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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见光绪帝对林远的称呼由“林爱卿”变成了“林远”,都知道要龙颜大怒了,这时只听童正说道:“林远手下,皆是短发,不尊我大清发式,如此说来,不是有不臣之意吗?”
林远心想:“终于到了这个问题了。”他笑道:“原来是这个呀,我的部队之所以梳短发,纯粹是军事上的考虑,不知道这位童大人可曾上过战场?”
那个童正自幼钻研四书五经,写八股文,哪里上过战场?听见林远这么一问,只好硬着头皮答道:“虽未上过战场,可这忠心日月可鉴!”
林远笑道:“今日战场之上,多用火器,石子飞溅,难免伤及头部,若是梳留长发,包扎伤口多有不便,而且长发不易清洗,里面藏污纳垢,伤口极易感染,一但感染,伤者非死不可!我让部队留短发,正是为大清保存能够作战的勇士,您说,这是不是忠于大清啊?”
不过林远忽略了一点,他们这群人对于什么是感染一窍不通,故此一个个都面带疑惑,林远心想:“我的理由不充分吗?那好,我就再给你们多说一点。”
于是林远又说道:“朝鲜历来为我大清藩属,可是日本如今却犬据其中,我们日后势必要和日本作战,梳留短发就和他们一样了,这样一来,偷袭迂回,不易被他们认出,我军更能立于不败之地。”
光绪帝笑道:“诸位爱卿这回放心了吧,我就说林爱卿是甘国忠良。”
这时当中空地又跪倒一人,说道:“臣都察院左都御史江清源启禀圣上,我大清素来以儒家经典治国,故此以八股之法取仕,这林大人不通经典,如何能为封疆大吏?”
林远心想:“刘坤一也没有经过科考,不是照样做两江总督吗?看来必须得堵住这群人的嘴。”
于是林远笑道:“本来我还想说呢,正巧这位江大人提出来了,我就斗胆请求圣上一件事?”
光绪帝问道:“有什么事?请讲无妨。”
林远说道:“在下不敢说熟读经典,可也略知一二,前些时日耽于戎马,今日想请圣上赐我为举人,过些时日在下自去参加会试。”
光绪帝一听,笑道:“如此一来甚好,就赐你个举人。”此话一出,旁边便有官员记了下来,翁同龢心想:“林远啊林远,你想考过会试,可是比登天还难!”
284 找枪手
宴会一结束,童正和江清源便围在翁同龢身边,问道:“老师,这个林远真要去考会试?您说他真的能考得上吗?”
翁同龢冷哼一声,说道:“他不是在西洋长大吗,西洋人不知孔孟,如同鸟兽,做八股文是代圣贤立言,他怎么可能懂!”
林远离开宴会,就换了衣服去往关东报社,沿着楼梯上楼,只见沈晚晴正在桌边拿着一本书看着,一个金发的外国男子斜倚在桌子上,正说着什么,逗得沈晚晴“咯咯”之笑,沈晚晴看见林远走来,双眼一亮,从桌子后面绕出来,丝毫不理会倚在桌边的那个男子。
沈晚晴走到林远身边还没有说话,那个男子就走了过来,用中文说道:“晚晴,不介绍你的朋友给我认识吗?”
沈晚晴粲然一笑,说道:“不!”
那个男子耸耸肩,对林远一笑,就走开了,等他下了楼,林远问道:“那个洋鬼子是谁啊?”
沈晚晴随口说道:“他是《泰晤士报》的记者。”
林远又问道:“那他找你来做什么?”
沈晚晴气定神闲地笑道:“他是来勾引我的。”
林远惊呼一声,说道:“你说什么?”
沈晚晴环顾四周,看见没有人,这才说道:“他是只乌鸦,想从我这里套情报。”“乌鸦”这个词本来是用来说冷战时期的苏联克格勃间谍的,他们专门利用美色勾引敌对国家的女性,进而套取情报。
林远笑道:“那你还和他谈笑风生的。”
沈晚晴说道:“就他那点本事,被我识破了身份都不知道,还想从我这里套情报。”
林远笑道:“那你把他给稳住了,他对我们可能会有大用处。”
沈晚晴问道:“你这大忙人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林远说道:“我今天在皇宫的宴会上,和皇帝还有众位大臣说我要去考科举。”
沈晚晴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还会这个呢?”
林远忙说:“我也不会啊,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沈晚晴笑得更开心了,笑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地说:“你来找我还真对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林远也不知道去哪里,只好跟在沈晚晴后面,两人穿过几条街,进到一条幽静的小巷,巷子里一间宅子里飘出了朗朗的读书声:“三尺剑,六斤弓,岭北对江东……”林远哑然失笑道:“你带我来私塾做什么?”
沈晚晴笑道:“你那么聪明,我给你找个老师,你学上三天说不定就会了。”
林远忙说:“我来找你其实是想……”
没等林远说完,沈晚晴就打断了他,说道:“你看你那不自信的样子,我们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难道还赶不上古人吗!”
正说话间,一个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上去他和沈晚晴很熟,笑道:“沈姑娘,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啊?”
沈晚晴把林远往老者面前一推,笑道:“李老,您不是秀才吗?给您三天时间,让他学会作八股文!”
李老看了看林远,说道:“我这里的学生都是十几岁的,开了蒙,识了字才送来,可是从来没收过年纪这么大的。”
沈晚晴看看林远,笑着问道:“你认识字吧?”说完娇笑了起来,李老把两人请到屋子里,一边给二人斟茶一边问林远:“你是举人吗?”
林远心想:“我应该算是吧。”于是点点头,李老笑道:“你来找我可算是找对人了,我不仅叫十几岁的孩子写,还专门教举人写,已经有了十几年了,我就来给你讲讲这八股怎样写,首先是破题,破题应该注意……”然后这李老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李老笑道:“我已经讲完了,我给你出个题吧。”说罢,从书桌上拿起一本《论语》,信手翻开一页,笑道:“你就写这个题吧,‘学而’。”原来八股文题五花八门,四书五经之中随意抽出一句,然后截取两个字,是最常见的一种,这个题目就是取自《论语》中的“学而时习之”。
林远回味着那些话,对着那张白纸,拿着笔,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老李看出些端倪,问道:“你是不是从来没写过八股文啊?”
林远惭愧地点点头,李老惊疑道:“你不是举人吗?怎么从来没写过八股文!你的乡试是怎么考的!”没等林远说明缘由,李老便长叹一声,对沈晚晴说道:“沈姑娘,你早说啊,有道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他要是从来没写过,”说着,指着桌上的一摞书,接着说:“你把这些书都看完,就能摸着些门道了。”
这乡试不同于会试,舞弊现象屡有发生,李老便以为林远是如此考过乡试的,而李老的法子对于林远而言,犹如给一个小学生讲高考最后七天该怎么冲刺,自然是毫无作用。
林远拉起沈晚晴,辞别李老,走到外面对她说道:“我是想让你帮我想办法作弊!”
沈晚晴嘲笑地说道:“看不出来啊,我们的大舰长还会作弊呢!说吧,你要怎么作弊?”
林远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找枪手。”
沈晚晴说道:“你是想让我用易容的法子把枪手变成你的模样?这个法子我看行不通,这人选就不好找。”
林远笑道:“那个李老就不错。”
沈晚晴惊讶道:“你别开玩笑了,把一个人易容成另一个,要看两人脸部骨架的构造是不是相近,你们两个的差得远了,不可能把他变成你。”
林远说道:“我也知道这样不行,会试的入场检查是极严的,被查出来,就只有掉脑袋了,所以,我的意思是:他在外面写完,然后你把他写的用通讯器传给我。”
沈晚晴说道:“可是,你要是考上的话,你的文章会被印成册到处发的,那个李老看到你的文章和他写的一样,怎么会不起疑?”
林远笑道:“没事,这个时代的他们哪能知道远程通讯的事情,所以就算那个李老闹起来,也是他抄了我的文章。”
沈晚晴笑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那你跟我来吧,我去给你取装备。”
沈晚晴和北京舰的很多成员一样,都以租赁的名义住在琉球的使馆区,这里很是肃静,没有外人打扰,她领着林远到了一间小屋外,拿出钥匙开了门,说道:“这是我的房间。”
房间里面,洁白的床单,精巧的梳妆台,窗台上粉红的小花,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气,每个有幸进来的人都会认为这只是一个少女的温馨小屋,沈晚晴从床下拿出一个箱子,半跪在林远面前,打开箱子,说道:“我这有几件装备,你用最合适不过了。”
林远的目光,正好从她的领口看进去,若隐若现的粉嫩酥胸让他的心猛地一跳!
285 最狼狈的考试
沈晚晴从箱子里面拿出一副眼镜,对林远说道:“你看这副眼镜怎么样?”
林远深吸了一口气,感到心跳平稳了一些,接过那副眼镜,在手里看着,没有发现丝毫特别的地方,林远问道:“这幅眼镜有什么特别的吗?”
沈晚晴说道:“你带上看看。”说着,把一部笔记本电脑从箱子里拿了出来,在键盘上摆弄了一阵。
林远依照她的话把眼镜带上,镜片上竟然出现了文字,沈晚晴说道:“这个眼镜的镜片采用了特殊的光学设计,只有在戴上的时候才能看见里面的文字,同时,眼镜上还有信息接收装置,通过那套装置,我可以把文字随时发给你。”
林远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