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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彪点头,语气中难掩兴奋,嘿了一声道:“幸亏公子您的提醒,要不然,就让另一帮人抢先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桑彪你细细道来!”吕恒听出了其中的细节,转过头来,询问桑彪。
桑彪点点头,仔细说道:“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们的人发现了履诚的行踪。一直跟踪他到了城南的一家破落酒馆里。没想到,那履诚信任的酒馆掌柜,竟然出卖了他,把他的行踪说给了吐蕃jiān细!我们到的时候,履诚已经身受重伤。带兄弟们拿下了那些吐蕃jiān细后,履诚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了!”
“他说什么了吗?”吕恒皱眉问道。
桑彪点头道:“黄国安是这次爆炸案的主使之一!而且,履诚在临死的时候,告诉了我们,他把这几个月来,黄国安与吐蕃人的往来的书信藏匿地点!属下知道这个消息后,便派人马不停蹄,赶到了地方,将这些东西取了出来!”
说着,桑彪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厚厚的油纸包。打开来,递给了吕恒。
吕恒接过来,打开一封信,看了一眼后,脸sè微变。垂下手中的书信,转过头,对桑彪道:“给东京发信!”
桑彪点点头,对着身后摆摆手。
一个瘦小的烟云卫,走上前来,从怀中掏出了纸币。等待着吕恒的发言。
“开chūn祭天大典……”
……
夜,残月。
成都府城西的一处偏僻的院落里。
三个鬼鬼祟祟的人,趁着夜sè,沿着墙角,溜到了这院落的门口。
其中一人,伸出手,有节奏的叩响了那破旧的柴门。
不多时,柴门打开。一个个子不高,肤sè黝黑的男子,鬼鬼祟祟的从房门里探出了头。
等这男子,看到门口的三个蒙面人后。眼中掠过一抹嘲讽之sè,伸出手,催促道:“东西呢?”
“钱呢?”蒙面黑衣人捂住腰间的一块凸起,jǐng惕的退后一步,看着这门中走出的男子道。
男子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包裹,随手扔给了那蒙面人。
蒙面男子接过,包裹,连忙打开来。等看到包裹里,一叠厚厚的银票后。蒙面男子的眼里,顿时闪过了一抹喜sè。
撩起蒙在脸上的布帘,手指伸进嘴里,沾着口水,将那包裹里的银票数了一遍后,满意一笑。
而在这过程中,那个从门口出来的男子,眼睛里,先是闪过了一抹放松之sè,继而,却突然闪过了一丝狠戾之sè。
“怎么样,没问题吧!”站在门口的男子,拎着包裹,显得有些不耐烦。
“没问题,没问题!”蒙面男子跟同伴点了点头后,笑着对门口的矮壮男子道。
“既然没问题,那你们就拿着钱滚吧,记住,别让我在成都看到你们!”矮壮男子厌恶的看了一眼这三人后,转身走回了院子里,顺手还关上了门。
“您就放心吧,您一准不会见到我们了!”门外,那黑衣男子扯着嗓子,朝着院子里喊了一声,媚气十足。
不过,话说完后。等院子里传来了一声房门的开关声后,那黑衣男子,连忙从腰间翻出了一颗药丸,仰起头吞了进去。
“妈的,比老子还卑鄙,竟然在银票上涂毒,干!”蒙面男子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与刚刚的卑躬屈膝的样子,截然相反。
“桑彪大哥,以我看,那房子里也没几个人,要不,咱们现在就进去,宰了他们?”同伴掏出了长刀,跃跃yù试道。
原来,这三个黑衣人,皆是烟云卫所装扮。而那领头的,刚刚站着口水点银票的壮汉。正是桑彪。
想起刚刚自己沾口水点银票的时候,那个王八蛋才放下了心中的jǐng惕。桑彪也不由的在心中暗呼侥幸。
幸亏,白天里,从那jiān细嘴里敲出来不少东西,其中就包裹他们老大的这点毛病。要不然的话,这假装的任务,还真有点难办。
此时,听到手下杀气腾腾的说,要冲进去大开杀戒。桑彪无语的白了他一眼,骂道:“宰什么宰,动动脑子好不好!”
见手下嘿嘿傻笑,桑彪没好气笑骂道:“公子这么做,就是怕打草惊蛇,你倒好,不光打了草,连蛇也打死了!”
“那,桑彪老大,咱们现在干嘛?”属下挠挠头,很乖巧的问道。
桑彪咳嗽了一声,昂首挺胸酝酿了半天情绪。
然后在两个属下近乎崇拜的目光中,是在憋不出什么文采的桑彪,不由的心虚。咳嗽了一声后,大步摇摇摆摆离去。
“咳咳,回去睡觉!”
属下愕然片刻, 对视一眼。
“……”
……
成都府
灯火阑珊的书房中。
一个面sèyīn沉的吐蕃人,坐在主位上,眯着眼睛,盯着对面,战战兢兢站在面前的黄国安。
而在两人之间的书桌上,一个散开的油纸包里,数十封信,杂乱无章的散落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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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章 打打打……劫(求月票,求订阅)
昏黄的灯火下,黄国安的神情沮丧,嘴唇嗫喏着。
看着桌子上,那一堆,足以让自己丢掉xìng命的书信。他心里后怕的凉飕飕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落下,瞬间湿了衣衫。
“这是第一次,本座也希望是最后一次!”那吐蕃人,抬眼看着黄国安。见他后怕的jīng神都有些恍惚,皱了皱眉头,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书信,随手扔进了桌子旁的火盆里。
看到这一叠厚厚的书信,被炭火点燃后,吐蕃人移开了目光,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后,舒服的哼了一声。
大周几个月前,开始了对吐蕃的经济封锁。所有与吐蕃人生活休戚相关的东西,全部禁运。
现在,吐蕃境内,食盐几乎断绝。就连茶叶,如果不是黄国安暗中资助的话,估计连佛爷都喝不上了。
现在,坐在这里,能够品尝到正宗的西湖龙井。这一身金装的吐蕃高僧,一脸的享受。
“对了,人都安排好了吧!”吐蕃高僧躺在椅子上,淡淡的问道。
黄国安听吐蕃国师问起人员的安排,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刚刚的那一页就算是翻过去了。
“回国师的话,各部人员已经陆续到达东京!只待明年的开chūn大典了!”黄国安抬手擦了两鬓的汗珠,躬身回答道。
“那就好,目前所有的布局,都是为了明年的开chūn祭天大典。必须事事小心啊!”吐蕃国师抬眼,认真的看着黄国安,沉声说道:“像这样的事情,一定要杜绝!”。
“属下明白!属下谢国师提醒!”黄国安连忙拱手致谢,神态恭敬之极。
“如此便好!”国师闻言,身体后仰,靠在了椅子上。
随着太师椅的轻轻摇晃,吐蕃国师的神sè也在忽明忽暗的变化。过了一会儿后吐蕃国师抬眼看了一眼黄国安,闭上眼睛淡淡道:“那个吕恒,现在有什么动静?”
黄国安听国师说起吕恒,不屑的笑了笑道:“每rì里带着夫人游山玩水很悠闲!”
想起吕恒的那几个女人,黄国安的眼里刹那间变得炽热起来。
身居蜀地一年多,黄国安见过的女子无计其数,但是,像吕恒身边的那几个女子,真是少见啊。
单独拿出一个来,就比黄国安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要强上百倍千倍。
对面吐蕃国师看到黄国安眼里闪烁的贪婪光芒,皱眉道:“吕恒现在还不能动,万一他发生什么事情,大周朝廷一定会有所动作的。这对我们的计划不利!”
“只是,留着他,毕竟是个祸害啊!”黄国安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一脸悠闲的吐蕃国师低下头后,谨慎的回答道。
“你是看上了他那几个女人了吧?”国师眼中满是嘲讽之sè。
黄国安闻言,身体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恭声战战兢兢道:“属下该死!”
吐蕃国师见黄国安如此谨慎小心,满意的笑了笑,摆手道:“知府大人不必如此,等吐蕃帝国建立后。用你们大周人的话来说,你我便是同僚了。同僚之间何必这么客气!”
吐蕃国师兴致勃发的说着,然后看到黄国安心动的样子后,满意笑了笑后,引诱道:“你放心,等我大突厥打败武宁远后,那吕恒就由你来发落。到时候吕恒身边的几个女子,都是你黄大人的囊中之物,哈哈!”
黄国安心中一喜,连忙谦让道:“属下哪儿独吞,属下只取一个便足以,剩下的就献给国师了!”
国师哈哈大笑,点头道:“那,本座就先谢过了!”
还记得爆炸当rì,吐蕃国师就在街上的一处酒楼里,看到过那个站在马车上,一袭红裙的女子。
当rì,在那灰暗的世界中,那一抹红sè,极为的深刻的印在了国师的心头,直到今rì,也难以忘怀。
“倒是本座记得,有个喜好穿红sè长裙的女子,不知······”吐蕃国师信仰的是密宗,所以,在谈论起男女之事的时候,并不避讳。反而在念及那个美丽的红裙女子的时候,眼中尽是贪婪之sè。
黄国安听国师主动跟自己说起吕恒的女人,顿时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那个女子,叫苏倩倩。是吕恒的三夫人。据说,苏倩倩还是北方山西境内的有名的土匪头子,一身武艺十分了得!”
说着说着,黄国安像是想到了苏倩倩裙子下那双苗条修长的美腿,忍不住的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眼里yín光闪现。一脸的sè相。
“有武艺好啊,有武艺的女子,经得起折腾,不像那些没出过门的女人,几下子就瘫软如泥了!”吐蕃国师点着头,摩挲着下巴,嘿嘿笑着说道。
不过,等他发现,黄国安正诧异的看着自己。国师大人,连忙又做出一副慈悲样子,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