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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虽然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亦会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因此,随意拿起帽子扣给别人的家伙,除过证明其人格之卑微之外,并不能证明其他任何事情。
保尔。柯察金擦好自己的武器,并没有就脱衣服。只是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当,准备好应付一切紧急情况的准备之后,他合衣躺在自己的床上。
所谓的床,居然也是灭自中国,但他不得赞叹中国人的聪明。所谓的订,不过两层不大厚的橡胶。外带一个小小的气泵。需要的时候摊开在地下,只消用手压动气泵,就可以把空气充满。
这样的床使士兵们离开了冰冷的地面,最少在寒冷的夜里不至于因为地面的冰冷而冻醒。而且,不知以什么材料制作的,不但结实而且坚韧异常,可以充满相当的压力而不至于泄露。
甚至在战场上的时候,这种充满了气的床垫还可以充当担架,把受伤的人拖离火线。
“呼”
终于可以躺倒在床上的保尔。柯察金长长的呼了口气,自己的大衣盖在身上,把脸埋在大衣之中,就可以闻得到那股子混合着马汗的味道。但在这寒冷的夜里,这是一种最舒适的睡法。
在大衣下,慢慢放松的身体释放出更多的热量,整个大衣之中充满了使在愉快的温暖。只有脚上还感觉到冰冷。两个脚使劲蹬着靴子后跟,把它们退下一段。两只脚在靴筒里得到解放,也就暖和了起来。
再把悬在腿侧的马刀摆摆顺,省得硌着腿,这一下就算是做好了所有的睡觉的准备。
在白天的忙碌与疲劳之中,保尔。柯察金沉入到了梦乡。那儿,他见到了冬妮娅,她正笑意盈盈的给他剥好一个个酒心巧克力,而且那是甜美的春天。
看着自己心爱的美丽的少女,他有一种冲动,一种想要……。
“啪……啪……”
毛瑟步枪的射击声在营地附近响起,接着连串响起的机枪与迫击炮的轰鸣。在战场上严酷的生存环境下,反应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一翻身何尔。柯察金已经坐直身子,另外一只手甚至抓住了大衣领子,在这样的夜晚里不穿大衣出门,一定会得病的。
马灯由于屋里纷纷坐起身来的人,在帐篷顶上摇晃起来,昏黄的灯光形成的影子仿佛一棵棵慌乱的心。
这样的偷袭,他们也曾进行过。悄悄靠近敌军的营地,猛然之间发出骑兵们冲锋时那种欢快的呼声。战马竖起耳朵,四只蹄子发出声音仿佛巨大暴风雨,而且每个骑兵都几乎会想到敌军营地之中,听到这样的马蹄声,士兵们会被吓成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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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在昏黄的马灯下,保尔。柯察金一边快速的把腿踩进靴子底部。这就是不完全脱掉靴子的好处。
“同志们,不要乱,拿武器的立即在帐篷边组织防线,其余人快速穿好衣服,做好作战准备!”
他的声音穿透了黑暗,穿透了整个帐篷当中每个人心中的惊慌。
“是,指导员同志!”
“就去,指导员同志!”
保尔。柯察金虽然同样感觉到某种惊慌,甚至有了一种紧张,把人的胸口压迫的几乎透不过气来。慌乱之中,把大衣披在身上,另外一只手掂着轻巧的,被他搂在怀里的司登冲锋枪。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没有比这更好的武器了。
营帐之外,整个营地已经陷入到火海之中,被点燃了草料库预计冒出熊熊烈火,营地之中有一些手中拎着马刀的家伙正在来回的驰骋,手中寒冷一闪,伴随着痛苦的喊叫声,就有人倒在地下。
“突突……突突突……”
这时来不及扣上大衣扣子的保尔。柯察金手中的冲锋枪怒吼起来,被他搂在怀中睡觉的司登冲锋枪,果然没有辜负他的爱护,只要一扣动扳机,发射的火焰立即在枪口处闪动。
帐篷之中的战士们冲出来,手中的武器与他一起组织起一片小小的火网。枪口的闪光之中,几个白军骑兵被射下马来。
这种奇袭的样式,与红军一模一样。双方都是骑兵,都是以哥萨克那种如同闪电一样的悄然袭击开始,马刀在这样的夜晚里往往可以起到比枪只更好的效果。
随着一刀光闪过,营地之中的血腥味更浓了。保尔。柯察金突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什么战士留下,除过被射击时吸引来的敌方火力打倒的士兵之外,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
“啪……!”
这时司登冲锋枪射出了弹匣中的最后一粒子弹,可是一个白军的骑兵此刻正冲他冲过来。
保尔。柯察金甚至看到了他马刀上死神的闪光。
“别了,我最亲爱的……冬妮娅……!”
54章 生命之爱
生命,在战争当中是一种十分脆弱的存在。或者一枚400毫米的大贝尔塔炮的炮弹落下时,几十米的范围之内,立即成了生命的禁区。200平方米范围内,更多的生命岌岌可危。甚至500米直径的圆内,弹片依然可以打翻一个毫无保护的人。
生命,在战场这个本来就是为了粉碎它而存在的恶魔面前,根本没有更多的选择。
这时或者会有些人开始嘲笑军人们在战场上产生的恐惧,嘲笑关于职业精神的定义。实际这是最有问题的一种看法,没有人说军人该死。倘然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战死的军人死前那一瞬间的恐惧,也依然是为了保护所有该受到保护的公民而承担的一种责任。
那么嘲笑,或者嘲笑者本身应该去享受一下这样的待遇,毕竟如果对于军人为了保护他付出生命这样一件事都可以嘲笑的话,那么这种人的人品的确是值得商榷的,虽然我们没有制止他说出自己想法的权利。
保尔。柯察金并没有放弃自己的生命,固然一切仿佛都来不及,固然他的身体仿佛被冻僵了一样,甚至不能如同训练时那样,飞快的换上弹匣。
他的眼睛,紧张的看着好即将临头的马刀,甚至他能够想象的出。当这柄马刀被磨得锋利的刀锋掠过自己的脖子时,热血会从动脉之中喷射而出,可能会喷到那个人的脸上,也有可能会喷射在他的马身上。
而自己,伤口会从脖子与肩膀住深深陷入身体内部。锁骨会被砍断,刀锋会一直触及到自己的肋骨。而如果肋骨够结实的话,刀锋被会因为拖动,在自己前胸上留下更长的伤口。
倘若因为马的冲力,那么刀锋很可能会接连劈断自己的两根肋骨。唉,可惜的是,倘若这把刀从自己右侧砍入的话,那么自己的心脏可能还会保持完整。但现在这个家伙的刀锋劈向的方向是自己的左侧。
那样的话,动脉被割断、心脏都有可能被避成两半,会因为大脑缺血而几乎瞬间就陷入到昏迷之中,甚至可能感觉不到那锥心的疼痛。
一瞬间,千奇百怪的想法涌上心头,他甚至几乎要委曲的叫起来。
“可不要劈伤我的心呀,那儿装载的是我年轻的最美妙的爱情,那么儿全部装得都是我的冬妮娅!”
“啪啪……”
半自动射击的M…1鹰式短突击步枪的射击声响起,不用问了这是那位副指导员——娜达。由于M…1鹰式突击步枪相对较贵的造价,这种枪往往装备是的司令部的人员。除非,在司令部里有些特殊关系,这种优秀的“短突击步枪”才可以弄得到手。
所以,整个骑兵连之中,除过娜达有一支之外,其余人都使用的是造价相对便宜的步枪或者冲锋枪。至于手枪,整个连里则一枝也没有,那种可以快速射击的M1911手枪就更加不会配发给普通士兵。
正在冲过来的骑兵,手一扬,他的马刀飞上天空。整个人仿佛一个从马上掉下来的口袋一样砸在地下。
“你怎么还在这儿,快走……我们要在第二营的后面重新集结!”
放下肩着的M…1短突击步枪的琳达过来牵着他的手,两人一起向外跑去。
“琳达,好姑娘你怎么也会在这儿呢?”
“呯呯……”大约袭击营地的白军骑兵发现了正在离开的他们,手中的步枪向他们射来连串的子弹。
被保尔。柯察金牵着手的琳达大叫起来。
“我们要骑马离开这里,不骑马是跑不脱的!”
一直狂奔之中的保尔。柯察金在奔跑之中换上新了弹夹,他感觉到安全一些的同时,也注意到了琳达那在夜里显得特别尖利的叫声。
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尖锐而响亮的叫声在夜里响也起来,不但穿透了夜空而且穿透了战场。
保尔的坐骑此刻正在马匹的帐篷之中转来转去,缰绳限制了它的移动,虽然外面响起的枪声与空气之中弥漫的火药声使它明白,现在是战斗的时候了。
正在这时,主人的熟悉的尖利而响亮的口哨声从外面传来,马儿知道他的主要需要他。在大声的嘶鸣声里,连着扯了几天,都没有扯断缰绳。一怒之下,铁蹄奋力扬声。木桩在响亮的声音里断成两截,它成功挣脱了缰绳的约束。
马蹄声声中,它在营区里追随着主人的哨音。那口哨声又响亮又尖锐,可见他真的身处在危险之中。
仿佛像冲锋那样,它的耳朵立起来,头颈长长的伸出去,两只眼睛瞪起来。仿佛一头狂怒的狮子,在四处乱跑的敌人骑兵之中一掠而过。
转过一个弯,它看到了主人。甚至夜风里,经闻得到主人身上那股子味道。只见他牵着另外一个人,拼命的向前奔跑,身后是几名骑兵。一边跑,一面向主人射击。跑动中的主人,不时回上两枪,大概是由于紧张,他失去了平时的准头。
随着主人的身影越来越近,它嘶鸣了一声。
“琳达,看到了吗,是我的宝贝!快上马!”
拼命奔跑之中的保尔。柯察金欣喜的叫出声