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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不懂啊,这叫谦虚,谦虚知道吗?
彼其娘之,本才子谦虚的说,是抛砖引玉。你还真当是抛砖了不成?
莽夫,莽夫啊。当时了十几年官,还是改不了那土匪的习气,莽夫!
心里很不爽的哼哼一声后,这两个学子抖了抖长袖,背着手,昂起头,张开了嘴。
于是,在做的武昌学子,便期待的看着这俩人,看看他们能抛出什么样的砖。
只是,等了很长时间。大家只看到这两个风sāo学子张着嘴,却听不到声音。
细看之下,却发现,这两个风sāo才子,面红耳赤,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汪复庆,怎么了?”苍山先生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像是中邪一样,站在原地,身体颤抖不停。皱了皱眉头后,不悦的问道。
“弟子,弟子!”汪复庆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着。抬起头,偷偷的看老师一眼后,红着脸道:“弟子,忘了!”
声音虽然不高,但仍然被在座的武昌学子,听了个正着。
大家在愣了片刻后,突然间爆笑。指着那面红耳赤的汪复庆,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个草包啊!”
“闭嘴!你们这些蛮子!”汪复庆红着脸,指着那些嘲笑他的武昌学子们,歇斯底里的吼道。
“闭嘴,退下!”苍山先生,脸sè很不好看。冷冷的瞪了自己学生一眼后,冷哼道。
“老师,他们!”汪复庆不可置信的看着苍山先生,反手指着那些不怀好意笑着的武昌学子,低声说道。
“退下!”苍山先生黑着脸,沉声低喝。
原本,他是想着,让自己的弟子出面,做上一首诗,让这些井底之蛙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才学。而且,他料想,这些武昌的学子是,做不出什么好诗文的。
没想到,自己这个学生,竟然是如此的不中用。
被李德辉一句话,顶的方寸大乱。
真是没用!
苍山先生喝退弟子后,转过头来,拱手对李德辉抱拳,微微一笑,行了一礼。
那神sè,明显就是为自己的弟子道歉。
毕竟,对方是官,而且还是手握重权的一方大员。更重要的是,他是李德辉,那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莽夫。
李德辉xìng子火爆,不过,也不至于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一般见识。看到苍山先生亲自道歉示好后,李德辉摇头笑笑,摆摆手,示意自己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而在此时,一旁松竹居士的弟子,突然间拍手,惊喜道:“我有了!”
下意识的,大家的目光,全部朝着这个弟子的腹部看去。
“不是,我是说,我想到了一首诗!”松竹居士的弟子,看到大家都朝着他的肚子看,俊俏的脸颊红了一下后,腼腆说道。
“哦?明远快快道来!”一直坐在那里,不发一言的松竹居士闻声后,眼中一亮。瞥了一眼苍山先生后,连忙催促道。
叫明远的才子,恭敬的对自己的恩师,行了一礼。然后转过身,眼中满是炽热之sè,看着静坐在一旁的……那四个美丽动人的女子。
不过,在看到四个女子身边的独臂大汉,冷笑着盯了自己一眼后。这学子,顿时心惊肉跳,连忙低下了头。
明远脸sè发白,吞了一口口水,显然是被那大汉如同野兽一般的目光,吓得不轻。
“明远,赶紧道来!”松竹居士瞪了明远一眼,暗骂这小子sè迷心窍。你也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就敢如此大胆。
那书生身边的卫士,一身血煞之气,显然是刚从北方下来的。这等人,岂是你能亵渎的了的?
此时,那坐在正对面的书生,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中的茶盏。抬起头扫了自己一眼,摇头笑笑。那眼中神sè,轻蔑无比。
松竹居士心头暗恼,但却不敢生气发火。毕竟事出有因,而且,对方实在是不好惹啊。
心里憋屈之下,松竹居士只好将心里的无明业火一股脑的洒在了始作俑者身上。
明远被恩师一句呵斥,吓得浑身一哆嗦。
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后,连忙点头道:“这就来,这就来!”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恐后,明远再也不敢看那四个美丽若天仙的女子,背转身过去,朝着李家大小姐看过去。
沉吟片刻后,明远背着手,傲然道:“黄鹤楼上黄鹤飞,黄鹤楼下江水流。千古往事随波去,唯有涛声伴忧愁!”
一句诗吟诵出后,松竹居士的脸sè稍稍好看了一些。
“什么狗屁诗词!”而就在此时,一旁的苍山先生,却是不yīn不阳的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不加掩饰的讽刺后,松竹居士顿时面sè难看,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哦?既然这首诗难入先生法眼,那先生不妨做一首听听?也让我等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狗屁!”
“你!”苍山先生原本还想做上一首的,但是,听到松竹居士这句话后,顿时大怒。
伸手指着松竹居士,气的嘴唇都在哆嗦,半天没有说上一句话来。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文人相轻的恶俗。
尤其是在这文风繁盛的大周,这种毛病在文人的身上,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苍山先生和松竹居士一起前来,吕恒还以为二人是至交好友呢。
没想到,二人竟然是如此的不对路。
吕恒摸索着下巴,笑了笑。放下心中的那丝恼怒和不快,跟一旁的李德辉对视了一眼后,二人皆是yīn险一笑,然后正襟危坐,开始欣赏这出狗咬狗的好戏。
“你大胆!”苍山先生气的胡子都在发抖,指着松竹居士,骂骂咧咧道:“我苍山家,乃是时代书香门第,岂容你这野狗污蔑?”
“你说谁是野狗?”松竹居士大怒,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苍山先生骂道。
“谁搭腔就是谁喽!”苍山先生扳回一句,抱着胳膊冷笑,嘲讽道。
松竹居士面sè铁青,气的当即就要撸起袖子,冲上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狗屁的书香门第世家。
一旁,李德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假惺惺的冲上去。拉住松竹居士,苦心婆心的劝解道:“居士莫要生气了,跟这种人较真,多掉份儿啊!”
暴怒中的松竹居士,闻言倒是冷静了下来,感激的对李德辉拱手行礼。瞥了一眼苍山先生后,冷笑道:“大人说得对,跟这种放狗屁的狗屁世家的狗屁先生较真,自己不也成了狗屁了!哈哈!”
苍山先生看到巡抚大人,竟然光天化rì之下拉偏架。顿时大怒。伸出手指着一脸横肉,狞笑的李德辉。正yù破口大骂,却见对方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苍山先生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移开手指,指向了一旁的松竹居士。
“哼!本先生,懒得与你这种狗屎一般见识!”苍山先生冷哼一声后,然后又对李德辉道:“李大人,今天某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话,也不等李德辉答应。便率先离去。
只是,走了两步后,苍山先生这才发现,自己漏了一个人。
转过头来,看到自己那依然站在原地,低着头皱眉苦思的弟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提起脚,狠狠的在汪复庆屁股上踹了一脚后,没好气的骂道:“走!”
汪复庆回过神来,挠挠头,不解道:“老师,不比了?”
苍山先生嘴角抽了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甩袖离去:“你想比就比吧!”
汪复庆愣了一下,见师父离去后,心里没底,嘿嘿讪笑着,对那些学子们拱手一礼后,转身连忙随着师父的脚步离去。
第五百八十九章 凌烟阁
第五百八十九章 凌烟阁
苍山先生带着弟子狼狈离去后,黄鹤楼上总算是恢复了生辰宴会该有的喜庆。
举子文人们肆意饮酒作乐,觥筹交错间,酒意上头。学子们趁着酒兴,手持丹青,站与桌案之前,摇摇晃晃间,写下一首首文采华丽的诗词。
随着李德辉将歌姬们叫上来助兴后,学子们吟诵出的诗词,层次越好越好。其中不乏jīng品佳作。
而且,到了后来,就连松竹居士都难免手痒,在众人千呼万唤后,终于写下了一首名为:《黄鹤仙缘》的诗作。
这老家伙倒也不只是会装逼卖萌,还是有些墨水的。写下的这首黄河仙缘的诗作,其中以黄鹤楼美景衬托李大小姐花容月貌,倒也是相得益彰。
写下这首诗后,松竹居士在一群后学之士崇拜的目光中,红着脸,拱手谦虚着。
他的徒弟,也是水涨船高。一时间,左右都是前来切磋的学子。
因为今天是李大小姐的生辰,所以,学子们的诗词,多是亲自书写在李大小姐的那准备好的小本子上。
看着厚厚的小本上,越来越多的佳句呈现。李德辉笑的合不拢嘴。
今天到场的嘉宾里,不光有松竹居士两位老人,而且,其中还有很多名气响亮的后学之士。
相信用不了多久,这诸多学子亲手提下诗词的诗册,绝对是洛阳纸贵啊。
比如说,刚刚上来的。那个端着酒盏,穿着一身浅蓝sè长衫,气质出尘的的学子,就是今年在殿试中,被陛下钦点的状元,李梦。因为马上就要走马上任,所以,在上任前,便回到家乡前来探望父母。
李梦因为这些年,受李德辉的捐助不少,所以,感恩之下,便接受了李德辉的邀请,前来这黄鹤楼,为李大小姐祝寿。
因为早年被那些富家子弟嘲笑的经历,所以,李梦养成了独处的习惯,看上去似乎是有些不合群。
不过,也正因为他站在一旁,孤芳自赏。这般出尘的气质,自然也吸引了场中很多心思玲珑女子的注意。
李大小姐就是这其中之一。
从李梦上来后,李大小姐就一直关注着他。
以前早就听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