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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吕恒放下帘子,对张文山笑着说道。那个挨打的道士,他不认识。但是哪个打人的,他确在襄阳见过。
他就是青城道掌教的首席大弟子,恒一!嗯,就是那个在武林大会上,被白素颜一脚踹飞的道士。
“哼,狗咬狗罢了!”张文山面sè仍然是不好看,他瞥了一眼那两个互相找麻烦的道士一眼后,冷笑着说道。
“呵,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文山兄,以后你要铲除青城道,这样的人必不可少啊!”吕恒摇摇头,靠在车厢上,笑着对他说道。
“你是说?”张文山心里一动,转过头来,看着吕恒若有所悟的问道。
“从内部瓦解,永远都比外面强攻效果要好得多!”吕恒靠着车厢,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呵,无间道也未尝不可啊!”
张文山听到这话后,眼睛微微眯起,心里细想一下。然后,他终于明悟了过来,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笑着说道:“要不是永正你提醒,老夫差点误了机会啊!”
自责了一番后,张文山便liáo起帘子,叫过了一个武士,然后对他说了几句什么去派人接触那个小道士,化妆,打入敌人内部之类的间谍用词。
说完后,张文山挥挥手,便让那个随从下去布置了。
捋了捋胡子,张文山呵呵一笑,看着正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的吕恒,伸出大拇指暗道:“真是高招啊!”
想要动青城道,首先得把青城道定位为非法组织,邪魔外道。这样,才有可能打掉青城道的基础。
如何打掉它蛊huò人心的基础,自然不是说说就行,也不是说打就能打掉的。但是,如果利用青城道的人,现身说法,亲自揭破青城道的本质面貌,实行这部计划。绝对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轿子吱吱呀呀的回到府内,下了轿子后,张文山第一时间就回到屋子里,换上了官服。然后在大堂摆下阵势,以一个审判的姿态,跟后面那些跟随而来的道士谈判。
而吕恒则是带着白素颜躲在隔壁的房间里,作壁上观。
“尔等聚众围堵知州府,到底意yù何为”张文山冷冷的盯着下面恒一道长,沉声问道。
“大人!我等乃是青城道的弟子,今日上门,是奉师尊之命,希望大人能网开一面,将昨日扣押的那些教徒们释放!至于说,聚众围堵知州府,这,这不干我的事啊。信徒们自发组成的,非是我们怂恿蛊huò的!”恒一连忙拱手回答道,不过,只是说明了来意。而对与发生的围堵知州府一事,却是硬是不肯承认。
张文山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见这人硬着头皮,就是不松口。心里细细的思索了片刻后,捋了捋胡子,哼了一声,算是暂时接受了恒一的话中意思。
现在时机未到,他还不能撕破脸,直接将那违反作乱的大帽子,扣在青城道头上。现在,彼此都是试探对方的态度,所以,谁能忍到最后,谁才是胜者。
”那些人,破坏成都社会稳定,污染,咳咳,污染空气,违法,嗯,违法乱用地!“张文山在说出这些罪名的时候,自己心里都有些发笑。
真不知道,永正是如何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罪名的。
呃,还有,那污染空气,到底是什么意思。张文山到现在为止,仍然是一头雾水。
不光是他,就是下面的恒一,在听到张文山罗列出的这些罪名的时候,同样是一脸的茫然。
污染,啥?
污?难道,这些家伙们,jiān污了一个叫空气的良家女子了?
恒一在心中如此思索了一番后,顿时满头冷汗。心里狠狠的臭骂了一声那些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人,这,这不可能啊。我青城道弟子严守教规,绝对不可能做出jiān污女子这等事啊!“恒一脸sè一变,连忙拱手辩解道。
虽然事情发生了,但是能遮掩的,一定要遮掩。不然的话,青城道弟子jiān污女子的事情传出去,神教的名声可就毁了!
呃?
jiān污女子?
本官什么时候说他们jiān污女子了?
见刚刚还是一脸傲气的恒一,突然如此jī动慌乱的神sè,张文山顿时有种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的mí茫。
这道士,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开始胡言乱语了?
在大堂的偏房中,吕恒听到外面那搞怪的声音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突然明白了那恒一的想法,顿时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人才啊!
吕恒liáo起帘子,看了一眼那jī动的脸红脖子粗的恒一,mō索着下巴赞叹道。
对于张文山来说,什么罪名不重要,重要的是有!
如今,看到这道士,竟然自己给自己安了一个罪名。张文山在短暂的愣神后,突然醒悟过来。
他抓起惊堂木,用力的在案子上一怕,沉声道:“恒一,难道,你在怀疑本官栽赃不成?”
此言一出,恒一顿是大惊。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忙赔罪道:“贫道,贫道不敢,只是,只是大人,这……”
“好了,本官念你也是不了解实情,便不予追究你的责任了。回去吧,告诉你师父,让他好好管教弟子,不然的话,如若再犯,本官绝不客气!”张文山挥挥手,便让那些衙役们,将恒一等人赶出去。
“可是,大人,那监牢里的……”恒一一边退,一边焦急的问道。
“哼,那些人罪有应得!”张文山回过头来,冷冷的回了他一句。甩开袖子,便走入了偏房之中。
外面,恒一看着张文山含怒离去后,心里极为的不甘。
但是,无奈对方位高权重,自己身份低微。根本入不了人家的法眼。恒一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叹了一声,心中暗暗道,看来,还得需要师尊亲自出马啊!
妈的,这帮王八蛋,真是坏了神教的大事了!
恒一气呼呼的臭骂了一声那些被关在监牢的里的弟子,回过头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身旁那些一脸茫然的师弟们。
”还站着干什么?不嫌丢人啊?回去!“如此臭骂了一顿,恒一一甩拂尘,大步朝着人群外围走去。
”哎,听到了没,原来这帮牛鼻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jiān污女子,哼,真是一帮猪狗不如的东西!”
围观的人群,永远都是可怕的。他们的指指点点,一脸鄙夷之sè的看着走过的恒一等人,说出的话,让恒一等人,羞愧yù死!@。
第二百五章 皇位
深冬季节的东京,一片银装素裹。在注沉沉的夜sè下,威严的皇城披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天空中一,一轮明月洒下冷清的银辉,那皇城上的积雪,反射着肃穆的光芒。
房间外面,寒风凛冽。呼呼的北风,夹带着雪粒,吹打着窗棂,
出呜呜的响声。雪粒打在窗纸上,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春蚕噬咬着桑叶一样。
御书房内,皇帝坐在龙椅上,一手捏着朱砂笔,批阅着各地汇聚而来的奏折,一边听着面前,鲁御史的密报。
从僖嫔贵妃出塞,到如今,已经是过去了一个多月了。随着盟约的签订,北方的局势稍稍有了缓解。
突厥人退居至yīn山以北,困扰了大周数月的雁门之危也随之而散。
随着北方局势的缓解,皇帝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应对来自朝廷内部,越来越严重的问题。
比如说,目前最为棘手的皇储问题。
随着皇帝上个月的一次大病,那隐藏在暗处的皇储之争,终于付出了水面。
在自己称病期间。太子利用其监国的身份,在安家的指使下,大肆排除铲除异己。而几位心里想着争夺皇位的皇子,在打压之下,也毫不妥协。他们拉拢各自的力量,与太子展开了争斗。短短的一个月,东京城,就生了不下五次的大规模械斗。死伤人数,成上千。
让皇帝真正感觉到威胁的,负责东京防备的北营似半也参与了其中。据夜莺的回报,三天前,生在集郊外的御史台官员的灭门惨案,就是北营的杰作。
“陛下,经过微臣的走访调查,现在灭门案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太子殿下,您看?”鲁御史恭敬的站在龙椅前,静静的禀报着这几日的来的消息,在说道太子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是在思索了片刻,还是咬牙抱拳对皇帝说道。
“你有几成把握?”皇帝停下手中的伙计,抬起头看了一眼鲁御史后,神sè依然淡然。只是,那握着奏折的手,却是在微微颤抖着。
“十成!”鲁御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皇帝的手猛地一颤,奏折哗啦一声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你,敢肯定?”皇帝脸sè中带着震惊,痛心之sè,抬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鲁御史沉声问道。
“是的,陛下!”鲁御史依然是那副死人脸,神态依然恭敬。只是,在他的背后,却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鲁御史做官处事极为谨慎”而且极为忠诚。正因为如此,皇帝才会让他担任夜莺头目一职。所以,经由他嘴里说出的话,基本上,都是真的。
“而且,经过这些天,臣手下的人调查。北营的很多将官,已经决定效命太子殿下。陛下,臣怕”说到这里,鲁御史抬起头,看了一眼眼睑微微垂下的陛下,想了想,还是决定音沉默了下来。
至于他怕什么,皇帝心里极为的清楚。
前些时日,太子经过一系列的血腥〖镇〗压,已经将他的几个对手打压至死。之所以没有斩杀掉他的那几个兄弟,完全是因为惧怕自己。
如今太子一系,一家独大。而且,还得到了北营的支持,那,那如果自己对太子实行太过jī烈的打压,相比以太子的愚蠢好暴躁,极有可能铤而走险,动政变!
几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