烈马,或是训练得稍微差一点,林远戳了那一下就会不管不顾地往前奔,一直能把挂在马镫里的人拖死,不过这匹马真是好马!跑出十几米,觉得自己是拖着人在跑,立刻停了下来。
等到那人再回到林远面前的时候,林远终于忍不住笑了,尽管马只拖着他跑了几十米,可是那人的脸也肿了,嘴唇也破了,完全破了相不说,身上的衣服也被划出了十几道大口子,活像一个乞丐,尤其是脚上的靴子,只剩下了一只,另一只已经完全找不到了。
那人看见林远在笑,指着林远的鼻子刚要说话,林远连忙走上前去,歉然说道:“实在对不起,您的马受惊了,您身子没事吧,看看您身上这些土,我来给你拍拍。”林远说完就走上前去,伸手给那人派土,不过林远可不是真要给他拍灰,林远的手掌专门找那些带伤口的地方拍。
那人见到林远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的威风起了作用,可是当伤口的剧痛传来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是明占便宜暗吃亏,于是他伸手把林远推开,刚要发作,见到林远身边已经有不少人围拢上来,这才用手一指林远,怒道:“好小子,你给我等着,我回去找我主子去,我家主子这就去找林远,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那人说完,转身要上马,林远惊慌失措地扑了上去,拉住了马缰绳,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您不能再骑这匹马了!”
643 信口雌黄
那人见到林远诚恳地拉住马缰绳,不知道林远要做什么,眼睛一瞪,怒道:“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抢马吗?”
林远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匹马不能再骑啊,刚刚都把二爷您给拖出去几十米了,我不知道二爷您是什么脾气,我的马要是把我给拖出去,我非杀了它吃肉不可!所以呢?”林远说着把马头往边上一拔,说道:“这匹马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用了,交给我吧,我替您收拾它!”
说着林远把马交给边上的一个人,说道:“把这匹马牵到爆炸点去,炸死它!权当给二爷报仇!”
众人都看得明白,林远这是在暗中给那个小子使坏呢,这里离着北京城几十里路,还都是崎岖不平的石子路,如果没有马,走这样的路肯定得累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