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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一脸惶恐的样子,急忙退后一步,抱拳弯腰道:“学生不敢!”
张文山笑了笑,却是转过头看了宁王爷一眼。
谁知正闭目养神的宁王爷,没好气的瞪了张文山一眼,道:“看我做什么,你想让他坐就坐呗!喂,那书生,让你坐就坐下。干嘛扭扭捏捏的,不像个男人!”
萧致远心里苦笑,但是表面上却对这位宁王爷的说辞不敢表露出半点笑意。
这可是曾经风云北方草原的大周战神,军中第一帅。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的鲜血。那双如出鞘利剑一般的眼神,稍稍看你一眼,都能让你心神不宁。
萧致远听到张文山的声音后,他急忙受宠若惊的行了一礼。然后恭恭敬敬的走过去,坐下了半个屁股在椅子上。
“萧逸,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上来吗?”张文山严肃的看着萧逸,开口问道。
萧致远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学生,学生大概能猜到一些!”
张文山笑了笑,满意的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今天晚上的秦淮诗会,王家那小子不再。苏正文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现在也只有靠你了,你要多出些力,为江南这些学子们争一口气。别被人看扁了!知道了吗?”
萧致远急忙起身,躬身行礼道:“学生谨记在心,绝不辜负您的嘱托!”
张文山点点头后,一摆手道:“好了,你下去吧,好好准备准备!”
“是,学生告退!”萧致远行过礼后,缓缓的退出了包间。出了房门,萧致远那俊逸的脸庞因为过于激动,而泛起了红红之色。
文山先生,一直是自己的偶像。虽然平日里也知道,张文山老先生住在江宁。但,却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文山先生竟然亲自让人叫自己上来!
萧致远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下面那些衣着明显不同的北方学子,紧紧握握拳头“放心吧,文山先生,学生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
房间里,宁王爷有些哭笑不得的对张文山道:“文山啊,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无聊了。一帮小孩儿胡搞。,你瞎参合什么啊!呵呵。”
张文山哈哈大笑一声,端起酒杯印了一口后,笑着摇头道:“这可不是我闲着无聊。江南文坛俨然变成了一潭死水,急需一些新的元素注入,搅浑这潭水。如若不然,长此下去,江南学子可真就是成了百无一用的书生了!那我大周怎么办?”
“呵呵,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宁王爷有些苦笑不得的摇头。不过,想起张文山那严谨的治学态度,现在看他想出这么一个招,似乎也是正常。
宁王爷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指着下面那些北方来的学子道:“那些人,不会是你专门找来的吧!”
张文山端着酒杯笑了笑,看着宁王爷点点头,呵呵一笑道:“宁远公神机妙算,我就知道瞒不住你!”
“你呀!”宁王爷笑着摇摇头。
张文山饮了一杯酒后,将酒杯轻轻放下,笑着摇头道:“呵呵,如果永正那小子愿意出手帮忙的话,其实到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哎,只是这小子性子太过惫懒。说起来真让人恼火!”
宁王爷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他朝着楼下,正带着那个美丽女子四处乱逛的吕恒看了一眼后。收回了目光,笑着说:“不过,俗话说时势造英雄。未来会生些什么,我们现在谁也不知道。永正小小子现在只是蜗居在这小小的江宁城。如果有朝一日,他走出江宁的话。我相信,面对着外面大千世界。永正应该是会有所改变的!”
张文山却是苦笑着摇摇头,他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注视着吕恒的目光,转过头来对宁王爷道:“只是,呵呵,宁远公,以永正这般懒散的性子,你觉得这小子会走出江宁城吗?”
宁王爷目光有些深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转过头来,对张文山神秘一笑:“那可不一定!”
刚刚吕恒在楼下的那番遭遇,宁王爷是看在了眼里的。
而且,之前他也差人打听过吕恒的事情。知道这小子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呃,应该是大麻烦。
宁王爷原本是准备让人暗中替他处理掉这些事的。不过后来想想,他还是没有下这个决定。
倒不是怕麻烦。而是宁王爷想看看,这个一身出尘之气的吕家小子,如何处理这些事情。
他也好趁机,看看吕永正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
楼下,歌女们的表演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各种妙曼的舞蹈,纷纷登台亮相。
舞台下面,那些被张文山教训了一番的学子们,终于有了一些读书人该有的样子。他们站在台下,彬彬有礼的欣赏着节目。虽然,眼睛仍然在这些女子们身上乱喵,不过,却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
在最后一位女子登台献歌完毕后,一年一度的秦淮诗会的最后阶段,终于来临了!
“
第五十一章 错对
船舱里,众多才子门,聚在一起,吟诗颂对。
有些人则是一脸苦相的皱着眉头想着。看到别人不断的在纸上挥毫泼墨。他却急得汗流浃背,抓耳挠腮,却胸中仍无点墨。
一张张的写着诗词的宣纸,被送上正中央的台子上。上面的江宁名流接过负责审核。如果有稍好一些的,他们便一脸微笑的点点头,捋着胡子说上一句:“甚好!”然后便交到了身旁的侍从手里,由这些侍从将这些评选出可堪入目的词作,送上二楼。由文山先生和宁王爷决断。
如若遇上些文理不通的,这些考官们则是一脸我们也很难办的样子。在这些学子们快哭的目光里,随手将词作丢开。然后仍然会笑着勉励一番,说些好好读书之类的话。并邀请他明年再来。
一诗词,如雪花般飘上台子。被选出来送上二楼的,却寥寥无几。
有的词作,倒是文采斐然,不过却毫无深度。感情仅仅流于表象,有些无病呻吟的感觉。而更多的诗词,却都是一些胡乱做出来的。不光文采全无,就连最起码的文理都不通。
看着这些足以让人笑的劣作,这些考官们仍然是保持着良好的态度。很是礼貌的接过词作,然后强忍着呕吐的**,违心的对面前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学子,笑着点点头,然后眼睛一翻白,随手将诗词丢到一旁。
整个船舱里,一副繁忙的景象。
站在最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吕恒看着面前这似曾熟悉的场景。心里赞叹,真像自己以前参加考试的样子啊。
放下见底的茶杯,一旁的柳青青很温柔的给他填满茶水。
女子将茶壶放下后,笑着对吕恒说:“叔叔为何不上去表现一番?”
吕恒端起茶抿了一口,摇头笑笑。
“叔叔为何不说话?”女子浅浅一笑,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吕恒微微一笑,耸耸肩膀,叹气道:“哎,如果我要参加的话。那就没这些人什么事儿了!”
柳青青看着吕恒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后,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美眸白了他一眼,轻笑着说:“叔叔吹牛!”
看着柳青青那喜中带嗔的表情,吕恒哈哈大笑一声,心情大好。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初步的结果才评选出来。
正如张文山预料的那般,十个名额里,江南学子仅占三位。其余七位,全部都被东京的那些学子占据。
其中一个东京学子,轻轻摇摇折扇,不屑的瞥了一眼,身边那些一脸郁闷的江南雪子们,冷笑一声:“切,本以为来参加秦淮诗会,能碰到一个像样的呃对手、没想到,都是一些绣花枕头!”
身边其他一同前来的东京才子,摸着唇上的两撇胡子,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赞同道:“是啊,都是一群草包。哼,除了逛青楼喝花酒,还能做些什么。啧啧,没想到秦淮诗会竟然都是这样一群人参加。看来,这秦淮诗会也没有再办下去的必要了!”
此言一出,诸多学习纷纷怒目而视。
不过,这两个东京来的才子,却淡然一笑,根本就没看那些江南学子一眼,便甩开袖子,朝着二楼走去。
“太过分了,简直岂有此理!”
“这等口出狂言,态度之嚣张,简直就没把圣人之学放在眼里。简直太可恶了!”
“哼,要是我等今日有灵感,岂能容得这厮在这里嚣张!”
……
东京才子离开后,那些江南学子们,怒气冲冲的朝着人家的脚后跟大放厥词。口气之愤怒,神色之正义,俨然他们就是大周文坛的代表人物。
吕恒看着这些江南学子们眼高手低的样子,不由的摇头笑笑!
哎,果真是百无一用的是书生啊。
这些学子平日里不知用功,此时却连和人家当面对峙的勇气都没有。只有等人离开后,一群人才故作正义之言。不知道的,还以为上了楼的那俩人是全民公敌呢。
吕恒今天来,只是为了陪着柳青青出来看看热闹。他本身并无参与的打算。现在,热闹也看的差不多了。
见到那些学子门上了搂,他便准备带着柳青青回家了。
此时,已经是快到亥时。外面夜已深,先前花船女子们的嬉笑玩耍声也渐渐的稀疏。外面,只能听到风吹过的时候,波浪拍打船舷的声音。
船舱里,灯笼里的蜡烛也不知道换了几次。偶尔一阵微风吹进船舱,灯笼里的蜡烛轻轻摇曳。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
“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吕恒打了个哈欠,揉揉酸的眼睛。转过头,笑着对身边的柳青青说道。
柳青青转过头,看到吕恒一脸的困倦,轻笑了一声道:“今日可是江南文坛最鼎盛的聚会,叔叔怎么这般样子?”
吕恒笑笑,端起茶杯,想喝一口驱散睡意。却现茶杯中的清茶早已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