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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明说道:“你再带上几个人,下到水下去,把铁钎拔出来!”
潜水员答道:“恐怕这个方法行不通,我在水下的时候就想把铁钎拔出来,可是铁钎插得深极了,根本拔不出来。”
于明又问道:“那铁索和铁钎的连接部分呢?能不能想办法弄断?”
潜水员答道:“还是不行,铁索和铁钎是熔铸在一起的。”
于明心想:“那就只有用炸药炸了,可是自己携带的都是黑火药,在水底没有办法使用。”于明思来想去,只好联系到了林远,林远听了之后说道:“我很快就把人和设备给你调过去,我会派一艘船,船上挂着三面红旗,你看到这艘船,把他们引到有铁索的地方就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做。”
于明心想:“送来能在水下使用的炸药不就行了吗?就是邓鸿用来炸毁鸭绿江大桥的那种,何必派一艘船呢?”
一天之后,那艘船就来了,船上的烟囱呼呼地冒着烟,上面的人于明一个都不认识,不认识也是很正常的,北京舰上有几千人,肯定不能每个都认识,很快陈飞从船舱里面冒了出来,看到于明笑道:“老于,听说你被水里的铁索给挡住了?你不是鱼吗?没有网怎么能挡得住你。”于明听见陈飞的玩笑,苦笑了一声,说道:“你这个笑话可真冷,来的是谁啊?怎么还弄了一条船,这么麻烦。”
这时船舱里面陆陆续续地走出来十几个人,要是在北京舰上,于明可以清楚地知道他们是谁,因为北京舰上各个部门的着装都有明显的区别,可是这群人都穿着这个时代渔民的衣服,哪能知道他们是哪个部分的!
陈飞说道:“来的是北京舰维护组的人,确切地说,是给北京舰搓澡的。”说完,陈飞嘿嘿笑了几声。
这可把于明笑糊涂了,他问道:“什么是给北京舰搓澡?”
陈飞赶忙说:“你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
可是已经晚了,那些忙碌的人里面走出一个来,看样子是这群人的领导,他向于明伸出手,说道:“我叫刘辉,北京舰舰体维护大队水下舰体维护分队队长。”
这一大串让于明听得有点发蒙,他点头笑道:“我叫于明,海军陆战队。”
刘辉斯文地笑道:“给北京舰搓澡,陈飞同志,我很喜欢你这个比喻。”说完,爽朗地笑了两声,把陈飞的尴尬一扫而空。
刘辉说道:“大家都知道,船体水下的部分会被各种生物附着,各个海域的温度,盐度,微量元素的性质和数量都不尽相同,造成附着生物的多种多样,尽管北京舰的防附着涂料性能不错,可还是免不了被藤壶和贻贝这样的生物附着,我们就负责把它们清理下去。”
于明听明白了,他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刚说完就明白过来,问道:“不对啊!舰长是不是派错人了,我需要把铁索炸断,怎么派来清理舰体的人呢?”
刘辉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可不光会清理附着物。”
这时,几个人从船舱里搬出一台机器,一个年轻人跑过来,问道:“我们用什么哪个任务模块?”
刘辉说道:“二号模块!”
年轻人点了点头,回去和几个人在机器上操作起来,于明问道:“你们弄的这是什么东西?”
刘辉神秘地一笑,没有回答,陈飞在一边用手一捅刘辉,笑道:“不该问的别问!回去把保密守则抄十遍!”
刘辉呵呵一笑,说道:“我们都到了这个时代了,也没有什么好保密的了,这个就是水下机器人。”
于明“哦”了一声,显然是觉得这个答案让他很失望,他对军事技术了解得不多,所以觉得水下机器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在水下修理中,能见度很差,工作强度极大,潜水员很容易疲劳,无法长时间工作,有了水下机器人,对于水下修理来说,简直是一个里程碑似的跨越!
刘辉接着说:“我们这个机器人不光能清理附着物,还能完成除锈,铆接,堵漏等等任务,不夸张地说,就算北京舰的螺旋桨被炸坏了,有了我们,保证在十个小时之内可以修好!”
于明又问道:“那二号模块是什么?”
刘辉说道:“就是要让机器人完成水下切割作业,把铁索切割开。”于明心想:“舰长非要炫耀一下高科技不可吗?用点炸药直接炸开铁索不好吗?”
268 铁索搬家
于明带领刘辉的船,行驶到埋设铁链的地方,几个人把水下机器人缓缓地放入水中,这个过程本来该由起重臂来完成,可是这艘船上没有这个设备,只好由几个人手动完成了,通过机器人身上的摄像头和光缆,水下的情况传输回刘辉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水下的情况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
刘辉笑道:“今天水下的情况不错,能见度很高啊。”说完,就操纵着机器臂,对准铁钎和石壁的连接处,接着,一道淡蓝色的弧光就从机器臂中释放出来,铁钎一瞬间就被切断了,看得于明目瞪口呆。刘辉解释说:“这是最新的水下切割技术,机器臂射出高温高速的等离子气体,把铁钎给切断了。”
于明终于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为什么要让你们来用这些高科技设备来切断铁索,直接用炸药把铁索炸断不行吗?”刘辉说道:“我们不仅会能把它们切下来,还能把它们再焊接回去,舰长打算用这个阻断三姓城的俄军从水上逃走的通道。”
于明这才明白,刘辉他们遥控着机器人把铁索都给切断了,然后把铁索收到船里。没有了阻碍,船队沿着松花江一路向东,中间的几个小城镇还有一些俄军驻守,不过都没有形成像样的抵抗,很快,新一师一旅就来到了三姓城下。
对于城中的俄军来说,他们觉得林远的部队来得有些快了,他们似乎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尤其是城中的第二军军长苏洛涅夫。
格罗杰科的一纸调令,把城中的两个旅都给调走了,剩下的就只有第二军的一个旅和第一军的残兵败将,不到五千人,要不是阿列科夫的苦劝,苏洛涅夫早就打报告放弃三姓城,向后撤退了,拉哈苏苏还是太小,似乎不足以挡住林远的大军,所以还是一路撤回哈巴罗夫斯克比较安全。
阿列科夫分析道:“林远在三姓城外的兵力只有六千,只要我们的援军一到,就能一举反攻!”在俄军中有一条“潜规则”,那就是不集结敌人兵力的二倍不进攻,所以两人决定集结手中的兵力,死守三姓城,并给格罗杰科打报告,要求增援!
尽管城中的守军不足,可是三姓城历来是清廷重镇,城墙都是用附近锅盔山上大块的石头做的,炮弹都打不碎,所以想要攻克下来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林远的望远镜中,三姓城的城墙分外清晰,上面的巡逻队荷枪实弹,“十分钟”,林远在心里说道,两支巡逻队经过同一地点的时间间隔是十分钟,这意味着,自己的人没有办法贴近城墙埋设炸药。
林远把新一师一旅和二旅都给调集过来,数量在六千人以上,对城中的俄军形成了一定的兵力优势,可是城墙如此坚固,想要把它打下来,说什么都不够用!更难办的事情是,哈巴罗夫斯克已经向三姓城派遣了援军!被格罗杰科调到齐齐哈尔的两个旅也正在往回赶,如果不能迅速打下三姓城,自己的部队将会被围歼在三姓城下。
林远一时间没有了头绪,似乎不知道这一战该如何打了,突然,一句话蹦到了他的脑海中,“不要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要消灭对手的有生力量!”
林远恍然大悟,心想:“对啊!为什么非要打三姓城呢?打掉他们的援军,他们就不战自溃了!”
林远随即把刘辉和于明叫到了会议室,林远问刘辉:“我不是让你们把铁索安装在三姓城后方的河道吗?你们安装了吗?”
刘辉摇摇头,说道:“按照我们的计划,是在今天下午去安装。”林远说道:“不用去安装了,计划取消。”说得几个人都是一愣。
林远展开一幅地图,说道:“你们看,这里是三姓城,松花江从这里就开始在两座山之间流淌,江北岸是青黑山,是小兴安岭的一部分,江南岸是双鸭山,是长白山脉的一部分,哈巴罗夫斯克的西伯利亚第三军想要支援三姓城,最便捷的路线就是走松花江,这一段的江水流速不快,很适合俄军的蒸汽运兵船!驻扎在哈巴罗夫斯克的第三军已经派出了一个旅五千多人,增援三姓城。”
刘辉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用铁索拦住这部分援军?”
林远说道:“确切地说,是用铁索把他们封在一段江面上,然后,我们的人在岸边攻击他们!”
刘辉说道:“把他们封在江面上?那我们就只能先在前面布设铁索,然后越过俄国人的船队,在他们后面再布设铁索,这样一来,肯定会和俄国船队碰面的,不会被俄国人发现了吗?”
林远说道:“你们在距离三姓城二十五公里的地方布设铁索,然后顺流向下十公里,那里松花江分出一支,形成了一个大水池,那个水池也没有名字,你们躲进那个水池里,俄国人为了尽快支援三姓城,肯定不会去里面检查,就算进去,里面的面积很大,他们也没法发现你们,等到俄国船队一离开,我就给你们发信号,你们就可以出来布设铁索了。”
刘辉说道:“我明白了,那我去准备了。”
林远点点头,林远问于明:“这场伏击,你需要多少人?”
于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我需要知道河道的地形情况,如果河道没有比河水高三米以上,我们一开枪,俄军的船就会靠岸,然后他们就会上岸来反攻我们。”
林远答道:“我选定的伏击地点,两岸是清廷修建的水坝,现在松花江水量不大,水面距离坝顶足有三米,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