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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将军,这白环蛇胆子小的很,平常一遇到危险,就会缩成一团,如果不是太过惊吓的话,它是不会攻击人的。当然,受训的蛇就不一样了,它们只要听到尖锐的口哨声,就会对近距离的人畜发起攻击的。”
拓跋惜月解释了一番后,房遗爱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敢情他房某人还真是福大命大,要是之前没夺过主管,让闵辉顺利放出白环蛇的话,他房某人还真不一定能安然无事。
“哎,这个阴阳人可真够毒的,珞丫头,你好好养着白环蛇,等回去,好好伺候下阴阳人。丫的,本公子非亲自控制白环蛇咬咬阴阳人!”房遗爱可不是什么好人,能当回驯蛇人,干嘛不当呢。
闻珞抱着小竹管,咯咯笑道,“房俊,你算说到本姑娘心坎里去了,等摆弄闵辉的时候,本姑娘一定喊着你!”
“”拓跋惜月只觉得头皮发麻,完蛋了,这个闵辉得罪谁不好,非得罪这俩人。不远处的闵辉听了房遗爱和闻珞的对话,脑袋一蒙,人就歪在了一旁,王八蛋的房遗爱,狗娘养的九幽,这一对狗男女是要拿他闵某人当玩物啊。
过了良久后,亲卫门才将院里的尸体整理得当,这时,马家兄弟也清醒了过来。睁眼看到他们面前的房遗爱后,马大虎爬起身,拉着马二虎跪了下来。没有多余的话,马家兄弟砰砰砰三个响头。
“公子爷,请收下我们兄弟吧,从今往后,我们兄弟为您做牛做马,以报答您的恩情!”马大虎想得很简单,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杀戮,但是他知道是这个年轻人救了他们兄弟俩,也是这个年轻人手刃了他们的仇人。
房遗爱摇摇头,伸手将兄弟俩提了起来,“马大虎,你们还小,有些事情也想不明白。这么说吧。本公子不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父母的死,也有着我的原因。”
“不,公子爷,俺们兄弟不知道那么多,俺们只知道是你救了我们!”马大虎后退两步,重新跪在了地上,“公子爷,俺们兄弟跟定你了,只求公子爷能替我们安葬了爹爹和娘亲!”
“这”房遗爱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马家兄弟把他当成恩人,但是等他们长大后知道了真相,还会这样嘛。无论怎么说,刺客也是随着他房某人来的,如果不是他出现在这里。马四方夫妇也不会死。
看出房遗爱了房遗爱的为难,拓跋惜月适时的帖耳说道。“房将军。你就收下这兄弟俩吧,如果你不管他们,他们也无处可去。”
听了拓跋惜月的话,房遗爱轻轻的点了点头,“你们起来吧,等安葬了你们爹娘。就随本公子一起回洛州吧!”
“谢谢公子爷!”马大虎和马二虎总算露出了一点笑容,少年人的心总是单纯的,这个时候,他们只想着报恩。可多年之后呢?
既然决定要帮马家兄弟安葬了马四方夫妇,那总得多留一日才行。行动处的人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所以九手和六子率先离开了玉蚌村。当天放亮后,房遗爱将秦广唤了过来,“阿广,你去给县衙传个话,就说玉蚌村的案子由洛州府衙接下了!”
“是,少爷,还有别的吩咐么,如果没有的话,小的这就去传话了!”秦广拱手道。
房遗爱想了想,笑道,“阿广,回来的时候在镇上买两口好点的棺材,总不能让马四方夫妇太寒碜了。”
“哎,少爷心思倒是好,呵呵!”秦广挠头笑了笑,房遗爱拍拍他的肩膀,催促道,“傻笑个什么,赶紧去办事吧,记得,早去早回,咱们可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忙完马四方夫妇的丧事后,已经过了末时了。虽然天色有点晚了,但是房遗爱还得赶回洛州,亲卫们带上马家兄弟,一行人就离开了玉蚌村。当然,离开的时候,房遗爱付给村长一些钱,让他帮忙照看着马四方的院子,说不准什么时候马家兄弟就要回来拜祭一下呢。
回到洛州的时候,已经是夜里戌时了,草草的吃了点饭。房遗爱就坐屋里想起了事情,马四方留下的话也不甚清晰,他提到了幽州和洛州,还有欢喜岭和庆祖河。房遗爱知道欢喜岭,那是位于幽州东北部的一座小山,但是这庆祖河又在哪里呢?他已经问过府衙里的参事了,就连他们也不知道这庆祖河在哪里。
房遗爱很想知道庆祖河,因为只有找到庆祖河,才能知道原油和钥匙的秘密,尤其是原油,在房遗爱眼里,那原油可比钥匙重要多了。
自从房遗爱回到府里,海棠和王丹怡就已经让下人们准备热水了,就房遗爱身上的脏样,如果不洗个澡,还真不能让他上床。
走进屋里,就看到房遗爱聚精会神的坐在椅子里,就连门开了都没注意到。海棠走到房遗爱身后,两只手按在他的肩头,咯咯笑道,“公子,该去洗个澡了,瞧你身上这股子味,婢子都快受不了了!”
“嗯?”房遗爱伸鼻子闻闻,还真有股子异味,“呵呵,倒是忘了,我这就去洗洗,不过,丫头,你是不是也给本公子搓搓背?”
“成,公子,你快去吧,婢子忙完了事情就去!”搀起房遗爱,海棠就推着他出了屋。海棠心里一阵羞恼,这公子爷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洗个澡,也得要人哄。
浴桶不小,就摆在海棠的屋里,来洛州这么长时间,房遗爱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洗澡的重要性。之前光想着事情了,现在一放松下来,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恶心人。身上的衣服是马四方的,至于原来那件,早溅上一身血了。马四方这衣服也不干净,估计是下地用的,上边还有这不少泥巴。除了衣服,身上还有股子怪味,就像捂了半年后发霉的味道,也怪不得海棠会捏鼻子。
脱了衣服,房遗爱光溜溜的跳进了浴桶中。水温正好,有海棠在身边就是好,从某方面来说,海棠就像当年的玲珑,什么心都操着。
躺在温水中,舒服无比,房遗爱眼一眯,俩手搭在桶边,要是海棠再进来伺候着就爽了。哎,那漂亮丫头手艺好,又温柔,还害羞。房遗爱挺不理解的,再怎么说和海棠也算老夫老妻了,龌龊事也没少做,这妞还是爱脸红。
一阵风吹来,房遗爱闭着眼笑了起来,那丫头可来了!嗯,今天要和海棠怎么乐呵下呢?(未完待续……)
第699章 拓跋惜月的第一次
第699章拓跋惜月的第一次
房遗爱眯眼等待着,屋里的热气也浓的很,淘一把热水,爽得很,要是和海棠来个泡泡浴就爽了。没多久,房遗爱的肩头就多了一双手,那手轻柔纤细,随着那娇柔的动作,他浑身就像通过了一股电流般的舒坦。哎,海棠这伺候人的功夫就是强。
“丫头,在使点劲,这两天窝玉蚌村里,睡得还是大木板,可把本公子坑惨了。你是不知道啊,珞丫头不给做饭也就算了,还整天对本公子呼来喝去的。那个羌人娘们就更别提了,这么多年了,就没听过她会伺候人!”
房遗爱发着牢骚,他觉得有必要说上一说的,以后不管去哪里都得领着海棠丫头,当然行军打仗是例外的。
感觉到肩头的那双手停住了,房遗爱努努嘴,习惯性的将手伸到后边扒拉了一下,摸着身后光洁的粉背,他手上一用力,就将身后的美人抱进了浴桶中。只听一声惊呼,美人落进了水中,而房遗爱也愣住了。这声音有点不对劲儿啊,海棠的声音啥时候这么尖锐了?
睁开眼,透过浓浓的热气,房遗爱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脸,那女人双手捂着胸,一副羞怒的样子。
“惜月,咋是你?”房遗爱吞吞口水,喉头也有些干燥了。拓跋惜月此时只穿了一件薄纱,在这水里一泡,就跟透明的一般。她那湿漉漉的头发散做一团,那一对美目更是露着意思狡黠之色。
“哼,要是不来的话,谁知道你会这么编排我,不会做饭的羌人婆娘,怪不得你一直躲着我。原来是这么回事”拓跋惜月说着一双手也慢慢地滑了下来,她从浴桶站起身,水流顺着薄纱滑落了下来。
拓跋惜月的身段好不好,自不用赘述的,当她转过身,那浑圆的翘臀朦朦胧胧的落在房遗爱眼前。扶住浴桶,拓跋惜月弯下腰便要爬出去,可**还未离开水面,她就忍不住回过了头,“你你怎么回事”拓跋惜月脸上是又羞又怒。这家伙是不是魔怔了,也不知道挽留一下。
房遗爱吞着口水直瞪眼,倒不是他不说话,而是看的有点直了,这女人的小腰真的是太好了。听了拓跋惜月的话。他忍不住挑眉调侃道,“你穿成这样来我屋里。还问本公子是怎么回事。哼,本公子还没审问你呢,你到底是何居心,竟然勾引本公子?”
嘴上说着,房遗爱大胳膊一伸,就将作势欲走的拓跋惜月捞了回来。拓跋惜月到底是没啥经验。被房遗爱这么一搂抱,就忍不住娇呼了出来,“你轻点,你个色狼!”掐掐房遗爱的胳膊。却不甚管用。此时,水雾上扬,水滴也顺着拓跋惜月额头的宝石链滴了下来。
捏捏拓跋惜月的小手,房遗爱邪邪笑道,“本公子是色狼不假,可是你呢,穿得比仙梦楼的女子都诱人,还不就是个色女?”
“你还不是让你逼的,要不是你一直躲着我,我用得着做这等下作之事么?”拓跋惜月扭了扭身子,低头照着房遗爱的肩头咬了一口。她这一口可是含怒咬下,不管怎么说,她名义上也算是房遗爱的女人了,这事更是传遍了党项全族,可是事实上呢,这个恶男人却一直躲着她,就是吩咐做事的时候要让郑丽琬代口。
如果是平常情况下,拓跋惜月不仅不会让步,相反还会要他好看,可是面对房遗爱,她却做不出来。相处快三年时间了,她深刻的知道这个男人的能力,若说对他一点心思都没有,那是假的。当初在马尔康他一口道出了雪山龙胆花的典故,甚至好多都是她拓跋惜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