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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夺枪到伤人再到击昏,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舱里的人才刚刚反应过来。大声呼叫了几声,见外面没有回答,一阵脚步声响声,又有人要出来。
俄国人的“莎”冲锋枪又重又大,当棍子使正好。那个倒霉的俄国人趴的地方极好,正在装甲车驾驶舱的侧面,转过去就是装甲车正面。
他顺手扒下地上那个倒霉蛋的头盔,闪身躲到装甲车正面。
一个脚步声在那个昏倒的俄国人处停住了,另一个脚步却没有停止,继续向前搜索。眼瞅着转过角就能看见他了。
他心中懔然,普通人如果看到这种情况,一定会先看个究竟,甚至商量一下再采取下步行动。而这两人明显训练有素。留下一人查看情况,另一人径直继续搜索。从这两个人的表现来看绝对是精锐。…;
他之所以能在无数次血战中幸存下来,其中重要的一点的就是能使终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论敌人多么弱,他都能认真对待。而现在孤身一人奋斗的他更需要保持这种优势。
很快的,枪口从转角处伸出来,直直的指向前方,坚定而沉稳。接着是前枪身、俄国人的前臂,然后是扣紧扳机的右手……
就在现在!在俄国人的脑袋刚露出的一瞬间,他高高跳起,左手拎着的头盔狠狠的砸在他的脸上。他不跳起来根本不行。这几个俄国人实在太高了,刚才如果不是那个倒霉蛋痛的弯下腰,他还打不着那小子的脖子呢。
头盔砸在脸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俄国人痛叫着向后退去,他来不及多想,欺身向前,躲过枪口,一把将他的枪夹在腋下,将身体贴紧了俄国人。俄国人惊叫着不停的后退,手中不停的扣动着扳击。他亦步亦趋的紧跟而上,枪口在他的身后闪着亮光,却无法伤他分毫。
看这种情况,正半蹲着查看同伴的第三个俄国人一下子跳起来,将枪指向他。却发现中间还隔着同伴。正当他犹豫不决的当儿,他已经顶着那大个子靠了过来。
看到距离差不多了。他故技重演,膝盖狠狠的顶在被他当成挡箭牌的俄国人的两腿中间,趁他弯腰的瞬间,小腿横移到枪的上方向下压去,枪一下子被压掉了。与此同时,两手握住枪管,身体以左腿为轴猛的转了半个圈,在绕过身前的挡箭牌的同时抡圆了狠狠的拍了过去。
被当成棍子的枪身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啪”的一声横拍在那人的头侧。这一击力量极大,枪身上的零件都飞了出来。那人的头盔立刻飞了出去,整个人也被打的横了过来,重重的砸在装甲车的艇壁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随后又翻身倒地,落地的同时手中的枪口猛的一闪,“砰”的一声,一道火光喷出,子弹“嗖”的一声划过他的身侧,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转过头去寻这一枪的去处,却发现先前被他当成挡箭牌的那个俄国人正在地上抽搐着,后背一片殷红,眼见着是不活了。
剩下的容易了,他拿起那只被他当成棍子的枪,不停的敲击着舱壁,发出一连串的声响,不一会,那人就忍不住了,“噔噔噔”的跑了出来,被早等在门边的他一闷棍就放倒了。
装甲车舱内传来一阵骚动,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高叫道:“我是瓦列里,你是谁?俄国人呢?”
他回答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人,里面有驾驶员吗?”
“驾驶员?”瓦列里疑惑的应了一声,又是一阵骚动,旋即又传过话来:“他在这里,找他干什么?”
他一愣,这话问的可真奇怪,难不成驾驶员还是熟人不成?
他又问道:“驾驶员几个人?有威胁吗?”
“只有一个,你自己进来看吧。”
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决定进去。
迈步进入艇舱,地上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在靠近舱壁的角落里,他找到了瓦列里,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蹲在那里摆出一副五谷轮回的架式。
当瓦列里和车内的人们看到他的模样时,全都吓了一大跳。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全身又瘦又小的怪人,他的脸庞还算英俊,眼仁乌黑,一望而知是中国人,但他的脸部异常光滑,手脚细长有力,仿佛一头直立的蜥蜴。
好不容易压住笑出声的冲动,他板着脸问道:“驾驶员呢?”
瓦列里朝边上呶了呶嘴。他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艇舱的角落里蹲着一个人,身体哆嗦着缩成一团,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如果不是金色的头发出卖了他,他真就以为他也是被抓的人之一了。
“这也是俄国人吗?怎么这个熊样?”
瓦列里的声音里充满了鄙视:“三线补充兵,只能当驾驶员。”
三线补充兵?又是一个新名词。
时间紧迫,来不及多问。不过害怕倒是件好事,至少能听话一点。
他边给瓦列里松绑边问道:“你会用他们的枪吗?”
瓦列里点了点头。
他说道:“外面有四支……嗯,三支,你去捡回来,然后让这小子驾装甲车送你们回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落脚,不要直接回村子里。”
“你不来吗?”
“我和他们玩一会儿,防止他们跟上你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五百八十五)“飞碟”
“不行!太危险了!他们人太多!”瓦列里有些焦急地说道,浑没在意,他根本不认识面前的这个救了自己和大家的怪人。
“没事的,全都安排好了。我有人接应,应该没事。”
“可是……”
他挥了挥手,道:“我又不和他们硬拼,只是拖一会儿。没事的。”
不等瓦列里再问,他冲那驾驶员勾了勾手指,那驾驶员眼中的惊恐更胜,哆嗦着就是不动地方。他气得过去就是一脚,大声呵道:“站起来!”有瓦列里他们在边上,所以他没讲天狼语。
那小子分辨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哆嗦着站起来。
他指着瓦列里又指了指装甲车再指指外面,意思是让他带着众人离开。
那小子很聪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一副苦脸。他眼睛一瞪,右手握拳伸到他的眼前。
那小子立刻软了下来,忙不叠的点头答应,他被气笑了,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到舱内的众人都解开了捆绑,他点了点头,对瓦列里道:“一切交给你了,一定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不能离村子太近,但也不能太远。”
瓦列里答道:“我们这里你就放心吧,只是你一定要小心。”
他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装甲车。
“嗨!你叫什么名字?”瓦列里望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道。
“徐狼生。”对方远远的回答道。
“徐狼生?难道你是狼生的?”瓦列里听到他的回答,不由得吃惊地嘀咕了一句。
目送着装甲车渐渐远去,徐狼生的心安定下来。主要任务完成了,下面是自由发挥时间了。
远处,树木一阵摇晃,片刻之后,八个巨大的身影跳出密林。是查看情况的俄国行动队员跑出来了。
徐狼生抄起冲锋枪对准当先一人就是一下,他对俄国武器显然相当了解,只见一道红光划过,已经受损失了准头的冲锋枪射出一道火流,击在打头那人脚边。溅起一片飞沙。他要把这八个大个子乃至所有的苏军士兵都牢牢的拴在自己身边。
一击不中,徐狼生扭头就跑,几个大个子哇哇的大叫着追在后边,一道道弹流击打在徐狼生的周围,飞起的细沙打的他腿生痛。
一头扎进丛林,徐狼生心头大定,凭着对武器装备的敏感。他断定,那些大块头的表现在丛林中必将大打折扣。
果不其然,由于徐狼生净挑林木茂密的地方穿行,大块头们进丛林没多久,一个不走运的家伙起跳过高。一下子撞到一根粗大的横枝上,碗口粗的树枝喀嚓一声断裂了,那小子翻身倒地,扭动了几下不动了。
留下一人照看伤者,其余六人继续向前追去,但速度却一下子慢了下来。
徐狼生清楚的听到了撞击声。也查觉到后边的脚步声慢了下来,但他还不敢放松,剩下的几个仍然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的。
他飞快的在丛林中奔跑着。哪里树木密集他就往哪钻,哪里道路崎岖他就往哪跑,好象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但如果你从高空俯看的话,就能发现,这条曲折的路线的尽头却正指向他的好友——雪人尼莫的藏身之处。
徐狼生的判断十分准确。苏联士兵显然没有经过太多的丛林战的训练,而徐狼生所选择的这条路更是让追兵们苦不堪言。追兵之间的距离渐渐的拉大了,最前面的那人变成了独军。…;
徐狼生感觉到身后敌人的脚步声渐渐的稀疏,徐狼生跳过一块巨石,猛跑几步,闪身躲到一棵树后,“莎”冲锋枪还在他手里拎着,如果不是想最后利用一下,他早就把这个包袱丢掉了。
这块巨石大概有一米多高,他判断,以俄国人的通过能力,刚好能一下跳过,而落点恰巧就在他藏身的树傍。
先是有节奏的咚咚声,渐渐靠近巨石,随着一声有力的起跳,徐狼生突然从树后闪出,在正处于下滑线末端的那个追兵惊愕的目光中,握住枪管用尽全身的力气抡了一个半圆,狠狠的拍在他的腿上,冲锋枪零件和碎片四下飞溅,那小子惨呼一声,身体一下子颠倒了个个儿,大头冲下栽到地上,脖子发出卡嚓一声脆响,两腿一蹬不动了。
“还有六个。”徐狼生将只剩下半截的冲锋枪,恶狠狠的想到。他并不知道早先追兵们已留下了一个照顾伤员。
远处,咚咚声又开始响起,徐狼生苦笑一下,继续向前飞奔。
两个小时以后,徐狼生已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